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变天走了进来。
“原、原来是淫器巩举造的淫具,怪不得……快、快拿出来!”
无笙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难过地说。
“不行。”殷变天笑着说,“那东西是吸在你肉壁上的,没人能拿出来,今天我们就要把你运到三师兄那里,在见到他之前你一直得带着这东西。”无笙着急地说:“你有没有其他办法?”
殷变天暧昧地笑着:“我为什么要帮你?”
无笙脸色忽然一变,露出了极其妩媚的表情:“你就不想再享受我一次?”
殷变天摸了摸无笙那无比诱人的脸,说:“想。但是,我怕再干你一次就舍不得让你走了,哈哈。”说罢他扬长而去。
“你!”
无笙跳了起来,可是金属筒立即猛振,她全身一软,又倒了下来。
折腾了一个上午,无笙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手脚发软。终于,几个人影走了进来。为首的居然是黑军!
殷变天下令道:“黑军,把她抱上,我们要出发了。”黑军二话不说,上前粗野地把无笙抱了起来。被黑军一抱,无笙心里一羞,金属筒又一次喷射了!
“啊啊!”
无笙高潮了!大股的淫汁喷出,加上刚刚喷出的一大堆,金属筒立即又被装满,再次喷射!这样连续喷了两三次,淫水太多,金属筒吸收不下,多出来的就从阴道口喷了出来,洒得黑军衣服上到处是。而无笙已经瘫在了他身上。黑军对这一切视若不见,大步走出了房间。
无笙仍然没有穿衣服,被装进了一辆马车,殷变天亲自驾车走了。
在后面,风花雪月四姐妹妒忌地看着远去的马车,风含情说:“主人好像这几天没有宠爱我们的意思。”雪飘玉一点圣女掌门的样子都没有了:“那怎么办?我好想好想……有男人来干我。”月添娇说:“嘻嘻,我府上的男人还是不少的,或者,你可到百凤楼接客,一次三个人,肯定轰动。”
“你、你胡说什么!”
雪飘玉的脸通红,作势要打她,“哼,就算我真的愿意,那些无能的男人又怎能满足我?”
这时花带露笑着说:“这府上,现在除了主人之外,最强壮的男人,也就是他了。”四人的目光,转到了一边的黑军身上无笙这一路可惨了。马车的晃动,使得金属筒不断地振动旋转,无笙在马车里被这淫具折磨得欲哭无泪,到最后干脆抛开一切,捏着自己的奶子享受起来。
马车门打开的时候,无笙正玩得销魂。
“哈哈,还是三师兄厉害,还没出手就让无笙屈服了。”殷变天说。他旁边站着巩举。
“我、我没有屈服。”无笙的脸胀红了。不料这时金属筒又一次喷发,无笙又尖叫一声,倒在马车里。巩举大笑起来,拎起无笙,走进屋里。
这是一间普通的宅院。不过特别的是,屋里摆满了长长短短大大小小木头、铁片。走进里屋,赫然看见一架奇特的两米多高的器械。那器械由无数的木架和金属杆组成,那些金属杆上装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工具。
“哈哈,这就是我今天早上才造好的‘升仙台’,是我至今发明的最大的淫具,同时也是刑具,可以让人快乐升仙,也可以让人生不如死。”巩举说着,把无笙的手脚分别绑在木架的四个角上,把她拉成了一个“义”字形。
殷变天赞叹道:“三师兄的技术绝对是世上无双,我又要大饱眼福了。”不料巩举说:“我们看不了多久的。马上你我就要出门。”
“什么事这么急?”
殷变天奇怪道。巩举附耳轻轻跟他说了一句话,殷变天大吃一惊:“真的?”
巩举说:“当然。我的机器可以自动运行,这点不用愁,我把这里安排好我们就走。”无笙现在浑身无力,挣扎不动。忽然那些器械动了起来,十几只装着毛笔的铁杆伸了过来,在她身上挠了起来。“啊啊!好痒!”
无笙忍不住扭动起来,又引来体内的金属筒一阵振动。
一些细针又伸了过来,在她身上这里扎一下,那里扎一下,又痛又痒。又有前后两根鞭子,随着机械的转动狠狠地抽了起来。无笙全身被刺激得晃动不已,金属筒不停转动,淫液哗哗地流了下来。
“哦,我差点忘了。”巩举一拍脑袋,走上前去,从无笙正下方拉出一根长杆。他扶住无笙的身体,把长杆对准阴道一插,“咔嗒”一下,跟金属筒连接上了。“这样就完整了,哈哈!”
这一来,金属筒不但会振会转会伸缩,而且随着长杆的运动,还会抽插会搅动了!而且,长杆中空,管道与金属筒相连,淫水从金属筒吸入,直灌到长杆里去。更可怕的是,长杆连接的底座空气阀,可以射出更大力道的淫水!这样,虽然喷射的次数少了,但是量和力道增加了好多,射得无笙两眼翻白,叫都叫不出来了。
“哈哈,这座升仙台有十八般淫具,无笙你就一一享受吧!”
巩举把机器调整完,就让它自动运行起来。
两人又依依不舍地欣赏了一会儿,转身往外走了。直走到大门口,仍然听到无笙的阵阵叫声传出来,也不知是浪叫还是惨叫……
神女无心第六章
巩举和殷变天离开屋子,不久就骑马出了城,一直到了离京城很远的一个荒野,见到一所别墅才停下来。这时天都暗下来了。
宅子里很阴暗,冷飕飕的,连一盏灯都没有点。两人虽然本领高强,也禁不住有点惴惴。终于,他们走到了大厅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低沉的谈话声。
“怎么会这样?这神女真的已经如此可怕,以致于这么大的魔界你都不敢待了,非要逃到人间来?”
“唉,老哥,魔界现在真是不能待,要是晚走两天,我的命就得送掉了……咦?有两个人来了。”
“嗯,那是我的徒弟。”巩举和殷变天就在门口跪下,恭恭敬敬地说:“弟子拜见师父!”
殷变天还加了一句:“师父,前两天听大师兄说有贵客到访,没想到是师父您啊!近十年不见了,徒儿有失远迎,实在是痛心疾首……”
“闭嘴。”两个中年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个瘦瘦的男子指着另一个胖男人跟他们说:“这是我的兄弟白滔客。”两人急忙向他行礼。
他们师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们大师兄呢?”
巩举说:“大师兄今天早上找到我,让我和四弟来拜见师父,然后他先走,这么说来没有回到这里?”
“没有。不过,听他之前说,你们已经抓到了无笙?”
殷变天答道:“是的,师父,十分顺利。我们正在给二师兄报仇。”他简略地说了一下折磨无笙的事情。
瘦男人露出了一种邪恶的神秘笑容,对白滔客说:“兄弟,你先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就去看看那个漂亮的小丫头。到时候,随便你怎么处置。”白滔客大笑起来:“好好!话说我从开始逃亡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过雌性了呢,哈哈!”
太阳再一次升起的时候,无笙醒了过来。
她不是睡着,是从昏迷中痛醒的。被那个可怕的“升仙台”连续不断地折磨了一天一夜,她的身心受到了很大伤害。
那座可怕的淫具台,动作越来越剧烈,刑法越来越残酷。无笙的双乳被两个夹子夹住,一会儿望外被拉得像两个胡萝卜,一会儿被按得像两块大饼。她身上被鞭子抽得跟鱼网似的,全是红红的鞭痕。她的下阴已经完全红肿了。而且,绑着她四肢的架子居然会动,把她的身体拉成各种人类不可能做出的动作,比如把她的两条腿往上掰,一直掰到贴着脸,在她头顶上交叉;把她的头往后压,一直压到后脑勺顶在阴道口上。若不是无笙练过柔骨术,只怕已经被折成几节了。
无笙从前天晚上表演舞蹈结束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连水都没有喝过(精液除外),体力已经被大大消耗,被折磨得数度昏迷。再这样下去,再过两三天只怕就会被活活折磨死。她心里暗暗叫苦,可是根本动弹不得,只希望那两个恶魔早点回来,能把她放下来,再另想办法脱身。
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了,他们都没有回来。她开始感到绝望:难道,他们打算就这么把她折磨死,回来看她破碎的尸体?
她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低弱的哀吟:“救……救命,我要……死了。”鞭子的抽打和夹子的拉扯已经有点麻木,她全身一松,又晕了过去。不知道下次醒来,是几秒钟之后,还是半个时辰之后,不知是被刑具打醒,还是被阴道里剧烈的喷发冲醒……
啪嗒。无笙怎么也没想到,她是摔在地上摔醒的。
“怎么会……”她看着自己几乎要断掉的毫无知觉的手腕,又艰难地回头,看看那空空的刑架。
外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刺眼的阳光映出一个人的身影。
“啊,你是……胡隐士!”
大师兄胡隐士蹲了下来,看着她的脸:“没错,是我。是我把你放下来。”
“你,为什么帮我?”
胡隐士摇摇头:“我不是帮你。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来的吗?”
无笙整理了一下昏昏沉沉的脑子:“今天早上?”
胡隐士呵呵呵笑了,然后笑声越来越大,直到变成了哈哈大笑。“哈哈哈,我告诉你吧,从你进来的那一刻,我就在这里了。是的,我在这里看你看了一天一夜。”无笙惊骇了:“隐身术!”
胡隐士说:“没错,正是隐身术。我一直在等待时机,观察你还有没有能力反击。”
“反击?”
“没错。我一直认为,巩举和殷变天都低估了你,虽然他们都知道你很强。我甚至觉得,你有什么阴谋,在引我们入套。所以我一直在暗处等,等到确认你失去反抗力。”
“现在,你终于确认了?”
胡隐士又摇头:“不,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十分的把握。”
“那你为什么会……放我下来?”
无笙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现在只想沉沉地睡去。
胡隐士的表情忽然狰狞起来:“因为,我知道很快我的师父就要来了。到那时,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上你了!”
胡隐士猛地把无笙翻了过来,变成躺在地上。长时间的摧残,让无笙的手脚都没有知觉,双腿合都合不拢,凄惨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眼中。
“你、你……”无笙明白胡隐士放她下来是为了奸她,顿时两眼发黑。
“唉呀呀。”胡隐士用两根手指塞进无笙伤痕累累的小穴摸了两下,“这个样子还真不好干。不过也管不得了。”
“啊,痛、痛。”无笙感到尖利的疼痛。不过很快,她感觉到一种快感,越来越强烈,和疼痛感一起传播到她全身。这不是殷变天的挑逗引起的酥痒,而是发自自己体内,和自己心里!
无笙立即明白,这是胡隐士的淫功,能够催发人内心的淫性!
胡隐士往无笙丹田处轻轻拍了一掌,立即有一股真气窜入,迅疾地游走她的全身,将身体里里外外彻底抚摸。无笙的身体敏感度急剧上升,五倍、十倍、五十倍、一百倍!
无笙感觉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快感,不断侵袭她的身体和大脑。这比殷变天的挑逗更要命,那种挑逗她还能抵抗一断时间,但是这样的淫术,根本无法抵抗!
“啊!啊!啊!”
无笙不一会儿就泄了一次。身上的伤口都在火辣辣地疼,可是,很快连疼也变成了剧烈的快感!
“哼哼,前戏结束了。老夫可不像那些凡夫俗子一样费劲,我只要稍微发发功,就可以搞定任何女人。”无笙猛然想起来了,喊:“你、你跟四海龙君有什么关系?”
原来,胡隐士的隐身术和真气,跟四海龙君竟有几分相似!
胡隐士说:“你居然知道四海龙君,果然不简单。我跟他们四个,本来是五个人一起修道的,他们分居东南西北四海,而我中陆龙君住在内陆深山。后来他们和我产生分歧,将我排斥在外!哼,修炼法门千千万,辟谷打坐是方法,采阴补阳也是方法,我何必非跟他们一样不可?虽然我的功力不及他们几个精深,但是说到术法的奇妙,他们就不如我了。”胡隐士淫笑着,没有脱去衣裤,只是掏出了粗长的阳具。
他的阳具不但粗长,而且黝黑粗糙,看上去像一根老木头,无笙看着有点害怕。胡隐士笑道:“你看看就怕了,你知不知道我这宝物到底有多厉害?”
他说着,用阳具在墙上擦了一下,墙上立即现出几道划痕!这哪里还是肉棒!
“别、别!”
“哈哈!”
胡隐士当着惊恐的无笙的面,把阳具插进了无笙伤痕累累的阴道!
“啊!!!啊!!!”
无笙发出嘶哑的吼叫。那是一种凌迟处死般的疼!
胡隐士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