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
我终於明白了那个人死前最後一句话的做含义,那时我并不明“lovemeansneversaysorry!”这句话,现在我懂了,真得懂了…爱真的不需要说抱歉,我爱你,真是因为爱你所以放开了……我放开你,让你高飞……不要再想著我了,我是一个罪人,我不能带著有著大好前途的你去死,我做不到……就像我永远做不到说不再爱你一样!
史卞泰绝笔!
不要……等等我…不要,没有了你要那些大好前途又有什麽用?你要我成全他们的幸福,可以没有了你,我的幸福又到哪儿去找……陶仁炎一路哭叫著史卞泰的名字,一边顺著黑玉上闪烁的光芒识别著史卞泰的方位,终於在忘川河边发现了史卞泰从不离身的黑羽剑,陶仁炎上面拾起剑身发现剑身上还绑著一个黑色的绒布带,打开布带发现里放著的是一束束细细绑好顺好的银蓝色的头发,这是自己的头发,这是他们相爱时每天帮自己梳理後留下的头发,史卞泰曾说过他要留下自己每根落下的头发,好好的珍惜,因为这个世上最美的头发,掉了太可惜,当时只当他在说笑,没有想到这个大老粗真的留下了自己每一根落发还天天把它们带在身上。还有那束自己割断了不要的头发,这个傻瓜…这个笨蛋陶仁炎跪倒在忘川河边痛苦失声,一直到他哭晕过去,手中还紧紧的握著史卞泰的黑玉与黑羽剑。
陶仁炎醒来之後站在忘川河边,看著脚下滚滚不停的忘川之水,泪如雨下。泪水一滴滴的撒在黑羽剑上,史卞泰真得不在了,不然他的剑不会掉在这里的,答案是肯定的,必死无疑!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他,一切都结束了,这不是谁的错,只能说缘尽人散。
“残月吹来的一阵阵冷风,丝丝如那夜中你的泪痕,远远望著月亮上的暗影,那不是嫦娥在翩翩起舞,那是你我埋葬了的爱情……”陶仁炎口中一遍遍重复著史卞泰刻在石壁上的话。举起黑羽剑刺向自己的身体,看著从腹部不断留出的鲜血,那张惨白的脸上展现出一丝微笑,用手抚过流出的鲜血,原来自己的血也和史卞泰一样是红的也有温度,哈哈好美的红色,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了……身体也越来越轻了……原来死就是这个样子,一点也不痛……直到最後眼前一片黑暗完全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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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醒…陶仁炎起来了……”谁在叫我?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陶仁炎醒醒,不要闭著眼睛,你还没有死……”陶仁炎睁开眼睛看到判官那圆圆的脑袋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怎麽会在这里?”陶仁炎发现自己躺在自己与史卞泰一起买的king级大床上,回想起自己在忘川边自尽的那段。
“死???切用那剑是捅不死你的,拜托你们好不好,你们都不是凡人,你是俱生神一把小小的黑羽剑怎麽捅会死呢?笨蛋,最多是多流点血多睡一会了,再大不在就是失血过多沈睡个几千几万年……死不了……”
“那里告诉我怎麽才能死?”
“这个简单咦!你要死干什麽?活著不是瞒好的吗?”判官看著陶仁炎一付你有毛病的表情。
“史卞泰他……”陶仁炎看到脖子上面挂著的黑玉泣不成声。
“史卞泰?哦……他怎麽了?”判官瞪大著眼睛看著陶仁炎。
“他死了了……呜…”
“切……他只是少了三万年的功力,没有死……再修回来不就行了呀?我说那个家夥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判官从身後拧出一个白色头发的小婴儿,扔在陶仁炎的身上。
陶仁炎吃惊的看著在自己身上不停得蠕动的小东西,白色的头发,琥珀般的眼睛…一脸无邪的看著自己,嘴边还滴下一串口水。
“咦…呀…咦……”小家夥不知嘴里说著什麽,小手小脚慢慢的向前蠕动,一直到小手可以拍开陶仁炎的衣襟,湿哒哒的小嘴在陶仁炎的光滑的脖子上面啃来啃去。
“哟…死性不改,变成小婴儿还色性不改……”判官捏著小史卞泰的小脸,小史卞泰的不停的挥著小手,想把那只骚扰自己大手打开!
“他???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陶仁炎抱著小史卞泰,发现他还真是可爱,揉揉捏捏他的小脸,果然是小孩子皮肤好水嫩……
“正常,功力没有了就成小了…正常,再从新修个千万年就可以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吧?哈哈……”这小子小时候不真可爱,反正现在他还小,什麽都不记得没事我也来揉揉他。
“哦……可是阎君不是说要把他处於极刑的吗?”陶仁炎把头埋进小史卞泰小小的身体里,好香好软……小史卞泰抱住大大的陶仁炎的大脑袋,小手抓起一束银蓝色的头发就往嘴里塞。
“拜托,那是做给别人看看的,阎君要是杀了他,忘川之河不把地府淹了才怪?笨呀,你还是地府的金脑袋呢?怎麽遇上这家夥的事情就不能好好的思考了吗?”
“你好好看著这家夥吧……”判官临走里还扔下一大堆婴儿用品,哈哈哈……不闪就行了吗?陶仁炎一定会把那小家夥回扔给自己的,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的情人不自己养,谁帮他养呀?
陶仁炎看著自己面前的小史卞泰,真不知道要怎麽办才好,小史卞泰猛盯著陶仁炎的脸傻看著。陶仁炎觉得他也满可爱的,这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让他变成一张白纸,让自己有机会在这张白纸上画上自己喜欢的色彩,一定要把他教育成自己心目中完美的男人!就这麽决定了,自己的情人自己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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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後,人间西区某在医院
哗……哗……哗……
“医生,病人的心跳没有了…”
“开始电击…”
郝平繁再一次有意识时,发现自己飘在医院抢救室中,陶仁炎就冷冷的站在郝平繁的背後。
“去吧;那是你新的躯体;这一次你要好好爱惜这个躯体;没有什麽人能再给你们第三次机会了,好自为知吧……”
“为什麽?我们不是去地府吗?”没想到你还是这麽白痴,陶仁炎虽然在成全他们,但看到郝平繁这个呆样子,他还是真得很不爽。
“我有和你说是带你去地府吗?不要发呆了;快进去吧!这可是史卞泰用他三万年的全部的功力换来了”
“史卞泰???他怎麽了;你把他怎麽了???你说呀????”郝平繁紧紧的抱住陶仁炎的膀子问道。陶仁炎甩开他;把他扔进了那个正在抢救的青年的身体里;他可不想再和这个笨蛋解释半天,就再郝平繁再失去最後的意识前看到;陶仁炎的怀里出现一个小小的婴儿;那个婴儿一头白发在陶仁炎的怀里看著自己;微笑著……郝平繁安心的合上了双眼,他知道那个婴儿就是史卞泰。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幸福,谢谢你们……
陶仁炎抱著小史卞泰回到地府,再思考著难道物以类聚吗?史卞泰的朋友们怎麽都和他一样,为了别人可以放弃自己的幸福,不明白?怎麽想你也不明折,小史卞泰抬头看著陶仁炎紧缩的眉头,小嘴在他的眉心处亲了一下,还留下一个口水的痕迹…陶仁炎吃惊得看著小家夥,半响後笑著说:“等你长到了一定要告诉为什麽?”什麽也没有听懂的小史卞泰傻忽忽的点点头笑著,口水又从嘴边滴了出来。陶仁炎帮他拭去,决定在小史卞泰长大之前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让他再对著自己流口水,因为这样很不文雅而且还很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