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秦燃心中也有几分猜测,应惊缘的门人恐怕过的不太好。
不知应惊缘是生是死?
在他继承的记忆中,曾经背后捅刀的好兄弟如今已成为最顶尖的几大世俗豪门。
甚至还有活着的,在幕后注视着世间的一切,制定游戏规则。
可那些曾经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人呢?
能有还几人在世?
秦燃笑意渐凉,望着漫天繁星,身影渐渐没入到夜色之中。
一个小时后。
秦燃回到位于明珠东区的独栋别墅内,刚一进门,便见到换了居家服的林悠禅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略微诧异的挑了挑眉毛,这个别墅名义上是两人的家,但一直都是一个人,这三年里,林悠禅来这边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没想到今晚竟然过来了。
诧异归诧异,秦燃没主动和她说话,在玄关换完拖鞋后,就进洗浴间冲澡了。
正在看电视的林悠禅余光扫到这一幕,微皱秀眉。
洗完澡,穿着浴袍的秦燃刚出洗浴间,就见到林悠禅一脸冷淡的站在门口。
“你是怎么发现瓷枕是赝品的?”
“无可奉告。”
“父亲让你明天中午回去一趟。”
“不好意思,明天有约,没时间。”
秦燃绕过林悠禅,打开冰箱,开了一罐肥宅快乐水,斜靠在沙发上,悠闲地喝了起来。
林悠禅走到秦燃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双清水般的美眸冰冷且强硬,“你应该明白,是谁给了你现在的一切。”
嗝……
秦燃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嗝,坦然的与林悠禅对视,一股深藏在这副身体里的愤怒在幽深的瞳孔下涌动!
“那我应该怎么办?感恩戴德,痛哭流涕的答应下来,谢谢你老爸三年来头一次主动见我?”
“或者我应该诚惶诚恐的跪下来亲吻你的足尖,因为众人眼中的女神竟然屈尊来请我,简直是我莫大的荣幸,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对吗?”
在这一瞬间,他仿佛成了“秦然”,将那些从不敢说出口的话发泄出来。
林悠禅怔住了,以前那个卑躬屈膝,不敢多说一句的男人如今竟然在嘲讽她。
“原来我一直都小看你了,你既然要反抗,最好不要后悔,反抗到底,或许我会高看你一眼。”
电视里传来吵闹的笑声,让林悠禅内心莫名烦躁,她伸出葱白般的玉指,指着门口道:“我今晚要住在这里!请你离开!”
秦燃又恢复了那副平淡的模样,笑道:“咱们虽无夫妻之实,但结婚证印了钢印,我为什么要离开?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休息。”
“你……你简直是无赖!流氓!色胚!”林悠禅俏脸布满寒霜,咬紧银牙,努力控制住游走在崩溃边缘的情绪。
“既然你介意,那就请你离开吧,毕竟这不是你的家。”
秦燃话音刚落,下一秒,林悠禅眼前一花,感觉臀部被一只大手托起。
她大脑瞬间空白,直到身上传来一丝凉意,才发觉自己已经站在了门外!
柔和的灯下,深夜清凉的微风吹散了她的秀发,给精致绝美的容颜增添了一份凌乱的美感。
“秦燃!!!你太过分了!”
她美目圆瞪,几次想要开门进去,却都忍住了,最后咬紧红唇,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