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余温哼着小歌心情甚是不错。虽然熬了一整晚，但是看完升旗的余温一点也不感觉到累。她回过头，发现顾生低着头一声不吭。

她问：“怎么了？”

顾生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介意异地恋吗？”

余温思考了一下，回答说：“不是说去吃北京烤鸭吗？边吃边说吧。”

去的是鼎鼎有名的全聚德。尽管很早就去排队，依旧拥挤了很久才拼上桌。北京烤鸭有“天下第一美味”之称，成品金黄油亮、干松酥嫩。吃的时候，用烙好的薄荷叶饼抹上甜面酱，加上切好的京葱段儿，铺上鸭片，卷成筒状食用。一口咬下去，香酥嫩一起涌心间，一时让人说不出话来。

顾生说：“北京最出名的烤鸭店就是传统的老字号全聚德和便宜坊，全聚德是挂炉烤鸭，便宜坊是焖炉烤鸭，你以后可以都尝试尝试。”

余温点了点头，说：“我不介意异地。现在交通条件那么好，坐高铁才几个小时。”

顾生头望向另外一边，说：“是日本。”

余温吸了一口凉气，说：“那个学校。”

“早稻田。”

“早稻田？！”

“我成绩虽然没有你好，但是也不差好不好。至于那么惊讶吗？”

“日本的学校二月就发office了，这就是你这么大段时间有胆子吃喝嫖赌的原因？”

“嗯，转学到三中前就在日本读的书。啊不对，什么吃喝嫖赌啊！”顾生用手指敲了一下余温的额头，露出一丝微笑。

“哈哈哈哈。”余温收起笑脸，认真地说：“两个人都在成长，哪怕相隔万里，只要努力累了想起你，你也在努力，就会重新充满能量，继续向前。”

“是。”

顾生笑了，露出一排白牙，眉宇舒畅，似是刚才她的话令他无比开怀。那一刻，他微微弯腰，阳光仿佛都被他的笑容收敛再一起释放，耀眼而美好。

他拉起余温的手腕，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