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看到此人,眉头微皱,而听到他所说之话,更是神色一乱。
见众黑衣人想要离去,田伯踏步袭去,四周灵力一下暴乱起来。
可,还未到及身前,便被一旁的黑袍人只身拦下,只能眼睁睁看着众黑衣人离去。
黑袍人:“你年事已高,为何不来葛家或者石家享清福,反而跑到牧家受这种罪。”
田伯听到此话,面露狠色,铿锵有力地说:“老爷曾经救我妻儿一命,我岂会是这等忘恩负义之徒!”
黑袍人一声冷哼,不再多言,直接朝老人袭去。
……………………
另一边,一众黑衣对牧天穷追不舍。
不过,牧天的奔跑速度却让黑衣人一惊,也不知为何,明明是一个病秧子,却能从战斗地跑到城门处,莫非是求生本能觉醒?
不过即便再能跑!一介凡人还能跑过凝气境强者不成!
反看牧天,此时他只觉双腿沉重如铅,胸膛里的心脏似欲跳出,整个肺每一次的呼吸都能感受到火辣辣的剧痛,常年的体寒,让他在这一刻感到寒冷与炎热的交加之感,双重的痛苦让他冷汗直冒,就连双眼里的景物都昏昏暗暗,似乎下一刻就会昏倒!
他紧紧咬住牙齿,甚至将嘴唇咬出血,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呐喊,绝对不能倒下!绝对不能倒下!
自己的父仇未报,自己的大哥还在虎穴之中,自己是他们的希望,绝不能倒下!绝不能向这群强盗屈服!绝不能!
一定要逃出去!
一定要回来杀死他们!
此时愤怒的牧天丝毫不知自己身体的变化,金色纹路慢慢爬满他的脖间,欲悄悄爬向他的脸颊,它宛如金色树杈一般,缓慢生长。
一声破空的狂啸袭来!
牧天只觉右肩被千斤巨石砸中,一声惨叫,整个身子宛如炮弹重重砸向地面,在地面上贱起厚厚的尘土。
“咦?竟然没死?”袭击牧天的黑衣人颇为惊讶。
另一位赶来的黑衣人看到这种情况:“你是不是没有下死手?”
“不可能!我用了八分力,即便是一个凡人也该死了,何况是一个病秧子!”
牧天挣扎着在地上站起来,右肩彻底麻木,甚至他感觉自己的右胳膊可能已经废了……
刚刚的灵力冲击,在卸力软甲的作用下并未致命,只是,如今右臂已废,逃亡的几率更加渺小!
“追!他竟然能再次爬起来!”一位黑衣人见此景,惊呼。
牧天坚定地朝城门跑去,不知为何,他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种用不完的气力,仿佛这一刻,他的身体完全脱离病体,甚至已经超越了凡人!
今晚东城门已经被大哥买通,理应今天晚上不会关闭,可跑出城后呢?这群黑衣人会放过自己吗?他不知道!
但已经没有退路了!
只能向前跑!
城门……
他看见了!
城门大开!与大哥说的一样!
城门处空无一人,似乎这里的人并不想掺和他们三家的争斗,故作此举。
牧天看着城门外萋萋芳草,随风摇摆,而背后一群黑衣人紧追不舍,下意识地想起田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