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地上,额头冒汗强颜欢笑盯着我,眉毛紧张地抖了一抖。我想他确乎害怕我真生气了会意外爆发超额能量把他灭国……
“你想卖信息给俄/罗/斯和中/国么?没做洗脑倒想走哦?myprincess?”
我们对视着,尽管我蜜汁脸红到烧,他还是扳着我的目光。
“不,不会的。。”
我被帅气的亚瑟半敌意半紧张地注视着,不禁声音软了下去,但口头上仍要坚定微笑地说,“我当然先为了世界,再为了不列/颠啊~毕竟使命~”
“切~”他居然嘴角勾出一个坏笑,眼神变得更有把握的锋利。
然后他慢慢站了起来,随着他身影拉长到高大。
“亚亚瑟……你要做什么啊……我可不怕你哦……诶你怎么不听我说话呢……”
他的眼神某种程度有点向普爷过渡。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将会永不吐露我的心声吗?』
!我的脑海里回荡着他一句心音。
当他半蹲时一闪而过了一个黑化狰狞的眼神。当他以比我高的姿态完全站起来时,
我羞怯地颤抖,身上不断散发出一闪一灭的金光,成流线状四面散去到英/格/兰岛国界方向。他居然第一个逼出我的守护之力了,不过这还不是他的目地。
“那就乖乖听话——去吧!”
“不——伦家想和英/吉/利在一起嘛——我真的很担心你……啊……”我的声音逐渐低到马修。
“凭你释放的守护之力就已经足够了……”还在震惊中的德/意/志低声说。
“这样一点都不绅士好不好——”我嘟囔道。
“谁把你从俄/国的颈链中解放出来的啊乖乖——”英/国旁倾了一下头抿了抿嘴。
嗯?我脸一凉,好像想起了来英/国前的事?不过姑且不谈了。
“你不愿意就强了的啊?”
“不!”
“!!”
德迅速把浸满紫色不明毒液的毛巾捂在我口鼻。
浓烈的催眠药水扑鼻,我就突然失去意识了。……
不知多久,朦胧中映入眼帘的的是一根琴弦般长长的青苗黑麦秸似的,富有弹性地摇来卷去,潇洒漂亮的“玛格丽丝”(呆毛)。
哇,是“小少爷”奥/地/利罗维尔德呢——终于可以听到rpg幕后原声了!
“是秋夜啊——你来做什么呢?”奥/地/利戴着眼镜,浅蓝优雅的西装里衬白衫,那种高贵样式的西方领子和胸针,都令我屏息,如拜见音乐界的爱/因/斯/坦。匈/牙/利姐姐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手里还拿着从我嘴里拔出来的手帕。不是,我难道是从那个苏/格/兰竹篮里出来的?woc,亚瑟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芬/兰读着一封信:“尊敬的奥/地/利桑……为两国和平……吾把山/东借贷于汝……以示退/兵……该条/约如上。(省略号为不知语言)”
“英/国打什么主意?打赢了还送人?”瑞/典说。
“这反面还有字?挺漂亮的——”
“芬/兰你念。”
“本大爷把自家丫鬟(划去)主公寄托到你家来咯——可好生照料她!如果她回来有个三长两短,本大爷就——啊三百年前你早体验了吧?”
噗!是普爷的语气不错。他怎么在别人信里乱加字……
我端详着奥/地/利镜框后憔悴的文人黑眼圈,面黄肌瘦,显然德/军包围维/也/纳几周已经濒临断粮了……
他正小声与瑞/典讨论着——“是让她来收集国/契和情报的吗……或仅仅是送礼示好的吗?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诶*罒▽罒*你们这是要杀了我吗?我看着瑞/典腰间疑似龙骨剑的挂件(注:自上古起可弑神及任何异能穿越者),心想这么白白让我再穿回去也太惨了!
“奥/地/利桑!瑞/典桑!请冷静一下!”女仆裙漂亮的匈/牙/利姐姐伊丽莎白急忙提着裙子跑来阻止,“有普/鲁/士的话在上面一定没有什么问题啦!我了解他,我们从小长大的,他这人虽然蛮横,但挺义气的。”
我不知道该说普/洪大法好还是中欧万岁!ve!
“吵吵什么!今天不弹钢琴!”奥/地/利瞪着我,没好气地说。
“啊~对不起冒犯到austria了——我不该无理取闹的!可是我真的很想慕名听唉——”
“我说了不弹!事太多了。去!烧水!”
嗯?似曾相识?当年小意呆……
此时“钢琴小少爷”怒目圆睁,掐腰呵斥道:“快去干活!”(←准德/意/志嫂子态)(吐槽~我不想知道戴眼镜为何眼睛还是那么大——找本家改设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