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话谢子溢是一百个不信的,有哪个正常姑娘出门在外,身上只带了一堆毒药,而且还是一堆都不知道效果好或坏的毒药。
钱多多也看出他的不信任,一脸‘你别不信’的样子,认真解释道:“真的,我当时可是花了三千两银子,拢共也就几小瓶。!”
钱多多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视谢子溢,看着理直气壮得傻气。
一旁的知县原本无聊困顿得打哈气,听着钱多多三千两银子买了几瓶破药,顿时一脸心疼,就像花的是他的银子一样。
跪在地上的李彪却是眼神一亮,似是抓到一线生机,对台上的二人大喊叫怨道:
“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万万不敢当人贩子,只是生活拮据,平时不得不和几个兄弟偷些小东西维持生计,今日还一时不妨竟误入了人贩子的窝点,这才被误会。
我得了钱姑娘的包袱,里面有不少东西,我想把这些物证上交给二位大人,请大人们放我一马!”
李彪强调‘物证’一词,使堂上众人神色各异,怒不可遏、追悔莫及、贪婪、不忿,甚至平淡,都有。
“将军,我看不如把物证呈……”知县眼睛滴溜溜地转,摸着小胡子,小声提议。
“草民袁潭,云聚客栈掌……掌柜,见……见过大人。”
没等知县把话说完,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结结巴巴的,他就是钱多多等人入住的云聚客栈的掌柜。
知县定睛一瞧,原是一个八字胡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双股颤颤地跪在地上向他二人行礼。
知县当场气愤得想摔袖。又注意到谢子溢漠然的神情,只得咽了口唾沫,讪讪地闭上嘴。
小心思被扰乱的李彪满是不甘,怒目圆睁地瞪着掌柜,眼神凶得要吃人似的。
“袁潭,你可认得你身旁的人?”谢子溢问。
袁潭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双手撑地借力,转过身子细细看堂上跪着的人,先是诧异了一瞬,然后从近到远数到:
“大人,这位女客人,和小公子是我客栈的客人,今天刚到的,最右边那个穿灰衣的瘦小伙儿是客栈的小二,叫阿虎。其余的小人都不认识。”
叫阿虎的小二此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见到熟悉的人,才终于呜咽出声,不断向谢子溢求饶。
“大~人,我是被李彪逼迫的,今天还是头一遭,还请大人饶我一命啊!呜呜呜~~”
这时,先前被派出去的青衣侍卫回来了,弯腰在谢子溢耳边低语着什么。
“嘭!”
“袁潭,你客栈发生命案,有二人介已身亡,你该当如何!”
谢子溢猛地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袁潭把头埋在地上,抖得像筛子一样,不断的喊着冤枉,说他也不知道情况。
钱多多却是一脸懵逼,嗯?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