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卷|第八章 三娘的秘密_废柴道士的爆笑生活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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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卷|第八章 三娘的秘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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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后退两步,脚踏进泥里,没站稳,整个人都坐在河里了。

你干什么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吼道。

站在我身后的是个老太太,穿着一件藏绿色的厚棉袄,她歪着头看着我,然后把食指压在嘴唇上,神秘地道:嘘小声点,要不然水鬼就出来了。然后紧张地盯着那河。

看她疯疯癫癫的样子我才认出来,这是上次目击到张佳燕淹死赵宜的那个老太太,自从碟仙那事以后,有一阵儿没见了。

我走到岸上,边拧衣服上的水边说:没水鬼了,水鬼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看见我拧水,老太太又高兴起来:你掉进河里了,你要死了你要死了

这症状和云美走火入魔时一样一样的。可是云美能救回来,这老太太估计是救不回来了。

我说:别吵了别吵了,快回去吧,你儿子喊你回家吃饭呢。

老太太不管我,自顾自地说道:这条河啊,是死河,他们全死在这里面了,全死了

谁我随口问道,谁死在这里了

是谁呢老太太笑呵呵地说,是谁呢哈哈哈哈哈我不告诉你哈哈哈哈

又开始说疯话了。

娘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老太太的儿子从远处跑来,拽着老太太道,快跟我回家。

碟仙事件之后,我听村里人闲聊时说起这汉子,他叫二柱,是个弃婴,遗弃在路边被疯老太太捡回家。老太太的疯病是一阵一阵的,发起疯来除了说胡话也没什么危险性,所以虽然历经万难,还是把养子养大了。二柱也知道感恩,娶了个贤惠妻子,一起养着老太太。

我说:二柱,你把你娘看好,放着乱跑别出什么事了。

二柱拉着自己妈往回走,听到我的话回头看了一眼,估计是看到我衣服湿着就猜到出什么事了:这是我妈干的

我说:那还能有谁

二柱朝我道歉道:真对不起,我妈上次受了刺激,在医院疗养了好几个月,这是实在付不起医药费了才带回来,她平时也没这样,最近病是越来越严重了。要不然你衣服脱了,我拿回去让我媳妇给你洗洗

我说怎么这段时间再没见过呢,摇手道:算了算了,你妈这样你也够辛苦的。

老太太被儿子推着往前走,双目无神地喃喃自语:都死了为什么呢为什么呢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二柱叹道:她年轻时还好,年纪越大越糊涂。

我说:老往河边跑也太危险了,你还是得注意点。

二柱连连点头:说的是,可是没办法,一不注意她就往这跑。

老太太完全不理我俩,依然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来呢我为什么要来呢我们只是想休息一下,可是这里死了好多人还有三娘嘿嘿嘿嘿

三娘

忽然从老太太嘴里听到三娘的名字,我一愣,转头去看那老太太:你原来见过三娘

这话其实问得多余了,因为问出以后我才记起上次老太太和三娘见面时的反常反应,看来她们原来确实认识,那时三娘还叫这老太太的名字来着,叫什么翠萍

对,三娘。三娘姐弟俩长的可漂亮了老太太兴高采烈地挥着手,从地上揪了几根稻草插头上,你看我像不像三娘

她儿子扯了她一把:娘,别闹了,咱回家吧。

我昧着良心说了句像,然后又继续问道:你和三娘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三娘和三娘老太太正要回答我的问题,忽然脸色一变,她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她的长相没有变不对,不对她不是人她不是人啊老太太浑身发抖,缩成一团,不停尖叫道,别过来别过来不要杀我啊

二柱扶着老太太对我道:对不起,我要带我妈回家吃药了。

见此情景,我也不好多问什么,重新溜达回了家。

在小二楼门口正好看见拎着小皮包的三娘。

哎呀,小马哥。三娘妩媚的笑道,这么巧。

遇见她正好,可以把我满腔的疑问问出来。

三娘。我叫住她,单刀直入地说:你还记得上次碟仙那事不

就是第一次遇见云美的那件事三娘问,怎么了

那时候不是有个叫翠萍的老太太,你记得不

三娘的表情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嗯怎么了

我说:我今天遇见她了,她好像很怕你

哦三娘耸耸肩,语气轻松地道,那个女人啊看到她我也很吃惊,没想到她竟然还活着,我以为她早死了呢。

我问:你们原来发生过什么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娘盯着我半晌,忽然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人家不想说呀。小马哥,你要知道,充满神秘感的女人才是最美的。

我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天大的事只要你说出来,哥就能给你解决了。

三娘娇笑道:小马哥你别忘了,我和小二楼里的其他人可不同,他们无论是鬼是魔,原先都是人类。可我是只狐狸精,和你们人类不同。她把皮包甩到身后,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可没有那么容易信赖你们人类。

三娘走到门口,又扭头道:对了,如果你实在想知道我就跟你透露一点吧。三娘扶着门回眸一笑,翠萍的男人是因为我而死的,翠萍也是因为我疯的。

我靠

我愣在了当场,这才叫真正的我想到了开始但没想到结局,原来这剧情是如此的颠沛流离辗转反侧跌宕起伏八点档

原来三娘是插入别人婚姻的第三者翠萍因为婚姻失败而精神崩溃

这整个一出台湾苦情戏。

完了,我痛苦地想,要是我继续追查下去,这书的风格就变了,还能重新起一个名字痴情女疯癫数十载为哪般,狐狸精横刀夺爱造惨剧。

貔貅道:我就知道这狐狸精不是善类,应该直接收了她。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想,她是狐狸,你看不惯她那是你生物天性,但是这半年三娘帮我不少,这件事我还是觉得有点蹊跷,事情应该远没有那么简单。

苟富贵勿相望约莫过了一个星期就带来了消息,这天半夜,两个鬼差穿墙而入。

鬼市那里有个锁匠,死前是做锁的,号称天下第一锁。勿相望说,他在锁这方面见多识广,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

鬼市我问,要怎么走

苟富贵道:你是活人,单独一个人去可能会有麻烦。不过不要紧嘛,我和小勿陪你去。

我说:你们走了你们辖区怎么办

苟富贵笑而不语,勿相望说:既然阎王让我们尽量协助你,那么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没想到他俩这么仗义

正当我为自己和这俩鬼差的友谊而感动的时候,苟富贵凑过来低声道:雷锋同志,用不着担心,看您和我们熟我才告诉你,我们这是公费旅游,能报销

公费旅游看来这次要跑得远了,我说:那你们先等一下。然后跑回去整理东西,收拾了一个小旅行包,跟云美说了一声拿上钥匙,准备完毕后,我跟他俩说,咱走吧。

苟富贵他们勾出了雷迪嘎嘎的魂魄一起走。

跟着他们走到村公交车站,那边停着一辆公交,就是上次去地府的那辆。

我说:上次去地府我可是灵魂出窍,这次肉身还在这,能行吗

苟富贵笑道:雷锋同志,不要妄自菲薄嘛,你现在的道行早就不可和那时同日而语了啊。说罢,伸手在我身后推了一把,把我推上了车。

那司机的头已经被云美缝好了,脖子上密密麻麻一圈线,云美缝的时候怕光有线不美观,就在上面纹了个图案。

勿相望盯着司机的脖子看了半晌,问我:他脖子上纹的那条蚯蚓究竟有什么寓意

雷迪嘎嘎说:云美说那是条龙。

看来云美对于纹身的阴影还很大啊。

鬼司机见到我们十分高兴,吹着口哨道:美女,又见面了。

身后传来三娘的声音:是呀,司机大哥,我想你想得紧呢

原来三娘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跟上来了。

司机被哄得十分高兴,说:女的我请,不用买票了

苟富贵对勿相望说:还是得扯五张车票,回去报销。

三娘笑着拉着我往座位上走:怎么啦,小马哥,见到我不高兴

我一肚子疑惑,三娘平时总是一副对什么事都兴致不高的模样,唯独对这件事很上心。

我对三娘道:我们这次走得远,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

三娘但笑不语。

一个小时后,我们站在商业街地铁站里。

勿相望指着地铁轨道洞说:沿着这里走,大概十几分钟,就能到了。

我觉得背后的旅行包一下子沉重起来,就这么点距离,你们还公费旅游呢,结果就为了报销个公交车费啊

苟富贵问我:雷锋同志,我刚才就在好奇,你背这个包是干什么的

我掂了掂身上的包,傲然看着他道:地铁一日游。

我们跳下地铁道往里走,只见里面三三两两飘浮着鬼影。

走了十几分钟,忽然眼前一亮,只见地铁道右侧竟然多了一个通道,隐隐有亮光射出。

走进那通道,里面就是灯火通明的一条街,一眼看不到头。街道上方挂着大红灯笼,道路两旁都是些摆摊的小摊贩。摊贩之间鬼山鬼海,吆喝声、还价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天下第一锁就在这条街上。勿相望说,我们分开找找。

我们现在有六个人,雷迪嘎嘎不在劳动力的范畴之内,剩下只有五个人,从这么多小摊中找一个锁匠,这任务也很艰巨。

苟富贵勿相望一拨走了,三娘还未等我叫他,就带着雷迪嘎嘎走了,剩我一人落单。

我刚走两步就被人拽住了,一个缺了一条胳膊的小贩神秘地问我:大哥,要碟么啥样的都有。

他这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熟到不行,一看生前就是街边卖小黄碟的。我当下来了兴趣,人间的碟我看得多了,鬼界的我还没看过呢,这是一个吸收新文化学习新知识的好机会

我四下瞅瞅见没人注意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蹲下来翻碟。

地上堆的都是些盗版游戏碟和连续剧,名字大多没看过,我也没注意,一边翻碟一边压低了声音问:你有啥碟

小贩一看我就是明白人,低声说:你想要啥我都有,古代片你喜欢不说完,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张碟递给我。

我一看片名,哎呦不能说出来,嘿嘿嘿嘿嘿,说了要被和谐,嘿嘿嘿嘿嘿,心中那个高兴啊,翻过去看简介村女阿花深陷冤屈被斩首示众,黄泉途中底下配图是一个浑身chiluo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自己的头。

我一甩手,把那张碟还给他:人头就算了,我审美疲劳

小贩又问:那护士要不又递给我一张碟。

我再拿起一看,封面是个血淋淋的护士,身上扎了无数个手术刀,脖子歪到一边,简介是护士小草拿着托盘下楼梯时一脚踏空,扭到脖子,托盘里的手术刀插到身上,抢救无效而死,死后竟然沦落风尘

我把碟还给他,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就没有死前死后一个样子的吗

小贩笑道:哎呦客官,你口味还真重然后再次掏了一张碟给我。

简介上是刘姥姥突犯心肌梗塞,一命归西,谁知配图是一个没几根头发,面色青紫,牙齿都掉光了的老太太。

我气得一把把碟摔回给他,你才重口味,你全鬼界都重口味老子看这个不如回家偷看云美扒皮

小贩还在挽留我:客官你别生气啊,我这还有。说完,就要伸手继续往怀里掏。

我怒道:不许拿了我从不看小黄片你再拿这些yin-hui音像制品污染我心灵,我就去警察局举报你

太不像话了,这种猎奇的审美观太不像话了

和鬼怪打交道了这么久,我第一次想到死后要过的日子觉得悲伤。

我正在伤感,忽然察觉到有人在看我,扭头一看,地上趴着一只狮头大狗,长得凶神恶煞的,正在对我舔舌头。

饕餮貔貅化作一道白光从玉佩中窜出,对着那狗低吼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饕餮这就是貔貅的哥哥。

你别那么紧张,这东西看着一点都不好吃。饕餮笑道,虽然也不是吃不下去,但我主人现在不让我吃。

竟然有人能驯服你貔貅奇道,你竟然也会和人建立主仆关系

人饕餮笑道,别用这种低等称呼叫他,他可拥有你们没有办法想象的强大力量。

说罢,他扭头看向一旁,旁边摊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那男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长得还成,就是头发太长了,看起来像是个艺术家。

饕餮跑过去,打了个滚跳起来,身形迅速缩小,站在那人肩上。

我一下回忆起来了,这个男人就是吊死鬼投胎时,我们在医院看到的那个人

改命人

终于被我找到了

我大喝一声:别跑你先给我说清楚你有什么目的然后就往那边冲,可是这里鬼太多,我死活挤不过去。

我现在真怀念原来道行不高,碰不到鬼的时候。

挤了半天,我再一抬头,改命人不见了

我正扭头寻找时,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时代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你我只是推动世界变迁的一枚棋子而已。

我马上转身,只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鬼海中,一晃就不见了。

我那个百爪挠心啊,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正在这时,我背后又有一个声音叫道:马力术

这回我学精了,一把抓住那说话人的手,道,不许逃然后转过身。

身后站着苟富贵和勿相望,后者被我拉着手,红着脸说:马力术,大黑天的,你别这样。

嘿,你脸红什么,我一把甩掉他的手。

苟富贵笑呵呵地说:雷锋同志,你不要性骚扰我们公务员嘛,这是性质很严重的作风问题,传出去不好嘛。

我说:我刚才看到改命人了。

什么两个鬼差警惕地左右张望。

别看了。我说,早跑没影了。三娘他们呢

俩鬼差摇头:没见。

我说:现在有危险分子躲在这集市里,咱还是找到他俩一起行动吧。

我们又走了一阵,有个肚子上露几个血窟窿的鬼和我们擦身而过,经过的一瞬间像复读机一样小声问:发票要么发票要么发票要么

这地方卖的东西还真齐全

小同志啊,等一下。苟富贵拉住那个卖发票的,对勿相望说,咱们刚才小摊吃羊肉串没发票。

我还以为你们刚才在认真找锁匠,竟然是跑去吃饭了,果真当自己是在公费旅游啊

卖发票的从身上血窟窿里掏出一沓假发票问:那要买多少钱的

苟富贵问:咱们刚才吃了多少钱

勿相望说:吃了五十。

苟富贵说:咱们要实事求是,不能太铺张浪费。这样吧,先开五百吧。

一下就多一个零还实事求是哪

卖发票的笑着问:二位官腔很浓啊,在哪高就啊

我说:他俩是警察。

卖发票的脸色大变,扔掉手里的发票本,高呼一声,是条子扭头就跑。

只听见旁边鬼魂一阵惊呼条子来啦然后整条街刷地一下就空了,像被扫荡过一样。

苟富贵叫道:同志们不要跑啊你们误会啦我们不是城管

这话说得有点晚,路上已经没鬼了。

苟富贵叹了口气,指着地上的发票本对勿相望说:没收吧。

鬼一走光,视野就开阔了,远远看得三娘和雷迪嘎嘎站在前面。我跑过去一看,他们跟前站着一个矮小的瘦老头,正拿着雷迪嘎嘎脖子上的锁上下打量。

这位就是天下第一锁。三娘轻声对我道。

这锁甚妙。瘦老头说道,我这一生还没见过这种材质的锁。说罢,拿出一片放大镜,像是观察古董一般细细观察,边看边奇道,世上所有的锁,都会有锁孔或者机关,可是这锁竟然跟个铁疙瘩一样看不出来,锁身毫无缝隙。

他看了半晌,又把钥匙放在放大镜下看,最后摇摇头,道:这钥匙和锁表面看来像是一对,但完全没有可以相合的地方。天下第一锁摇头道,我现在怀疑这是个死锁,根本没办法打开,你们是不是在戏弄我这个糟老头子

三娘轻摇扇子道:你打不开也就罢了,说这话未免有技不如人,慌找借口之嫌。

我技不如人天下第一锁怒道,这锁世上绝对无人能打开

我们劳心劳力找到一个锁匠,却依然得到这样的结果。我叹了口气,开始怀疑这锁是不是真的打不开。

不。三娘缓缓道,这锁有人打开过。

谁我和锁匠异口同声地问道。

只有一个人曾解开这把无孔锁的秘密,那个人就是三娘用扇子捂住嘴,只露出笑得弯起来的双眸,一字一顿地道,神偷佚名。

神偷佚名

这名字把所有人都镇住了,天下第一锁惊得脸色都变了: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他,他打开过这把锁

三娘点头。

佚名真的存在天下第一锁激动得语无伦次,他现在在哪

我们无言地看向站着睡觉的雷迪嘎嘎,集体摇了摇头。

既然有人能打开,我没道理打不开。天下第一锁重新观察那把锁。

我在心中感慨三娘真是活学活用,才知道有佚名这么个人马上就能利用起来。

貔貅道:这狐狸精没有说谎,她是真的见过佚名。

我问:你怎么知道

貔貅道:第六感。

我望向三娘,她正聚精会神地盯着锁匠。

很可疑,也许这就是她一直呆在小二楼的原因。貔貅道,那个疯老太太应该知道些什么。

锁匠最后已经口吐白沫,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有人能解开这锁

勿相望说:一会儿地铁就要开动,没多少时间了,咱先走吧。

我们走出街道回到地铁道,出来以后,只见那通向鬼市的入口变成了一堵墙。

我们从原路返回,回去以后天已经朦朦亮了。

这一趟无功而返,大家都很沮丧,只有两个鬼差平白得了一沓发票,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三娘一直若有所思地盯着雷迪嘎嘎,轻声嘟囔道:难道这世上果真只有你一个人有能力打开这把锁

我们本来就疑心三娘知道些什么,听到这句话算是把怀疑落实了。

而那个佚名神出鬼没,行踪成迷,能知道佚名开锁的事情就说明三娘和佚名关系不简单。

至少在雷迪嘎嘎转世之前,三娘就认识佚名

她肯定也知道更多关于这锁的事,只是她不肯说。

比起撬开这精明狐精的嘴,显然从别处找线索更简单。

第二天一早,我就拉着雷迪嘎嘎去村里了。我想着既然三娘认识老太太,雷迪嘎嘎说不定也和老太太有渊源,为了能和老太太搭上话,我一路都在教雷迪嘎嘎到时候要怎么和老太太说。雷迪嘎嘎一脸不愿意地被我拖到了老太太家门口。

疯老太太翠萍的儿子二柱正坐在院子里劈柴。

我进门,问:二柱,老太太在吗

二柱警戒地看着我:你是来寻昨天我妈把你推河里的仇的

不是,谁还记得那点小事。我说,我来问你妈点事。

我娘他不犯病的时候很清醒,一犯病就糊涂得往河边跑。二柱说,她最近一直糊涂,那样子你也看到了,你能问出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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