清清嗓子,元真子又继续认真道:“如今皇後天劫将至,明年今日即为大限之时,为师若不赶在天劫之前修成正果,皇後必遭五雷轰顶之难……但时间如此之短,即使为师有狐珠相助,也无法及时突破天元神功第九重,所以只能为难清儿与师父共修仙道……”
故事讲了半天,终於转回眼前之事,既然话已至此,元真子咬牙合盘托出:“天元神功双修进度会比单独修习提升快两倍,而三人共修能提升四倍之功……只怪当日为师考虑不周,一心只想著救皇後度过天劫,以报救命之恩,未曾仔细考虑清儿感受,便派了元衡去寻那‘合欢蛊’,以助共修……如今此等憾事已定,为师只能跪求清儿原谅!”
说罢,竟真的站起身来,向元清俯身跪拜!
元清哪里受得了师父的跪礼顾不上身体不适,赶忙上前搀扶,拉住元真子的衣袖,不让他真的跪拜下去。
“师父……万万不可,您若这样跪拜下去,真是折杀元清了!”
“皇後虽为狐妖,但心系黎民,在他的协助下,皇帝如虎添翼,将整个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国泰民安,得此皇後实乃万民之福!救皇後於天劫,并非元真子私心报恩,也是为天下黎民留得福禄,但若想求得圆满,却要委屈清儿……让师父如何不拜这一拜不是为师徒之宜,而是元真子代天下黎民叩谢清儿!”
说完,不顾元清阻拦,硬生生地跪了下去,长手一揖。元清吓得急忙也在床上跪下来,师徒二人就这样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的相互对拜。
拜了几拜,元清见师父还没有起身的意思,赶紧下床搀扶:“元清命薄,求师父起身说话,莫要再折杀元清!”
元真子起身,见元清已不复之前羞愤之貌,心下松了口气。
元清也就势接著问道:“那皇後如今可好师父此前赶去皇g驱邪,又是所为何来”
“天劫渐近,皇上担心皇後安危,特召元真子去皇g做法,此次去皇g设置各种法阵只能延缓一时,解决不了g本。”元真子剑眉紧皱,长叹一声,“此次天劫非同一般,皇後乃是犯了仙魔私通的罪过,不但仙界要施加责罚,妖魔界更是欲将皇後除之而後快……”
“这可如何是好”元清这回也有些不知所措。在元清心中,元真子就是那大殿上的无量真君,若是元真子都深感为难,那可真让元清心焦如焚。
两人相对无语,又是沈默半晌。
此时,元衡悄悄从外面探头过来,见师父和元清都站在房中发愣,想著估计还没谈好,本想缩头抽身,却被元真子看到。
“元衡,在那里探头探脑的,所谓何事”
元清发现元衡在外偷看,立刻别过脸去,背对门外,即使是了解了师父用‘合欢蛊’的苦衷,却也依然不想见到这个辱了自己身子的大师兄。
元衡见已缩不回去,略有尴尬地哼笑两声,道:“师父,该是用膳时候了,我已嘱咐他们在客厅备好饭食,专程来请师父和师弟过去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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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回来以後存货基本就出清了……看看情况吧……争取日更
决意共修22
22决意共修
三人沈默著前後来到元真子寝房左侧的厢房内,一桌粥饭都已经摆好,知道元清此时肯定吃不得什麽太过刺激的味道,元真子专门让厨房端了些清淡的菜食过来。
元清自从与师父合修以来,几乎天天与元真子同餐同寝,进得屋来,没什麽别扭就与元真子分别落座了,倒是元衡站在桌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看著元清低垂的优美颈项发呆。
“咳嗯……”元真子瞥了呆愣在一旁的元衡一眼,“还不赶快坐下吃饭”
“哦哦!谢师父!”元衡赶紧躬身一礼,思琢一会儿,又道了一声:“多谢师弟……”随後才算坐下来,拿起碗筷吃饭。
元真子抬眼看了看元清,只见他低垂著头,手里端著饭碗,筷子有一搭无一搭地扒拉著饭粒,也不往嘴里送。刚才元衡的话好像g本没有进他的耳朵,只是一直那样低头沈思著。
元真子淡笑,也不管他,自顾自吃起来。这顿饭在座有三人,却吃得甚是斯文沈默,连咀嚼声都带著点小心翼翼。
元清也默默地往嘴里夹了几小口米饭,元真子有时看不过眼,会往他抱著的碗里加些豆腐和青菜,元清也不拒绝,一样慢慢放在嘴里细嚼著,吃了半晌,实在无味,干脆放下碗筷,抬眼看向旁边的两人。
两人原来早已吃完,但一直不敢打扰元清的沈思,就那样安静地陪坐在旁边。
深吸一口气,元清咬咬牙,张嘴道:“师父……大师兄……元清已经想好了,我个人一命轻如草芥,若能以一己之身救得皇後x命,福泽天下黎民,这是元清的……福气……师父和大师兄,不用担心元清想不开,元清虽然任x,但道理还是懂的……定会助师父……和大师兄……功德圆满……”
听得此处,元衡凤目闪亮,惊喜之情溢於言表,只是师父在旁,还不敢欢呼雀跃上前搂抱元清,苦忍住心下的激动,将两手攥拳强按在自己结实的腿上,笑著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元真子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手边的茶杯,慢慢地呷了一口。
元清话说的淡然,但内心却心痛难忍,自己这被污了的身子已是配不上高洁的二师兄,现在若要小情小调地寻死觅活,弃皇後天劫於不顾,自己又无法安心做到。事已至此,只有共修一条路了……但这条路的终点,定是没有二师兄的。
心下已经决定隔断情意,以身献祭,但那抽筋拔骨的疼痛却久久不去……
“清儿这次丹田元阳已满,那雌虫至少七日不会悲鸣,清儿可趁此机会好好休养……”放下茶杯,元真子了然地看著元清紧皱的秀眉。
“时间紧迫,元清不敢有丝毫怠慢,师父不用担心元清身体……今天即可……共修的……”咬牙说出最後几个字,元清心里没有羞愤,而是彻底的心死。
元清突然的转变让元衡惊喜之余有些疑惑,心中隐约觉得不妥,却又不知从何而起,只能有些无措地看著元真子。
“如此也好,只是现在清儿身体确实不适合共修,况且雌虫也无饥渴之感,只要双修就好了……”
“师父,元清可以……”
“不可以!”元真子星目一瞪,他何尝不明白元清的心思,他的小徒弟想用这种摧毁的方式彻底摧垮自己的j神,把自己变成一具仅供人修炼的y器,这可不是他元真子的希望,他希望元清能满心满意地躺在自己身下,真正心灵契合地与自己颠鸾倒凤,恣意交欢。
“我说了,只能与一人双修,每日轮换……这个月都会如此!”元真子站起身来,“清儿听为师安排就好,为师心中有数……”说罢转身走出厢房。元衡看看呆坐在桌边的元清,想要安慰几句却又不知说些什麽,只好转身出门追赶师父去了。
元清一直呆坐在桌边,两眼冷冷地盯著桌上已冷的杯碟,直到日头西斜。负责晚膳的小道士进来,冷不丁看著黑漆漆的厢房里呆坐著的元清,吓了一跳。
“元清……师叔一会儿晚膳,还在厢房用还是去寝房”
“我回寝房了,若住持问起,就说我吃过了……”呆愣愣地走出厢房,看著已慢慢挂起的玄月,元清步履沈重地走向汤池。
元清麻木地在汤池中洗漱干净,披散著乌黑的发丝,走向更衣的隔间。隔间的屏风後整齐叠放著干净的亵衣和道袍,元清把亵衣拿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几次拿起放下,最後还是将全套的亵衣亵裤穿戴整齐,再罩上道袍,衣扣系绳都一丝不苟地系好扣好,这才走回寝房,在床沿下坐了。
负责掌灯的小道士,早已在寝房各处点上灯烛,温柔的光晕下,映衬著元清苍白秀气的脸孔,低垂的头让颈项弯出优美的弧度。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踏入寝房,回身将门掩好,带上门栓,转身缓慢地向内屋走来。
元清呆愣愣地低垂著头,看著一双脚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呼吸不由得变得紧窒起来。
下巴被轻轻托起,墨玉般的眼睛被迫抬起,看向来人,唉……真的是──大师兄……
大师兄的样貌其实也是英俊威武的,比师父还要高壮的个头,让他看上去总感觉像是个孔武有力的chu人,其实大师兄的手指格外的修长,记得年少时听过大师兄偶尔抚琴,真有惊豔的感觉,但不知何时,大师兄就再也不抚琴了。
这些年里,大师兄在元清脑海中的印象总是模模糊糊的,除了小时候那刚正严格的印象之外,好像就没有别的印象了。大师兄对於元清来说,仅仅是一个轮廓,一个隐匿在天元殿背景中的模糊轮廓。想到日後要与一个印象模糊的男子做那最彻底最羞耻之事,元清不由得抿紧双唇。
手指摩挲著细腻的皮肤,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就这样安静地坐在床边等待采撷,元衡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x膛来了!
这个淡雅的三师弟,就像一株香草,默默地长在角落,没有花朵娇豔,没有松柏挺拔,却独独散发著属於自己的芳香。只要闻到过这香味的人,都忍不住想伸手采撷,却发现原来这株香草长在绝壁之上,无人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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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双修23
23兄弟双修
元衡从小与元清、元悟一同长大,虽然痴长几岁,也算同辈师兄弟,自是会更多关照的。但这香草般的三师弟注视的方向却永远没有自己,他的眼光总是随著元悟转移。元衡不是愚钝的人,那深深扎进骨r中的依恋,他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所以,他选择远远的离开,淡漠在元清与元悟的世界之外。
师父让自己去寻合欢蛊,就像天降奇迹一般,给了他新的生机和期望,他不介意分享,原本就无望采撷的香草,如今只要能让他亲吻一下娇柔的悠地解起自己的衣服来。
作家的话:不知道为啥,这段h写的我自己很萌啊……很萌……比之前的所有h都萌
欲满情违24
24欲满情违
“清儿今日提出愿与我双修,师兄高兴得紧啊……怎麽现在反而倒扭捏愁苦起来若是真不愿意,愚兄也绝不勉强,这强盗样貌当一次就已足够,总不能给清儿一个日日恨我的理由!”话虽这麽说著,手上却一直没闲,一会儿工夫,外袍亵衣都以褪得干干净净,光裸的身子毫不羞涩地展露在元清面前,那胯下的巨物,更是大大咧咧地直竖著,炫耀般耀武扬威起来。
看著眼前光景,元清更是羞臊难耐,想起前几日的婉转交合,如今再看元衡那胯下之物,又羞又怕,只觉得从背後冒出冷汗来。
看到元清眼中流露的恐惧,元衡不禁涩然……若此时坐在床沿的是二师弟,想必清儿会欢快得如同雀儿一般吧
“清儿,我给你机会让你走,你若不走……那就把亵衣脱了吧……”
元衡的话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如雷声阵阵,轰得元清耳朵嗡嗡作响,耳g子烧得发疼。亵衣虽然还挂在身上,但衣扣已被刚才的撕扯拉断,衣襟大开地敞著,隐约露出里面粉嫩的蕊尖。
“清儿不脱亵衣,让我如何检查清儿身体是否合适双修如此扭捏作态,今日又何必说那些决然之语!”
见元清仍然呆愣不动,如失了魂的人偶,只有那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现出一丝活气。元衡心中突然厌恶自己起来,早就看透这株香草g本不稀罕自己,又何必作践自己的脸面,当个让他痛恨的强盗
抓起扔在床下的衣物,元衡决然地起身要走,却听得背後有隐隐带著哭腔的声音传来……
“不……不要……欺负我……”
元衡猛然转头,看元清崩溃地捂住脸孔抽泣,立时所有的刚硬崩塌如粉尘,只想将眼前的人儿细细搂入怀中,万般呵护地亲了爱了。
扔下衣物,转回床上,元衡温柔地将元清拉入怀中,轻轻展开元清的衣襟。元清也不挣扎,只是僵硬地靠在元衡怀里,闭著眼任由元衡褪去自己最後的亵衣,两人在灯烛明亮的床上chiluo相对。
手指仔细地爱抚著元清小腹上的红色细线,那红色细线从元清如稚儿般的鼠蹊部笔直地伸向肚脐,证明元清腹内元阳正足,正是双修的好时机。但元衡不想待元清如修习的y具,而是护若珍宝般细细地吻起来。
嘴唇如羽毛般刷过元清的眼帘,轻轻吻去滴落在脸颊上的泪珠,然後一路向下,轻点朱唇,顺著脖子,仔细地吮吻著元清优美的锁骨。
手指的抚触也甚是轻柔,像是在抚m上等丝绸一般,轻柔地划过,而後落在那柔嫩的蕊尖上。
元清身後小x敏感多情,每次稍加爱抚就会情动不已,但数次的合修交欢中,却很少被人抚弄r尖。元衡这轻轻的拨弄,让元清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只觉得一阵酸麻随著蕊尖的抚触直窜进心里。
知道元清敏感,元衡低笑,嘴唇也不依不饶地hangzhu另一边的尖芽儿,只把那单纯的粉红色xishun挑弄得浓豔明亮,像是马上要绽开一般!
“大师兄!”以为大师兄只会chu鲁抢夺,没想到会被如此细致对待,蕊尖的逗弄宛若耳边的惊雷,炸得元清全身透出粉红来。
“叫我声亲哥哥……”元衡在元清耳边诱哄,溶洞中元清和元悟那你侬我侬的甜腻感,一直让他心怀惴惴,不能抹去,虽然知道元清并没有把身子给了元悟,自己算是抢了新鲜,但心里总还是有个疙瘩,这次定是要逼著元清在清醒的时候,也叫了自己,才算满意。
元清瞪大泪眼,羞窘地微微摇头,可是身子却不自觉地反弓著,挺起白皙的x脯,想让蕊尖得到更多的触碰。
元衡悄悄分开元清的双腿,身子压过去,食指和麽指捏起一边的r芽儿,轻柔地搓弄著。
元清的呼吸急促起来,股间那羞耻的入口被元衡chu大的覃头烙烫著,x口上的红缨也被细腻的玩弄,原本以为咬牙就能挺过去的chu鲁掠夺,竟变成了一场无法抵抗的诱捕,元清如惊慌的小鸟,对著漫天黑雾不知该向何处去。
“清儿的蕊尖儿喜欢这样吧……”元衡轻轻舔过另一侧的柔嫩,满意地听到一声急喘,“清儿乖,叫我一声亲哥哥,我就让你快乐可好”
“不……不要欺负我……”元清结结巴巴地吭哧著,今天的感觉与任何时候都不同,从未有这种被逼入死角的感觉,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敏感起来,好像毛孔都张开来刺探防卫著外界的侵犯。
“我哪里舍得欺负清儿……明明是清儿在欺负我……”轻轻挺动涨得有些发疼的硬挺,让覃头在脆弱的入口处仔细摩擦,轻轻挑弄,“清儿都愿意把身子给了我,这一声哥哥为何如此吝啬”
雌虫感到雄虫的靠近,虽已餐足白y,倒也还是欢喜地分泌粘y,润滑肛肠,只不过不若饥渴时的粘y那般y毒,只是将将润滑而已。在雌虫的鼓噪下,不一会儿,x口就渐渐濡湿,硕大的覃头在挑动时,还能带起一些透明水丝来。
元衡手指有力地来回的抚触,星星点点的逗弄,嘴唇吸完左边的蕊尖,又去舔舔右边的,粉色的花蕾都被口水染上一层水光,吸出一团豔红的色泽来。
“清儿很喜欢这样被欺负吧嘴上虽然说著不要,但身体却很喜欢呢……”
元清被又亲又m得引起一阵阵皮疙瘩,心里虽然抗拒,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身体还是愉悦的。难道被侵犯的r体无法忘记交欢的快乐,只要是男人压在身上就能得到满足
一阵羞愤恼怒涌上心头,气元衡的逗弄,更气自己身体的愉悦本能,元清使劲推开元衡的身体,把脸转向一旁,冷然说:“双修时间如此之短,全让师兄花在对元清的逗弄上,这可让师兄何日才能功德圆满若师兄真要修炼,就直接上吧……”
一直乖顺的人儿,突然将自己之前的话狠狠砸在自己脸上,不知他抽得哪门子神经!忽然一想,定是那几句‘亲哥哥’让元清想起了二师弟,才会突然变得如粪坑中的石头般,又臭又硬。元衡心下恼火,双臂支起身子,眼睛盯住元清说:“我温柔怜你,你却不知好歹扯什麽双修鬼话,一定把自己往修炼的y具上推,好好好,清儿定要逼我做这个强盗,我若不称了你的心意,反倒是愚兄的不是了!”
说著,两手抓了元清腰胯,也不做前戏疏通,直接挺著巨剑就硬往元清细窄的r鞘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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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师父25
25久别师父
“啊啊……好痛!”元清顿时尝到了苦楚,娇嫩的窄小刚刚被连续几日的侵犯蹂躏,正是伤痕未愈,如今不做任何扩张适应,就要吞下元衡的巨大,让元清一下子痛得眼泪都流出来。
挣扎了好一会儿,终究敌不过元衡的力气,到底还是让那chu大的覃头突破了进去。
“这会子知道错了吧!”眼看著身下人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元衡也心有後悔,可是这磨人的小家夥,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满腔蜜意变成冲天怒火,也活该教训!
现在若再退出耐心去做润滑,已是不可能,元衡只能停在那里不上不下地等著元清适应,取出脂膏抹在还未进入的chu壮上,唇舌也不住xishun挑逗元清的各处敏感,“不要紧张,放松一些……我会仔细待你的……”
元清僵硬地躺在床上挺直腰背狠命摇头,身子越绷越紧,好像元衡再进去一些就会断裂开似的。
覃头在元清体内被温柔呵护仔细xishun,而其余三分之二的rg却被可怜地晾在外面,没有疼爱。元衡咬牙忍住想要一冲到底的yuwang,双手各把住一个臀丘,温柔rounie,时不常的稍稍分开,露出深藏的臀缝和含著自己覃头的秘洞,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团在床上,都是满脸痛苦地忍耐适应著。
感觉元清颤抖的不是那麽厉害了,元衡托住他的臀丘,慢慢往下沈著身子,缓缓用力推进,感觉元清身体又绷紧了,就再停下来。
随著元衡的缓缓进入,元清疼得浑身颤抖,只觉得大腿痉挛得僵硬死紧,但他一点都不後悔激怒元衡,与其让元衡温柔对待,让自己在qingyu和理智间斗争折磨,还不如这样用身体的疼痛来维护心灵的尊严。
若只是被亲亲抱抱,就又丢盔弃甲地婉转承欢,元清真要唾弃自己的y荡无耻了!
被元衡紧扣著身子,一点一点压入,元清只觉得自己最痛恨羞耻的地方,被彻底穿透了,元衡的巨剑终於整g被元清的r鞘吞下,chu壮的覃头也轻柔地顶到了藏著雌虫的阳心。
如偷会的情人般轻叩阳心,已经餐足的雌虫仍然欢愉地鼓噪著,渐渐原始的律动开始,饶是元清再想痛恨这交欢之事,身体却又再一次义无反顾地背叛自己,在一阵疼痛的厮磨过後,松软的r鞘被巨剑摩擦出qingyu的火花,瞬间点燃了两人。
不若前几日的qingyu癫狂,元清在此时还是有一丝清醒的,而正是这丝清醒不断告诉自己,体内的欢愉是如此真实。以前可以将所有罪恶都推给y虫作乱,但如今元清无法在如此清醒的欢愉下再否认自己的满足。
看著身下人儿飞起红晕的脸颊,眼神更似醉了般迷蒙氤氲,元衡顶弄得更是起劲,“好弟弟,你的身子真让人著迷……这样弄你,真是太舒服了……”
俯身hangzhu元清微张的双唇,逗引著柔嫩的小舌,直至把它完全诱哄xishun到自己口中。把元清抱在怀里肆意蹂躏,只想把这香草般的味道全都粘腻在自己身上,也要让自己的味道沾满这株香草。
沈浸於qingyu翻覆中,差点在喷s元阳时忘记调息修炼,即便如此,元衡还是获得了最满足的一次爱欲体验,因为这次元清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自己的。
而後又做了第二回、第三回……第五回……第七回……即使元清哀婉求饶,真的在元衡耳边亲哥哥,好哥哥地求著哭著,元衡仍然恣意欢爱,真气和爱意都在全身流转,喷涌不息整整一夜……
一连数日,都是元衡单独来寝房与元清合修交欢。密集的x事与修炼,让元清疲惫不堪,却让元衡受益匪浅,短短几日,原本一直卡在第三重的功力,急冲而起,直接突破第四重!
元清慢慢走过长廊,心中惴惴怀著心事,自元衡进屋开始,已经数日没有见过师父了,用膳时师父的位子也都是空的,好像如故意躲避自己一般。
以往都是自己恨不能找些清净地方,尽可能地躲避师父的目光,可现在突然真的见不到了,心里却总是不得劲儿,脑子里抑制不住地想著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师父到底怎麽看待自己,多日不出现难道真的是因为忙得不见人总不能连用膳时间都没有吧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子有了元衡的印记,所以才会对自己轻慢了可是……不应该啊……看著这雕梁画栋的弯廊亭桥呆呆发愣,好半天叹了口气,决定放弃自苦地纠结执拗,还是过去看看直接问清楚的好。
问过小道士,得知师父在书房,元清慢慢转向书房而去。
元真子这时在书房中看著刚刚收到的飞鸽密信,紧紧皱眉。之前存著侥幸,只在皇後寝g布置了抵御天谴的法阵,可最近种种看来,妖魔界也想趁此机会惑乱人间,西陆、漠北、黑玄的妖物们都蠢蠢欲动,如此一来定要想个更为稳妥的防御法阵才好……
无意中抬眼一看,见元清怯生生地站在书房门口,手扶著门框看样子站了不少时间,偏偏踌躇著不肯进来。
元真子淡然一笑:“清儿来了快进来……”
元清乖顺地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元真子满桌案的经卷图册,呐呐道:“怕叨扰了师父,一直没敢进来,若师父忙……元清还是……”
一直没去看元清,一是因为确实繁忙,仙界、妖魔界、人界,到处山雨欲来的风萧景象,让元真子头痛不已,另外也是担心元清面皮薄,虽然身子敏感多情,但脑子却执拗的紧,若真是现在与元衡一起与他共修,怕是会如玉坠山涧般让元清碎裂飞散,魂消香断!元真子自知无法在见到元清时忍住不碰,所以这几日干脆避在外面,不予相见。
如今心尖儿上的人主动来到跟前,哪还有放走之理赶快拉住元清的手,阻断了去路。
看著元清低垂的头,元真子想了想,伸手在身侧的八宝阁上,取下一个巴掌大的紫木匣子。匣子里是一个样式很普通的乌金镯子,镯子上暗刻著很多经文似的符号,仔细看却又不甚清晰。
拉过元清的手,将镯子待在元清手腕上,原本略大的镯子竟然有灵x般吸附在元清的手腕处,自动调整大小紧贴在皮肤上!
“师父,这是何物”元清转著手腕自己看著这个乌金镯,带上的一瞬间,好像看到镯子上暗刻的符号闪过一道金光,但仔细看好像有什麽都没有了……
“清儿只管带著就好了,这镯子认主人,只要戴上了除非你自己摘下,否则别人是撬不动的。”抬眼看进元清的眼眸深处,元真子一字一顿地说,“清儿答应我,这镯子千万不要摘下来!”
“清儿答应……”虽然不知这镯子有何来历,但师父定不会害自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