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不说也行!老娘不干了!给你含,你点都不领情!妹子!你也别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淫贼!你不也说过吗,离开男人,咱照样耍!”
二娘说着就把四娘扑倒在了炕上,四娘大笑着搂着二娘的脖子,而二娘的只手伸进了四娘的大腿里,只手按在了四娘的胸脯上。
“咋样,我像男人不?”
“嗯,像像像!”
“舒坦不?”
二娘边抠挖着,边问着。
四娘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浪声喊道:“舒坦着呢!就让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在旁给咱俩当灯泡,姐姐你说好不好!”
“那是。当电灯泡都便宜他了!我真想把他赶出去得了。”
“姐姐要赶他出去,妹子我也没啥意见。”
棒子脸儿红阵,白阵。
看着情况,不说是不行了。
棒子咳嗽声,对两个抱在起的女人说道:“我刚才说:”我想日你。『“
二娘回头望了眼棒子,这才从四娘身上爬了下来,她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说道:“这儿有两个女人,你到底要日哪个?”
棒子说道:“哪个让我日,我就日哪个。”
“要是没个愿意呢?”二娘眨着眼睛问。
“要是每个愿意,我就收枪回家,自己装子弹,自己扣扳机。”
二娘“噗嗤”声笑了出来。
“妹子,你愿意让棒子日吗?”
二娘回头问四娘道。
“我听姐姐的!”
二娘看着棒子说道:“看到了吧?我想让你日,你就两个都能日上;但是我不想让你日,你就个都日不上。”
【(74)让我的下面含住你的下面】
棒子叹气说道:“二娘,你简直就是武则天在世!”
“武则天是谁?”
“武则天就是皇上!”
二娘瞪着眼睛吼:“老娘是个母的!不是公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裆里,亮瞎你这个小淫贼的狗眼!”
二娘说罢,胡噜下站起身来,突然翘起右腿,脚丫子正好就搭在了棒子的肩膀上面,然后她又双手叉腰,下巴微微上扬,副母鸡下完蛋后的神气流露在了泛着红晕的脸庞。
棒子目光直了,面部僵了,人都痴了。
这般大胆放肆的行为,棒子自然是前所未遇。
而二娘呢,在这个少年的面前,也算是打破了所有的禁锢。跟屠夫在起的那个的时候,二娘前戏热烈,后续无力,毕竟屠夫的体重和外形有些让二娘喘不过气,旦进入,二娘就毫无反抗之力,毫无招架的余地。人家咋弄,自己咋受,当然是享受,不是忍受,但是享受也分个轻重缓急。
二娘有时候喊:“哦哦日你妈,慢些慢些不行啦!”
而屠夫呢?屠夫是个闷葫芦。总是句都不说,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二娘的腚蛋蛋,那哗啦啦的屁股,波浪般地闪来闪去,鼓作气,直到泄劲体内的多余。这是屠夫的标志,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让屠夫发威难,屠夫旦发起威来,让他停下来更难。所以二娘在炕上和屠夫酣战的时候,她的后期依旧是副既可怜又求草的样子。
面对这个初出茅庐的棒子,旦卸下了二娘的枷锁,她自然更是放肆,更是随意。她很清楚,将条腿搭在棒子的肩膀上,自己下面的那丛芳草,就能让棒子看个清楚。
而清楚的观赏,自然能让棒子更加的“嚣张”。
是物件的嚣张。
隐约之中,二娘觉得棒子有些不可思议。二娘不确定,这到底是棒子自制力超强,还是棒子本身不是个炕上的武者。如果是屠夫,二娘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姿势能让他在瞬间变成头种驴,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
屠夫把将二娘按在炕上;
或者屠夫把撩起二娘的腰肢。
或者分开双腿;
或者托起屁股。
然后就是大物件光临寒舍,大棒槌鼓捣虎穴。
棒子却如此的不同。如此的淡然。
二娘忍不住感叹:“看看棒子那样儿!咋就不把我摁在炕上呢?咋就不把他那话儿戳进来呢?这个小伙子到底是啥来头呢?”
二娘的眼睛火热无比,滚烫无比,她好不害羞地紧盯着棒子。
勾魂曲在疯狂地演奏;
棒子的体内有暗流在涌动。
苦了旁的四娘。
她原以为自己是个床上的阴谋家;她以为二娘是自己的绿叶。
她想着棒子最终属于自己。
然而现在看来,二娘旦浪起来,往往比她四娘更加的彻底。
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四娘咽着唾沫,凑到棒子的旁,然后拉着棒子的右手,将它塞进了自己的腿根。
棒子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对二娘说道:“皇上也有女的啊二娘!武则天是女皇上!我的二娘也是女皇上!后宫的男人成百上千的,想让那个弄,就让那个弄。”
二娘浪声说道:“你个小骗子,日你妈的骚逼呢!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四娘连忙说道:“姐姐唉,棒子说的是真的,这个武则天真是个女皇上呢!我看棒子说的对,姐姐就是个女皇上。”
“啥?你们两个串通好了贫我呢?嫌我没文化,还是说我太霸道?”
看到二娘皱眉,四娘连忙解释:“姐姐唉,我其实那个啥呢。”
“那个啥?说清楚嘛!”
“我想被棒子日呢!”
四娘说完,羞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将棒子的手牢牢地锁在了湿漉漉的沼泽里。
二娘看着粉颈低垂的四娘,突然间叹了气。她缓缓放下自己搭在棒子肩上的那条白花花的腿儿,然后颓然坐在边。
“妹子你也不容易,今儿个晚上,你就先和这个小棒子好好耍耍。”
“姐姐,我们两个起,和棒子耍。”
“不行的。根萝卜塞不进两个洞洞的。你先和棒子耍吧。”二娘又看了看棒子,说道,“棒子!好好价伺候你的四娘!她还是个姑娘!便宜你这个毛头小子了。”
棒子连忙抽出那只被四娘给沾湿了四指的手,朝二娘作揖打趣:“小的遵命!谢谢女皇!”
“贫呢。”二娘哼了声,就做到炕角,顺手拿起了那根沾有血迹的黄瓜。
“棒子唉,要不咱俩那个啥。”四娘说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棒子轻轻托起四娘的下巴,然后不由分说地亲了口。
“那就那个啥吧。”
“嗯。那个啥。”
四娘羞答答地投怀送抱,双手抱着棒子的脑袋,两团软软的面团挤在棒子的脸庞。
棒子不失时机的把四娘的小蛮腰给紧紧的搂住,然后用力提,朝里送,四娘的两瓣儿嫩臀就压在了棒子的胯骨位置。
谁也没想到会那么地巧合。棒子的大物件刚好如同孙悟空的金箍棒,横在了四娘那道泛滥成灾的沟壑间。
位置也就刚刚好。
只待钻进深海里。
许久以来,未曾有男根如彼光临四娘的私密花园。而今旦美梦成真,四娘就激动的眼冒泪光,喉咙发堵。她娇羞中带着感动,感动中夹杂爱欲。她低头吻着棒子的眉毛,双手摸着棒子的脊背,下身不停的扭动,以便更加充实地感受那根满含热情的肿硬。
四娘有理由落泪。
尽管四娘对于男人体下的那根东西并不陌生,老的小的都见过,大的小的也经过,但真正像今夜这般,冲着让它进来的目的,这自然是第次。
可恶的处女风俗让四娘受够了罪。并非是四娘天生喜欢让男人们戳自己的后庭花,而是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当然从现在的眼光看来,那个膜是可以修复的。跑到那些无人问津的黑诊所,告诉那些满脸死肉的老医生:“把老娘的下面给补好!”
那些死气沉沉的医生准会埋头于双腿之间数小时,硬是弄层真肉的、破了还会流血的薄膜出来。
可惜那个时候,除了国外有这样的技术外,国内还没听说有人这么干的。但话说回来,人家国外的人又不像咱们那么看重这个东西。对于老外来说,个女人到了20岁如果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那么这个女的会被女人耻笑,会被男人遗弃。
道理很简单:食色性也!最旺盛的年纪,你居然还是张白纸,居然还没有任何的经历,那么结婚以后,不是因为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的天翻地覆,就是因为床上的不合意而让男人吃够哑巴亏。
传统死板的文化,无人问津的村落,四娘最彻底的反叛,弄到最后也不过是像做生意样,打折、折中。
最为酥麻的蜜缝,从来不曾有任何的男根光顾。
后庭花尽管也能让她感到快乐,但当被物件塞满的时候,她总有种想要拉屎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让她十分讨厌。
“棒子唉……”四娘吻着棒子的头发,嗲声呼唤。
“嗯?”
“你的那话儿大的很!”
“嗯。”
“四娘喜欢的紧呢!”
“嗯。”
“四娘想要呢!”
“嗯。”
“棒子……”
“嗯?”
“来吧。”
棒子会意笑,然后双手扶住四娘四娘的小腰朝上举了举,四娘也极其配合,两只脚丫子蹬着被子,将自己的腰胯悬空提起来。
她知道,棒子的物件要进来了。
“哎呦……”轻声呻吟之下,饥渴已久的那根东西已然滑入了四娘的身体。
那么的顺利,那么的舒服。
都是因为熬到了头。
倘若上来就要开始,那么干涩的下体并不会给他们二人带来多少蚀骨的快感。
但若前戏够深够多够足,那么滑湿的蜜缝,会温润无比地允许物件的进入。
而且越是坚硬,进入就越是顺利。
越是粗大,进入就越是刺激。
切都是上帝的本意。
也是上帝的礼物。
棒子没有过多的言语。
四娘也终于停止了呢喃。
两个烧的像火炭般的人儿呀,终于紧紧地抱在了起;
终于进入了彼此。
合二为。
不分你我。
相同的感触。样的狂热。
你可别忘记了二娘。
她当然没有睡着,也没有离开。
她看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在不停的喘息着,在不停地晃动着。
而她的只手捏着自己的胸脯。另只手里,紧握的是那根她自己从地里摘来的黄瓜。
二娘丝毫没有嫌弃粘在上面的血迹和粘液,她已经将黄瓜重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不仅如此。
她抽动的频率,和四娘不停蹲下的频率模样。
二娘幻想着。
她这么做,目的就是想要分享四娘的初夜。
她知道这次会给四娘留下生不可磨灭的怀念;
四娘会记辈子。
棒子很喜欢四娘胸前那不断弹跳的两团。
随着四娘不断的蹲坐,两团白兔子就不停地摔下又弹起。哗啦啦的,给棒子带来了许多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
四娘的下面水很大,这也让棒子感到惊喜。
棒子能够感到自己的小腹上都沾满了四娘的体液,每次的合体,都会发出类似石子投入湖泊的声响。
四娘的手臂搂得越紧,她蹲下的频率就越快,而四娘脸上的神色就越是迷离。
你也说不上那种神情到底是极致的痛苦还是彻底的欢乐,总之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男人疯狂的感觉。
【(75)你先上姐姐】
二娘坐在炕的角,黄瓜成了她的心肝宝贝。
二娘几乎是用同样的频率和同样的力度来怀念她和屠夫的狂野粗放,当她看着四娘骑在棒子的胯部,肩膀不停地上下耸动,加上那“噗兹噗兹”的声音,二娘就会不由自主地加快黄瓜进出的频率。
但越快,时间越短。越慢,时间越长。
性急的人,全身心投入,看起来疯疯癫癫,像个发情的动物;上来就是个啪啪啪,毫不留情,没有前戏。快如闪电,急入骤雨。不过他们也很快就收工打烊,关门大吉。最快的当然属于那些三五下就解决问题的人了。
除了那些本身有问题的人外,正常情况下的三五下,往往说明他对胯下的这个女人爱的死去活来或者恨的压根发痒。
性慢的人,他就显得三心二意。有时候他会在进出的中途,突然停下来,优哉游哉地掏出火柴,慢条斯理地摸出烟袋,然后再从小孩子的作业本上扯下根纸条条,把烟丝卷在里面,弄成根又粗又长的烟棒棒,然后再于云雾缭绕中接着和自己的老婆深入浅出地磨豆腐。
夫妻在起久了,房事往往就会失去它本来的激情。
二娘和屠夫婚后不久,夜夜激荡在炕头炕尾,白天激荡在麦田瓜地。连二娘在做饭的时候,屠夫会冷不防地冲进来,把撕下二娘的裤子,把她揽腰抱住,粗暴无比地从后面顶进去。有时候油还在锅里,灶火烧的正旺,二娘不得不边被屠夫噼里啪啦地干,边还得将切好的菜赶紧放进锅里。
当然,田头地尾的缠绵更不用说了,干活的中途,屠夫也会在二娘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她扑倒在地。
当然这是令二娘怀念异常的点滴。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岁的飞驰,屠夫和二娘之间的次数在慢慢减少,互干的激情也在缓缓消退。原先如果说屠夫是头畜生的话,那么现在的屠夫就带了人味。
话虽说的难听,但从女人的角度讲,男性像个畜生样的干自己,未尝不是件令她们赏心悦目的奇妙经历。如果这个男人对她毫无兴趣,恐怕他就不会是畜生样地干她了。
也许她脱光了卖弄风情,他依然软而不举。
二娘当然感到有些失意,有些不甘。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两个人在起久了,往往会成左手和右手的关系。当右手抚摸左手的时候,左手不会有啥冲动;当左手搓揉右手的时候,右手也是毫无感觉。
再者说了,现在的二娘也不像刚刚结婚时候那么骚了。刚结婚的时候,二娘在炕上骚起来没个边际,大胆的令人咂舌。现在却有些随意,有时候她紧紧是把衣服剥下来,然后爬在炕上,动不动地等待着屠夫的进入。
“姐姐,好舒服啊!”四娘情不自禁地对二娘说了句。
当然舒服了。节奏归四娘掌握,每次都是竿子插到底。
二娘痛并快乐地看着二人的粘合。
之前已经说过了,二娘和屠夫的结合,只有两种约定俗成的方式。
1、老汉推车。
2、男上女下,面对面地拔萝卜。
像棒子伸开双腿坐在炕上、四娘骑在棒子的腰胯部的姿势,她二娘和屠夫还未曾尝试过。
二娘的“痛”,当然来自于女人骨子里的嫉妒。二娘总觉得被干的人不应该是四娘,而是自己;四娘越是浪,二娘越是狠。
二娘的快乐,是源于人人都会有的种“偷窥”。无论男女,都有这种天生的习性。男人不经意间看到女人在田埂的草丛里撒尿,他就忍不住地想多瞅上几眼,要是能看到真正想看的,那自然是极好的了。
女人看到男人脱光了跳进河里,她们也会频频回头,心儿跳跳的,脸儿红红的;方面害怕看到男人的“尘根”,另方面,又忍不住地想要看清楚男人的“尘根”。那种纠结和慌乱的心境,也会让女人回味良久。
何况这是两个年轻人恰入其缝的粘合,何况个是桃花女郎,个是白面书生。书生在炕上,自然会将每次的试探变得优雅无比,而桃花女郎那曼妙的身姿本身就是首令人心潮澎湃的诗歌。
这也是二娘之所以眼睛不离春图片刻、黄瓜越来越快地进出的根本原因。
“舒服了你就好好夹!”
二娘回应了句,可是深进双腿之间、紧握黄瓜的手却刻也不曾停歇。
“夹”,当然说的是女人的下面。对于四娘来讲,她毕竟是第次被棒子从蜜缝里进入,所以并不清楚怎么“夹”,二娘的话里有话。
而对于二娘来讲,她完全是个炕头老手。她完全能够调整自己的下面,她想让她紧,那么她就能紧紧地夹住根筷子;她想让她松,那么就算是这根粗大的黄瓜,也能在她松手的刹那“啪嗒”声掉落在地上。
所以如果二娘心情差,不想和屠夫折腾太久,那么她的下面会紧的要命,屠夫“噗兹”不了多少下,就嗖嗖地交完公粮,有气无力地躺下了;但如果二娘心情奇佳,那么屠夫可能得啪啪啪啪地坚持上几十分钟。
当然黄瓜这个东西自己不会软。所以二娘也就随心所欲地紧阵,松阵。总之以自己感觉舒坦为最终的目标。
二娘边看他们浪,边自己浪。浪上加浪,自然情如潮水,淹的在场的三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都是大汗淋漓,都是满嘴的呻吟。
棒子这会儿双手扶在了四娘的胳肢窝,他在尽情地观赏那两只翻飞跳跃的白兔子。
四娘的胸脯异常的白皙。尽管对白兔儿没有二娘那般的壮硕饱满,但小也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情致
。
女人的两团,讲究的是大小适宜。太大或太小,都会显得突兀,都是房事的阻力。
人家四娘的两只,那是大小恰到好处。
何况棒子的口味也十分正常,并没有少儿不宜的特殊。
当然在棒子尚未亲口品尝女人的美好时,熬成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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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也差点儿变成了三伢子路的货色。他偷偷摸摸地钻进女厕所,捡女人遗留下来的带血的纸巾,甚至把它装进自己的书包,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又闻又舔……如此等等,都是走火入魔的前奏,都是成为变态的征兆。
好在小娥拯救了他,为他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以原始的面貌,化解了臆想的狂野。
让棒子回归常态,让棒子恢复健康。
也是凑巧。如果棒子没有和张霞前面不要命的激荡,那么此时此刻的棒子应该差不多该泻千里了。
正因为和张霞有了彼此的发泄和索求,所以此刻的棒子如日中天,渐入至佳至妙之境,下面的肿胀也达到了它的极致,何况四娘的节奏相比男性而言显得柔情些,舒缓些,除了直进直出,还有左右摇摆,拧来扭去。
也就是除了原始的,还有多情的嬉戏,满足的惬意。
倘若由棒子来主持这场如痴如醉的纠葛,那么现在的情况也许又是“噼里啪啦”的后入,甚至也会差不多白浆横出,撒满炕。
虽然四娘的屁股蛋蛋都湿漉漉的,棒子的大腿面子上也是粘滑不已,但事实上还不至于喷溅地到处都是。
加上二娘在旁叉开双腿,粗大的黄瓜将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憋成了标准的圆圈,二娘屁股下面的床单也是不大不小的坨湿润,这切都让棒子感到活着的庆幸。
幸亏活在这个世界上;
幸亏世界上有很多女人;
幸亏自己在雾村。
诸多的幸亏,成就了今夜的圆满。
初尝禁果的四娘终于“丢”了。
棒子起先看到四娘像孩子样叫唤了几声,然后看到四娘脸上的肌肉开始抖抖的,而且脑袋开始尽力地后仰,下巴几乎要扣到棒子的头顶上;
进而棒子感到四娘的蜜缝开始变得有生命般的紧松。
紧的时候,棒子感到自己的物件似乎被人狠狠地捏着;
松的时候,棒子感动自己的物件毫无着落,如同置于无边的旷野。
然后,棒子感到自己的光头上片滚烫,接二连三的滚烫。
“好男人,我的好男人,我的亲蛋蛋……”
这是四娘最后的呻吟。
也是四娘此生的绝唱。
我曾说过,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因为这是癫狂的乐趣。
也是情不自禁的欢乐。
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于是,四娘那最后的呻吟于是同啻天籁,如同夏风吹响满谷的林木;如同秋雨打湿田的麦苗。
当四娘身香汗地从棒子胯部离开时,棒子看到四娘的蜜缝里居然“哗啦”声落下了滩水水,水水不偏不倚,掉在了棒子的双腿之间。
棒子伸出手指蘸了蘸,然后伸在了四娘的嘴唇边。
四娘累地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然后娇态万千地躺在了旁边。
“不要,脏。”四娘说。
棒子无声的笑了,他唆了唆手指,咸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