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动人美妙的声音,如此感人肺腑的歌词,全场的混乱早已消散,此时的人们都在认真地听着这首曲子,左小染的眼睛竟也湿润了,那句句歌词都在提醒着曾经发生的过往,在父亲欠下巨额赌债走投无路的时候,是那个人给了自己一份小女仆的工作,也是那个人送自己多病的母亲到美国救治……
左小染想起了甜甜的粉色爱恋的味道,自从受伤之后,她早也没有做过的奶昔的味道!
费伦翔正朝着这边走来,谢小语第一个惊呼起来,“哇……”
场上的女孩们对这边投来一束束嫉妒羡慕的眼神,左小染感觉自己都快被目光灼化……
“我的这首《最珍爱的人》,送给左小染!”费伦翔笑对左小染说,全场一阵惊呼,有意外有祝贺有欣喜,当然更多的是难过,因为自己的偶像已经有了心仪之人的失落和伤感!
左小染惊讶地捂上嘴,虽然她知道费伦翔说的是自己,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惊讶!
谢小语在一边起哄,她伸出双手在左小染身边乱摇摆着,“好命的左小染,老天真是眷顾你啊!还不赶紧站起来啊,笨蛋!”
现在的谢小语都敢明目张胆地说左小染是笨蛋了!
左岸笑着看着妹妹,“小染,小翔正在等你呢!”
左小染缓缓地起身,她看到费伦翔正朝着她伸出手,一双笑眼满含爱意!
她不知道自己内心的感觉,她只是觉得很感动,更多的是纠结!
后台的芳姐却已经绞紧双手,她小声嘀咕,“左小染,快些接受少爷啊!”芳姐知道如果这次策划失败,她定当首当其冲!
“哎呀,小祖宗竟然置演唱会于不顾,只谈儿女情长!没一点专业精神呢!”阿皮却在生气,他狂躁地举起双手,“不行,我要出去提醒小翔!”
“不准去!”芳姐听到阿皮的话,死死地抱住他瘦弱的腰肢,生怕阿皮破坏了这精心安排的一幕!
“你放开啦!”
“就不,绝不!”
左小染的右手似乎抬起,却又放了下去,费伦翔眼中有过一丝丝失落,但他还是满怀信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不速之客的身影打破了这含情脉脉的氛围!
“拿开你的手!”炎亚纶却不知是何时来到玫瑰厅的,他推开费伦翔的手臂,费伦翔登时怒火中烧,“你凭什么打断?”
“小染,跟我走!”炎亚纶拉住左小染的小细胳膊就要往外走,费伦翔箭步冲上去,“凭什么?”
“你又凭什么让她接受你?”炎亚纶反问,“我最讨厌男生强迫女孩子!但愿你不要加入到这些人的行列!”
“她是我的未婚妻!”费伦翔激动地说。
“前未婚妻!”炎亚纶订正。
左岸连忙站在他们中间,“够了,不要再争吵!”
可是,费伦翔和炎亚纶又怎么会听他的呢?谢小语却在一边起哄,她恨不得让争吵来的更猛烈些吧!底下的人群也开始骚动起来,她们纷纷讨论着自己要站在哪一边,像这种二位如此骨灰级帅哥为了某女起争执,还是玫瑰学园有史以来第一次!
可是,究竟要站在哪一边呢?底下的女孩纠结着,两个她们都喜欢!
190好像又失踪了
“够了,你们不要吵了!”左小染捂着耳朵大叫起来,“都是我的不对,是我让你们起争执的,我走好了!”左小染快步地冲出去,左岸担心地大叫起来,“妹妹,你去哪里?”他快步地跟出去。
“小语,和我一起去追小染了!”左岸顺便拉上还想看热闹的谢小语,谢小语嘟囔着嘴,“那好吧!”听起来极不情愿。
“小染……”奔出会场的左岸和谢小语在校园里大叫着,今夜的玫瑰学园异常安静,却哪里都没有左小染的影子。
“哦,鱼儿竟会自己上钩啊!”一脸坏笑的男人下了车子,挡住了快速奔走的左小染的去路,“左小姐,久等了!”
“嘭”一声,就在左小染尚未看清楚来人面目的时候,她已经被打晕在地。
“把她抱上车子!”男子简单地说,立马就有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将左小染扔在了后备箱里,可怜的小染,竟是睡后备箱的命!
“寝室没有啊!”谢小语快速从寝室楼下来,对着左岸摇摇头,左岸着急起来,这么晚了,妹妹又没有回寝室,那她会去哪里呢?
这样一场演唱会注定半路夭折,阿皮气得只跳墙,“可恶可恶,费伦翔,有没有一点专业精神?你怎能置广大听众于不顾……”阿皮指着费伦翔的鼻子一顿乱骂,换成往常费伦翔早就发作捶打阿皮一番了,可是现在,他真的很累,没有一点精神!
“离我远一点!”费伦翔对阿皮说。
“哼!”阿皮拂袖而去,“朽木不可雕,我金牌经纪人的梦想又距离我远了一点!”阿皮看起来伤心落寞,他坐在化妆镜前面抹眼泪。
“少爷,少爷……”消息最灵通的芳姐疾跑着来到后台,她四处寻觅费伦翔的身影。
“没什么事别来烦我!”费伦翔无精打采地说。
“少爷,刚才听左岸少爷说,左小染好像又失踪了!”芳姐的话犹如一只兴奋剂打在费伦翔心上,他跳起来,一脚踹掉了坐着的凳子,双手揪住芳姐自以为昂贵的衣服,“怎么讲?什么叫做好像又失踪了?”
芳姐却在关注自己的名贵衣服,她心疼地说,“少爷,松手啦!”
“我正在问你话!”费伦翔一使劲,芳姐的衣服扯开一条口子,芳姐心疼地嗷嗷直叫唤,“我的衣服!”看来她自认为的名贵却不一定质量好!
“我在问你话!”费伦翔提高分贝,芳姐也大声叫唤起来,“左岸少爷就在外面,你自己去问不就知道了!”
费伦翔扔下芳姐,独自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