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小丫进了厕所扒头说,“还有,除了上厕所,你、我洗澡你也不能跟着。”
“哼,那没准儿。”
令狐小丫走了,手机留在了被窝里,楚朝阳随手拿起来刷新了一下,也尖叫:
“小丫!”
“别叫我,我在上厕所,现在不归你管。”
“不是,阿曼达跟卢如松要结婚了,你快看——”
令狐小丫匆匆跑了出来,“什么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嗨,你怎么偷看我手机啊?”
微博上,大大的钻戒戴在阿曼达手上,笑靥如花地看着手捧玫瑰花的卢如松。
“哇,笑得真甜,原来阿曼达也会以这么小女人。”
“怎么样,羡慕了吧,我也给你个机会?”
令狐小丫撇嘴,“切,我才不要,我不稀罕。”
说归说,令狐小丫还是艳羡地把那照片看了又看,忍住了没回复。又一刷新,看到了楚朝阳的回复,没说话,就一个大哭的表情,令狐小丫揶揄他,“哭得这么伤心,不是后悔了吧?”
“后悔?我当然后悔,我那天就不该赌气答应你离婚,我就不该签字。”
“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要是有,我一定不会……不会先有孩子再结婚。”
令狐小丫的意思是会太被动,她不能残忍地拿掉孩子,就只能选择嫁给楚朝阳或者自己养孩子,但当时的情况,嫁给楚朝阳是最好的选择。虽然是真的喜欢他,但天炀还是出现的太早了。
“过去的事我们没办法改变,我们可以改变将来,我们可以好好谈恋爱,然后结婚,然后再生个孩子,女儿也好儿子也罢,你想要几个咱就再生几个。你要是愿意,篮球队足球队随你。”
“要生你自己生,你以为我是老母猪,你以为你是种猪啊?”
“跟你配对啊,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呸,你是种猪我也不是老母猪,起开,赶紧起来,去看看天炀去。”
楚朝阳躺在床上装死,“不去,见了他你就不理我了。”
“有意思么你,吃自己儿子的醋,你要这样,我生个女儿多好。”
无视她的白眼,楚朝阳缩成一团跟她撒娇,“那你会不会吃女儿的醋?”
“当然不会,我才不跟你似的小心眼。”
“哼,那你生吧,咱现在就生,看你到时候吃不吃醋,别跑,过来——”
令狐小丫被他强行按住,就像是被掀翻在地八脚朝天的螃蟹似的,怎么挣扎都逃不脱,只得认命,“好吧,生就生,先说好,不领证不结婚。”
“哼。”
楚朝阳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暗喜,令狐小丫这个蠢丫头,总会再次一步一步掉到他爱的陷阱里去。
俩人又闹腾一通,该办的事儿也没办成,楚朝阳瞪着床上的朵朵红花生闷气,这些天他这么卖力,令狐小丫的大姨妈怎么还是给来了?
令狐小丫洗完澡犯起了愁,别墅这边半年没人住了,就算还有大号创可贴,开封那么久也不能用了,现在要怎么办?
楚朝阳猛摇头,“别看我,我可不去买。”
令狐小丫可怜巴巴地从浴室扒头出来,“你不去谁去,难道你要我……你不嫌丢人?”
“你……我丢什么人啊,叫外卖,让他们给送。”
“外卖?亏你想得出来,哎哟……”
令狐小丫扭身又回去了,坐在马桶上犯愁。
楚朝阳网上搜了一下,发现还真有快递日用上门的,车上嗓子喊:“你平时用什么牌子?是要这个……干爽网面还是要这棉、棉柔的?”
“你不是说你不去买么,问这个干什么?”
“我当然不能让你自己去了,说吧,要什么牌子的?”
令狐小丫报了个牌子,楚朝阳在网上下了订单,“等着吧,俩小时就到了。”
“什么俩小时啊,你真让人送外卖啊?”
令狐小丫刚站起来,一股热流顺了出来,她捂着肚子又坐在了马桶上,她也纳闷,这段时间跟楚朝阳在一起也没做措施,怎么就……
“欸,是不是你有问题了?”
“什么问题?”
“咱俩这段时间也没少在一起,怎么大姨妈还是给来了?”
一听这话,楚朝阳急了,“什么叫我有问题,你怎么不说你有问题?我要有问题天炀怎么来的?”
“是啊,我要是有问题天炀怎么来的?”
“我问你呢。”
令狐小丫拄着脑袋想了会儿,“天炀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所以我一定没问题。”
“……”
楚朝阳不淡定了,从床上跳下来蹿到了卫生间,“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天炀不是我儿子?”
“是……他不是你儿子是谁的?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怀疑我?”
“……你先怀疑我的。”
“你先说我有问题的。”
“……事实啊,咱俩一直在一起,不是你问题,难道是我有问题?”
“……”
门铃响,楚朝阳穿了衣服下去,没多会儿拿了包卫生巾丢给令狐小丫,“没想到还挺有效率,以后你就在他们家买吧。”
令狐小丫不可思议地瞪着手里的一包软绵绵,这玩意居然真的有外卖?现在还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外卖的?
“那肯定得有啊,孩子就不能。”
296摔了一跤
令狐小丫拄着小脑袋瓜陷入了深度思考,孩子不能外卖么?
“你说,阿曼达忽然答应跟卢如松结婚,会不会是因为有孩子了?”
楚朝阳没她那么八卦,他正拿着手机看网店,想看看这网上还有什么东西卖,忽然瞅见了“多孖丸”,惊呼,“真的有卖孩子的。”
“啊?哪儿?”
“网上啊,卖的药,多孖丸,说是吃了能生多胞胎,就是不能知道能不能控制男孩儿女孩儿,要不……”
令狐小丫穿好衣服出来了,一指头戳在他脑门上,“你想什么呢,前段时间新闻都说了,这东西吃了不好,生出来的孩子也都不一定能好好活着。”
楚朝阳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得意了你,现在还反过来教训我。”
“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