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表演的人是谁”黎洛冷冷地开口问道,这是他一整晚的第一句话。
“是这里的头牌丝。”舒礼仁擦了一额冷汗,小心翼翼地答道。由於黎洛一个不经意的嘴角微扬,舒礼仁提著大半天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叫负责人来,你们的头牌丝我要了。”黎洛唤来侍应,开口就不客气地要人。
“贵客必定是新来的,我们这里的头牌都不会在柜台叫卖的,还请移步到头牌区,抽签接见。”侍应闻言,很客气地为黎洛指路道。
“我要的不是一夜,而是一世,在哪谈价有差吗”黎洛狠瞪了侍应一眼,语气中携带的绝对零度令周边的唯恐遭受迁怒而退避三舍。而被喷的侍应更是吓得哭著跑去求援。
“歹势哦,今天真不走运,来了个不懂规矩的。”踏著六寸高跟鞋,身穿蓝色低深v拖地晚装长裙的凌冒充负责人坐到了黎洛的对面。吐槽过後,凌朝黎洛抛了个媚眼,稍微正经地向黎洛作了简短的介绍。
头牌们本来就有很大的特权,而“闲著无聊”的他们会不时来帮忙处理麻烦,顺便看热闹。
“要多少”状似散漫的凌有著和黎洛等同的强悍气场,怎麽看也不是打杂的,黎洛就更不想拖泥带水,跳过寒暄,直接问价。
“不卖。”要比言简意赅,凌绝对不会输给黎洛,只见她眉角一挑,嗲声缓吐出拒绝的话。
“三百万”仿佛听不到凌的拒绝,黎洛自顾自地开价。
“不。”凌伸了个懒腰,充分表现出她对此谈判的无意。
“五百万”继续抬价。
凌这此连话都省略了,她仅轻摇头,以示不同意。
“要多少你明说吧。”黎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凌的举动让他m不清她的底价,有点乱了他的算盘,尤其她若有若无的撩拨动作,令他觉得很不舒服。
“一百万一晚,不卖断。”凌从罩中抽出一张关於雨露温泉坊头牌们服务价格以及一些相关规定的纸片。一般来说,高级vp客户都是挑门进去享受完了再付费,但对於指名的客人,他们可以以双倍价格直接点名要求服务,而且除非头牌本身首肯,否则不设卖断或出场的服务。众多头牌中,丝的价格是最高的,这和她所提供的特殊服务有关,至於为何她会提供如此重口的服务,一直都是个谜。
“这里是一百万,我现在就点名要丝。”一字不漏地看完一些繁琐的规则,黎洛抵著下巴思索了好一会儿,计算一番以後,从上衣内袋中抽出支票本,签下一百万的支票,丢到凌的面前。
“请跟我来。”收下支票,凌笑意盈盈地站了起来为黎洛引路。
黎洛屏退舒礼仁後,快步跟在了凌的身後,他宛如一头饿极的雄狮,正为即将到口的美味猎物磨拳擦掌,唾涎垂流。
缘分实在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几年前,是舒礼仁促成了黎洛和斯的相遇,几年後,还是舒礼仁成为黎洛和丝相遇的契机。无论此丝是不是彼斯,这晚都是黎洛这几年来最激动的一晚。一想到能在现实中再次亲吻那双令他梦魂萦绕的紫眼睛,黎洛就觉得体内躁动不已。
作家的话:
大家新年好。。各种传不上,不过最近两天好像好了点。。祝大家新年快乐,这章分量够足了。
、37发泄
丝的房门装饰得像扇牢门,门上挂著一g九尾鞭,虐爱的暗示极浓。推门所见,是一间约莫十平方的全方位镜室,一个大笼子放置在其中,身穿束缚衣、面戴镶金面具、嘴含口塞的丝正像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其中休憩著。
“丝,有客到。”凌用鞋尖踢了踢笼子中睡得正香的丝,让她醒来为贵客提供服务。
“呜”丝甩了甩头,清脆的铃声随著她的动作响了起来,仿佛在欢迎来者。
丝睡意未褪,惺忪著双眼寻找凌口中的服务对象。丝与黎洛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的身子僵硬了一秒,但她很快掩饰了过去,只见她打开了笼子的门,以无可挑剔的爬行姿势爬出笼子来到黎洛脚边,她用头轻轻地蹭了蹭黎洛的裤腿,喉咙发出渴求的呼噜声。
“不能外带道具,不能脱下面具,不能造成永久伤害,不能直接把yjc进y道,除这四点以外,没有任何限制,有什麽其他问题,你可以问她。”凌大略说了一下丝的房间规定,便把空间留给了黎洛和丝两人。心思细腻的她感觉得到丝的异常,自然明白丝和黎洛间的事是容不得他人c手的。
凌离开後,黎洛并没有急著解开丝的口塞,他把丝推倒在地,以唇代手,检查丝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体香,熟悉的身体构造,无一不指向著丝的身份,黎洛忍不住把手伸向了丝的面具。
黎洛的手刚碰到丝的面具,就被丝用手捉住制止了他进一步动作,丝的力度不大,但位置刚好卡在黎洛手上的位上,让黎洛动弹不得。她以严厉的眼神拒绝著黎洛,整个身子紧绷著,浑身散发出慑人的杀意。
“打算杀了我你下得了手”黎洛边用没被制住的手隔衣爱抚著丝的下身,边舔弄著丝的耳垂道。
“呜……”丝无法抗拒黎洛的挑逗动作轻咛了出声,隔著口塞,那种呜咽声显得相当诱人。但与她的声线表情不相称的是她的肢体动作,她的肌r绷得更紧,捉著黎洛的手力度变大了,同时另一只手掐住了黎洛的脖子,以行动说明她的意志坚决。
见到神情和动作走向两极的丝,黎洛神色黯淡地收回了揭开丝面具的手,其实单凭身体检查,他已经百分百确定丝的身份,他要揭面具,不过是一个试探。
在几年前蜘蛛让黎洛见证斯的死时,黎洛心里就明白,那是斯让他停止逼她现身的计划。蜘蛛出现的时间、入侵的路线、墓碑的制作、那瓶骨灰以及蜘蛛的态度都存在著细微的漏洞,当时黎洛并无开口点破,反而选择了配合,正是因为他心里明了斯的用意。斯有无法回到他身边的理由,如果硬是强迫她,她就只好以尸首的形式与他再见。
经历过面对斯死亡信息的震撼,黎洛宁愿放弃她也希望她好好活著,因此,他忍下了所有查探斯的yuwang,等待名为″缘分″的奇迹。黎洛试图制造斯的替身,可惜外表再相似,灵魂始终不是他魂牵梦绕的斯,通过结合缓解身体的渴求後,j神却更显空虚,为了抑制这种心里的苦闷,他把情绪以调教的形式发泄到替身们身上,幸亏他尚有一点理智,否则他面临的就不是伊娃对於处理″垃圾″的抱怨,而是司法审问了。
既然斯在强硬地拒绝公开身份,黎洛要是强行捅破斯的伪装,不但会让斯就此逃跑,而且很可能招来杀身之祸,思及种种理由,黎洛选择松手,其实是此情况下的上策,再说,由於接触到斯,喜悦的兴奋传达到昂扬上,叫嚣著要与斯契合。
“你喜欢温柔还是chu暴”黎洛解开丝的口塞,边隔衣摩擦彼此的si-chu,边带著chuanxi问道。碍於丝制订的古怪规则,他不能直接上她。
“您喜欢就好。”只要黎洛没有违反房间的规定,丝就不能对他的动作命令进行反抗。在黎洛高超的手段下,丝的蜜汁很快就润湿了衣裳。
“我喜欢你承受得了吗”黎洛的手由下而上,缓缓从丝的si-chu移到她的脖子上。
“笼子下是道具室,从那可以通往四间风格各异的调教室。”被人掐著脖子本来是件很危险的事,但丝没有任何抵抗,她仅是逆来顺受地凝视著黎洛,柔声为他指路。
“那些不急,现在先用小嘴给我服务。”拉著丝的项圈,黎洛猛地把丝扯了起来。气管喉部瞬间的勒紧让丝有数秒的呼吸停滞,可她还来不及恢复,小嘴就被黎洛的硕大塞满。
“动啊,下面的口不能c,上面的该有什麽过人之处吧”黎洛本来想对丝好一点,但见到丝一副来者不拒人尽可夫的样子,一股无名怒火掩盖了他的双眼,两人就像回到了黎家大宅的时候,接触便等於伤害。
“嗯……嗯啊……”听闻黎洛奚落话语之时,丝的眼里闪过了悲伤,但她巧妙地低头,避过了黎洛的窥视。随著黎洛的命令,丝深喉hangzhu黎洛的昂扬,开始上下律动,伴随著y靡的水声,丝更发出了诱人的jiaochuan。
“光是舔就水y横流,接下来的节目你受得了吗”黎洛一面用皮鞋践踏著丝的花芯,一面把她的头紧按在下腹。
口中被塞得满满的,喉咙被不停刺激著,鼻孔被控制在半张的状态,必须用力吸气才能避免窒息,下身被压得生痛,可敏感点的刺激让身体陷入快感的漩涡,丝同时被愉悦和难受禁锢著,整个人被推到疯狂的边缘。
不能反抗,不能拒绝,丝唯一能从这种痛苦中解脱的办法就是尽力让黎洛早点解放。
这几年服侍过许多客人,男男女女的施虐者,只有黎洛她无法招架。平日客人对她做什麽,她都没太大感受,那种强制的快感虽然淡而无味,但能缓解她身体的饥渴,由於某个原因,她要是不折磨自己,就无法做其他事情。但黎洛是特别的,无论丝怎麽去否认,她的身体都诚实地反映出两人曾经的种种痕迹。
在丝由於缺氧而开始意识模糊的时候,黎洛终於在她的喉咙深处释放了出来,浓浊的白y呛得丝咳嗽连连,她倒在地上,泪水不争气地泛滥而出。
作家的话:
发了很多次没传上。。大家元宵快乐啊。
、38谈心(上)
见到丝的泪水,黎洛心头一紧,要教训丝的狠劲瞬间散去,遗留下来的仅是满满的不舍。他长叹一声,怜惜地把丝扶了起来,为她轻拍背部顺气。
“先生,我没事。”在黎洛的帮助下,丝很快缓过气来,她哑著声音,张嘴便是划清界线的话。
“叫我鬼。”黎洛从背後搂著丝,手上的力度很大,不让丝有挣脱的机会。
“……鬼……”丝抿嘴皱眉地思索了好一会儿,本著职业c守,她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唤了一声黎洛的另一个名字。
一个简单的称呼,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和没有感情的职业称呼不一样,呼唤名字会让人产生亲昵的错觉,尽管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被此唤醒的爱意对於两人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斯,回来吧。”黎洛把头靠在丝的背上,沈声叫唤道。他把脸埋在丝的背上,隐藏起不安的表情。
对於黎洛的呼唤,丝不能作出任何回应,戴上面具的她是丝而不是斯,是与黎洛初见的头牌而不是曾和黎洛相处过的杀手。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雀跃,丝以接客的姿态,回身反拥著黎洛,娇声道:“鬼,丝很乖的,我们去地下室玩游戏好吗”
黎洛抿嘴不语,他以指尖轻抚著丝的面具,似笑非笑地问道:“丝,你真的想和我玩游戏”
虽说稍纵即逝,但丝清晰地感受到黎洛一闪而过的怒气,身体的记忆被触动,丝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让黎洛继续。可砍断这个话题,丝又无力招架黎洛即将出口的探问,咬牙压下心中的畏惧,丝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妩媚地邀请道:“当然真的,这是我提供的最大乐趣所在啊!”
地下室里大小刑具齐全,黎洛环视一周,发现房间的布局居然和自己的调教室有八成相似,他m出一捆麻绳朝丝走去,在动手以前,他再次给予丝反悔的机会道:“一旦开始我就不会停手,你确定要我动手吗”
对於已得到答覆的问题作再次的询问,证明黎洛渴望能从丝口中得到不同的答案。黎洛对丝的这份珍惜,丝明明真切地感受到却不敢回应,她只能假装不懂地伸出双手,让黎洛捆绑自己。
丝以行动作拒绝,黎洛只好动手对丝进行捆绑。他让丝双手置於背後以并拢的形势捆紧,又把她的双脚以盘腿状固定,然後用绳分别穿过丝的腋下、羞处和膕窝,将其以大大暴露小的姿势吊了起来。
“被人看著,兴奋难耐了”黎洛边揉著丝被迫挺著的shuangru,边挖了一大坨有成分的润滑膏塞入已有湿润的小中。
“呜……”丝刚想说什麽就被黎洛的手指侵犯了口腔,不但舌头被压发不出声音,而且黎洛手上残留的药膏通过口腔黏膜渗入丝的体内,丝的意识开始被r欲所掌控。
“丝,你的眼神和我以前接触的一个杀手很像。”黎洛充满爱意地直视著丝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感叹道。就是这双在什麽情况下都不含杂质的眼睛,令人难以遗忘。与黎洛身边的人不同,斯的眼里没有算计、没有畏惧、没有迷惘,仿佛她的存在只是为了他。
没有给丝回应的机会,黎洛在抽出丝口中手指的同时,塞进了一个表面布满点点凸起的充气式塞口球,他塞的很深,直到压著丝的舌g才开始充气,塞口球随著充气逐渐膨胀,点点的凸起让球不会滚动,丝连调整球的位置都成为妄想。球越变越大,填满了丝整个口腔,丝被弄得无法发生也无法吞咽,银丝很快从她的嘴角落下,更显y靡。
“很舒服不过还不够吧还有一个洞是干的,对不对”黎洛拿来灌肠y和输y管,输y管的管头是一个充气yj状的物体,黎洛边用那个假yj在丝的後庭附近游走,边坏心地询问道。
黎洛给予丝的刺激可谓恰到好处,让丝心痒难耐,却又无法登顶。丝想要更多,可口不能言体不能动,她只能不知所措地挣动著麻绳,费劲地做著无用功。
“丝,你知道人的这里是能发声的吗”黎洛用空闲的手在丝的肚子上画圈圈提醒道。
会腹语的人不多,丝自然不会傻傻地展现自己的腹语能力,可她不用著能力,就苦了身体,连咬牙都办不到的她只能闭上眼,默默成熟这种无法登顶的痛苦。
丝没看见,黎洛在她闭上眼时脸上的失落。他是在逼她,但除了这个方法,黎洛不知道要如何捉住随时会消失的斯。为了让丝脱下面具,即使明知道丝很难受,黎洛也不能停下施虐的动作。
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对丝的不忍,黎洛搅动吊绳,将丝的身位上升了一截,腹部就像主动迎合一样送到了黎洛的面前。
“这里真的不会发声还是说需要一点刺激”黎洛说著,往丝的腹部舔了一下,就像在品尝什麽美食一样。灵敏的舌头在丝的肌肤上游弋,在丝的腹部荡起了一个个快感漩涡。
丝的身体本来就处於极敏感的状态,怎受得了这种刺激,她竭力弓起身子,想要躲开黎洛的舌头,可除非她打算恢复杀手的身份,否则凭她现在的状态,她那微不足道的摇晃,g本避不过黎洛强势的侵略。
疯了,要疯了,丝只觉体内涨热得难受,每一条神经都在传达著要释放的渴望,在不能发泄的煎熬下,丝终是没能守住自己的底线,她运气至腹,发出了微弱的一声:“我要……”
作家的话:
能更上来了。。鲜走了很多人。。很失落。。新近的徵文没时间参加了。。我新文是架空的,不在范围内。。果然。。偶就是不受欢迎的主。。
、39谈心(下)
一句腹语,等同於卸下了一切伪装,斯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任由自己在黎洛营造的yuwang沈沦。对上黎洛,斯就知道自己没有胜算,他永远都有办法碾过她的底线。斯对於黎洛的那种感觉,很复杂,明明从黎洛身上得到的伤害远多於温情,明明想要放下这种不属於杀手该有的感情,明明下了决心不再和黎洛接触,但结果是在偶遇的时候她连一个烟幕的假身份都保不住,脆弱得连她都想唾弃自己的意志不坚。
斯用了腹语,黎洛知道只要再逼进一步,斯就会把能说的事全盘托出,可感受著斯因绝望而颤抖的躯体,他最终只是狠狠吻上斯的唇,同时把输y管的管嘴c进斯的後庭。
预设的灌肠y量有两公升,黎洛把流速调到最慢,然後用黑布蒙上了斯的双眼,恶意地说道:“凉快了吧全身的洞都被塞满了,是不是很满足”
被逗弄得浑身潮热的斯身体被灌入冰冷的y体,冷意非但不能消去热度,反而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令她更渴望释放。黎洛有技巧地爱抚著斯的每一寸肌肤,将斯彻底逼向疯狂。到底填满身体的是疼痛还是欢愉,斯已经无力去分辨,她只记得自己在chuanxi中仿佛听见了黎洛的连连叹息。
“斯,只属於我一个可以吗”黎洛在斯的耳侧低吟。
斯的口被堵著,灌y的腹部也无法发声,黎洛把斯被迫的沈默当作默认,自顾自地把话说了下去。
“是你招惹我的,在你闯入了我的生命,扰乱了我的心後,你怎麽可以就这样消失”黎洛轻啃著斯的颈窝,柔声质问著,话语中压抑著的情感逐渐变得清晰,比起r体的折磨,这种情感冲击更令斯无力招架。
当初的赎罪也好,现在的头牌也罢,都是非必要的行为,斯会这样做,是下意识地期待能和黎洛有所接触,尽管她认定亲手杀死黎老的自己没有被黎洛所接纳的资格,但她依然像飞蛾扑火一样,一步步将自己葬送在黎洛手中。
斯没想到,黎洛会对自己说出这样一段撒娇般的话语,她无法分辨这是黎洛的真心真意还是黎洛为了束缚她所施展的新手段。她不能回答,也不打算给黎洛任何回应,她断续地发出沈沦於r欲的满足声,掩盖住心里的涟漪。
“斯,你和我家老头认识,对不对我啊,一直认为与其为死人而纠结,倒不如与好好珍惜活人,如果不是在锋头火势的情况下与你相遇,我不会对你做那麽多过份的事。”如同忏悔般,黎洛在斯的背上低吟,他和斯的相遇可以说是在最糟糕的时势,他对斯所施加的伤害g本不能轻易弥补,只是即使时光倒流,他的做法也不会改变,因此,他甚至连道歉的资格都没有。
对的人在错误的时间遇上,只能换来一声叹息。那种感情明明深达骨髓,却不能表达,不想擦身而过,却不知如何捉紧,想要珍惜疼爱,却无从下手,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对彼此造成伤害,直到无法挽回。
斯本来就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听闻黎洛声声深情的诉说,她很想以头牌的身份给予他柔情的安慰,奈何小口被堵,腹部由於灌进了将近500ml的烈灌肠y完全使不上劲,她只能依靠身体在有限的幅度内晃动,尽可能贴近黎洛,希望能透过肌肤的接触传达心意。
斯有所回应,对於黎洛来说,已经心满意足,就怪他太j明,把斯企图用头牌的身份给予答复这一点也m得一清二楚。他在斯背後苦涩地笑著,缓缓将体重压在斯的身上。
斯本来依靠绳索悬挂在空中,黎洛这麽一压,绳索陷入皮肤,勒得生痛,不少地方因为缺血而变得冰冷发紫。
就在斯以为黎洛打算废掉自己的时候,黎洛忽然放松了压在她身上的力度,恢复血y供应令本来发紫的地方泛起阵阵酥麻。斯对疼痛不敏感,但对於这种酥麻的感觉,她就显得没什麽免疫力。
麻痹令斯的动作有那麽一会儿的迟缓,黎洛就捉住这短暂的时间,挺动分身,一举入侵斯的禁地。
在斯要反扑前,黎洛在她耳边低语道:“如果注定无法以真正的身份在一起,就让我陪著你伪装吧。”
黎洛最终还是选择破坏斯的底线,他可以不道破她的身份,但他不能忍受与她成为陌路人,至少,他要拥有她的身体,令她蒙上自己的气息,在她的生命中占据特殊的一个席位。
黎洛解开了斯的束缚,他以生命作赌注,赌斯对自己的真心真意并未消退。
湿润的蜜被猛然贯穿,比起痛苦,斯感受到更多的是快感。黎洛当初对斯施加的催眠令斯无法接受黎洛以外的人,长期通过道具压抑著的yuwang在感受到黎洛进入的温暖时悉数迸发出来,久违的极致快感让她堕落。
失去了束缚的同时,斯也失去了不动手干掉黎洛的理由,她颤抖著双手,放在黎洛的脖子上,在黎洛的律动中宛如亲昵的拥抱。
要亲手伤害黎洛,对斯来说,比死更难受,尤其在听了黎洛一段段真心话以後,这叫她如何忍心动手她何尝不想和黎洛一同走下去,但正如黎洛所说,他们在那时相遇,就注定了悲剧的结局,他们如同两只刺蝟,越是靠近对彼此的伤害就越深。
斯手上的力度一点点加大,眼看著黎洛脸上的血色开始褪去,双唇变得苍白,眼神开始涣散,斯的眼角滑落晶莹的水滴。
“别哭,如果结局早已预定,我希望在最後见到的是你的笑颜。”黎洛温柔地擦走斯面具外的泪珠,以唇语道。窒息感越来越重,黎洛已经无法发声,但他的身体依然在奋力冲刺,生死边缘的俳佪仿佛激活了他潜在的官能,硕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胀大和硬挺。
作家的话:
发生了好多事。。一直没有上来,给大家道个歉。
、40买卖
一面是r体的极限,一面是j神的极限,黎洛和斯用生命换来极致的快感,即使知道没有未来,他们都已经无法停止这种疯狂。
蓦地,脑海中一片煞白袭来,两人在不分高下的情况下,同时登上了快感的高峰。
疲软又chiluo的两人纠缠在一起,谁也没有余力作进一步的行动,唯有这样的时候,他们才能如此和平相处。
比起几近窒息的黎洛,斯更快从高氵朝後的虚脱中缓过气来,她轻轻推开压在身上的黎洛,从房间的暗格中m出手枪,她颤抖著双手拿起一直伴随著自己的手枪,将枪口对准黎洛的脑袋。
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黎洛默默地闭上眼,他不愿见到斯为难的眼神,这个结局是他自找的,他无悔。
时间仿佛回到了斯与黎老对峙的时候,同样的手无寸铁,同样的平静无悔,同样的不得不出手。那一次,斯能咬著下唇,任由眼泪往心里流;那一次,斯在潜意识里埋下了自虐寻死的种子,令她飞蛾扑火般一次次选择通向鬼门关的路;那一次,斯承受了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痛。而今,面对著似曾相识的情景,身为杀手的本能令她立於主宰他人生死的地位,但记忆中的剧痛令她一时无法狠绝地扣下扳机。
“丝,你手上的东西是禁止事项。”就在斯和黎洛僵持在迈向死亡的入口时,凌压下了斯手上的枪,挡住了她瞄准的视线。
“凌……我……”斯茫然地看著空荡荡的双手,对於违反场馆规定的事不知如何解释。差点杀死黎洛的恐惧在剥除了杀手身份的掩饰後蔓延斯的全身,她的血y仿佛凝固了一样,整个人开始溺水般chuanxi。
“丝,冷静点!”凌摇了摇斯,试图让她清醒过来,可适得其反,斯就像歇斯底里的野兽,甩开凌的手并摆出了戒备的架势。
面对兽化的斯,凌无能为力地耸了耸肩,她很清楚自己不是斯的对手,而且要野兽乖乖听话向来是主人的事,她一点也不想越俎代庖。
凌绕过斯,不紧不慢地走到黎洛的身侧,黎洛脖子上明显的瘀伤证明刚才斯是动了真格,而黎洛居然还残存了一口气,也真的是奇迹。凌在黎洛头上的几个要按了按,黎洛重咳了几声,好不容易缓过了气来。
“就跟你说,别破了丝的规矩,现在可好,弄坏了我们这里的头牌,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付得起的。”凌把黎洛扶起的时候顺便搜了搜他身,她瞄到了一样只属於玉麒麟的信物,心里一面衡量雨露温泉坊能否斗过这股地下势力,一面考虑要如何通过丝从黎洛身上挖一笔。
“你的意思就是这里的头牌也是有价的,我能带她走”黎洛气没喘顺,一听见凌话中有空隙,就乘势要她松口开价。
“客人,我想你误会了,我不过是这里的头牌之一,你想的那个价码得等你摆平那边那头野兽後跟这里的负责人相谈。”凌笑了笑,能在监视器里见到丝的头牌房里险象环生的只有身为负责人的宝姐,宝姐葫芦里卖什麽药她无意探究,留在这里的头牌都有依靠宝姐守护自己的缘由,她不过是来凑个热闹,看场好戏。
黎洛抿嘴一笑,要他在此时此景摆平斯,可见这位负责人是个相当幽默的人,与其说这是个挑战倒不如说是要他和斯演绎新的身份。只见黎洛挣扎著站起来,一步一步朝斯走去,不管斯怎麽瞪他,发出威吓的鸣叫,甚至举手攻击他,他都坚定不移地迈出靠近她的步伐。
在身上又多了数道血痕後,黎洛终於捉到了斯,就在斯害怕得浑身发抖,以为他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的时候,黎洛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一吻,爱抚著她的粉背,柔声道:“丝,回来吧。”
斯眼里的光彩并未恢复,但她的眼角划下了一行热泪。斯动手却未能杀死黎洛,代表著她同时背叛了王和黎洛,相当於亲手毁掉了自己仅有的两个容身之所,她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她选择了抹杀自己,如果这样可以让一切重新开始,她愿意一辈子当只无思想的野兽。
黎洛的气息,黎洛的体温无不让斯感到舒服,她放松了戒备,窝在他的怀中,撒娇般蹭了蹭。
趁斯松懈了防备,凌来了一下突袭,从後敲晕了斯,面对黎洛狠戾的瞪眼,她无辜地耸了耸肩道:“负责人在等著,我不过是奉命行事。”
黎洛咬牙忍下回敬凌一拳的冲动,在仍需要她引路的现在,因一时之气错过了买下斯的机会是极不明智的。
凌为黎洛引路,通过几道需要头牌声纹掌纹的防护门後,他们来到了一个像审问室一样的会客室。
“宝姐,人我带来了,记得这个季度我的分红要加5%。”凌前脚踏入会客室,後脚就和负责人撒哟啦啦,懒散却不忘算计的话语让会客室内的人哭笑不得。
“玉麒麟的黎少主,丝是非卖品,麻烦你把她放下。”宝姐身穿紫红高叉紧身及地旗袍,她坐在会客室的主座上,彬彬有礼又不容拒绝地朝黎洛说道。
“我来只为商谈买下丝的价码,其余的话,抱歉,我听不懂。”黎洛同样以礼貌又不容商榷的态度拒绝宝姐。
“即使丝失去了本,无法成为你的助力”宝姐脸上的笑意未减,她走到黎洛身侧,慈祥地为丝拭去眼角的泪痕。
“对,无论她变成怎样,我都不会放弃她。”黎洛情深地凝视著斯闭上的双眼,坚定地答道。
“说得真好听,作为奖赏,只要你做到三件事,我就让你带丝走。”宝姐拿出一份合同,上面用黎洛不认识的文字写著数条条款,最下方有四个签名的地方,其中两个已经签了名,宝姐指著剩下的其中一个道:“第一个条件,在这里签字。”
很明显,这份不会是什麽平等条款,但黎洛甚至没有开口问具体内容,便执笔挥写下自己的名字。
“够胆识!接下来是第二个条件,我要一件能使唤玉麒麟的信物,从此玉麒麟得无条件保护雨露温泉坊。”宝姐满意地收下合同却未在合同剩余的空格上签名,仿佛合同并不属於她。
宝姐的第二个条件令黎洛皱了皱眉,不是因为他不愿答应,而是因为这个条件大可以并入第一份合同中,没必要作为单独的一个条件。是宝姐故作迷阵还是第一份合同另含秘密一时半刻,黎洛理不出任何头绪。
作家的话:
端午以及父亲节快乐。。各种通宵值班以及考试,写文大计一直没能如愿,哎。。希望大家不离不弃。
、41救赎
“要打退堂鼓麽没关系,只要你留下丝,我可以还你合同。”宝姐边说著风凉话,边把一些器具丢进了暖炉的火堆里,火炉的温度被调高,令房间变得闷热。
体外的热气与心里的寒意令黎洛仿佛置身於冰火两重天的炼狱里,他得在家族与斯之间取舍,尽管宝姐不像要对玉麒麟不利,但要他一下子交出掌权的信物,未免太对不起一路上为他付出打拼的兄弟。
可话又说回来,连内容为何物都不知道的合同都签了,一件信物算得了什麽黎洛咬了咬牙,把随身的私人印章交到了宝姐手中。
“看来你对丝是认真的,我们来作最後一步的处理吧。”宝姐把玩著黎洛的私人印章,有点惋惜地感慨道。她不舍地把丝安置到一张行刑用的板床上,细心地为她洗净身子,取下她的面具,给她上了淡妆。施以脂粉的丝就像睡美人一样,纤细粉嫩,惹人怜爱。
宝姐用相机把丝此刻的美丽永远定格,在黎洛开口要人以前,沈重地说出第三个条件──把暖炉里的器具亲手戴在丝的身上。
暖炉里一共有三件拘束具,分别是一个项圈,一副手镣,一个分腿器,它们不但烧得通红,内有大小不一的尖锐倒钩,而且尺码对於斯来说是偏小的。黎洛光用目测就知道,一旦斯戴上这套东西,别说再当杀手,她连基础的生活能力都可能失去。
“这算什麽条件你不是很珍惜她吗怎麽可以这麽残忍”黎洛即使对斯做过很多很过分的事,可或许是医生的习惯使然,他从没在她身体上留下不能磨灭的伤害,最严重的断指到最後也没影响斯手部的灵活。但这些烧红的倒钩器具,即使他尽快拿下来,高热在接触到斯的皮肤肌r时就能造成难以痊愈的损伤,更别说那种小尺码会不会和肌r粘连,导致不宜手术取下的结局。
黎洛自问对斯造成的伤害已经太多,斯已经被他逼到人格崩溃,他再这样雪上加霜,斯会变成怎样,他不敢想象。他怒目瞪向宝姐,脑海里飞快计算著带上斯突围的可能。
面对黎洛的愤怒,宝姐回以沈默,对於某些秘密条款,她有缄默的责任,她能做的,只是当个公正的旁观者,静静观看事态的进展。
宝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缓慢踱步的时候,一次又一次阻挡黎洛试图突破的路线。沈寂的房间是两人间暗里较量的比武台,粉饰太平的对视下,是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心理压力,下一步该怎麽走,该不该走,都得反复思量,就怕一时的冲动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鬼,把心思放在怎样帮丝戴上拘束具上吧,不然你出得了这扇门,也出不了温泉坊。”无声对峙了不知多久,暖炉的火逐渐转弱,宝姐终於不得不开口催促黎洛。
“话虽如此,但我想试试。”黎洛擦去额上的大汗,尽管底气不足,但语气和眼神却是无比坚定。
“你这是何苦丝是头难驯的野兽,有束缚对她身边的人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况且,你不是第一次对她下狠手,何必因此介怀”宝姐游说道,丝是不能就这样出雨露温泉坊的门,戴拘束具是最低的要求了,不然断胳膊瞎眼睛的更是残酷。
“正是因为不是第一次,所以我无法容忍自己重复犯错。”黎洛淡然一笑,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意後,他不打算再让斯在自己手上受到伤害。
“既然阁下没有履行第三个条件的意愿,我们的谈判破裂,现在请你离开丝。”宝姐冷硬地赶人,她暗里打了个手势,一戴面具的健硕男子从暗处突袭向黎洛。
来者攻击的角度很微妙,既不是瞄准黎洛,也不是瞄准斯,而是瞄准两者相交的手,造成黎洛进一步会伤了自己,退一步会伤了斯的尴尬局面。硬吃对方一拳还是放手,黎洛只能二选其一。
对方的拳来得又快又狠,眼见难得再次牵上的红线要被砍断,黎洛的身体比意识早一步行动,把斯抱起护在怀里,用背直挨了对方一拳。
来者似乎与黎洛有私怨,一拳把黎洛打得口吐血丝,还立马跟上一掌,震得黎洛五脏六腑像被搅动一样,一口鲜血没能忍痛吞下,悉数喷在了斯的身上。连受两下重击,黎洛脚步难免不稳,他身子一晃,差点没压在斯的身上。
就在对方要乘机对黎洛施以毒打的时候,宝姐制止了他,她戳了戳黎洛的痛处,轻描淡写地道:“再动手就不是两拳了,放手吧。”
黎洛张了张嘴,话没出口就猛咳起来,他喘著chu气,仿佛受伤过重,疲软地往宝姐那边一靠。
宝姐没预料到黎洛会倒过来,措手不及地要退後,可她毕竟有了数秒的迟疑,这个空隙没逃过黎洛的眼睛,他突然发力,反手将宝姐擒下。
室内的气氛顿时降到冰点,黎洛和对方僵持著,寻找著对方身上的突破点。这种j神上的较量似曾相识,棋逢敌手的感觉令两人既惺惺相惜又欲除之而後快。
动手不动手就在两人打算放手一搏的时候,黎洛身後一下轻轻的拉扯,打断了两人剑拔弩张的状态。
麻药退去,幽幽醒转的斯正眨著一双迷惑的眼睛看向与黎洛对峙的人。她撒娇般蹭了蹭黎洛的手,然後竭力跻身到黎洛身前,以身作盾守护黎洛。
斯仍处於野兽的状态,她是出於本能而选择保护黎洛。而在面对对方时,她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对方的气息是那麽熟悉,心底仿佛有什麽和他联系著,教她不敢进攻。
夹在两个不能伤害的人之间,斯进不得,退无路,她拦在两人之间,以生命阻挡两人即将展开的激斗。她半垂著眼睑,顺从本能地盘踞在两者之间,静待生命的终结。
见到虚弱的斯执著地阻挡两人风雨欲来的决斗,明明已经人格崩溃却仍然本能守护著两人,宝姐再也看不下去,她幽幽地开口道:“斯,对不起。”
话毕,宝姐一下反擒拿甩开黎洛,掏出暗藏的左轮枪,瞄准斯的心脏,就要扣下扳机。
“不要!”几乎同时,两个男人十万火急地扑过来制止宝姐。
“砰!”子弹s出的声音令两人心寒,斯软倒的身影仿佛绝望的布帘,把两人紧紧包覆其中。
作家的话:
结尾是he来的。。不过嘛。。怎麽说,这两人的厮混场地还是雨露温泉坊。。倒数了,还有2篇,已上在存稿里了,大家7月1日的时候能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