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阅读_爷儿,少惹我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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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阅读(2 / 2)

关长风听闻,夸张地倒退三步。“万万不可!您没瞧见这贱婢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杀了儿臣,儿臣可不想天天面对一座冰山,冒着被暗捅一刀的危险……”

他的表情虽然夸张,却逗得朱皇后发笑。

“瞧你说的……冷香虽然无礼,却不至于冒犯主子。她若胆敢胡来,本宫定要叫“驭奴馆”所有人陪葬!”

凌厉的眼神接着投向冷香,“知道吗?”

“是。”冷香回视朱皇后,还算恭敬地弯腰。

“你先下去。”朱皇后遣退冷香。

关长风趁她离去后赶紧怂恿着:“母后,这丫头阴沉得令人不寒而栗,还是早点送走她……”

他还真怕母后会真的将冷香送给他,瞧那女人阴沉的脸色,若真的到他身边伺候,到时他一定没好日子过。

尤其冷香临去那一瞥,饱含对他的厌恶,这让他更是心有余悸,却又感觉怅然。

“本宫自有打算。”朱皇后看着儿子,笑得若有所思。

第二章

“殿下,珍儿再敬您一杯…?”娇笑声伴随着呢哝软语,为夜里的“清和宫”增添一些柔媚风情。

堪称“京城第一美人”的倪珍儿是礼部大臣的千金,进宫侍寝最晚,却是关长风最宠爱的小妾;只见她眼眉一勾,纤手捧着酒杯奉上,几乎整个人倒入关长风怀中。

“珍儿敬殿下……”

目前这“清和宫”可说搜罗了全京城最美的贵胄千金,在太子妃尚未册立之前,都只是侍寝小妾。一日一被选擢为太子妃,日后理所当然是母仪天下,因此个个无不使出浑身解数,只求早点怀有皇孙,母凭子贵。

倪珍儿自觉太子妃的头衔非自己莫属,因为关长风已连续五天召她侍寝,连大白天都不时腻在她身边,定是为她的美丽着迷。

今晚,倪珍儿特地在水榭里设宴,关长风也很赏脸地出席,这让她欣喜万分。

“呵呵,别想这样就打发本宫……”关长风捧起酒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故意逗弄着。

“殿下,珍儿不懂……”倪珍儿嘟着嘴贴在关长风怀里,将小女人的娇态拿捏得恰到好处。

“您就喝了这杯嘛……”

“本宫要什么,你这朵小解语花怎会不懂?”关长风轻笑出声,接过她手上的酒杯一口饮尽,然后凑近倪珍儿的口,将甘醇的酒汁灌进她口中。

“嗯……”他乘机在她口中翻搅出更多的津液,随着酒汁从微敌的嘴角溢出,沿着下颚滑进敞开的衣襟间。

他的舌也顺着汁液往下舔弄,在雪白的颈间舔出一道水痕。接着更往微露的双峰间探去。

“啊……爷儿……”

抽气般的轻喘刺激着他的欲望,看似温和无害的他,在性事上却是个强悍的征服者,藉此纡放压抑的情绪。

他早已遣退侍从,因此他毫无顾忌地解开倪珍儿的衣襟,将她放倒在躺椅上,打算在半遮掩的水榭之中来场刺激的交欢。

从饱胀的双乳间传来的馨香,夹杂着空气中的花香,更点燃高涨的欲火。

慢着!这味儿……

淡淡的梅香越来越清晰,他猛一抬头,对上站在梁柱旁的一双眸子。

冷香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即将上演的活春宫,隐在暗处的身影只有双眸耀如星辉。

从身上散发的气味,和那双眼眸,他认出了她。

“你……在这儿做什么?”关长风顿时失了兴致,眼底的欲望却未褪去,他推开倪珍儿,佣懒地靠在椅背上,“是不是也想加入?”

“爷儿……她是?”倪珍儿见着有外人,赶紧起身拢紧衣襟,躲在关长风身后,戒慎地望着眼前不知是男是女的冒失鬼。

冷香纤瘦的身躯几乎和男人一般高,在夜间穿着利落的黑色劲装,腰间配带一把长箭,长发紧紧绾成一条涓丝,不仔细瞧那秀丽的五官,真会将她当成男人——尤其站在暗处。

“皇后命冷香前来保护太子。”清亮的嗓音响起,音色柔美却毫无情感。

“本宫不需要人保护,尤其是个女人……”

关长风毫无忌惮地打量着冷香,像是要看穿包得密不通风的矫躯,“不过,对于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本宫倒不介意玩玩……”

不知母后将冷香放在他身边的用意为何,关长风故意逗着冷香,想让冷香知难而退。

“冷香的职责是保护太子安危。”冷香依旧面无表情。

若非为了找到剑谱,她才不想见到这个男人……冷香极力隐藏对关长风的不满,一心认定他是个终日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当初她愿意随着陈坤进宫,也是听燕嬷嬷所言,说皇宫里藏着一本失传的绝世剑谱,比她所修练的“破空剑法”厉害千百倍,因此天机爷爷特别叮嘱她务必潜入宫里寻找剑谱。

她在“宣仪宫”找了近一个月无所收获,心想或许剑谱就在“清和宫”,才会勉强自己面对这个男人。

“哎呀,我说爷儿,您有珍儿还不够吗?干嘛招惹这种不男不女的怪人,像个大冰块似的,多没情趣……”倪珍儿偎在关长风肩上撒娇,顺势捻了杯酒送进关长风口中,想将他的视线拉回自己身上。

“呵呵,的确不如咱珍儿懂情趣……”关长风一饮而尽,并在倪珍儿的粉颊上偷得一吻,她羞得整个人躲进他怀里。他伸出健臂揽住她,将娇弱无骨的身躯压在身下。

“还不退下?难道要本太子演场活春宫给你看?”见冷香还站在原处,关长风嘲弄着。

她是真的不懂礼数,还是故意的?

“皇后命冷香一步也不准离开太子,除了就寝。”冷香的响应依然简短,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坚持。“还是请太子早点回房就寝。”

说完,她仍待在原处.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本宫倒喜欢在外头温存,这样挺刺激的……”关长风边抚弄被压在身下的娇躯。边对冷香露出暧昧的笑容,“如果你想留下来观赏,本宫是不介意,只怕你承受不住。”

像这种冷如冰山的女人,一定从未尝过男女欢爱。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身下的倪珍儿倒是慌了,“嗯……爷儿,叫她走嘛……珍儿怕羞……”

“别管她!”关长风不顾抗议地径自翻起倪珍儿的裙摆,大掌从纤细的小腿直往上游移,将裙摆撩至大腿上。另一只手大胆剥开她的衣襟,低下头吻上雪白双峰。

“嗯……”倪珍儿被逗弄得浑身瘫软,再也顾不得外人的存在,闭起双眸沉浸在关长风的挑逗里。

冷香没料到关长风真的敢,不愿被他看轻,她本想坚持下去,但眼前火热的缠绵加上女人的吟喘,渐渐地让她的身体产生异样,只觉得越来越燥热,心跳如鼓呜。

向来冷性子的她目睹从未见过的男女交欢,不免受到影晌。

这是什么感觉?她的心脏怎会跳得这么快,像是要喘不过气……她紧握拳头暗自调息,想压抑心头的躁动。

仿佛故意刺激冷香.关长风的挑逗更加卖力,大掌隔着亵裤搔弄着倪珍儿的私处,翻搅出一池春水。

“嗯啊……嗯啊……”

女人的兴奋似乎传染至她身上,冷香感觉浑身细胞正在呐喊,陌生的狂潮冲击得她几乎无力承受。

她气喘吁吁地瞪着关长风,他正抬起头对她笑得邪肆。

不知羞耻的家伙!又不是兽类,居然在这毫无遮掩的户外,且有旁人的注视下交欢……冷香冷哼一声,最后选择转身离去。

她一走,关长风像是失去观众的表演者,再也提不起兴致。

不过,她那副又羞又气的表情实在有趣极了,比冷若冰霜的表情更适合她……

“呵呵!”关长风忍不住轻笑出声,起身披上外袍。

“爷儿……”倪珍儿不知关长风为何突然停手,起身攀附在他背上。“怎么啦?”

见冷香不在,一双纤手大胆地在他胸膛磨赠想诱惑他继续未竟的缠绵。“珍儿还要……”

关长风却拉开攀附的手,在她脸上轻捏一下露出安抚的笑容。“下次吧!本宫累了……”

他出声唉来贴身太监许安,准备回房就寝。

冷香也跟着出现,又恢复一脸冷凝。

“你怎么还在?”他以为方才已经成功赶走她了。

“太后命令冷香保护太子安危。”还是那句回答。

“罢了!”关长风无奈地摇头。

早知道这女人没那么好打发,不过,或许往后的日子没他所想的那么难过……

关长风挥挥手表示愿意让冷香留在身边,接着大步离开水榭。

而倪珍儿则坐在躺椅上,一脸怨恨地瞪着坏她好事的冷香。

第二天,关长风照惯例起个大早出外散步只是,今早的空气多了股冷梅的香气。

“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关长风仰头吸口气,轻轻吐出这句话。

冷香从粗壮的树干后走出来。“保护太子是冷香的职责。”

关长风轻叹一声,无奈地看着她。“你只有这句说词吗?”这女人真是不可爱,不只冷得难以亲近,言语也索然无味。

“贱奴只会做好自己的工作。”冷香故意贬抑自己,表达对他之前轻蔑言词的抗拒。

“呵呵!原来你也会发脾气。”关长风极爱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水汪汪地像是随时会滴下泪来。可惜里头看不到情感,即使发脾气,也不见丝毫愠火。

“属下不敢。”冷香的恭敬仅限于嘴皮上。

真是顽强的女人!关长风只能苦笑,继续往林间走去,不再拒绝她的跟随。冷香则跟在后头,始终和他保持适度距离。

来到那日的竹林,他不禁好奇地问:“你一早便跟着我,怎有时间练剑?”他知道习武之人必须每日修练,武艺才不致生疏。

“不劳太子费心。”他虽刻意拉近距离,但冷香根本不领情,不想和他有太多的交谈。

她的冷淡,越发激起关长风的玩兴,他搔弄着下颚的短须,故意露出质疑的眼神。“这样我怎知你够不够格保护本太子?或许母后太高估你的能耐。”

冷香注视他好一会儿,接着以极快的速度点地凌空,飞身之际抽出长剑劈下距离关长风最近的青竹。

眼看着几根青竹同时朝他倒下,关长风却站在原处不动,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笃定冷香不会伤害她。

果然,在青竹快要砸向他之前,冷香便出掌击开,同时将竹子削成好几段,一一插入关长风身后的泥地上,形成整齐的木桩。

她接着利落地收剑站在他面前,一连串的连续动作发生,不过一眨眼的时间.而她的衣角甚至没沾上丝毫尘土或落叶。

冷香挑起眼眉望着他。“太子认为属下是否够格?”

“嗯……”关长风先是迟疑一下,接着拿起掉落发上的树叶,将它递至冷香眼前,然后放手任落叶飘下。“差强人意。”

他丢下这句话,便笑着离开竹林。

冷香猛瞪着他的背影,眼眸冒出些许火星,然后不情愿地跟上前。

这天下午,关长风在书房里刚批阅完奏章,伸伸筋骨后,他深吸口气,却闻不到熟悉的气息。

“冷香呢?”

已经闻惯了她的气味,少了它便觉得空气变得不太一样。

“禀殿下,方才“宣仪宫”来人将冷护卫唤去,说是皇后娘娘召见。”许安回应。

“知道了。”关长风遣退手下,靠在椅背上沉思着。

母后召冷香前去,该是要她报告这几日“监视”他的成果吧?

只是他不懂,母后为何要这么做?正如无法解释她为何总要夺走他的所爱,逼迫他接受自己不想要的事物……对他是这样,对胞弟关霁远亦是如此。

当日在“宣仪宫”,要不是他极力压抑对冷香的兴趣,还故意唱反调,母后绝对不会将冷香送给他。

只是,这份礼物他要得有些负担,也感到为难。

本以为冰冷的女人引不起他的兴致,但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发觉冷香的固执和直率还挺可爱的,至少不像其它女人矫揉造作。

而他坚信冰山底层将是火烫的熔岩,就看他怎么发掘出这女人的热情,让那纤薄的唇为他笑,那水汪汪的眼眸为他盛满泪水。

只是,他不能露出对她的兴趣,否则将如往常那样,母后不会让她好过。如同他曾宠爱的那些女人,虽是母后将她们送进“清和宫”,最后也是她以千百种理由让她们消失无踪。

倪珍儿将是下个消失的女人,但他不会心疼。

他的心已经麻痹,也不再让任何人左右情感,目前他只想解开放在心中二十年的谜团。

至于冷香,就当作无聊生活的调剂吧……

细长的眼眸一眯,黑瞳里闪过外人从未见过的冷光。

此时,门外闪入一道黑色人影。,关长风脸上没有讶异的表情,只是平静说道:“来得正是时候。”

黑衣男子缓缓步向关长风,他则满脸期待。

“查得怎样?”

男子摇头,“毫无所获。”

关长风掩不住眼底的失落,好不容易查到蛛丝马迹,却又断了线。

“继续追查。”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男子望着他,依然面无表情。“很难。”

“我知道,但这是唯一的线索,不是吗?”关长风无奈地望着好友,看着他冰冷的神情,忽然想到另一个人。“再帮我查另外一件事。”

男子挑眉望向他,神情竟和冷香如出一辙。

“我说武劲,认识你这么久,脸上怎么就只有这个表情?”关长风忍不住抱怨,怎么他身边尽是这种冰人?

“你不是早知道?”武劲的回答令关长风更觉无力。

“唉!算了……”真是本性难移!或许武劲体内也有一座火山,就等哪个不要命的女人引爆它。

“要我查什么?”武劲只关切自己的职责。

关长风敛起心思。眼底却闪露着算计的光芒。

““驭奴馆”,我要知道它的来历,还有冷香的功夫师承何人,以及她的一切。”

“冷香?”武劲未曾见过关长风这副表情,有些质疑地看着他。“你何时对一个护卫如此费心?”

武劲当然知道冷香,也暗中观察过她,还差点被察觉,只是,关长风脸上的期待有些不寻常那不是对一个护卫该有的神情。

“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关长风被问得有些心虚,连忙反唇相稽,“我对谁都很费心呀!更何况一个成天跟在身边的人?谁知道她进宫存着什么意图?”

武劲不发一语地盯若关长风,显然不是很赞同,关长风只得赶紧打发他,“到底查不查?”

“能不查吗?”武劲再次挑眉,仿佛嘲弄着他,然后径自转身离去。

“这家伙……”关长风对好友真是又敬又气。

几年前他上山打猎不慎落崖,独居山上的武劲教了他,从此便和沉默寡言的武劲成为莫逆之交。

近年,武劲成了他重要的左右手,武功高深莫测的武劲甘于屈居暗处,成为他地下情报网的头子,重的就是男人间的惺惺相惜。

但是,他身边怎么尽出现这种冰人呀?关长风苦笑着,表情却甘之如饴。

而“宣仪宫”这头,正进行另一场不投机的对话。

“太子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朱皇后啜饮一口花茶,假装不经意地问着。

“寻常之事。”一双冷眼直盯着太后,冷香回答得极为简短。事实上,她根本不知朱皇后唤她前来的意图为何。

“哦?你倒说说何谓“寻常之事”?”

冷香说出近日所见,包括第一天上“清和宫”所见。“清晨散步,批阅奏章,同女人饮酒作乐,还有……”说到这里,她迟疑了一下。

她脑中浮现当晚关长风逗弄女人的画面,那邪佞的笑容就像鬼魅,一直纠缠着她。

“还有什么呀?”瞧见冷香脸上难得出现的扭捏,朱皇后不禁感到好奇,“本宫要你一五一十说出来。”

那嚣张的男人应该有人好好教训他……冷香神色一凛,理直气壮地报告着关长风的放浪形骸。“屋外苟合。”

朱皇后一听,好奇之情尽褪,瞬间拉垮了脸。

“和哪个女人?”

“珍儿夫人。”冷香据实以告。她的性子虽冷,却相当直率,向来有什么说什么,脑袋瓜里就少了点那些曲折的心思。

“倪珍儿?”朱皇后当然记得她,上个月她亲自将倪珍儿送进“清和宫”,只因为她的家族一向多子多孙,没想到这丫头也是个淫荡货色,竟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她紧握着磁杯,苍白的脸庞不知不觉流露出妒意。

空气一时凝结,冷香紧盯着朱皇后表情的变化,等候下一步的吩咐。

“退下吧!”朱皇后深吸一口气,又回复之前的冷淡,“本宫要你盯着太子的一举一动,没有丝毫遗漏。”

冷香没有回答,仅是微微点头,便离开了“宣仪宫”

同一时问,陈坤从旁门走出。“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去把倪珍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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