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凤儿,的确不好对付,得认真了!”
见手腕虎口传来的阵阵酥麻,萧厌生知道自己筋力不如白凤儿,若是在被牵着鼻子走,那么到时候下台的便是自己了,索性便沉声闭气,内力被浑浑的提了上来,传达到手中的铁笔处,
“铛——!”
又一声清鸣,
面对突然加大力道的铁笔,白凤儿所料不及,手中紧握的单刀被荡开了出去,趁着这个空隙,萧厌生手中的铁笔一阵旋转,耍了一个极为花哨笔花后,以另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刺来,
用的是笔尖,
不是笔尾杆,
极为锋利,
和长枪并无差别,一但刺中,无疑是要挂彩见了血的,看来萧厌生的确不打算手下留情了,
但白凤儿也不在意,
手中的惊蛰单刀被荡开后,手腕一转,便再次回了过来,刀锋直立,没有太多趁胜追击的时机,
而这就是为什么说单刀看手的原因,
一旦单刀落下后,能不能再下一次发起更迅猛的斩击,看得便是这手腕跟手肘的灵活度,如同那抡大锤一般,有异曲同工之妙,单刀荡开,便借力反转,再次挥刀而上!
而那白凤儿也是如此,
见铁笔刺来,也丝毫没有犹豫,双眸一凝,再次持刀冲出,毫无后退之意,
“叮!”
这一次,
笔尖与刀刃相撞,则是发出了更为刺耳的脆响,而又因各自兵器都以冲字为攻的原因,不过半秒,便快速错开而来,二人的身影迅速移换了位置,
“再来!”
而错开的瞬间,
萧厌生的身后便再次传来了一声娇喝,后背一阵森森寒芒,所料不及,赶忙一个转身,将两尺长的铁笔横挡之身前,但还没等稳住脚跟,便有一道极为沉重的力道迅速传来,直径在擂台上后退了数步左右,
“嗤……”
刀锋在铁笔上肆意的相互交撞着,散发出淡淡的火星来,而那萧厌生的铁笔,也不断产生一道又一道的凹痕,在这样下去,隐隐有断裂的意思,
技不输人,
现在反倒是在兵器上输了一筹,萧厌生脸色有些难堪的铁青了起来,
随即,
意识中便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萧厌生纤瘦的身躯弯腰下沉,手指紧握的铁笔也随之立马松开下来,没有萧厌生内力的抵挡,白凤儿的单刀一个踉跄,隐隐有向前坠扑出去的样子,
而萧厌生,
则趁此机会,将从半空中往下坠的铁笔一握,从右手转到了左手之上,内力一提,笔尖换笔杆,稍留了手,再次狠狠的往白凤儿的腰间前猛冲刺了过去,
这一笔,
要是实打实的击中
多半白凤儿会不好受,瞬间击倒也并非没有可能,而笔尖换别笔杆,也是为此留了一手,要是锋利如枪的笔尖,势必会戳出了个窟窿,甚至打穿脊柱都还是有可能的,
故而,
这萧厌生虽然是个白脸的伪君子,
但礼仪得体方面,的确算是做得面面俱到,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