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做了这个世界的霸主。
然,却远远未能填补心里的空虚,那份不知从何而来的空白,让他无所适从。这么多年来,g里不断地接收天下美人,他却一个也没有碰过。为了不落人口实,十五年了,都是暗卫替他“侍寝”。
他有yuwang,只是,没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罢了。并且,总有种感觉,如果他碰了那些女人吗,他会失去他最在乎的东西。在乎他有什么事在乎的吗不知道,什么记忆也没有。
记得从这个世界醒来的第一天,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你是这个世界的主宰,长生不老的神话,孩子,想要什么就去掠夺吧!
于是,他亲自实践了。
可是,得到天下,他没有什么可忙碌了,心,有开始空了起来。
而他的眼睛,总是冰凉凉的。很奇怪,他m过别人的眼睛,都有温度,唯独他的眼睛,冰冷一片,像石头,对,是石头。
近来,心中蠢蠢欲动着,想要冲出这个世界。
总感觉,天外有天,而外面的世界,有他想要的东西,有他想要的......人。
后记八禁脔(bl,慎入)
信不踱回内殿,然而,经过藏书阁时,忽然感到一股陌生的强大气息。龙狁眼里j光一闪,一种找到对手的兴奋之意洋溢于表。步子一转,眨眼间便闪身入了藏书阁内。
进去的时候,感觉那股气息减弱了些,他揣摩着,虽然那人的功力是在他之下,但是已是他见过的最强对手了,玩玩也不错。于是,隐去身形,朝那闯入者而去。他的脚步,停在了离那人十步处。
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正忠心耿耿地替地上端坐的少年照明,俨然是藏书阁的主人一般毫不遮掩,反而光明正大地“占用他人之地,阅览他人之书”。借着夜明珠的光,他看清了少年俊秀j致的面庞,察之如皎月的清冽气质,少年单薄消瘦的身影在光影重重下褶褶生辉。
这个时候,仿佛察觉了什么,少年微微抬起清眸,朝他隐身的地方淡淡憋了一眼,又怡然自得地收回目光,云淡风轻得好比他只是在呼吸一样。而事实上,少年呼吸都没有,他一直是屏着气得。
少年并不知道,他那雁过无痕的一眼,对已某个人来说,是怎样的震撼。而少年也不知道,只一眼,就决定了他的命运。
龙狁不敢置信地站在原地,在对上那双眼眸的瞬间,忽然感觉有一股热流在眼眶里涌动着,那种未曾有过的温暖,让他不自觉地伸手抚上自己的眼睛,颤抖的手指慢慢划过薄薄得眼睑,他深吸一口气,那只手恋恋不舍地停在眼侧,复杂地看着端坐的少年。
他试着不去看那冷漠少年,目光看向别处,惊讶地发现眼睛又恢复之前的冰冷,待视线回到少年身上的时候,那股令人感到舒适的温暖又回来了。
真是个神奇的小家伙。
龙狁笑了。
一个念头开始在心里生g、发芽,慢慢茁壮成长......
他的眼里逐渐生出强烈的占有欲,无论是基于什么原因,他都像要眼前的人。
这是他记忆里第一次这样想要一个人。是的,这个小年,他要定了!
慢慢现出身形,龙狁迈着步子,走到少年面前停下。
这么大的动静,这股强大的力量以及巨大的压迫感,雷眠不可能不察觉,但他依旧一动不动地,慢条斯理地翻着书页,仿佛那本书,就是他全部的生命。
“小家伙,做我的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取来给你。”龙狁的声音洋溢着难以忽略的愉悦,那轻柔的嗓音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似在诱哄小孩那般。而他,用了“我”,而不是“朕”。
少年恍似未闻,专心致志地看着书。
龙狁并不气馁,也不懊恼,他低低的笑着,随意坐到了少年身边,呼着热气的嘴唇就搁在少年消瘦的肩膀上,似乎与他一样专注地一起看书。但是在一吐一吸间,不知有意无意地,那灼热的气息总是能撩拨着少年的感官。
少年合上书本,皱了皱眉,目光在书架上溜了一遍,只听“唰”一声,他手中换了本书,继续翻开,阅读。
于是,龙狁郁闷了,有记忆的人生中首次感到挫败。他竟然被当成了空气。
见不得少年好过,他恶劣地夺过少年手上的书,“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夜闯深g,就不怕被斩首麼”
拧着j致的眉头,少年似乎方才察觉有人在侧,眉宇间泛起淡淡的火光,看向来人。
乍一看,可不得了。
少年眼里闪过惊诧,但很快便恢复平静,心中却惊涛骇浪、惊疑不定。世上,有这样相似的人麼并且几乎同样强大的力量......
眼角余光划过眼前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蓦然一震。
尽管有很多疑问,但他抿唇不语,定定地看向这个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他不放的男人,这双眼睛......他不喜欢,因为他看见自己仿佛就是男人爪下的猎物,没有人喜欢被当成猎物。
这个少年,证实雷眠。
雷眠的长相既不如其父那样俊美得狂妄孤傲,也没有东方左左的女气,反而似两人的综合体,斯文俊秀,而白皙的皮肤使他看起来别有一股y柔的魅惑,只是被他一身孤冷的气质掩盖住罢了。
半个月前,他被创世老人半哄半骗地来了这个时空,对已创世神这个顽童般的小老头,在雷眠心中对他真是哭笑不得,虽不知他有何用意,但是听说这里有许多他想要看的书,管他什么意图,他毫无异议地来了,并且在这个皇g的藏书阁里一待就是十几天,直到被这个男人的出现扰了他的兴致。
心神只纷乱了半秒,他已然恢复清明。无论如何,对于父辈们得事,他没兴趣去管。
“书。”他只说了一个字。
龙狁却如孩童般沾沾自喜,这是今晚最好的战利品,这种胜利的快感,多久不曾有过了如今却为了能逗眼前少年说一个字而得意洋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做我的人,你要什麼书,我都可以为你找来。”有事这句话。
雷眠不咸不淡地看着他,视线交汇,擦出无数火花。
而他不会知道,龙狁有多麼渴望被这双清冽的眼眸凝望着,尽管只有分秒。
龙狁十五年八月十八,龙过立后。
悬空了十五年的后卫终于被填上,这本该是举国欢庆的消息。然而,这个即将被册立的皇后却是一男子,此诏一出,天下皆惊。
有冒死请柬的大臣,但是,来一个杀一个的震撼里实在是太过惊人,在皇帝斩杀第五个大臣之后,朝廷上下,再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
g苑深处,清雅如竹的少年半卧软榻,漆黑的双眸似是因殿内的熏香而氤氲出薄薄得水雾,微抿着红润的薄唇,视线专注在手中的书卷上。远远望去,那略显单薄的身影在暖榻之上似乎摇摇欲坠,让人禁不住心生怜惜,但又不忍前去打扰。但是,近而察之,就会发现半个时辰已过,而少年手中的书卷,仍旧停留在那一页。
这不像是雷眠的作风。
是的,他从未曾这般烦扰过。而因家人以外的人而烦扰还是头一回,他知道自己明显不能专注于书卷上。
他为何烦扰是因为被囚禁了吗还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得男人
师祖这欠揍的小老头,把他骗来这里又不见踪影!
真是烦恼,打不过他,所以走不了;因为打不过他,所以没法阻止那男人对自己做出那样恶心扒拉的事情。
思绪忽然转到昨夜,他不知怎的蓦然生出一股燥热来。
他不是懵懂无知的石头,遍阅群书,自然有些会涉猎男女情爱,当然也听说过断袖,只是,没想过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明明应该觉得恶心的,可是他后来竟也沉迷其中,那人的技巧......经这些日子的试炼,倒是愈发j进了。
“啪!”
把书随手一扔,雷眠自我厌恶地瞪着眼睛,双手紧握成拳。
龙狁一回到殿内,便是瞧见这麼一幅别扭少年图。他不禁莞尔,对这纤细的小家伙越来越喜欢了。身形一晃,雷眠只觉一阵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便被压倒了床榻上。
“生气了是不是因为我没陪你用早膳”龙狁促狭道,在他面前,他从来没用过“朕”这个字。
“滚!”雷眠涨红一张白皙的脸,恶狠狠地瞪着他。被男人压,真是一种羞辱。
“呵呵......我们一起‘滚’。”龙狁笑得很是邪气,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往下一撑,腾空而起,两人在半空中想拥着翻滚了三百六十度,最后,跌入龙床。
“我很讨厌你。”
现下,连空气也僵住了。
缱绻之际,正埋首于少年漂亮锁骨处得男人缓缓抬起头来,黝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红光,但很快便淡下去。
龙狁伸出猩红的舌头,挑逗地舔了舔少年j致的喉结。
雷眠身子一颤,一声不吭。
“你的身体很喜欢我。”龙狁笑得很可恶,他抵着少年的额头,颀长的身躯慢慢压低,沉重的躯体压得雷眠俊脸涨红,重死了!
一直修长的大手m索着少年的身体,留恋的停在晶莹如玉的白皙x膛上,来回拨弄。指尖掐住其中一朵茱萸,坏心地捏捏捻捻。感觉到少年开始变得急促的呼吸,龙狁得意地笑着,手下愈加放肆起来。
“一个男人,怎麼连这个地方都长得如此j致”
雷眠面色一红,却是被他握住了半硬的分身,身体不由自主绷紧。压抑着那突来的快感,感觉那只略带薄茧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的玉柱,不免越发肿胀起来。
“你可知,我从未如此刻这般喜欢一个人。”龙狁轻舔他的耳廓,着迷似的凝视着那双清亮的眼眸。
闻言,雷眠却是身子一颤,目光微闪,不知在想什麼。
虽没有回应,龙狁却乐此不彼地继续逗弄他,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蓦地托起少年细白的腰肢,一g巨大的阳物抵在菊花上。
雷眠咬牙,偏过头去。
不知为何,他就是讨厌这男人用那种眼神看他,那样痴迷又专注的神色,似在看他,也似透过他看向未知的遥远。
他,不是替代品!
倔强地挺直了莹白的身体,雷眠蓦然正面对上他,清澈的眼眸里既是反抗又是憎恶,龙狁不由微微一震,这样的目光......震得他心头剧痛,脑子嗡嗡作响,不知是为眼前美丽纤细的少年,还是为了别的什麼。
“不要再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我!”
“还有,我不是谁的替代品!”
“我很讨厌你!”
不,不是这样的。
龙狁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麼,喉咙却如同被扼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替代品他不是......
痛......
难受地拱起身体,他抓着少年的手愈发用力,连掐出血丝也无所察觉。他只知道很痛,却找不出痛的g源,似乎身体各个细胞都被密密的丝线缠绕住,勒得他如同蝼蚁钻心。
雷眠干脆闭上眼睛,冷冷地撇过头去。然而心中却已是复杂之极、纷乱难平。只觉心底有一道沟壑不断加深,似无底洞般永无法填满了。
唇上一痛,竟是被狠狠咬破了嘴唇,鲜血涂抹的艳丽,龙狁更是兽x大发。
占有、占有,不能让他离开,绝不。
这是他心底唯一仅存的念头。
趁着还有残存的理智,龙狁伸手取过枕边的润滑膏,捻来一大团便挤进紧窒的菊花入口,感觉那里的嫩r禁不住摧残而猛地瑟缩,他的下身肿胀得愈发厉害了。
顾不得摆好姿势,握住少年细白的大腿,充血的巨龙就这麼塞进稚嫩的houting。
雷眠几乎咬碎了牙齿,任凭身上的人chu鲁地撞击着,削瘦的身体如同风中柳絮,在残风中飘摇零落,随之颠簸。一身纤细的骨架几乎被颠得四分五裂。
后面又肿又痛,j致美丽的分身疲软无力。
龙狁却没玩没了地发泄着。
冲动的后果,往往只是伤人又伤己。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暴雨终于停了下来。
雷眠静静地躺在床上,大敞的双腿连收回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青紫的淤痕,尤其是股缝中央,肿得叫人不忍注目。他像被风雨摧残过的落然自得地站在门口等那人自投罗。
果然,不消片刻,龙狁闪身出来,恶狠狠揪住他的衣领。
“她现在在哪里!”
东方衍“黯然无比”地道,“自然是移至他处治疗,在这个伤心地待着,对病情没有好处。”
眼见龙狁暴力又起,他赶紧识时务地道,“好歹你是我大哥,才第二次见面就这样对小弟我未免太过分了吧看在母亲的份上,我带你去吧!”
龙狁这才松手,抿着唇,浓眉因担忧而揪紧。
东方衍在前面带路,心里头早就狂笑不已,为自己日渐增进的演技而喝彩。另外,也开始替自己担忧,其实现在父亲们正美美地和母亲在进行着第n次度蜜月,他这下带这麽个人物去,肯定搅得天翻地覆,看来,这一趟过后他倒是要找个地方躲一阵子了。
唉,谁叫他就是看不得他们日子过得太美满,而自己整天忙得要死,替他们当拼命三郎
她......卧病不起......
那几个男人到底是怎麼照顾她的!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让她遭受这样的病痛!该死!当初他不该那样轻易言弃,不该放手!四世又怎样,五世又怎样,即便是永生永世又怎样他爱她,爱到失去自我,爱到甘愿没有尊严,离开的这些日子,他的胃他的肝他的心,五脏六腑,y冷空无得纠结绞痛!他宁愿以卑微的身份永远跟在她身后仰望着,只要偶尔她回头看看他,已经心满意足。只要能留在她身边,他不会再奢求更多了。
龙狁神思恍惚地跟在东方衍身后,许是意识到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心跳频频加速,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紧张感,使他不知所措。
“到了”。
两个字打断他神游在外的思绪,同时也让他不安地抿了抿唇。
“母亲现在受不得惊吓,你先待我进去通传一声。”笑话,要让老爹们看到这家伙,那他不就玩儿完了起码要拉老妈做垫背嘛!
龙狁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眼前恬静闲适的清幽小筑,这向来是她喜欢的格调,想到现在他正与她呼吸着同一片土地上的空气,那麼接近的距离,他的眼眶微微发热。记挂着她的身子不适,他不禁担忧起来。
忽然听得那阁楼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重物坠地声,他忍不住向前迈了一大步,犹豫着该不该进去,可是那声响一直没有再传出来,直到许久许久之后——
j致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探出来的是东方衍微笑的脸以及一个“请”的手势。
龙狁深深吸了一大口气,越过东方衍,径直步入。
东方衍识趣地关上了们,并且在周围设下一道屏障,暂时不让那几个外出的男人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
屋内,四目相对,一室的静谧。
她的脸,也许是因为激动,显得过分红润,没有丝毫病态。他挂起的心微微放下来,痴痴地凝望她清丽的面容。
她藏在背后的手在发抖,这个男人,原以为永世不再相见,毕竟他是那般恨透了她。没想到竟因为衍儿一句谎言而破了戒,过去了这麽多年,他还是那样傻,爱着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注定要受伤的。该叫他龙狁,还是......铭铭是呀,他究竟是那个爱了她五世的男人,还是她亏欠了许多的儿子她竟无法将两个身份合二为一,她只当了他几个月的母亲,却是他爱了几个世纪的女人。
“你......”
“我回来了。”
他打断她的话,似是在害怕再从她口中听见那伤人的话语,迫不及待地堵住她的声音。
“而且,我不会再离开。”
他说什麼东方左左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听到他这话时,心里喜悦多余震惊,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孩子漂泊在外,何况他还是......
“不问我为什麼吗”他笑,掩饰着过速的心跳。
她摇头,朝他走近了两步。
“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是你的家人。”
家人呵呵......
他在心里苦笑,他想要的家人,是另一种含义。暗自握了握拳头,他告诉自己,不能再贪心了,这是留在她身边最好的借口。
“如果我说,我永远也不会视你为母亲呢”
她愣了愣,点头,“我知道,而且,我也没有资格当你的母亲。”在她的心底里,其实是很别扭的,几世的情人变成自己的孩子,而她拥有全部的记忆,那种复杂的感觉,无法言喻。
“不怕他们介意”
“不。”她很坚定地说出了这个答案。因为他们都知道,龙狁的事情一天不解决,她的心就像扎着一g刺,而他们,宁愿把那g刺往自己心窝里扎,也不愿意让她痛。这麽多年了,七个男人已经完全学会了爱一个人的方式,他们霸道,但不再如以往那样无理,他们争风吃醋,但处处以她为先,他们总是暗自较量,但决不在她面前......
岁月磨平了他们以爱之名伤害她的菱角,但没有磨平他们对她的爱;岁月磨平了他对她的很,但没有磨平他不悔的深情......
在这一刻,龙狁的眼眶忽然涌现一股水意,他一个大步迈了向前,猛地将她抱入怀中。眼泪顷刻间落入她柔软的发丝之间。
明明知道这个拥抱的意义是男女之间,非关亲人,她还是没有将他推开。
经历了种种,他们早已过了钻牛角尖的青涩时期,现在想来,从前的做法实在太过幼稚,以为逃避便一了百了,以至于无意中带来了许多伤害。
她欠他,她欠他......
可是——“你欠眠儿一个解释。”他太高了,她的嘴唇正好贴着他的心脏上方,那几个字像要刻入他心头一样。
龙狁沉默着,没有放开她,一言不发地将她愈抱愈紧。
许久,他终于发出一声叹息。
“我知道。”
在龙狁去见雷眠之前,她没有告诉他,眠儿已经成家,而眠儿另一半,是一个懂得珍惜他的温儒男子。因为她多少觉得,眠儿之所以会选择男人,大都源于初次的情爱经历。雷王对此,是十分不赞同的,也正因如此,雷王对龙狁除了情敌这一层嫉妒,还有对他误导儿子的怨恨。
她想借此机会,看清楚雷眠到底是真心喜欢那个男子,还是只是因为一时赌气而毁了自己。
结果,她终于放下心来。
远远低看着两人毫无芥蒂的笑容,她释然地走向他们。
“我们进去吧!”
不曾理会那七个男人的白眼和排挤,他总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偶尔她身边的位置空下来的时候,他便满足地笑着拥她入怀,为她拂去发顶上的花瓣,或是当她午睡时的靠枕,他最喜欢的时刻,便是每回在暗斗中刻意被那几个男人伤了之后,她心疼而温柔地替他上药,但这种让他眷恋的时刻在七个男人意识到之后越来越少。
而他们手上的戒指,一直没有摘下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用强烈与包容的爱向她证明了时间并非爱情的坟墓,无论经过多少岁月,无论她是否美丽如初,他们爱她一如往昔。
而她格外珍惜这份沉淀了岁月的幸福,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像他们爱她那样多,但是,她不会再让他们因她而受到任何伤害,她只能尽量弥补八个人之间不公平得爱情。
即使经过千千万万个日夜转换、四届更替,她依旧是他们心头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