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要不要这么着急?”
陆与双手交叉护住胸前,故作忸怩。
“作为异零办的老工具人,串了这么多场剧本,馋我身子的你还是第二个。”
“行了,别演了,修蛇。”
“你已经被我老秦人包围了!”
“实话,n打1,优势在我,就问你投降不投降!”
“不用这般虚张声势,《秦风·无衣》是很强,但现在的你发挥不出应有的实力。”
话毕,狂风应声而起。
那庞大浓黑一团的蛇影,眼中闪着妖异的凶光,细长的舌头朝着陆与刺去。
“被看穿了啊。”
终究是失败了吗?
没有血红的晚霞,没有撕杀的怒嚎,没有赴死的斗志。
仿佛是应证般,《秦风·无衣》的“事物幻象”就此消散。
“只能当两分钟的真男人了。”
陆与反抓着折扇,闭眼叹气道。
“今人云:残血秀操作。”
“说不定我陆与今日就扇绝修蛇呢?”
狂风大作,陆与眼前一花。
恍惚望见了洞庭湖上那遮天的蛇影。
陆与只觉得呼吸困难。
他深感无力。
有点像重伤倒地的凹凸曼。
但他接受不了光的力量。
他觉得自己失去了某些信念。
如果非要找个信念……
被异零办当做工具人……
啊,这并不是什么可以为之一战的信念。
当夏鸢的工具人……
似乎,越想越气啊。
那只能是她了。
也只能是她了。
很好,这个信念很强大。
“陆与,陆与,不能昏过去啊,喂,醒醒!”
“是夏鸢的声音吗?”
“真好听。”
——
慢了一步的夏鸢低头看了看昏迷过去的陆与,抱着二十三号守墓人的手不经意的松开了。
“哎呀,好重啊,人家可是女孩子,不能干这么粗鲁的活。”
“噗——”
陆与牌人垫,你值得拥有。
“居然打团不等我,我才是c位啊。”
夏鸢甩了甩银白色的长发,作抚额痛心状。
“有趣,零号机的下属吗?”
“怎么,看见你的小男友受伤,要抓狂了吗?”
修蛇吐着信子故作姿态的扭了扭,眼中的红光更甚。
“既然是零号机的意思,那么交出这扇门的钥匙,我可以考虑……”
“你的台词太多了。”
夏鸢信手从腰间拔出《将进酒》,一指轻抚过剑身,淡淡开口道:
“零,我需要利于当前状况的序武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