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dtheunfinishedbottlebsp;b:gonabamboochair。
b:thatkindoflyingdownchair。
b:atfirstwesatonte。
b:tingthestars。
b:listeningtothesea。
b:gsomesongsbsp;b:andthenimovedontohim。
b:itookasipofthebeer。
b:andsentittohismouth。
b:andlittlebylittleibsp;b:andkissedeveryinchofhisbody;fromhisforeheadtothetoes。
b:hegotsoexcited。
b:andhepouredsomebeeronmetoo。
b:suckedmybeeredtits。
b:andbythetimehekissedmypussy;heshotamouthfulofbeerintoit。
b:hetoldmelaterthatmypussydnevertastedbetter。
b:so;thereglove。
b:andlater;weranonthebeach;naked。
b:itight。
b:hethrebsp;b:andweagaininthesea;wecontinue。
b:allthekissesaresosaltynobsp;b:andbacktotheshore;。
b:takeabreak。
b:andthencontinuetillbsp;b:theend。
l:hmmm;nobsp;九十六就是现实与小说模糊在一起。例如,我们在小说中,也正在写一本叫《妖精女儿》的小说,然后我们在其中讨论下一步怎么写
2005…10…2219:08
(10月22日郭襄)
电脑上有papa的msn登陆密码。我没有删除,因为我担心他如果醒来,最容易忘记的应该就是这些密码吧。所以在每次开机,msn都自动登陆,只是他名单中的每一个人都被我点了“阻止”。
今天再次翻到《妖精女儿》的前面章节,再次读到papa设想的写作方向:
——我们谈论过无数次,关于《妖精女儿》的走向。我希望它任由润儿想象的翅膀随遇而安,当拉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再着墨轻染,已是百媚倾城。可未尝写过万言小说的她,总一次次不自觉地重返它“情书”与“日记”的初衷。
也有我延续他的思路所走出的不太成功的道路。到如今在医院遇见普梵与冰儿,或许算是另有起色:
——没有情节,只有镜头;没有故事,只有现实。我想把《妖精女儿
续写更立体,更网络,更如书签插入我们的生活。所以我们设想过从单纯的叙事感悟,逐渐转移到导游性质的“情侣环球做爱指南”,令人大跌眼镜;继而反客为主,将文中的细节放大为某一专业的论文答辩或学术研讨,为文体混杂新辟一角天空;当然,数月下来,其间较为失败的转型个案,就是邀请读者加入续写的行列……结果也算在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却是自己提着自己头发下水,隔三差五需要亲自操刀,于现实与传说间自经磨难。
还有他们两人曾经的讨论记录,而我曾经原封不动地搬上:
——“我发现,我们讨论小说的进程,写下来很有趣,呵呵。我们可以在文中,也这样讨论进程。”
“噢,你是指我们讨论的进程?我不太懂。”
“然后事实按照另一条接近的曲线发展,嵌套。”
“嵌套是什么?不懂。”
“就是现实与小说模糊在一起。例如,我们在小说中,也正在写一本叫《妖精女儿》的小说,然后我们在其中讨论下一步怎么写。”
“我以papa的心态来写?”
“自此可以展开双线记叙。一条是你实际走的路线,一条是papa执笔,在你不在的日子帮你想象续写《妖精女儿》。”
“那我尝试写他。”
“他会回忆起,他们所讨论的整个小说走向。这样让读者一时无法判断,在这夜之前的究竟是事实,还是小说。”
而在这夜之后,究竟又是事实还是小说呢?
看到这里,我有一种冲动,想在msn上与润儿继续小说走向的探讨,虽然我并不是真正的“papa”。
'10月22日润儿'
睁开眼睛就看见papa,msn上绿色的papa,是一年来,我们不在同一张床上时,我每个早晨的希望。
而这个希望变为每天的失望,已经有两个多月。
可是每次睁开眼睛,我还是希望msn上的papa能变成绿色,然后给我发来一个笑出大牙的小脸。
这个早晨,它绿了。
我知道它不是papa,虽然我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
我不想准确地知道是谁,虽然答案我早已确认,但是我宁愿固守着这个幻想的神话,让来自于papa的些微消息来安慰我早已冰冷的心情。有些时候,我甚至感觉到了《人鬼情未了》里面通灵的女巫。我知道闭上眼睛,真正亲吻到的就会是他的灵魂。
d:~
r::)
d:今天有没写作业啊?
r:没有。在想你呢。
d:可是有好多人等着你写。
r:知道了。
r:papa,接下来该怎么写啊?
d:读者会关心什么呢?
r:不知道呀。
r:关心我父亲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嫁出去吗?
d:你们两家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r:什么呀,又搞成电视连续剧了。
d:大雅莫非大俗……
r:通常是金钱与权力咯。
d:那么不通常呢?
d:比如他父亲爱上你母亲,然后他父亲很想自己儿子娶你……
r:哇,好不能接受啊。除非我是我母亲跟他父亲生的,他是她母亲跟我父亲生的,xixi
d:这个不错,好玩。
r:真这么写啊?
r:可是并不是这样的。
d:小说与事实哪能混为一谈。
d:我不是说谁生的谁好玩。
r:那是什么呢?
d:是把我们这段关于小说发展的对话写到小说里面,跟上次一样。
r:papa……
d:?
r:我想你了。
你听到了吗?
papa,我真的想你了,哪里都想你,什么时候都想你。
我哭了。
九十七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但是谁也不愿意轻易破坏这种宁静而略带诡异的气氛
2005…10…2320:20
(10月23日郭襄)
这个msn从此开了唯一的一扇门,对着润儿。
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但是谁也不愿意轻易破坏这种宁静而略带诡异的气氛。
这让我想起大学时代看的那部《情书》,无数女生的眼泪奉献给了这个片子,而我却与许多男生一样,不为所动,也不太喜欢日本电影的调子。现在回想起来,润儿似乎成了其中的“博子”,而我,一不小心扮演上了“藤井树”的角色。
每次在开机后msn自动登陆的一瞬间,总是立即传来润儿的笑脸。
r:你起得真早啊!)
d:已经9点了。
r:以往你可都是10点半才起床呢。
d:哦,对啊。
r:papa。
r:你给我们的小说写个序吧。
d:这个……
r:你不是说,很多人读到第一页,就自以为明白了全文。
r:可是后来才会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吗。
d:是啊。
r:哪些没有耐心的人,就没有耐心读下去了。
d:可是,为什么需要每个人都读下去呢?
d:有缘分的人,自然会往下看。如果没有耐心,也就没有缘分啊。
r:不对。
r:我想让他们看见你写的文字。在后面,才有你的文字。
r:你是我的骄傲。
d:明白了。
d:只要你开心,我就去写。
润儿在非洲的那个晚上离开之前,就曾让papa为《妖精女儿》作序。可是他无心下笔,直到他像徐志摩那样登上飞机,也没来得及了结这个心愿。在我代笔papa的时候,同样无法捉摸故事下一步的发展,所以没能补上这篇。
如今,当一个读者终究成为作者,再亲身走入到故事之中,总算能够明白《妖精女儿》是怎样的一篇文字,怎样的一封信。于是草拟了几笔,未成连贯,希望每个读者都可以给心中的《妖精女儿》写出自己的序言:
遥看月下僧推门
琴动六弦瑟无声
春秋几如度朝暮
寸扫落英入凡尘
这是一个正在发生的故事,
这是一个女人用一生来书写的情书。
如果你猜到了开头,难免自身也陷入它的结局,
你所看到这一页的今天,或许就是你即将翻开
天。
有一种爱相识一生不在朝朝暮暮。
有一种爱相濡以沫然后相忘于江湖。
有一种爱叫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有一种爱令情敌甘愿为之作序。
九十八在每一个清晨和黄昏,我开始迷恋于静静地蜷缩在书房翻阅papa的手稿,摸着他的名字聊以取暖
2005…10…2420:36
(10月24日润儿)
夜里一袭秋雨停泊了万种心情,与天空深情地吻别,潮湿的沙沙声喧闹地弹奏了一晚弥散的思念。风吹过来,天渐渐地变凉。我已经不再习惯于站在阳台,挽留那些秋天的伤口中辗转飘落的红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我看着这个竖排的硬笔手写体,沉默了许久。
“润儿,离开你的这些日子,一直睡得很浅,经常会不自觉地惊醒。我一直在思考自己最终需要的究竟是什么?不是金钱,不是权力,我的答案只有你。可是我逐渐地知道,对于爱情来讲,不是什么人都有奢望的权利,也不是什么人都配拥有希望的。”
“哥哥,你就算可以为了我付出一切,却无法承载我的心情,无法改变我对爱的执着,也许这就是生活的宿命带来的伤害。”
“润儿,我了解你柔弱的仁慈,但这种由善良扶起的温存,对我来讲很残忍。我没有勇气拂拭这种咫尺天涯的幸福,在我的心中荡漾开的迷失与慌乱。可是我相信,这个世界一定存在奇迹,就像那年那个下午,你突然走近我,那么神奇和冒失。我从此对你只有一种感觉:缘来有你。”他似乎是在捍卫他最初纯洁的爱的感受。
“缘,本是天下最奇妙的东西,当它来得时候,你都不敢相信是真的。”我只知道我与papa的缘。
“润儿,以前常常想与你一生一世相依偎,现在想想,只要是与你相拥的日子,我哪怕是只过一天,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
“对不起,哥哥,我想睡了,今天好累。”
“……好的,明天我再来看你。”
我站起身想送他离去时,轻灵的书沿着睡袍滑落。我蹲下来意欲捡拾,仍然是他更快地接在手中。我站起来,准备与他道晚安,突然意识到因为身体前倾,睡袍的开口垂下,隐约露出整个胸口,忙抬手去拉。他一下迟疑,顺手把书放在一旁,上前深深地拥住我,潮湿的嘴径直压向我双唇。我本能地躲闪,却被他发烫地亲噬到脸颊。我急欲挣脱,力图他能知难而退,挽留他在这个家庭的尊严。然而终于无力对抗,我才抛却所有顾虑,惊叫起来。
'10月24日父亲'
经过楼梯,我清楚地听见从润儿卧室传来大声的呼叫。本能地大步跨上,快走过去,在准备推开房门的一瞬间,我停了下来。
这不是强奸。我不断地提醒自己。
两个即将结婚的年轻人,有一些亲昵的举动,不是很正常吗?
我甚至浮现出自己的夫人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时,我所能体会的压抑与离奇的快感。一个与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被我希望她嫁与的男人所征服,不正是我所一直企盼的吗?而且刚才也正是我自己吩咐世儒,有机会就到卧室对润儿亲热亲热的……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是不是太过兽性了,不配做一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