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额——咿呀——”苏思瑶呻吟着。腔调有点像在唱戏一般拖。她全身动情,眼睛迷蒙着一层水雾,双腿紧紧夹住叶兆言的手臂松时紧,怎么也抵抗不了里面越来越热的痒痒。
那种痒似乎已经不只是在穴中,更从浑身上下的骨子里一点一点地渗了出来,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被感染了一般,痒得她苦咬银牙也难以隐忍。
里面点,在里面点,里面很痒——她想要提醒他,但是不好意思开口。这样显得她有多饥渴呀,叶兆言也乐于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吧?她犹豫着。
……
“素素?”
“嗯?”她懒洋洋地躺在叶兆言的怀里,软作一团春水,似乎就要融了,听到叶兆言喊她,不情不愿地应上一声。
他说:“你做好准备,我要让你爽到爆!”他的手指陡然加速,律动个不停。
“啊?”苏思瑶不睁眼,来不及反应,“啊——啊——呜啊……”
他,他的手!每一次精准地撞击在那一点,寻常人根本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刺激,而且还是持续的!她再也无力紧咬牙关忍着,连连叫唤,在他听来无疑是最好的鼓励。
叶兆言听着她的声音连绵不绝,连小巧的耳朵都涨得红了,浑身呈现出更深的情动颜色,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对大波在他身上也不由得颤抖不休,挤压得他欲火高炽。
“你真美!叫吧!叫出来,不要憋着,我喜欢听!”他噙住她的耳朵,吮吸着嫩肉,冰冰凉凉的口感真好。他忍不住全身贴紧,肉棍抵在苏思瑶的肚脐处,温度高得惊人。
好烫!浴缸里的水此刻顶多只能算是温水了,苏思瑶在上位,全身大半露在水面以上的空气里,所以全身温度很低,陡然和他贴的更紧,心里不禁暗呼:好烫!
正在此时,她觉得下身痒痒麻麻,似乎有液体已经禁不住控制要从小腹中流下。全身也开始抽搐不停,在叶兆言上剧烈颤抖。
叶兆言大喜,进出的更加频繁使劲。然后就听到苏思瑶一声“呜啊——”地叫了,一股热流淋得他手上一暖,在浴缸的水中冲击出几道浅浅的波纹。
“潮吹?”叶兆言愣住,把手抽了出来,眼镜打量着她的密处。
“呸,你胡说八道什么!”苏思瑶刚刚经历一场疯狂的喊叫,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这活儿终于被放开,但是下身根本不听使唤,继续向外喷涌出打量泡沫和水流。嗓子早就被刚刚一番摆弄叫得沙哑了,现在听来更像是小猫在轻轻喵咪。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概有十几秒钟,然后她眼睛翻白,又是一轮激烈地痉挛抽搐,到达了高潮……
“你——你搞出来的好事!”苏思瑶羞得几乎不想见人了,从那里喷出这么多水来,还发出这么响亮地声音,再看叶兆言眼神放光地盯着自己的私处看,似乎很满意看到自己有这样的反应。
“素素,别害羞。”叶兆言掰开她遮住自己脸的手,“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好害羞呢?”
喜欢的人?苏思瑶身体僵了一僵,自己喜欢他吗?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她那么坚定地拒绝了曾经那么喜欢的人?如果不喜欢,怎么会在他的手下这么浅吟细喘?如果不喜欢,怎么会轻易就情动就高潮?
她抬着头,定定地看进他眼里,想要看到他的心,里面有没有自己。
叶兆言不回避。
“叶兆言,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喜欢我,不是吗?”叶兆言的眼里有自信而狡黠的光闪动着。
苏思瑶无奈地摇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你呢?”
“我也喜欢你!”叶兆言把她的身体托起,再次扑上。
苏思瑶对于在刚刚自己不受控制的那段还心有余悸,下身也因为潮吹而酸痛,可是听了叶兆言的那句话,心里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还伴着丝丝的甜蜜感。
叶兆言不客气地将她身体翻转,一只脚横亘在浴缸边沿,哗哗的水沿着她洁白的小腿肚子留下,在浴缸外形成一滩,滴答滴答。
叶兆言一手支着苏思瑶,另一只手扶起自己的家伙,朝着已经扩张地差不多的那个小嘴一点一点慢慢插进。
“嗯哪——慢点,慢点进来,呼——”
苏思瑶连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她的小肚子难耐地蹭上叶兆言的,仿佛这样亲昵的紧靠才能让她稍微感觉轻松一点。她再次感觉到了之前那种空虚着需要充实的感觉,头顶白花花的灯光甚是晃眼,还带着热度,照得自己无法睁眼。浴缸里的水也凉得差不多了,这一半清醒一半昏沉的感觉,让她极度迷醉。
“素素——素素——哦——”叶兆言不断喊着她的名字,髋部狠狠撞击在她身上,苏思瑶的臀部也有理撞击着浴缸,发出砰砰的响声……
这样美好的夜晚,不可尽赏,只能承受,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二十三】别问是劫是缘1
十二月二十四日,今年的平安夜比往年冷了一些,身处电视台高楼里,即使穿着丝袜短裙的工作制服,也不会感觉到外面的一丝寒意。
昨天一场接一场剧烈的运动是从来没有过的疯狂,她和叶兆言从厨房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卧室,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疲惫。
她只记得自己下身已经完全麻木没有感觉,后来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到,叶兆言仍然不停地索要,最后她在叶兆言的一记抽射中到达巅峰,以至于精力透支,昏了过去。
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他已经离去了。
依旧是在她醒来之前,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他给她留了字条,说公司临时有急事要处理,所以离开。末了还说平安夜要一起过。
他在这里过夜,走之前还给自己留字条。
一起过平安夜?呵呵,想到这里苏思瑶的嘴角就不禁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为什么一想到他留的字条上的话,心里就满是幸福的感觉呢?
大概是因为爱吧?
……
她一整天都忙忙碌碌,录制完娱乐节目还要录制圣诞节当日祝福花絮,根本没有歇下来的时间。
那件高领的羊毛衫遮盖了昨夜所有疯狂的证据——他在她脖子上种下了数量不菲的“草莓”,没一个都足够显眼,估计这一个星期她都得穿得这么严实才能遮住。
她在一个又一个演播室之间穿梭,没有带上助理肖小纯,因为怕漏了痕迹。
肖小纯平日里在她进出演播室时负责帮她整理材料和妆容穿戴,靠得太近,反而容易看出端倪,而且她走路的样子本身就有些不妥当,别人瞒得过,但是肖小纯很难瞒得过。所以她借口今天电视台太忙,自己可以应付为由,把肖小纯留在办公室,要求她照应着。
忍着下身的酸痛,苏思瑶走路有些不方便,可是还是面带微笑地跟录制组每个人打过招呼,然后才走出来。她擦一擦额头上的虚汗,脚下一软,幸好扶住了墙壁才莪米有摔倒。
这是纵欲过度的结果啊!
……
她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肖小纯双目放光地对着电脑屏幕,旁边围着其他办公室几个相好的同事。
众人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个个心思都不再工作上,在办公室里一边玩一边等下班。这样懒散的样子,被孙台长这些领导看见的话,自己肯定也要被连累。她走得慢,脚步也轻巧,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她进来。
一个个子矮小的女同事指着道:“这个,这个红色的靴子好看,在圣诞节穿这双鞋出门,肯定很有吸引力。”
“哎呀,是啊!这是今年的最新款,可流行了!”另一个同事手里还扬了扬一本杂志,“配上这套白色的毛衣,肯定潮!”
唯一的一个男同事也很兴奋:“正好,总算快捱到下班的时候了,我去专卖店买一双,给我女朋友当圣诞礼物!”
一群人正起哄,肖小纯的声音显得最突出。
苏思瑶趁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径直走到了自己隔间门口才开口:“小纯——给我泡杯咖啡来,顺便有点事要交待你在下班前完成。”
“啊,苏姐?你们的节目录制完成了?”之前拿着杂志的同事脸色都变了:“那我们宋佳姐——”
“哦,她刚录完节目,说又要赶什么黑心超市利用节日疯狂捞钱的报道,匆匆忙忙往你们栏目组去了。”苏思瑶看她唯唯诺诺的表情,心里不禁暗爽。
这个同事是宋佳他们栏目组的,早就知道宋佳处事作风凌厉,对于下属随便在工作时间离开肯定会狠狠惩罚,所以用这个来吓一吓他。她的确在录完节目遇到过宋佳,至于宋佳是不是去赶哪个新闻报道,谁也说不清。
“死了死了!我先走了,你们忙你们的吧!”那个同事一脸沉痛地离开了,剩下几个人都纷纷表示不能久留,片刻走得一干二净。
“小纯,动作快点,我先进去了!”苏思瑶面无表情地进了办公室,故意忽略肖小纯脸上惨痛的表情。
……
肖小纯泡好咖啡走进苏思瑶的隔间的时候,苏思瑶已经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桌上堆了一叠文件,看得她一哆嗦,迟疑上前:“苏姐,您今天是不是被哪个导演给骂了?”
“没有啊。”
“那就是哪个小主持又阴阳怪气说你坏话了?”
“哪有。”
“那你脸色为什么这么差?谁给你气受了?”肖小纯心里还有半句话没敢讲,受了气你也不能撒在我们这些小角色身上呀!
苏思瑶在电视台里一向很吃香,所谓人红是非多,一些不明所以的小角色经常制造点是非再正常不过。虽然大多数时候苏思瑶并不会计较,但是今天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了。肖小纯再看一眼那叠文件,如果让她在下班前把这些都审核一遍的话,恐怕这平安夜是没法去玩了。
苏思瑶摇头叹气:“你有看我脸色的功夫,怎么不去看看那些主持导演的脸色?今天虽然是平安夜,大家都忙死了。你自己在办公室清闲着点也就算了,怎么能把别的栏目组的同事也拉来一起偷懒,还嫌平日里我们的是非不多吗?”
肖小纯扁扁嘴,虽然有些委屈,但是终究没有再辩解。
苏思瑶看她的可怜样儿,叹气:“我给你提个醒而已,过些日子,电视台说不定又要来一批信任,你可当点心,别连累人家被抓住了错,开除都有可能。行了,今天早点回家过平安夜去吧!”
“啊?”肖小纯一愣,不是还要做事吗?
“怎么了?”
“不是还有工作要完成吗?”肖小纯指指那叠文件。
苏思瑶好笑道:“那是我吓唬你的!这些都是准备送进绞碎机里面的废纸,你可以回去了!”
“哎哟,我的妈呀!”肖小纯甩甩额头上的汗,开心地跑了。
苏思瑶看着她跑出去,不禁微笑。这时手机声音想起来……
【二十三】别问是劫是缘2
手机是赵璐璐打来的,问她晚上有没有约会。
苏思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用胳膊夹着手机道:“怎么,要请我吃饭?你应该是要和安源一起过吧?”
赵璐璐叹气:“他说今晚要去陪他爸妈过。”
“陪爸妈?”苏思瑶扬眉,“真是稀奇了,以往他可是连年都陪你一起过的。”
“哎,你得瑟什么呀?来不来?”
赵璐璐的语气有点烦躁,苏思瑶猜她和安源之间可能有点什么事,只能老实说:“我今晚有约了,你自己一个人过吧,啊!”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今天忙活了一天,终于挤着把事情都干完了。提前下班,到处转转。”
“来陪陪我吧,老地方。”赵璐璐的电话挂得很爽快,苏思瑶匆匆带包,打车去“丹枫雨露”。
……
赵璐璐化着浓浓的烟熏妆,透出一股颓废的味道,身上的香水味也遮盖不住淡淡的酒气。苏思瑶坐下来,略微担心地看着她:“你们俩怎么了?”
赵璐璐替她倒水:“没什么,思瑶,我觉得这回我算是遇上对手了。”
“对手?你说的不是小三吧?”苏思瑶有些不解,“前天给你打电话,你不是还很高兴地给他做饭吗?”
赵璐璐摇头:“本来说好过来吃饭,结果后来他没来。”她伸手从拎包里掏了一会儿,掏出一盒女士的香烟和打火机来。
“他有工作,临时有事吧?”苏思瑶轻抿一口绿茶,放松身体,“前阵子不是欠了很多钱吗?现在忙点是正常的,你别多想。”
赵璐璐啪地一声点上烟,深吸一口,优雅吐出一口烟圈,眼睛微微眯起:“他也说和客户谈生意。你知道我一个人在家守着那么大的房子也没意思,索性临时决定出去吃,结果在餐厅撞见他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男人哪——碰上这种事情,什么男人都一样!”
“别的女人?”苏思瑶有些不大敢相信,那么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男人,居然也会是个花心的角色?她不是没见过安源和赵璐璐站在一起,真的是无微不至,眼神片刻都离不开的样子,哪里想到他也会变心。
“就是那个唐梦恬,你应该知道。”赵璐璐深深看了苏思瑶一眼。
苏思瑶心里暗惊,面上不动声色:“唐梦恬是谁?我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真的假的?那你也太孤陋寡闻了,你们电视台这个星期的娱乐版几乎要为她做专版了,从她的家世背景到她的从业经历,你们那个新闻名记宋佳,可是上天入地,几乎全刨干净了。她和那个叶兆言——”赵璐璐停顿了一下,苏思瑶心想终于来了,却听她转了一下,“叶兆言你总知道吧?”
“呃——这两个人怎么又扯一起去了?”苏思瑶面色如常,心里却狠狠汗了一把,知道?幸好你不知道,我和他岂止是知道不知道,我们连床都上过了。
赵璐璐开始八卦:“他们上周一起去泓清温泉会馆,被八卦狗仔拍到了……”
苏思瑶心里狂打雷,只能硬着头皮听她说,其中还不乏许多民间揣测的版本,比电视上看到的娱乐新闻说得还精彩。她开始听得兴趣乏乏,到了后来心里居然越来越闷,很多内部消息自己都不知道,听赵璐璐这么一说,不禁开始怀疑,他们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杯里的茶水不觉变得掉了味,苏思瑶的心情十分沉重。
……
赵璐璐抽完第三根香烟,狠狠道:“据说这个女人还想要再娱乐圈发展,哼,我在娱乐圈也没少认识人,最好不要让我碰上!这样横跨商界和娱乐圈的女人,要脸蛋有脸蛋,要家世有家世,我能不担心吗?”
袅袅的烟气和清新的茶香混在空气里,苏思瑶不想多说话,只能用手捏了捏赵璐璐的:“别多想了啊,顺其自然。说不定他们真的是在谈正经事呢?”
赵璐璐叹气:“也就你,这么随便就相信别人,就算看见了还帮着往好处想。”
苏思瑶摇头:“我们也没真的看见他们有什么,不是吗?或者安源正是怕你多想呢。”
“那也是欺骗了我,不到你头上,你是不会有体会的。”赵璐璐对于她的无限量宽容很无语,饶有兴趣道:“如果我欺骗了你,你能原谅不计较吗?”
苏思瑶瞪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没事儿要欺骗我做什么?安源对你也是!”她又看看手表:“不早了,我要赶着回家呢,就散了吧?”
“好吧。”赵璐璐起身,一边打电话一边放下小费。苏思瑶听她说:“嗯,对。”很简单地应付了两句就挂了。
两个人下楼。
“思瑶?”
“嗯?”
“对不起。”
苏思瑶站在楼梯口愣了一下:“干什么呢?今天怪怪的。”
赵璐璐走在前面,头也不回道:“我先走了,你一个人保重。”门口停着两辆出租车,赵璐璐上了第一辆,朝苏思瑶摆手离开。
苏思瑶心里觉得怪怪的,摇了摇头上车,报了自己住地。
……
开车的司机不发一声地开车,苏思瑶低头默不作声地想着心事,在想赵璐璐和安源究竟怎么了,同时今天的赵璐璐神情言语似乎都有些奇怪,她大概是不知道自己和叶兆言吧?可能是最近叶兆言和小蜜糖闹绯闻,大家都跟她说起,所以才会——
她终究是太过于小心敏感了。
苏思瑶心神不定,再抬头的时候,周围的风景已经辨认不出来了,方向也似乎完全不是抄近路向市中心的样子,起码市中心周围不会有这么荒僻的地方,没有一个行人,周围是成堆的垃圾。
她心里暗惊:“师傅,你这方向错了吧?”
“不然苏小姐想去哪里,你和叶兆言在市中心的小金屋?”刺激的帽沿压得很低,所以刚才根本没有引起注意,此刻开口,声音年轻而冷硬,惊得她几乎跳起来。
苏思瑶心里暗叫不妙,居然是他!
【二十三】别问是劫是缘3
“苏小姐,很高兴我们居然又见面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呢?”司机停车,转过头来,露出一张邪气凛然而不失帅气的脸,嘴角那一抹笑一半隐在面部阴影中,更显出几分阴森的味道。
钱晨哲,遇上这个男人从来不是缘分。她心里想得更多的字眼,是那个劫字。
苏思瑶下意识地朝身后座位上靠一靠,想要离这个邪恶的男人更远点。她喉咙发干道:“钱哥,你想干什么?”
钱晨哲啧啧摇头:“干什么?苏小姐,你真会说笑,我是想带你去见你的老姘头叶兆言啊,你说好不好?”
苏思瑶心中惊疑不定,却见钱晨哲从前门下车,打开她旁边的车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啊——你弄疼我了!”苏思瑶尖声惊叫,哪里知道对方根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轻轻一拽,就把她从车里连滚带爬地拽了出来。
苏思瑶只觉得手腕被掰得剧痛,她趁着这机会故意大叫。钱哥也不管她,只是拖着她不停往前走。这周围堆着小山一样的垃圾,发出阵阵恶心奇怪的味道,熏得她干呕不止,脚下时不时踩到一些黏糊糊恶心的东西,让她脸色更加难看。
钱晨哲根本不想顾虑她的感受,七拐八拐地走进深处,绕了好几次才终于站在一个小屋子前面。门是开的,他一脚踢开门,把苏思瑶推了进去,然后把门反锁。
“喂!钱哥,你究竟想干什么?”苏思瑶看多了警匪片,那些弱质女流如果被穷凶极恶的歹徒抓住,通常都会使劲喊叫,已期望能有人听到,然后把自己解救。
钱晨哲似乎并不担心会有人听到,搬张木头的椅子坐下道:“不用叫了,这里是凌城垃圾最多的地方,平时哪里会有人到这儿来?当年把一个兄弟安插到这里,就是为了有一天遇到麻烦,有个地方可以避避,那些警察光顾着搜我的场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里的。”
……
苏思瑶以为他还惦记着上次被叶兆言从身后用棍子偷袭的事情,瞪着他道:“你都沦落到这田地了,抓我干什么?我们说起来也不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