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垂死挣扎也行,反正能拖尽量拖。
「那要不要一起洗」任玦珩竟然这麽说。
「不用,你自己洗吧。」计画失败,习铮觉得这家伙是故意的。
几分钟後小玉已经洗的香喷喷出来,还很假的围了条浴巾在腰际。
反正等会儿不都要脱光吗又不是没看过。习铮在内心吐槽,自动脱了衣服坐在床上。
在任玦珩压上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开口:「老师……」
「叫我的名字。」
这怎麽办的到啊「爸爸」
「你故意的想要唤醒我的道德感」任玦珩边笑边闻嗅他颈子的味道,然後解开他的制服钮扣,炙热的唇迫不及待印了上去。
「……我可以叫你小玉吗」好热,被那人嘴唇碰到的地方为什麽那麽热
「小玉那是甚麽」男人问道,已经把他的衬衫褪去,开始亲吻他的x膛。
「同学们给你取的绰号。」习铮眯起眼,那人正在啃咬他的r头,「嗯哈……」
「叫我玦珩,zuo+-ai的时候这样叫比较好。」语毕,又咕啾咕啾xishun起来,还把r头拉长,连r晕处一起吸含。
「哈啊……」习铮的上半身微微抬起,那人的舌利索的在敏感的r尖舔刮缠绕,他没办法克制自己的声音,任玦珩抬起头,单手摘下眼镜,露出来的双眼形状比平常凌厉附杀伤力。
这人戴著眼镜看起来比较和善。习铮想,发现男人望著他的眼神跟平常不同,双眼像热感光线一样,注视到哪里,他身体的哪个部位就像被火烧似的,燥热难当。
最後他忍不住伸长手臂抽过一个抱枕,挡住自己的脸。
任玦珩不乐意了,轻轻把抱枕移开:「我要看你的脸,看尽你的每一个表情。」
习铮又把枕头抢回来:「那你就不要用那麽色的表情看我,〝老师″。」
最後两个字还故意加重音,像在控诉他现在的行为是不道德的。
任玦珩笑著开始脱他的裤子。
「如果你能看到我现在脑海里想像的所有画面,你就会发现,我表现出来的已经算是『纯良』了。」
作家的话:
、9、不翼而飞
那个人的吻很炽热,虽然抱枕的阻隔已经看不到男人的脸,但是习铮发现了一件很糟糕的事。
原来脑子里的幻想比眼睛所见的更有杀伤力。
看不到那人的注视,却在身体各处感受到吻的游走时自动产生各种想像。
那个人究竟现在是用著什麽样的表情注视著他习铮发现自己的心跳变快了,只能更用力的抓紧抱枕,身体反映著他的情绪,越绷越紧。
任玦珩好笑的望著那快被扯碎的抱枕,停下动作:「小铮,把枕头移开,你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在强迫你。」
难道不是吗习铮露出自己苍白的脸,低声催促:「本来跟你做这种事就是一个约定,你不用管我怎麽想,赶快做完让我回去。」
任玦珩撑著手臂望著他:「所以你一直觉得自己是被强迫的」
习铮神色不改的应道:「应该说,我觉得这像是一种投资。」
「投资」做这种事可不会生利息啊,任玦珩失笑。
「一开始我告诉自己就当被蜜蜂螫,後来发现不能这麽想,毕竟被蜜蜂螫完只会红肿发烧,但是跟你shangchuang还是有好处的,例如这一年我跟我妈就能过好日子,不用住原本那个破公寓,也不用看著她被不喜欢的客人乱m,其实我很感谢你,老师。」习铮条理分明的分析利弊得失,眼底清亮如水。
这小孩……任玦珩从他身上起来,把落在床脚下的衬衫递给他:「我们回去吧。」
「但是,」虽然在听到时巴不得马上冲出去,习铮还是略微迟疑,「我们还没……」
他的目光定在男人脸上,突然意识到甚麽似的染上淡淡薄怒:「难道你要反悔」
任玦珩已经把外套穿回去,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你都那麽说了,如果我还执意要做下去,不就跟蜜蜂同样级别了吗」
习铮望著他,发现男人眼底有著清晰的落寞,心想自己的话似乎伤到男人的自尊心,但他并不打算收回。
「那我们之前的约定怎麽办」他还是要问清楚,这关乎到母亲的幸福跟权益。
任玦珩伸手把他从床上拉起来,m了m他的头:「是我自己要放弃我的『权益』,跟你没有关系,毁约的是我,所以我还是会履行当初跟你约定的所有条款,只是你不用履行义务跟我shangchuang了。」
这表示这家伙要去外面找x伴侣罗
看习铮那张脸就知道他在想甚麽,任玦珩举起双手:「放心,我也不会背著你妈去外面偷吃。」
「那如果你有需求怎麽办」习铮诡异的瞄著他,还是不相信会有这麽好的事。
「这就是我自己的事罗,放心,小孩子不用帮大人烦恼,你只要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就好了。」任玦珩歪嘴笑了笑,带著他离开了公寓。
当晚习铮躺在床上望著房间里的衣橱,心想当初真的太著急了,搞半天虚惊一场,润滑剂白买了。
「真是的……那一罐要750元呢。」
他啧了声,懊悔自己为什麽这麽冲动浪费了一笔钱。
目光收回来时突然发现不对劲,又飞快的瞄了衣橱一眼,不见了,那罐两公升的润滑剂不见了。
他满脑子的睡意瞬间不翼而飞,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任玦珩拿走的吗但是为什麽恶作剧不可能吧
门突然被敲了两下,他以为是任玦珩,因为母亲从来不敲门就进来。
「老师,」他边开门边不爽的质问,「不要随便进人家房间拿东西好不好」
习莹莹站在敞开的门口望著他,手里拿的正是那罐消失了的润滑剂。
、10、即将溃堤
习铮的目光落那东西上面,神态自若的开口:「你拿一大罐水来我房间做甚麽」
在事情还未明朗之前,自乱阵脚是最蠢的事。他不是第一天认识习莹莹,这个女人的脑神经跟一般人不同。
「你果然以为这是水。」她似乎松了口气,一脸促狭的望著他,「你哪里搞来这一大罐〝水″的你知不知道这是甚麽东西」
「不就水吗是任老师叫我帮他买的,说不会购,请我代买。」把门打开让女人进来,还若无其事的糗她,「你今天怎麽那麽反常敲甚麽门啊一点都不像你……」话还没说完,他的手被猝不及防的一把抓住,抬眼,习莹莹一双眼里盈满了晶莹的泪。
「小铮,不要欺骗我,你g本就知道这是甚麽东西对不对」习莹莹垂著头,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你交女朋友了对不对竟然还想瞒我……」
习铮站在她面前,明明想伸出手像过去一样mm她的头,但是不行。
因为他对她的感情已经濒临溃堤边缘,过去他们是相依为命的母子,但现在情况已不可同日而语。
她是属於任玦珩的,她是他的妻子。
既然已经跟任玦珩有了『一年之约』,这一年里,他不能做任何背叛这个人的事。
「我没有瞒你啊,我真的不知道这是甚麽东西……」「少来,就算这东西上面写的是日文,我才不相信小铮你这麽笨,真以为这玩意是水呢!」习莹莹打断他,突然紧紧抱住他,声音哽咽,「你交女朋友了……为什麽我会这麽不舍呢……」
身体的某个地方竟然在这时耸立起来,习铮在同一秒推开她,背过身去。
「小铮」习莹莹泪眼迷蒙的望著他的背影。
这个自私的女人,从来没有自己是个母亲的自觉,总是这麽轻易的,轻易的说一些挑逗人心的话……习铮用力闭眼,每一滴血y都在沸腾。
「喂,你干嘛啊,装甚麽深沉啊」习莹莹扳著他的肩想把人转过来。
「我没有交甚麽女朋友!!!」习铮突然吼了一声,砰地把她扑倒在地,紧紧压著她柔软的身子,「就算要交……就算要交……我也会……」
我也会选择你,因为我从来没有看过你之外的任何人,但你是我母亲,你是生我的人。
这段感情,绝对不可能在世间的任何角落找到容身之处吧。习铮睁著一双眼痛入骨髓的望著她,有一瞬间他差点垂下头吻上她惊呼的唇。
一个声音岔入她俩:「你要对我老婆做甚麽」
任玦珩立在门边,不知已站在那多久,目光矍铄,紧紧盯著习铮。
「哎呀,玦珩你回来了。」看到老公把甚麽都忘了的习莹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手里还握著那罐润滑剂,「玦珩你帮我说说他嘛,小铮瞒著我们交女朋友,然後谎言被我识破之後这小子就生气了呢,真是的」蹭到男人身边,习莹莹告状似的嘟嚷。
任玦珩的目光在习铮脸上转了一圈,最後慢慢吐出两个字:「是吗……」
习铮的脸突然腾一下刷红,彷佛内心腐臭的、禁忌的、不该有的情感在这一刻全被这人彻底的看透,他垂下头大步走了出去,在跟习莹莹擦身而过时,还是不小心瞄了她一眼,却发现她全心全意的望著任玦珩,那专注的目光让人心痛。
「小铮!」望著被关上的大门,习莹莹抓著任玦珩,「小铮!!」
「没关系,让他冷静一下。」任玦珩波澜不惊的望著那人离去的方向,眼底有东西在闪烁,「这种年纪的孩子本来个x就别扭,莹莹你有没有受伤」
「我是还好啦,但是……第一次看小铮发那麽大脾气呢,有点恐怖。」她嘟著嘴,心有馀悸。
「你没事就好。」任玦珩转回视线,手搂住她的腰,「他肚子饿了自然会回来,虽然之前都是你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但我也想劝你,别太宠他。」
习莹莹点了点头,笑著挨近他:「那现在我来宠你,好不好」
任玦珩岿然不动的搂住她,眼底的笑意像戴在脸上的面具:「当然好罗,我老婆可真色呢。」
******
「欸,卤蛋你看。」柏达拍了拍死党的肩,示意卤蛋透过全家便利商店的玻璃往外看。
「是阿铮耶,他在干嘛」卤蛋捧著一堆零食一股脑扔在柜台上。
「不知道,去看看。」柏达死拖活拉把卤蛋朝便利店外拖。
「先等等啊我东西还没装好……」卤蛋汗流浃背的嚷嚷,拚命把零食往那小到不行的袋子里塞。
「阿铮!」柏达只好丢下他先跑出去,叫住了正要经过便利店前面的身影。
习铮转过头看到他两,没甚麽表情道:「嗨。」
「嗨,」柏达匪夷所思的望著他,「现在11点半耶,你在这干甚麽」
「散步,」习铮望著天空,「思考人生。」
柏达跟卤蛋停顿了两秒,哄然大笑。
「你别在那匡人了!当我两白痴啊,第一天认识你啊你这连去福利社买吃的都懒,宁可饿著肚子的家伙,怎麽可能思考人生这麽深奥的话题!!」卤蛋喷了他一脸口水。
习铮斜眼他。死党,顾名思义就是:说出口的话会气死你的狐群狗党。
「柏达,你今天晚上睡哪」习铮开口,声音有点不自然。
「睡卤蛋那罗,我爸又去叔叔家喝酒,我们兄弟姐妹都四处避难去了。」柏达看卤蛋拆了一包零食,惊叫,「那是我买的,猪!」
「嘎喔,没差啦!」卤蛋把另一包东西塞给他,「那我的巧达给你。」
柏达作势要打他,不过也是做做样子罢了,然後他听到习铮细小的声音。
「我可以一起去吗」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