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巨龙暴君 - 海棠小屋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5部分阅读(2 / 2)

“我是名同性恋者。”方尔丛温柔地笑着。

姚镜桐僵住了。好半晌,他们都没有说话。

“你被吓到了?”他看着她。

姚镜桐回他一抹微笑,“你觉得我是个迂腐的人吗?”

“我以为……你会看不起我。”

“我只是……我以为你曾爱过我。”她为自己当初的会错意摇了摇头。

“我是喜欢过你,也有一点……爱上你,你是个全身充满魅力的人,如果我不是爱男人多一点,我想我会疯狂的爱上你。”

姚镜桐回想起他对她的好。“至少你隐藏得很好。”

“我怕你会因此不当我是朋友。”

“你的……那位男性朋友呢?”怎么从没听说起过那个人?

“他……死了。”感伤再度涌上他心头。

难道这就是同性相爱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吗?

“很晚了,你应该回去了,免得南诺风醋劲大发。”

姚镜桐点点头。“我改天再来陪你。”

“不用来得太密集,我这里有好几箱的速食料理,撑得到咽下最后一口气应该没有问题。”

她的眼泪又要开始不受控制了。带上门后,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身影没入月色里。

姚镜桐回到家,简单地下了一碗面吃,洗了个澡,整个人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阿部理惠怀了诺风的孩子,尔丛是个同性恋,而且就快要死了……

诺风还没有回来,他到箱根去了,去那里做什么?有个他爱的女人住在箱根吗?她开始胡思乱想。

她钻进被窝,按了遥控开关熄了灯;她累了,经历了一整天的混乱和震撼,她得让脑袋静一静,什么都不想,她闭上眼睛侧躺着。

倏地,她的发被轻柔地拂着,身体被紧紧地搂住。

她吓了一跳,用力挣扎着,喊叫出声。

“嘘……是我,你的丈夫。”

南诺风的手撩起她的发,吻着她敏感的颈项,翻转过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床上。

“太暗了,我看不见你。”她想看他的表情。

姚镜桐看见他空出一只手点亮了落地窗上的嵌灯。

他的身上穿着休闲运动衫。“你回来过?”

“恩!洗了澡,见你一直没回来,所以出去找你。”

“我去看一个朋友。”她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真是好看的一张脸,难怪有这么多女人喜欢他。

“方尔丛是吗?”他在她的眉眼、下颚洒下蝴蝶般的细吻,然后吻上她的唇。

姚镜桐的身躯因为对他的渴望而微颤着,她试着压抑自己对他强烈的欲望。

他站起身来,脱掉毛料的休闲长裤和上衣,目光紧锁住她的,很明显地,他已经开始兴奋了,他咧开了邪恶的笑容,然后脱下内裤。

她猛吸了一口气,掉转目光。

“为什么不敢看我,你已经看过很多次了,还是这么害羞。”他也钻入了被窝,缓慢、性感地脱下她身上的睡衣。“你还是一样,尽妻子的本分,任我为所欲为。”他紧拥着她,吞噬她的唇舌。

姚镜桐仍在克制自己。

他的手滑下她的小腹,用尽一切销魂的方式取悦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呻吟来回答一切。

他笑了,笑声中带着满足,他的唇再次覆住她,好像永远吻不够她似的。他来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膝,深深地埋入,一波波像狂风暴雨来袭般的力量席卷两人,几近疼痛和狂喜的燃烧着彼此,巨大灼热的入侵让她只能忘情的迎合,将两人推向高潮。

他在两人攀向天堂之际,再度表白对她的感情。“我爱你!”

激情过后,两人赤裸地躺在床上,没有移动。

南诺风伸手抚弄着她的乳头。“我爱你。”

“请你不要说谎。”

“我爱你。”他又再说了一遍。

“请你不要对我说谎。”她翻身离开他的怀抱。

他伸手将她重新拉回怀里。“我没有说谎。”

“有个女人声称怀了你的孩子,你也爱她吗?”她吃味地想到下午的不速之客——阿部理惠。

“你相信这么可笑的事?”该死的,那女人竟跑来他家生是非。

“那女人看来就是个大家闺秀,没必要说谎。”她的泪水滑落脸颊。

“你说的那个女人很像我最近认识的花痴女阿部理惠,我跟她连手都没碰过怎么能让她怀孕。”明天他得找那个八婆算帐,她分明是想破坏他的幸福!

“她怎会无缘无故陷害你?”

“因为你老公有钱有势、魅力十足,她想分点残羹剩饭,所以找上门来罗!”他开玩笑地道。

“臭美!”她也笑了,或许真如他所说的吧。

“哇!你怀疑你老公的魅力哦!”他故意搔她的痒。

她惊叫出声,又闪又躲。“别这样,大人请饶命。”她向他讨饶。

“你也有求我的一天?说你爱我,我就饶了你。”他继续搔痒的攻势。

她咬着牙强忍着,就是不松口,她仍不相信他是真的爱她。

见她仍不愿敞开心胸接受他,他失望地垂下手,轻叹了口气。“看来我的努力似乎还不够。”

“你常来新宿这一带逛跳蚤市场吗?”广末教贵穿着运动服,戴着一顶棒球帽,与南沙凉子走在杂货摊位附近。

“偶尔来,在这里有的时候可以买到不错的东西。”

“你好节省,配我正好!”他开心地说道。

“怎么?承认你很浪费了吗?”

“有的时候会不知节制,以后我们结婚后得由你来管钱,而我每个月向你领零用钱花。”他已经开始想像两人的未来。

“广末先生,你最好不要多作承诺,小心以后赖帐时我可会用武力制裁你哦!”南沙凉子站在一摊专卖男性上衣的摊位前。

“想送我一件衣服啊?”

“不是,我想替正在念大学的弟弟挑选两件。”

南沙凉子拿起衣服堆里的一件蓝色衬衫休闲服看了看,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努力地思索。

“喜欢这一件吗?”广末教贵掏出皮夹拿钱。

接下来,他们经过的每个摊位,南沙凉子却好像完全没兴趣,连广末教贵和她说话,她不是恩哼两声就是干脆听而不闻。

直到他们上了他的保时捷,广末教贵终于忍不住发问:“你到底怎么了?”

南沙凉子立即回过神。“什么事?”

“一路上我跟你说话,你都不理人。到底怎么了?”

“有吗?”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你对我的感情不会这么快就冷却了吧!”广末教贵懊恼地道,心里十分郁闷。

“哎呀,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在想一件事。”

他表情严肃地盯着她,“想什么?坐在我的车上只能想我一人。”

“我在想那颗纽扣。”她认真的道。

“纽扣?”广末教贵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身上没有纽扣啊!”

“不是你的纽扣,是吉川圣子死前拉下的那颗纽扣。和我刚才买的休闲服上的纽扣一模一样。”南沙凉子肯定地道。

“这不稀奇啊!同样款式的衣服满街都是。”他并不觉得有何奇怪。

她提醒着他,“是啊!可是这件衣服上只有两个纽扣,安在领子上作装饰用,其中一颗纽扣掉了。”

广末教贵恍然大悟。“你怀疑这件衣服和凶手行凶时的那一件是同一件?”

“没错,不过衣服上很干净,看不出沾过血迹。”她已看得很清楚。

“会不会清洗过了?”

“血迹不容易完全洗净,如果洗净了也会有血迹反应,我要拿回去请鉴定人员鉴定。”

“我想凶手不会那么笨,将凶衣拿出来贩卖,凉子,你刚才怎么不问问卖衣服的那位小姐这衣服是谁托卖的。”

“那里人来人往不好问,而且我知道这件衣服的主人是谁。”南沙凉子打开汽车音响听新闻。

他讶异地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

“衣服上有名字的缩写。”

“你认识那个人?”广末教贵将车停下等红灯。

“不认识,所以我要过滤与吉川圣子往来的朋友里,有没有那样英文名字缩写的人。”

“看来案子快破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诺风总算可以洗清罪嫌。

“不一定,这要看运气,希望我的直觉是对的。”

方尔丛知道快撑不下去了,可能随时会走。

“我留下来陪你吧!我怕……”

“你怕没有人知道我死了,而让尸体发臭是吗?”方尔丛大概只剩下最后几口气。

“死亡是件神圣的事,有人陪在身边比较不孤单。”姚镜桐已能坦然面对尔丛将死的事实。

“明天再来吧!明天来时恰好替我收尸。”

她紧张地道:“不!不会的。”

“多活一天、两天又如何?没什么意思。”

“活着总是好的。”

“生不如死会比较好吗?”方尔丛紧咬着牙。

“我倒杯水给你喝。”

“不用了……我吞不下去。”他快死了,他知道。

姚镜桐还是哭了,死别和生离同样令人肝肠寸断。

“别哭!快回家去,我死了之后,还有许多事要麻烦你替我办,我身无分文,能卖能典当的东西全处理掉。你帮我做的,我来生做牛做马再还给你。”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声像是要掀开屋顶似的响起。

姚镜桐站起身来开门,迎上南诺风愤怒的眼神。

“你怎么来了?”她吃了一惊。

南诺风推开她,径自进入斗室之中,发现这里的空气不太好。当他见到躺在床上瑟缩着的方尔丛时,有些讶异。“他病了?”

“你看我这个样子和你老婆能做些什么坏事吗?”方尔丛仍不忘幽自己一默。

“你病成这样,我送你去医院吧!”

南诺风正要趋前扶他,他赶忙出声阻止:“不要碰我!我得的是爱滋病,弄不好会传染。”

南诺风看向姚镜桐,后者朝他点了点头,泫然欲泣。

“南先生,你来得正好,快把你老婆带回家,她发疯了才会想留在这里照顾一个垂死的爱滋病患者。”方尔丛想要坐起身,但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只得作罢。

“我拨电话请救护车来,你不能再待在这个地方等死。”南诺风拿起手提电话按了几个号码。

“南先生,请你们让我拥有最后的自主权好吗?”方尔丛撑着羸弱的身体。

南诺风听了方尔丛的这席话,缓缓地关上手提电话,看了一眼姚镜桐。

“求求你们,回去吧!”方尔丛只差没跪下来。

姚镜桐点点头。“我明天再来看你。”

在回程路上,南诺风冷静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病成这样!”

“我没有刻意隐瞒,只是觉得尔丛既然不愿意让太多人知道,当然也就没有替他广为宣传的必要。”姚镜桐苦笑着。

“看来他时日无多了。”南诺风转开汽车音响,让黛安娜罗丝的“若我俩长相厮守”的美妙音乐流泻在彼此灵魂的深处。

“你如何找到那里去的?”姚镜桐有些奇怪。

“这就是我,不论天涯海角,我要找的人没有找不到的。”

“你让我有强烈的窒息感。”她将在心里放了许久的话说出口,不是无理取闹,而是想改善他们之间的相处之道。

“说下去。”他握着方向盘右转。

“我想,互相信任是我们婚姻里缺乏的营养素。”

他长叹了一口气。“问题的结症可能在于你并不爱我,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安全感,时时担心你随时可能会离开我,这是我从来不曾有过的经验,很没出息对不对?”他苦涩地自嘲着。

姚镜桐反驳他的话:“不!我并没有……”她顿了一下。

“没有怎样?”他燃起一线希望。

“没有……对你无动于衷。”她还是说不出对他的爱,突然间,她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

他空出一只手,紧握住她搁在膝上的纤指,无奈地笑着。这就是她给他最多的情感了吗?没有无动于衷……他希望还有一些别的,不只是这么单薄的情愫,他很贪心,他要的是爱,她心中唯一的爱。

“听你这么说,我应该句的受宠若惊吗?”他挖苦地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不习惯使用爱,这个字对她来说太沉重。

“‘没有无动于衷’,对我而言那像是餐前酒,只能用来安慰我饥渴的心。”

“许多女人爱你,应该不差我一个。”她姿态有点高傲。

“你爱过人吗?或者我应该问你,你爱过浅野川流吗?”南诺风实在不该向死去的人挑战,这像是过了保存期限的酸醋,早该丢掉了。

她沉默地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浅野川流到底是不是性无能?他怎么可能与你同床共枕而不碰你?”浅野川流的心态不是他所能了解的。

“我想……他不是性无能,只是对我没有兴趣罢了。”她低语,要承认自己的前夫另有所属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我不相信有那么一个男人,美女妻子当前还能清心寡欲,除非他根本不爱女人。”南诺风大胆假设。

姚镜桐怔了一下,这是她所不曾怀疑的,但她说了不同的答案。“不,就我所知,川流有位住在瑞士的情人,因为父母反对而分隔两地。”

“是吗?那么川流先生死后,他的瑞士情人可曾回日本吊唁过吗?”

姚镜桐想了想后摇头。

“这就是罗!相爱的两人怎会不闻不问至此?”

“你在怀疑什么?”

“我怀疑世上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为浅野痴情的女子,你们的婚姻甚至有可能是一场大骗局。”

第十章

第十章

南诺风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看报纸,像个幸福家庭的幸福男主人。

姚镜桐正收拾着翻译好的俄文稿,今天到方尔丛那里走一趟后,她得到出版社送稿子。

外面正下着雨,春雨绵绵……好快!是春天了,半年的时光,她经历了许多别人可能永远不会经历的记忆。

她想,她是幸福的吧!能够与自己喜欢的人结缘,今生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镜桐。”南诺风温柔地叫她。

“嗯?”她抬起头,手里持续忙碌着。

他看向窗外,“雨下得不小呢!”

“嗯。”她仍漫不经心。

“我送你过去吧!”

“你不用上班吗?”她这才放下手边的忙碌,认真地看着他。

“有教贵在,我消失一下子公司不会因此而倒闭的。”他开着玩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一古脑地想对她好,连现在外头下着雨,他都舍不得让她一个人出门。

“好啊!雨太大,招计程车也不方便。”

车停妥后,南诺风开口:“镜桐,你先下车,我找停车位停好车随后就到。”

姚镜桐点点头下了车。尔丛今天一定更虚弱了,她忽然有种预感,或许今日一见,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姚镜桐才刚走进巷内,即被一群围观的民众阻了去路,警车、救火车让这条原本就不是很宽敞的陋巷更显拥挤。

“这位太太,请问前头发生了什么事?”姚镜桐随便找了个人问明情况。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有个年轻人在自家阳台自焚,把自己烧成了焦碳。”

姚镜桐心里一阵慌乱,一个年轻人?难道……

“镜桐,前面发生什么事?是不是火灾?”南诺风赶上来,搂着姚镜桐的肩膀。

“有人自焚。”她的脸色苍白的像纸。

两人挤开人群,往方尔丛的住处前进;而他们最怕的臆测竟然成真。

“你们不要靠近!”执法人员吼道。

“我们是他的朋友。”南诺风回答。

姚镜桐悲从中来,不忍目睹,南诺风紧拥着她。

“你们是他的朋友,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自杀?”一位警察站到他们面前问。

“他可能是因为罹患爱滋病,久病厌世所以走上绝路。”南诺风觉得有必要向执法人员说明真相,让他们处理尸体时能谨慎些,因为没有人能保证绝对安全。

“长官,在死者房里搜出一封遗书,指名要给一名叫姚镜桐的。”一名小警察手中拿着一封信。

姚镜桐立即上前,“我就是姚镜桐。”

警官看了她一眼。“遗书的内容,因为可能牵涉到这次的自焚,你必须让我们知道,方便我们结案,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姚镜桐接说信函,立即撕开封口。

镜桐:

感谢老天,让我尽速死去。这种死法够惊天地、泣鬼神了吧?

为了让自己的黄泉路走得更洒脱,我决定揭开一个真相,让你宽心也让我自己安心。先深呼吸一下,因为我担心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会让你窒息。

你的前任丈夫,浅野川流是我杀的;一直与你的现任丈夫南诺风纠缠不清的吉川圣子也是我杀的。吓坏了吧?

当然!你一定会问为什么?这说来话长。如果我告诉你,浅野川流是我的爱人,不知道会不会让你更进入情况?我跟他认识早在你之前。

是的!背叛。他背叛了我,跟一个美国外交官发生性关系染上爱滋病,然后传染给我。至于我怎么会知道?因为那名外交官一年前死于爱滋病!

够悲惨了吧?所以我制造假车祸,让他坠海意外死亡,让一切回归尘土。

至于吉川圣子,我与她又有什么纠葛……

杀死浅野川流是为我自己,杀死吉川圣子则是因为你!那个淫荡的贱女人竟想破坏你的幸福,我决定除掉她,让你拥有全部的南诺风,算是补偿我夺走浅野川流的生命。

很遗憾,对你……

尔丛e。ts

看完信的姚镜桐,早已成了个泪人儿。

“写了什么?”南诺风着急问道。

姚镜桐将信递给他,南诺风快速阅读,眉头深锁。

姚镜桐走了!在发生这一连串的悲剧之后,她走得绝然。

“你怎么没有阻止她?”广末教贵觉得不可思议。

“阻止不了。”憔悴的南诺风,已经不知所措。

“世间还有你留不住的女人?”广末教贵忍不住吼道。

“她以死相逼!”南诺风痛苦地道。

“到底为什么?方尔丛让所有的事真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