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醒了啊!」黑老五看见赵启醒来,兴奋的抱着云韵换了个狗爬姿势抽插更烈:「主人,你是不知道,昨天你睡了后,这妮子的身段后庭妙处到底有多爽,俺从三更玩到现在,足足操了她一个晚上,这妞儿那小屁眼的滋味…嘶……真爽!」
「你这黑斯真如一头发情蛮牛!」赵启看见云韵并未像想象中的那般香消玉损,顿时松了口气,道:「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这黑厮知道吗!」
「俺也不太清楚,昨晚俺爽的迷迷糊糊,晃过神来之时,就看见你已经自个睡下了。「黑老五陶醉的闭着双目,一边忘情的在云韵紧凑的臀瓣中发泄多余的精力,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嗯是这样么?」赵启看着云韵此刻被黑老五压着翘臀在地上狂套的吃力摸样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种怜惜之意,忍不住挥手说道:「黑厮别再折腾了,你都搞了她一个晚上,难道还没玩够吗?」
「不够不够,怎么会够,这妮子浑身上下的妙处,俺玩多少次也不会腻!」黑老五抱着云韵翘臀狂猛的抽插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咧开大嘴,嘿嘿淫笑了起来:「主人,你是不知道,昨晚这妮子的一张销魂小嘴儿都不知替俺吞了多少精!」说着向是为了向赵启证明什么,连忙收腹起身,将一根满是淫汁的黑屌从云韵两瓣泛滥的股瓣儿中拔了出来,转而伸手一下抱住云韵螓首,将下体几欲喷发而出的阳具一下子蹭到云韵那娇嫩欲滴的两瓣唇片上,快速摩擦起来:「美人儿,黑爷俺又来喂你吃屌了!」说罢也不做多余动作,直接挺着怒耸的阳具一下挺刺向前,将自己又大又粗的黑屌一下插入到云韵那诱人的小口中一下一下,快速而有节奏的噗噗套干起来。
黑老五的阳具又粗又大,一下便将云韵娇嫩的小口撑的满满当当,几乎就连呼吸也是颇为困难,她被黑老五操了一夜屁眼,此时早已经是身心俱伤,黑老五要强行迫她口交吞精,也是无力反抗,只得闭着一对美眸,任由黑老五一根粗壮的阳具在自己娇嫩的腔道里肆意插弄。
不出片时功夫,黑老五倏忽爽的一阵直翻白眼,忍不住抽动着下体将一股股浓烈的阳精尽数都射入到了云韵那张小巧诱人的檀口当中。黑老五抖动着阳具在云韵口中激射片刻,待到精水射尽,这才心满意足的将阳具拔出。
云韵口中呛声连连,那两片圆润诱人朱唇微微张开,口里尽是些还未被完全咽下的阳精与丝丝缕缕挂在唇边的透明汁水。
赵启瞧见这一幕香艳刺激无比淫靡的场景,霎时间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心中竟是没来由的一阵剧痛与剧烈的奇爽,忍不住下体怒耸几乎撑破裤裆:「妈的,倒没想到老子昏了一晚,这妮子的头汤一精居然被黑老五给夺走了!」
赵启继而又想到在大黑的夜里,黑老五硬挺着的粗茎,插在胯下美人口中缓插慢送,迫她张开樱桃小口替他一口一口吞精的那副香艳场景,心中就是一发爽,不由嫉妒的脱口骂道:「这黑厮老实和我交代,昨夜趁我昏睡,你到底在这妮子口中打了几炮!」
黑老五一把撸起裤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呵呵痴笑道:「俺也不记得了,昨晚在这丫头会吸精的嘴里射的太多,也记不清楚到底射了多少次!」
赵启听的一阵牙痒,猛踢一脚黑老五骂道:「我干你个色胚子!」话说着,忽然间耳朵一动,似乎听见了庙外传来的一阵阵极为轻微的动静。
赵启连忙竖指唇边示意黑老五抱着云韵莫出声响,身形一动,如一阵风似的蹿出空佛外,却不想他这一下动作迅猛无比,竟是一下没有收住势头,砰地一声,一头撞上了对面一堵石墙。这堵石墙乃坚硬的白岩玉堆砌而成,端的是又高又厚,却不想被赵启这么看似轻飘飘的一撞居然寸寸龟裂开来,厚重的石块碎了满地。
「这难道是昨晚玩的太h产生了错觉吗?」
「不…不对!」赵启晃了晃被撞的有些发蒙的脑袋,迅速的否决了心中这个荒谬的想法,毕竟在他的认知观里,头再硬也绝对硬不过石头,更不可能一下将之撞碎!
「难道是昨晚自己插那小妮子的嫩穴时产生的异变所导致的?」赵启清楚的意识到在自己身上已经产生了某种惊人的变化。
为了验证心中的某种想法,赵启连忙纵身一跃,却不想自己这么轻轻的一跳,竟然是就这么直接跃上了寺庙那高达数丈的屋顶,站在高高的寺庙顶端赵启放目远观,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在远方的山坳处有三个骑着烈马的身影正顶风冒雪往山上疾行而来。
「看来是不会错了!」赵启看着自己一只充满了力量的手臂,握住拳头如是想着:「一定是自己从那妮子身上吸走了部分功力,不然自己一个毫无内力修为的凡人,是不可能会有如此非比寻常的脚力与夸张目力的,难怪那妮子一听要挨干后庭就一副要死要活的!」
思绪间,那三人骑乘快马便已在山上奔出老远一段距离,赵启凝神打量,发现那带头的是个精瘦汉子,眉眼狭长,颧骨高高突起,背上背着一把黑沉沉的硬木刀鞘。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藏青色长袍,露出大半个干瘦的胸膛,似乎刺骨寒风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这精瘦汉子骑着马儿在雪中奔行一阵,忽地打马停住,似乎发现了赵启所在的这个小庙,只见他用那鹰隼般的目光扫视了小庙一阵,忽地提声高呼道:「嘿嘿,来至远方的朋友,我们三个是途经此地的江湖汉子,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这大雪封山无法赶路,我们哥几个只是想来此处寺庙借宿一宿,不知朋友是否可以行个方便!」
「这么远也能看见,好厉害的眼力!」赵启藏身之处一下被人识破倒也丝毫不觉慌张,只是习惯性的握了握挂在肩头的枪支,深吸了一口气从庙顶纵下,现出身来。他相信在这个世界里不论是谁,武功有多高,都一定快不过自己手上这把枪,只消有枪在手中,他便无所畏惧。
第09章神州铁律
“看你们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一支寻常过路的商队。”
“如果可以,我想知道你们行程路线!”
赵启眉锋紧皱,并没有因为对方一脸的和善的笑容,就放松了对眼前这来路不明的精瘦汉子戒备,一手牢牢把住枪支,准备随时开枪射击。
“恩,这位朋友,我们的确不是一般路过的商贾!”那精瘦汉子在说话的同时也打量了赵启一阵,转而伸手介绍道:“我是并州排教的何云川,这位是我师叔醉酒仙巫常云。”
赵启眼眸微动,却见那精瘦汉子唤作师兄之人是一个须发半白的邋遢老头,身形矮小,穿着一袭长袍,手里拿着个大酒葫芦,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往一张满是烂牙的嘴里灌着酒,也不知道多久未曾洗澡了,身上那件袍子早失了原本颜色,变的黑乎乎的,尽是些污垢老泥,浑身散发出刺鼻难闻的酸味,从他那浑不在意的眼中流露出的醉态依稀可以看出是个玩世不恭之人。
“而这位是我师弟泥猴儿赵常山!”赵启的目光微移,目光瞥向那精瘦汉子介绍的最后一人,这一打量却是大大的赞同他的名字,不为别的,只因其长相惊奇丑陋无比,两只小小的眼睛就像是活生生的嵌入瘦如枯槁的脸上,身量佝偻瘦削,此刻蹲在马背上,当真活似一只山间野猴。
赵启强自忍住心中泛起的一股笑意,一拱手道:“幸会幸会,我是……”他正欲脱口说出自己的本来姓名,却倏忽间想起自己现在这是在古代,要与人沟通还必须得有个身份,于是两眼一转,想起了之前云韵对自己的称呼连忙说道:“我姓赵,是大雄宝寺的护院僧人!”
果然赵启瞎扯的一番话语颇具威慑力,转瞬间便见那领头的精瘦汉子脸上变了颜色,连忙一摆手做辑还礼道:“原来是大雄宝寺的尊者大人,失礼失礼,小可方才孟浪之言多有得罪了!”
而一旁的醉酒仙巫常云听闻赵启之言却是打了个酒嗝,看似浑浑噩噩的眼角中流露出一丝若有深意的淫亵之色:“想不到杨神盼那小丫头的名气可大,这定神州上的钟声刚刚一被敲响,就连大雄宝寺的大尊者也都隐忍不住了,怎么难道是尊者太饥渴难耐了吗!”说话间就连一旁的泥猴儿赵常山也跟着嘿嘿怪笑了起来,笑容当中颇多淫邪之色。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赵启闻听那老酒鬼话中提到令自己魂牵梦绕的杨神盼之名,心中忍不住的跳了起来。
“怎么,难道尊者你不是与我们一般前往定神州观祭的么?”巫常云仰头抿了一口酒懒洋洋的说道。
“定神州?观祭?”赵启眉头紧蹙听不懂话中关键,连忙追问道:“我此前一直都呆在寺中未曾出过远门,今次是第一次出门,还请几位教我这定神州到底发生了什么,那观祭又是什么?”
赵启此话一出,三人顿时面面相觑,他们委实想不明白,如今这么大的世界居然还会有人不清楚定神州之事,难道他真的是像说的那般只在寺庙中吃斋念佛吗?
一时间三人盯着赵启都是猜测连连,偌大个山间除了漫天呼啸的风雪声就再也听不见一丝声响。片时功夫,赵启打破了沉默:“这卧龙山的风雪颇大,我们在这说话也不太方便,不如请各位与我进庙把酒相谈,不知各位可敢奉陪!”
那精瘦汉子闻听赵启此言,如鹰般锐利的眼眸里顿时绽放出一阵慑人的精光,沉声喝道:“好!尊者既出此言,区区在下敢不奉陪!”
※※※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在很早很早以前,时逢乱世,神州大陆有正统军阀举旗混战,而相互者又有正魔两脉势力相互大肆攻伐,中原大陆狼烟四起,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大庆朝的统治陷入了一片混乱中……”
不大的寺庙内,火光通明,赵启与那精瘦汉子等四人围着炭火,盘腿坐成一圈,静静的聆听着那邋遢老头的长述:“正当神州大陆就要分崩离析,陷入一片无穷无尽的混乱当中之际,当世居然出现了一位神女!”
“此女武功之高简直惊世骇俗,出世不过数月功夫,便横扫八荒六合,就先后掌毙了正脉执牛耳者浩然真人与魔门大尊苍吾,将制造这场神州浩劫的祸根的正魔两脉势力全部收于掌中。”醉酒仙巫云长仰头抿了一口酒,悠哉悠哉的说着:“当时神州大陆大庆皇朝仍是正统,各大军阀因主帅被击杀纷纷投诚再聚,在神州大陆之上肆虐了二十年之久的熊熊战火,居然顷刻间就在此神女掌中烟消云散。”
“战火虽消,但战祸仍在,神女詹台氏为了保有神州子民的永世平安,在定神州高举大旗将当下正魔两脉掌权者聚于麾下,搬下了一条延续至今也无可撼动的神舟铁律。”
“你可知道这条铁律是什么?”醉酒仙巫云长打了一个酒嗝,用带着几分促狭的眼神盯着满脸求知欲望的赵启绘声绘色说道,“当世铁律便是入世大钟每隔十年一大敲,钟声长鸣七日不止,钟声起则屠戮起,不管正魔两脉又或神州百姓,但凡有罪孽缠身者皆可在这七日之内肆意妄为,期间所做一切生死无算,皆不追究罪过,但七日一过,神州钟声一止神州故土之上所有杀戮必须停止,如有违者必将遭受追杀,魂飞魄散而死!”
“怎么……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事……”这种事情端的匪夷所思,赵启简直听的目瞪口呆,一想到此前曾听闻扬神盼说过的那句定神州的钟声已经敲响了,心中惊惧之下不由忙问道:“那眼下钟声已响,七日之内天下岂非就要大乱……”
“非也非也,此钟声非彼钟声。”却是那一旁那不停挠着头的泥猴儿赵常山忍不住出言笑道:“定神州钟声十年一长鸣,一月一撞钟尊者难道有所不知吗?”
“我自幼便在寺中苦修,未踏出山门一步,对于此情确实不解,还请诸位告知!”
赵启求知心切,随口扯了个慌说道。
“也难怪,你是大雄宝寺的在位尊者,整天苦修佛法大道,不问世事,不知此事也是理所当然。”精瘦汉子何云川点点头示意泥猴儿继续。
“哈哈,看来你还真的是不知道。”泥猴儿赵常山裂开一张歪嘴发出一阵古怪笑声:“这出世之钟乃是定欲之钟,钟声一起禁忌便会开放,届时神州大殿之主便会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