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_雨露温泉坊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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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20回忆(下)

一下子,黎老爷便认出了她是谁。

“你,你是丝丝你的眼睛”五年不见,当初的小女孩成了独当一面的杀手,只是印象中,那女孩的双眼应该是像蓝天一样清澈的蓝色,而不是泛著血光的紫色。

“那次我归队以後,受了重责,虹膜变色是一次药物试验的後遗症。”斯轻描淡写地带过被加诸她身上的酷刑,用合金链锁在病床上一个月,每天被注s不同的药物,配合幻象头罩,不断让她亲历其境般,习惯各种各样的感觉,lunjian的,鞭打的,枪击的,窒息的,近乎死亡的。斯的後遗症是在一次,她被困在幻觉中,身处水牢里施以过量电击後,心跳停止造成的。那一系列的实验,最後活下来的只有斯一人,而很幸运的,她所谓的後遗症仅是虹膜颜色的改变,甚至因祸得福地视力和身体机能有了上升。

“丝丝,那我也不妨跟你直说,我有了肝癌,撑不了多久了。”黎老爷难得露出疲惫的神色说道。黎家的家庭医生会每周定时来大宅一趟,表面理由是给斯做身体检查,实际上,家庭医生会在暗房里为黎老爷注s麻醉剂减轻痛苦。

“老爷,你不是说你儿子黎洛是一个很厉害的医师吗为什麽不找他帮你”比起家庭医生,黎洛的医术应该更高明。

“丝丝,与其在病床上苟延馋喘,我宁愿爽快地死在你的手下。”对於掌权人来说,最凄惨的下场不是横死街头,而是倒卧病床,半死不活,没了权势,没了昔日威风,在被人遗忘後下葬。

“但是……”斯懂了,黎老爷想急流勇退,以命逼黎洛回来接手帮主之位,只是,这真的好吗

“丝丝,我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黎老爷诚恳地说道,其实不是到病入膏肓的地步,他何尝想做到这个地步,只是,连鸦片都用上了,他的身体依然隐隐作痛,他知道,自己是快油尽灯枯了。

“老爷,或许我能试试,异域的实验室里,有著很多基因改造的办法,可能帮得上忙。”斯想起自己的身体情况,如果正常的医疗途经没有办法处理,那异域里诡异的药物,可能是最後的办法。

“丝丝,你不杀我,你回不了异域的。”黎老爷打断斯的想法,他在下决心求死以前,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失算的只是异域派来的,居然是以前他救下的孩子。

“老爷……”斯望著身子依然硬朗坚挺的黎老爷,她实在不敢相信,他就要死了。

“丝丝,你真想帮我,就在黎洛接手帮主之位後,回来保护他吧。”由於黎洛一直鲜少管帮务,他的接任绝对会惹来许多人的妒意,杀身之祸必不会少,黎老爷相信黎洛有能力摆平这些风波,但要是能有人助他一把是更加好。

“老爷,我答应你……”斯许下承诺,既然黎老爷心意已决,她能做的,就是让他无痛苦地上路,死在她快狠准的手下,总比死在那些二流货色的钝刀钝枪下来得舒服,这是她一贯的仁慈,没想到,现在要用在自己的恩人身上。

“丝丝,一个星期後,我会在这里开生日晚会,防卫的人会被我调到前厅去,中途我会回来这里,我希望你会送我一份如我所愿的生日礼物。”黎老爷谈论自己的生死,就像谈论明天的天气。

斯无法拒绝,她不舍地点了点头并把一包药粉交给黎老爷,道:“这是我们杀手用的止痛剂,应该比你现在用的有效。”

黎老爷就像长辈鼓励後辈一样,微笑著拍了拍斯的肩膀,他没有收下斯的礼物,反过来,他把自己的贴身银鹰枪交给斯,道:“最好的药在这里。”

斯颤抖著接过银鹰枪,她搂著黎老爷,无声地抽泣,没有眼泪,没有声音,但是她的心很痛很痛,被她忽略的感情此刻在她的心里翻起了巨浪。黎家是她唯一的心灵净土,她一直暗中关注与黎家有关的委托,一旦委托威胁到黎老爷或黎洛,她便出手除掉委托人,有时甚至“顺手”干掉对黎家不利势力的头头,她以为她能一直这样守护著这里,没想到,现在她要亲手染污这里。

一个星期後,黎老爷生日会,黎老爷中途离席,回到内里,斯在走廊上放火以阻挡守卫们,并用黎老爷的银鹰枪,瞄准了黎老爷的脑干,一枪毙命,毫无痛苦。

斯眼睁睁地看著黎老爷断气,她强逼自己不去眨眼,她要记住这一刻,记住黎老爷,他走的时候,嘴角是上扬的。

斯趁著火势和现场的混乱,用黎老爷点给她的逃生路逃跑,与接应她的魅汇合,回到异域完成任务。那一夜,斯没合眼,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平静得诡异。

回忆完了,要回到现实了,继续求票,之後是三天一更了,我决定把怨夫那坑先埋了,还有vip文啊,我努力努力……大家记得支持偶……

、21催眠

那一夜,斯没合眼,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平静得诡异。

心如刀割,整个人就像窒息一样,斯回到异域以後,差点没发狂,她的眼前越来越黑,世界就像一个黑洞漩涡,拖著她进去。

“斯,你给我醒过来!”一把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仿佛一条链子,把她栓住,阻止了她的下陷。

“斯,快睁开眼!”那把声音持续在斯的头上传来,斯顺著声源,有点茫然地往上方看去,那里闪耀著温暖的白光,温暖著因忆起伤心事而心灰意冷的斯。

斯贪恋地朝著那道光爬去,杀手的生活几乎都是不见得光的,那种令人安心的感觉,斯已经很久没尝到,就算是幻象也好,她也想把那种纯洁的光置於掌中。

随著斯接触到那股白光,斯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切仍然是白得恐怖的房间,自己的身子依然是chiluo地捆绑在椅子上,不同的是,她掌中多了份温度,来自於黎洛的温度。

“你醒了。”黎洛和斯四目相对,在这一刻,他们有著共同的感觉,有你在身旁真好。

“你想知道的事情,你问出来了吗”虽然不想打破两人共处难得缓和的气氛,但是斯必须探知自己到底说了什麽。斯在异域对自白剂做了耐药的训练,但和一般特务不同的是,她们的训练不是打了自白剂後什麽都不说,而是在真话里掺杂假话用以混淆视听,为同伴争取时间。只是在没人支援的现在,斯若被黎洛发现她有意瞒他,她还有机会从那骇人的黑洞里爬上来吗

“你怕说了不该说的话”和煦的温度顷刻消失不见,黎洛又变回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他捏著斯的下颌,邪笑著问道。黎洛刚才的情绪是失控了,他听到的内容大意其实和事实相差不大,唯一被斯蒙混过去的,只有委托人是黎老爷,黎老爷想借死亡逼黎洛接位这一点。在黎洛看来,斯是接受了委托并且出色地完成了任务,在任务後她发现黎老爷是自己的恩人,她良心发现,希望帮助他以报黎老爷之恩,所以她故意被捕,所以她被他折磨也不反抗,所以她即便对他产生过杀意也没狠下杀手。

“我只是想知道,我还需要打自白剂吗”两人都恢复到自白以前的自己,斯以无懈可击的理由掩藏了自己的疑虑,黎洛则把反常产生的怒气发泄在斯的身上,他狠甩了斯两巴掌,然後通过滑轮把斯连同椅子以头下脚上的姿态吊在了半空,最後他随手捡起一条皮鞭,就往斯的身上抽去。

黎洛甚至没有回答斯的问题,他只是一直用尽全身力气在挥舞那条皮鞭,每一下都在斯的肌肤上烙下滴血的红印,却又因为有了椅子的阻挡,致死的力度被卸去一半。

斯没有呼叫,嘴巴干裂微张,调整著呼吸,配合黎洛的鞭打放松自己的肌r。她不需要知道黎洛这样做的原因,她只需要知道黎洛能通过这个方式发泄出心中的负面情绪,恢复到冷傲理智的样子。

“啊……”疼痛斯能忍受,但从鞭痕上传来的酥麻感,斯却无法忽略,随著伤口的增多,斯发下自己居然不自觉地发出了妩媚的shenyin。

“怎麽,被这样鞭打觉得很舒服”黎洛恶意地用手柄摩挲著斯x前的伤口,刺激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从伤口蔓延至r尖,又从r尖开始发散,传进斯的脑海,勾起她因药物而无法自已的记忆。

“嗯……啊……”斯紧咬牙关,却禁不住声音的外泄,她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血气逆流还是因为羞辱。

黎洛用一个镶银边的水晶吊坠在斯的眼前来回晃动,他边揉动著斯bainen的r脯令斯jiaochuan连连,边用蛊惑的声音说道:“斯,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我带给你的全部。”

斯望进黎洛那双认真而又覆上qingyu的眼睛,在信任的神色下藏著的却是动摇。斯知道,黎洛在催眠她,因为怕她背叛,所以他要在她潜意识里加一道保险咒。

黎洛心底无法原谅她,所以用催眠忌惮她反扑吧。斯想,始终黎老爷都是死於她手,别说黎洛,连她也未能从那阵伤痛中抽身。这样想著,斯放弃对催眠术的抵抗,任由黎洛控制自己的意识,将某句以後缠绕著她一生的鬼魅般的话语刻在她的意识深处。

“斯,他日你若敢背叛我而去,你的身体便会无时无刻处於现在这种痛并快乐的疯狂状态,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黎洛在斯的耳边呢喃,他本想下狠绝的印记,但他不忍心,因此他选择了另一种惩罚,一种令斯离不开他的惩罚。

更新了求票这篇本来是短篇来的,现在好像收不回来了……不知不觉已经3bsp;endif

、22同行

自从斯那日被黎洛放下来以後,她被关在一间正常的寝室,没有皮鞭,没有各式调教道具,没有滑轮,没有绳索,只有一张大床和洗手间的住处。斯除了不允许穿衣服以外,再无其他的滋扰,在这里,她获得了暂时的歇息。

斯右手断指的伤复原了,虽然被固定了一段时间,手指的活动有点迟钝,但是只需要恢复锻炼很快便能重新舞刀弄枪。因为当时的伤害都只是皮r伤,所以痕迹褪了以後,斯的皮肤又像初来时一样bainen,令人忍不住想上前吃一口。

不去猜测黎洛的动向,不去触碰大门,斯自愿被软禁。斯静静等待黎洛的到来,她知道,表面上她是复原了,实际上她的身心都受到改变。想起黎洛,斯不由自主地将双手置於x前,学著黎洛的手势,chu暴地蹂躏起自己的酥x,轻重不一地挤压著丰r,两点粉红在受到揉挤後变得挺立,粉嫩晶莹。

“嗯……主人……”斯自然而然地shenyin出声,她在黎洛面前没喊过的“主人”二字,在独处的日子变成了习惯,那些伊娃教导的不堪规矩日夜在她脑海中浮现,唯有依照规矩行事,她才不会觉得体内烦躁不安。

“看来我该把你关在调教房。”就在斯的手从x前伸往花x的时候,黎洛冷冰冰的声音c了进来。

“啊……”硬生生把手收回,斯意犹未尽地坐直身子,眼神迷离地望向大门的方向。黎洛气定神闲地倚在门边,斯不知道他来了多久,看了多少,她只感到从他身上感受到比任何人都要大的压力,压得她连站起来与他平齐的勇气都没有。

为什麽会这样斯企图撑起身子,但她的身子仿佛不是她般,动不了就是动不了,甚至可耻的,在黎洛玩味的视线下,她的花x分泌出诱人的蜜汁。

“斯,是不是很想我”居高临下地俯瞰著斯,黎洛就像m宠物一样,m著斯的头。催眠的效果很成功,斯的身子完全臣服於他,但黎洛却觉得不高兴,尤其是他见到斯避开他的视线,低下头,就像宠物一样匍匐在他脚边的时候,他的心有种被刀割的感觉。

“是……主人……”斯回答得很快,就像士兵报数一样,纯粹的反s动作,不带感情,而她甚至为几近不可闻的“主人”这句称呼眼里露出苦恼之情。

“斯,不要反抗,把自己奉献给我。”示意斯帮他脱除蔽体衣物,黎洛坐在斯的身边,双手在斯的嫩肌上游弋,他诱导斯摇摆tunbu,压低腰肢,摆出一副专业妓女都自叹弗如的妩媚求欢姿态。

黎洛在斯身上点火,他却隔岸观火。斯被逗弄得脸色潮红,香汗覆体,花x绽放,jiaochuan连连,整个身子就像初熟的虾子,嫩滑可口。黎洛r体对斯有反应,可他就是觉得,这样的斯缺了什麽。

“呜……求……求主人……”咬破了自己的唇,斯悲鸣道,她的j神和r体就像分离一样,理智上,她不愿做出这样卑躬屈膝的事,但身体在黎洛的命令下,完全不受控制,低贱地向黎洛发出渴求的声音。

没有扩张,黎洛直接将坚挺埋进斯的huajing里,手捏著斯浑圆的屁股,疯狂地抽c起来,这g本不是zuo+-ai,也不是惩罚,而是野兽般的交合。黎洛需索著斯,斯渴求著黎洛,两人的结合凶猛而激烈,但无论他们换了多少次体位,发泄了多少次,他们始终无法满足。

“斯,手能拿枪了吧”当两人都累得无法继续这种疯狂的x爱,黎洛搂著斯在被y靡y体润湿了的床单上,把玩著斯的右手,若有所思地问道。

“能。”斯别开脸,闭上眼,她不想猜测黎洛的用意,黎洛的指节在她手上摩挲的感觉令她不寒而栗,被断指的恐惧又一次袭来。

“明天,你跟我出门吧。”握住斯的手,黎洛给出了一个让斯意外的命令。

“鬼……你要我以什麽身份出门”抖著唇,斯问出一个逾矩的问题。斯不知道自己算是黎洛的什麽,阶下囚x奴保镖还是女人

“在外人面前,你是我的贴身保镖,不过在我面前,你该知道你是什麽。”黎洛意有所指地用手指在斯的小x上划圈圈。

“哦。”听到这样的回答,斯的心小小雀跃了一下,能与黎洛同行,成为他的贴身保镖,比关在这里胡思乱想,要好得多。

“衣服等下会有人送来,至於武器,在适当的时候我会给你。”黎洛说完,把斯的头按於x口,假寐起来。

见黎洛安心地休息,斯倒睡意全无,因为她悲哀地发现,她的身子唯有获得黎洛满足後,才能依照她本身的意识行动,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黎洛。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很快便要忙碌起来了,乃们的支持是我保持日更的动力!

endif

、23出行

仆人送来的衣服除了neiku以外都很正规,斯穿戴好上身贴身西服以後,犹豫了很久,到底要不要穿戴上那狰狞的道具。

“贞c带你最好戴上,不然下次就是戴锁的了。”就在斯想撇开neiku,直接穿上西裤的时候,伊娃进入房间“奉劝”道。

於是斯很自然地把穿了一半的裤子脱了下来,拿起在小x和菊x两处均有塞子设计的neiku穿戴起来。两个塞子都不算小,黑色橡胶上更有凸起的颗粒,斯闭上眼,努力不去想那种东西要置於自己体内多久,才有勇气往体内放。

小x因为黎洛调教的关系,平日多少有些湿润,放入塞子的时候仅仅是进入的时候有点难受,没有过多的不适。可菊x就不同了,斯的菊x并未kaibao,最大的容纳也仅是上次黎洛为她灌入治疗过敏的药剂时用的充气塞子,而且进入的时候她在昏迷状态,现在要斯独力把这个器具放到自己体内,她有点手足无措。

“就知道会这样。”伊娃见斯动作笨拙,以半蹲的姿态尝试了几次都没把塞子放入菊x,她叹了口气,上前帮忙。

“趴下,沈腰,张腿。”伊娃推倒斯,让其脸向下趴著,并命令绽放菊x。

斯听话地露出自己的脆弱地带,她把脸埋於床铺里,她唇色发白,耳g却违背她心意地显现羞红,尴尬的境地,令斯的j神难堪,却教她r体愉快。

“放松点,要进去了。”伊娃用手指抚过斯菊x上的每一条皱折,抠挖著闭合的孔洞,但斯那里实在太生涩,始终无法突入超过一指节的长度。

斯表面平静地深呼吸几下,缓慢放松括约肌。有了斯的配合,伊娃终於成功扩张斯的菊x到能放入塞子的地步,她一口气把塞子埋入斯的体中,动作一气呵成,斯倒没有受多大的罪。

穿好neiku後,斯没有马上坐起来,她维持著匍匐的动作,把失控的神情埋葬在床铺里,没落入伊娃眼中。等身体适应了两个塞子存在的感觉後,斯才以尽量不加重下身压力的姿势坐了起来,穿好余下的衣服,然後英姿飒爽地站了起来,若不是伊娃亲自为她穿戴上那条neiku,她真看不出,这个内敛的杀手体内有两个狰狞的东西。

“你真的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身份。”伊娃赞赏,她总算明白为什麽黎洛会看上斯,斯确实是与众不同的。

“改变不了的东西,就学著去接受,这是我当杀手学到的最宝贵东西。”斯从伊娃手中接过两把军刀,藏於靴子内,一切整装待发以後,她便跟随伊娃去见黎洛。

黎洛在车房等著斯和伊娃,见她们到来,他示意斯坐副驾座,伊娃坐後排,他发现斯在与他四目交接以後,很快便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这令他相当不悦,斯刚关上车门,他便勾起斯的下巴,啃咬起她苍白的唇。

“啊……少主,准备去哪”斯任由黎洛掠夺自己的空气,咬破她的唇,等黎洛放开她的时候,她有那麽一瞬间头晕目眩,但她很快恢复过来,忽略下体的湿润和窒息的炸痛,她恢复保镖身份,询问行程。

“去见位叔父。”一个老是碍他好事,要除之而後快的老人家。

“斯明白,少主。”简短的一句话,斯已经明了黎洛的主意,他是想在今天测试她的身手,让她找机会杀了对方。

“我期待你的表现。”黎洛为斯捋好发丝,踩下油门,往目的地出发。

斯一路平静地望著窗外飞逝的景色,她从被捕获到现在仅是大半月的日子,她已经觉得外面的世界有点遥不可及,她的适应x很强,但并不等於她愿意接纳被改造。斯在重新走出黎宅的房间後才发现,她不是不爱自由,她只是压抑著不去想而已,当有机会接触无尽的蓝天时,她的心会灼热地期待飞翔。原本以为心只要想著黎洛便不会痛,但事实是,心仍是会痛的,只是斯刻意不去在意罢了。

到达了目的地,在进门以前,黎洛和伊娃被迫交出枪械,斯的军刀成了三人中仅剩的武器。斯眼观八方地走著,她发现这里不少人都隐藏著杀气,果然是个狼x,这位叔父对黎洛来说,绝对是个非除去不可的存在。

“黎洛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这麽本事,黎老尾七都没过,便硬坐上了帮主之位。”叔父笑里藏刀,恭维的话暗含讽刺。

“叔父见笑,父亲的意思,我不好违逆。”黎洛把责任推给死人,要比冠冕堂皇的话他不会输给这些老骨头。

endif

作家的话:

最近真的没时间码字,相当的忙碌,这是存文,现在也发上来了,下次要等一星期後,我尽量抽空码字,谢谢大家的支持。这是免费的,我就在这弱弱地求票了。

、24比试

“那你父亲大概没教你什麽叫廉耻,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在身边,简直就是败坏门风!”叔父看向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y靡味道,还有脸上不自然的红潮,他断定她是黎洛的宠物而非保镖。

“叔父,你是时候去看眼科了,我从来不会把没用的人带在身边!”黎洛似笑非笑地反击,手在裤袋里偷偷打开了斯体内塞子的开关。

“呜……”突如其来的震动令斯发出了不自然的声音,尽管她迅速恢复原状,但她的细微战抖已经说明了一切。

“女人总有女人的用处,叔父是担心你玩物丧志!”叔父自以为发现了黎洛的弱点,既然黎洛有这种特殊嗜好,他多得是办法让他陷在温柔乡中不翻身,小子就是小子,成不了什麽气候。

“到底是人玩物还是物玩人当然是因人而异,至於她,我跟你打个赌,只要让她去一趟厕所,她就能单挑你的十名部下”黎洛搭著斯的肩膀,甚是自信地说道,在叔父的眼皮底下,他以独特的手法,将一张纸片藏到了斯的衣衫中。

“赌注是黎家帮主之位吗”叔父当黎洛是在虚张声势,提出狂妄的条件。

“你打算输掉你的命吗”同样的,黎洛开出等价的条件,他们两人轻松自在的谈笑间,搁下了旁人难以想象的赌注。

“好,厕所在走廊尽头,我去准备比试的场所。”贪念促使叔父看不见黎洛埋下的杀意,他迫不及待地应允了比试,他就不信区区一个女子能胜过他手下的十员猛将。

斯就这样被黎洛摆到了台上,她在厕所里面按照黎洛纸条上的指示在身上动了些手脚,便匆匆跟随叔父的下人来到比试场。

比试场地是叔父家的後院,叔父身後站立著散发出骇人气息的十人,他们是叔父的得力部下,叔父虽然看不起斯,但是对於攸关生死的比试却没有因为斯是玩物而掉以轻心。

“有把握吗”黎洛以为斯会在厕所拿掉贞c带,没想到斯倒是过分乖巧,明知道对方不容小看,依然将那两个大小塞子留在体内。

“能下杀手吗”斯反问,要她击倒对方,以她现在的状况是很勉强,但杀人的话,她还是有那麽点方法。

“随意!”听到斯这句话,黎洛就放心了,他离开斯的身边,和叔父交涉了一会儿,斯便被十人围住,比试一触即发。

“开始!”随著叔父一声令下,十人同时向斯发动攻势。

由於怕节外生枝,所以比试是以r搏的形式进行的,但任谁见到结果,都不会认为这是一场r搏比试,而会认为是一次虐杀。叔父的十名部下,在很短时间内就被斯杀掉,以诡异的方式,或像是被大刀砍掉肢体一般痛苦在地shenyin,或被抓断大动脉血喷而死,或身上要害被开了个洞,反正,不是亲眼所见,不会有人相信,这样的一切,是一个女子徒手做成的。

“你……你……怪物……”叔父还想说什麽,就被杀红了眼的斯掐住脖子,他挣扎著掰动斯的手指,使尽九牛二虎之力,却无法动摇斯分毫,他只能绝望地放下老脸向黎洛求救,他不想死,当不了帮主,他也是帮里的二把手,他不想死!

“斯,放手吧!”眼见叔父双眼反白,气息有出无进,黎洛忽然打开塞子的开关,捉住斯的手臂,制止她道。

听到黎洛的声音,斯先是顿了顿,又斟酌了一下,最後还是在叔父没死透以前松开了双手,她没有发问为什麽,她只需要听命令就好。

“叔父,你记得,你输给我了吧”拍醒叔父,黎洛笑嘻嘻地问道。

“记……记得……”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叔父再不敢在黎洛面前摆架子,难怪黎老会命他接手帮务,因为黎洛的能耐比起黎老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今天就是黎洛给他这个叔父的警告,如果不甘心当二把手,他不会顾念那丝微薄的亲情,直接下杀手。

“那世侄就此谢过叔父,日後还请叔父为我打稳玉麒麟的地位!”黎洛好言好语地拜托道,只是见到他眼里发出的邪气,刚死过一回的叔父哪敢拒绝。

达成目的,黎洛带著伊娃和斯扬长而去,回程时分,黎洛怪异地吩咐伊娃坐副驾座,而斯在後座,开始还不觉得有什麽异常,可在将要到达黎家的时候,她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

“斯,你怎麽了”伊娃惊叫,见识过斯的身手,她更能感受到斯默默忍受身体调教,是一份怎样的忠诚,在黎洛上任位置未稳的现在,她这样的战力是他们急需的。

“伊娃,不要碰斯。”就在伊娃伸手想要扶起斯的时候,黎洛突然沈声命令道,伊娃不解地看向黎洛,意外地发现黎洛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焦虑之情。

作家的话:

最近很想写点h,但是嘛,登堂不入室那边是暂时不可能了,所以就更到这边来了

宝宝的病还没有好,所以,更新各种不稳定。。大家见谅。。

而且我保证,我的文绝对绝对不坑

、25疗伤

“黎洛,到底是怎麽回事”伊娃知道自己不该好奇,但是斯实在是一个太特殊的存在,在调教她的日子,她无法不对她产生主奴以外的感情,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克制不住,冒险问了不该问的话。

“斯中毒了。”事情脱离了他的控制,黎洛也不知该从何解释,停车後,他立刻抱起斯,往他的专属实验室奔去。

“中毒她怎麽会中毒”斯在一小时以前才展示了她的过人技艺,瞬杀十名大汉,她怎麽可能中毒

“伊娃,你给我去买一打灌肠y回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救回斯,黎洛不想在无谓的话语中浪费心神,他感受到自己手中生命的重量,第一次,他听见自己内心的喊叫,要救回这个女孩,他需要她!

“斯,给我醒来!”伊娃前脚刚走,黎洛便用电击起搏器以接近人体承受极限的强度朝斯的双x击去。

“呜……”黎洛的动作重复了几次,斯的x前泛出了电击造成的瘀伤,就在黎洛考虑要不要打破上限的时候,斯呢哝了一声,颤抖著,睁开了她的一双紫眼。

“斯,你到底干了什麽”知道斯所中何毒,可是黎洛必须弄清楚,为何一只需要数月才发病的慢x毒药,在斯的身上只花了数小时,便出现重度症状。

斯双目无神地望著黎洛好一会儿,仿佛找不到焦距,听不懂黎洛在问什麽,她只作出了一个很明显的侧头拒绝动作,显然,她宁愿就这样等死,也不愿告诉黎洛毒药蔓延的原因。

“斯,回答我的话!”尽管斯是病人,黎洛心里想要救她,可碰上平日乖顺的斯倔强的一面,黎洛就忍不住残忍起来,他揪著斯的头发,撑开她的眼睛,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以天生的王者气息,明明白白地要斯认清谁是主宰人。

“呜……”斯吃痛地低呜了一声,却马上咬住了下唇,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一旦把原因说出口,她就等於将自己死x交到了黎洛的手上,这令在黎洛身边生活了好一阵子,几乎一切都被剥夺的她,感到害怕。虽然早有觉悟,但是到最後关头,斯还是犹豫了,如果她一无所有了,要是被黎洛遗弃,她还剩什麽

“真是不乖的奴隶,我没告诉你,我本身就是这毒的解药吗既然你不需要正常的治疗,我就给你点特殊治疗!”见到斯的不驯,黎洛动气了,他快速将斯的双手双腿以及腰身用绷带固定於治疗桌上,拿著针药,朝斯的x前逼近。

“最後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黎洛气归气,却没有失去理智,只要斯愿意服从,他真不想给她二次伤害。

“气功……”终於,斯吐出了答案,酒j擦在红点上的感觉深深刺激了她的神经,她能预想,自己再反抗会换来一个怎样可怕的结果,为了不被改造成真正的x欲玩具,她不得不妥协。

“气功”黎洛一直认为,所谓的气功是装神弄鬼的技活,什麽碎石,什麽刀枪不入,都是道具的效果,所以在斯说出口的时候,他有点无法理解,为何气功会导致毒x过速蔓延。

“其他的事,能等我的毒解了再说吗”斯有气无力地询问道,被电醒,不代表她的身子没事,被毒一点点浸蚀身子的不适感,依然无时无刻啃咬著她的神智,她得用尽全力才能保持清醒,尽管晕过去,可能会更舒适。

“那我们开始吧!”黎洛最清楚斯的情况不宜再拖,他相信斯给出的承诺,於是他没有追问,戴起橡胶手套,为斯的後x稍作润滑後,便将灌肠管塞了进去,然後打开开关,冷静地看著灌肠y逐渐消失。

黎洛的治疗方法很奇怪,他先後给斯打了三针,唯独没变的是,她下身c入的管子,完全无视她的承受额度,在往她体内输送y体。而黎洛大部分时间不在斯的身侧,他背对著斯,不知道在实验台上调配著什麽。斯和黎洛,仅能从房间中微弱的呼吸声判断对方的存在,却不能传达彼此的心情。

他还在吗看不见黎洛,斯的心很乱,她依稀记得,黎洛抱她下车时的身影,为什麽他的神情会是焦急,他是不是对她有那麽点在乎他掌握了她的死x以後,会怎样对她他会为她的生死而感到忧心吗还是在她仍能有所作为的时候,将她利用到极致

幸好,斯没事!调配著解药,黎洛仍为他目睹斯中毒晕过去时的场景而手抖。她是他的杀父仇人啊,为什麽他就是不经意地对她在乎看著斯快速杀死对阵的十人时,他有的,居然不是胜利的喜悦,而是重重的担忧,只因为他见到了斯染血的眼里闪现的哀伤。既然有那种取胜的本事,斯能轻易从他身边逃走吧他要怎样做,才能真正驯服她

两人纠结著,房间中弥漫起令人窒息的尴尬,很多话想要问,却一个字都问不出口,就怕出口的话打破了两人间薄弱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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