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阅读_法官爹爹,律师老爸(暧昧+搞笑)BL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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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1 / 2)

“喂,要是你将来嫁不出去了,我就勉为其难将就一下啦。”

“呸,嫁你,谁来保证我的性福?”她狂笑,我却觉得胸口的衬衫一片湿凉。

“何同,你应该知道你真正爱的是谁,对吧。”

我沉思片刻:“是。”

“那么,继续爱下去吧。”这时,我终于听出了她的哽咽,“爱他,保护他,继承他。做一个像他那样的男人吧……我……认为其实你们真的好相像,在爱情中游走,心中却只爱唯一。只是你比他不幸,你比不幸的他更不幸……”

我抬起她的下巴,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女孩。美丽,聪明,敏感,坚强,她多么好……

“我不会不幸,我也不会让他不幸。”

如果我不幸,你会哭的伤心。

我不允许。

“何同……”她的声音撩动我的耳膜。

“恩?”我低声回应,胸膛的震动可以感受到她的炼颊的柔软。

“我前几天在gay站替你登交友启事的时儿……看在我今天这么乖巧可人温柔婉约的份上,就忘了吧?”

“不行。”亲兄弟明算帐,这笔帐我记定了。

晚上,因为爹爹和老爸出短差,我干脆到隔壁去住,心情不好时的最佳调剂就是欺负好欺负的人。

我坐在金副教授的桌子前用他的电脑上网,他乖乖坐在我身边茫然的盯着屏幕发呆。

其实我满喜欢这种气氛,有他又没有他的存在感,就像只有自己的自由,又同时拥有两个人的不孤单。

qq上没有死党陈平凡,这厮一定是哭累了休养生息了。

想到她和高于就这么无疾而终,我总觉得是人就应该去劝劝她,但是我知道没有用,有些事不是人能掌控的,而是由无数条看不见的线操纵。

我只做我能做到的事,不做不能实现的事。

不想了,再想我就要和旁边这男人一样,盯着屏幕发呆一晚了。

21:28:27农村黄瓜:

同同,你猜我是谁?

21:27:49貌比潘安:

猪头。(叫什么“农村黄瓜”,一下子就暴露了吧。)

21:28:27农村黄瓜:

何同,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糟了,原来老爸在旁边,这语气绝对不是爹爹。)

21:29:36貌比潘安:

爹爹怎么上网了?老爸在教你用qq?

21:30:04农村黄瓜:

是哈,他在旁边看着呢。

同同,看,看,我的头像是只青蛙哦。

21:30:48貌比潘安:

是,我看到了。

21:31:46农村黄瓜:

绿么?

21:32:24貌比潘安:

绿……

21:35:49农村黄瓜:

你大眼睛青蛙哦。大眼睛。

21:36:14貌比潘安:

是,看到了。

21:37:00农村黄瓜:

水灵么?

21:37:38貌比潘安:

爹爹,你今晚怎么净冒傻气?

21:38:09系统公告:农村黄瓜想跟你视频单挑,接受or取消

21:38:15系统公告:冒充潘安已同意接受你的挑逗,正在建立连接。

21:38:17系统公告:冒充潘安申请视频单挑,接受or取消

21:38:23系统公告:农村黄瓜已同意接受你的挑逗,正在建立连接。

21:38:45系统公告:统统连接成功,哎呀妈,可累死我了。

21:37:38貌比潘安:

……

映入镜头的是老爸的严肃的脸:“同同,我说过很多次……不许跟你爹爹没大没小的。

“是,我错了。”识事务者为俊杰。大家都说我很俊。

爹爹问:“同同,你怎么没在家?你在哪?为什么金副教授也在?”

老爸拍拍他的肩膀:“因为那就是金副教授的家。同同,你可别给人家添麻烦。”

我一把拉过金副教授抱在怀里:“说到给人添麻烦嘛~~~”捧着脸蛋亲一口,波,“爹爹,你不要总缠着老爸哦。”煽动教唆我最擅长了。

爹爹果然学我,抱住身边的男人大大亲一口,向我示威道:“就行你和金副教授哥俩好,就不行我和何黎502?”

注*:哥俩好和502是国内最知名的万能胶品牌。

匆忙到学校图书馆来发;匆忙ing~~~但;从今天开始乖乖添坑~~复活!

好想灌水呀~~

我在金副教授家里住了半个月,他吃我做的饭我吃他的豆腐,两个人倒也是分工合作。但是我几天没见到爹爹和老爸,心里着实郁闷。说好了只去德国玩一圈就回来,结果又顺便去了荷兰和比利时。这也罢了,顺便就顺便吧。但是后来又说暂时不回来了,要顺便去日本和巴西。日本,巴西也“顺便”?大概只有在爹爹脑海里的世界地图才是这个样子。

不过看在带回来的土产不少,我也就息事宁人,打了铺盖卷又搬回家。

爹爹本来还想去很多地方,但是老爸却没有时间陪他了,因为老爸的律师事务所要更名为联合律师事务所了,也就是说,老爸旗下的一个出色小伙子终于熬出了头,成为了投资仅少于老爸的另一个股东。

也许很多人不能理解老爸,为什么放着好好的钱不自己独吞,非要跟人分,但我绝对明白老爸的用意。其一,实习律师作久了成为签约律师,签约律师做好了成为大牌律师。而律师一旦有了自己的名气,自然都不愿意再受事务所的牵制和盘剥,而希望自己开家属于自己的律师事务所。那么几年下来,培养的律师就飞了。老爸将他提拔为合伙人,恰好能挽留他,继续赚下去。其二,既然他能从一个实习律师升到大股东,那么律师事务所的每一个人都会有了信心,认为自己也是充满希望,业绩也自然上去。

眼光短,只能赚个几年钱;眼光长远,才能利滚利。

我嘿嘿冷笑了声,在我旁边的金副教授打了个哆嗦。

我抬头向他纯真一笑,接过他手里的领带,用我敏捷的手指为他扎上。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他有些胆怯的问。他最近总是怯怯的,低着头偷看我的表情才敢跟我说话。这也不能怪他,我不爱他却天天腻在他身边,宠溺着他。他就像个平时不学习却突然靠运气拿了全班第一的学生,随时担心这种幸运会溜走。

但是我不能给他承诺,也不想给他承诺。我们这样不是很好?他可以拥有他爱的我,我在他身边可以不无聊。目前我不想和他作爱,但他想得到的也并不是我抱他,他要的是一个爱人,不是性伴侣。

想想这是桩彼此都获利益的生意,我亲亲他的脸颊,表示我对他的满意。他立刻脸红了。

“我老爸律师事务所改组,今晚的宴会法律界的名家都会来,你不想见见他们?”大学,司法界都会关注这次宴会,让他去绝对是身份的象征。

“可是我觉得我配不上。”他咬咬牙道。

我觉得坦率是他的优点,但是未免迂腐了些。平日里的那些教授不是一个劲往中央台的节目里钻,就为了露个脸?

我拍拍他的脸:“我一个人去无聊,你不陪我吗?”

在他的眼中我可以看到自己的脸,分明就是撒娇勾引的表情。

“好。”他立刻一口答应。果然,最好的砝码永远是我,身价非常。

但事实上,老爸才是永远的钻石王老五。

阿曼尼西装,意大利黑色皮鞋,摩丝,镶钻手表。没有这些他就是居家好男人,但是一旦装备齐全,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有致命的杀伤力。他的香水可以传播到宴会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荷尔蒙波及男男女女。

他不是天生的明星,而是磨练洗礼的角斗士。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当他最终胜利他就是真正的神。但是角斗士是不被允许休战的,他的命运就是战斗,命运的反面是死亡。

离爹爹太远,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肯定他的表情里没有我的迷恋和疯狂。他是何黎身边的空气,无关美貌,每一个人都轻易的忽略他。但是,何黎没他不行。何黎的战斗是为了呼吸他,何黎胜利了最想做的是深深呼吸他。没有他,就没有何黎,没有战无不胜的英雄。

他们两个,没有第三个人插入的余地。

想插入其中的,就向现在这种状况——一个男人,拼命的和老爸爹爹聊起什么。他的突兀,他的不自然,让我一目了然。

我走过去,看清了那个男人——小有名气的律师修正容,算是个蒸蒸日上的律师。

前些日子他刚刚在老爸那里碰了软钉子。想从老爸那里分一杯羹的不只有老爸的雇员,更有大量的别的事物所的律师。修正容就是其中一人。但是老爸的主意是固执异常的。

我曾问起老爸拒绝修正容的理由。要知道不久前,老爸还指着电视上的修正容说他前途无量,那又为什么不把他笼络到同一阵线,反而划轻界线成为竞争者?

“正容,我提醒过你,这个案子,早在你知道真相的时候就该收手了。”老爸语气很不耐烦。他一向不喜欢孺子不可教的人,除了身边某只。

“来不及了,而且我也不想放弃。”修正容摇摇头,同时晃动了食指,态度到是十分傲慢,“何黎,你我就不要再装了,这是个好机会,尤其是对于我,不是吗?”

替他的当事人——谋杀犯罪嫌疑人做无罪辩护,这无疑是大胆的行为。这又不是电影,公安机关如果不是掌握了他们自认为充分的犯罪证据,哪个会提出公诉的?如果你要做无罪辩护,就必须有极端的证据做后盾。

尤其是——被害人,据说是高层人物的侄子。修正容为了能迅速腾达,竟然不惜得罪那些人来换得名誉?恐怕是得不偿失吧?

他再做个几年,接手几个大案子,就会声名雀起,不愁达不到何黎这样的地位,但是他太年轻,太心急了。

从心理上分析他,性情急噪,在乎他人评价。所以他铤而走险,恐怕老爸也起到了一定推波助澜的作用。

如果不是他想迅速发达,他不会主动提出和老爸合伙,就不会被拒绝,就不会为了挽回面子而接这宗案子并做无罪辩护,就不会导致即将发生的麻烦。

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我所知道的,不过是九牛一毛,这个案子,本来和我们毫无关联的事件,竟也会……

我站在阳台上思考着,突然楼下户外的游泳池边传出来扑通一声。我纳闷,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高级宴会进行中去游泳?太没常识了吧?

突然脑中闪过一个画面,那时我跟金副教授上网,我指着电脑中的外国海滩说去那里渡假,他红着脸告诉我他晕水……

我几乎是同一时刻冲了下去,直奔游泳池。果然——那个笨蛋连狗刨都不会,在水力扑腾着下沉。

顿时我放下心,还好,来得及救他。

于是我脱下高级毛料西装和衬衫,折好放在水池边,将和老爸爹爹情侣的皮鞋左右对称的放在一起。

我蹲下身问他:“还好么?”

噗吐噗吐——他不理我,依旧挣扎着。

“啊呀!有人落水了!”阳台上一声大吼,我一回头,是爹爹,身后站着老爸。

“快救他——快——”爹爹突然把声音放小,用手掩着嘴,似乎生怕声音被第三个人听了去,“同同——爹爹把这个当英雄的机会让给你,不要让别人知道这里有人落水了——”

我无奈下水,用脚踏水,一把捞起金副教授。这厮立刻想八爪鱼一样用腿死命的钩住我,剩下的两个胳膊依旧不断的挥。挥得我们周围风浪大作,我完全无法动弹,更别提救他,我自己够快被他拽进水里了。

感觉到腹部有什么硬硬的顶着我,我一顿,跟他一起沉了下去,赶忙踏水上浮。

他的那里也太硬了吧?顶得我快爆炸了。

“怎么啦?”已经转战池边的爹爹问老爸。

“同同要被金副教授拉下水了,这是溺水者的本能。”老爸一脸正色。

“哦——”爹爹点点头,又对我小声喊,“同同,用鞋打昏他——用鞋——”

靠!这么关键的时刻,我怎么扒下来他的鞋啊?我开始后悔自己竟然把鞋脱在了池边。我平日里会的那点毛皮都是健身的,不知怎么一击毙命,而且我会的是太极——

等等,鞋?

我用腹部描绘了一下金副教授的硬东西,感觉怎么跟我所知道的形状不太像?

拼命伸手进去一摸,竟然是他的鞋子???!!!怎么混进来的?

不浪费一事一物是我的原则,所以我当机立断用它打昏了它主人的头。这才化险为夷,带着他勉强爬上池边。

“呼——好险哦。”爹爹在一旁深深吐气,一瞬间我真想狠狠捏住他的脸,向两边扯。

我们抬着金副教授回到大厅内的过程中还一直怀疑为什么没人注意到游泳池里发生了大事(?),原来是因为大厅内的事件比我们的要大条得多。

我们亲眼看见修正容被拷上手铐,与平日里的嚣张气焰完全不同,他急噪的叫嚷,让我想起了古代犯人大喊冤枉的情节。

我看向老爸,他已经陷入了沉思。

我有不好的预感,我的预感非常不好。

ps:有人说忘了前面的^好吧;那我说;前面的表再回想了;自己都在纳闷;到底在写什么?主旨慢慢出现了;再不出来我自己都要疯了。

辜负了爹爹的好意,他期望中的“法官儿子救人于水池之中”的报道连边封也没登,但是修正容被捕的新闻却是头版头条。

修正容的罪名是包庇和伪证,据报道说是修正容在接手这起案件中,隐藏了公诉员和警察所不知道的,他的当事人的犯罪证据,但他隐藏不报,并为犯罪嫌疑人作无罪辩护。就在这起案件即将结束审理的时候,一位不知名的证人说出了真相。于是这个事业刚刚起步的律师修正容,就在他素来的竞争者的晚会上耀武扬威之时,被逮捕了。

无论修正容这次的命运如何,他的律师事业恐怕是不保了。

爹爹难得平静的看了报纸,没有吵嚷头版被人占去的事,家里一静,反倒气氛恐怖了。

老爸变得更忙了。今天的晚饭又是我从外面买回来的,难以下咽。我跟饭店经理说了要少放盐不要味精,但是我灵敏的鼻子还是在里面嗅出了后者的味道。没有味精就没有信心做美味的厨子,还是这么大的饭店的主厨?也太离谱了吧。但是为了骗爹爹,我就说这饭是老爸特意回来做的,做好了人才又回律师事务所。不过这慌是一定露馅了。

果然,爹爹先我一步放下筷子,我抬起头:“爹爹,把这些吃完——”

但是爹爹的碗盘是空空的,只剩细小的残渣。

我不解的看看爹爹,他却在看跟金副教授一起到我家的阿发。

“阿发最近好像很兴奋,是发春期到了吗?”

“大概吧。”

“同同,还记得从前你拿全家试验催眠吗?”

“记得。”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那时……你老爸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还刷了厕所。我把冰箱里的东西一扫而光。咱们家财藏发情,猛追隔壁家的公狗阿发。”爹爹傻傻的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呐,同同,再来一次吧,催眠。”

“怎么?你还想吃?上次我已经被骂惨了。”

“不是,我想你老爸,我要他回来。”爹爹嘟起嘴。

“好吧。”我无奈的叹气,这么晚,老爸肯定去见客人了,我怎么给他催眠?万一催眠成功,他把酒席上的所有盘子都刷了个遍,那人可不丢大了?

所以我催眠的对象转而向眼前的两个男人。

“睡吧……睡吧……”随着怀表摇摆,他的眼皮渐渐变沉,他的意识逐渐远离。

“爹爹,怎么还不睡?”我怒瞪,他却一脸好奇的看着很快就进入梦乡的金副教授。

金副教授起身去厨房,拿出联体佐料盒,从里面挖出来一勺汤,沏成两杯糖水,递给我和爹爹,我俩面面相觑:“他怎么这反应?”

爹爹率先喝下去,舔舔嘴巴:“不够甜。”他一向喜欢很甜很甜的东西,便秘时我老爸冲多甜的蜂蜜水给他他都爱喝。

我喝——喷!这是什么?糖水?这分明是咸的!

我看向爹爹,他不明所以然。

“爹爹,你觉得这糖水好喝么?”

“还好啦,不是很甜,我喜欢喝更甜的。”爹爹微笑。我盯着他。

“你的舌头怎么了?”我冷下脸,“刚刚的菜明显不是老爸做的你都没吃出来,你是生什么病了吗?”

“怎……同同,你说什么啊。”爹爹一个劲的傻笑,对啊,这不就是爹爹吗?傻傻的,喜欢农村鸡蛋,喜欢清香的黄瓜,喜欢一切好吃的东西。这是我的爹爹啊。

“这是杯面碱水,你没尝出来不是吗?你舌头怎么了?尝不出来味道?”

“啊哈……”爹爹赶快用手肘撞撞我,“我当然知道这是杯面碱水啊。你不用说这么白吧,你这么说金副教授很可怜呀,人家特意冲杯水给你喝……”

我一手拨开杯子,杯子摔在厨房的瓷砖上,一声巨响,碎了。

“你真的不说吗?”这是我第一次对他发火,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被他骗得心不甘情不愿。

爹爹的笑容突然变成了嘴角的一丝抽搐:“原来也不是面碱水啊……同同,你总是很会骗人呢。”

“你呢?你没有骗我什么吗?”我冷哼一声,他的肩一抖。

对不起,爹爹,我不这样,你什么也不会告诉我……

“何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爹爹说话?”突然插进来的声音,我眼睛扫一眼那个住在隔壁的男人:“mindyourownbusiness。”

脸色瞬间变白的不仅是被我这样说的人,还有在一边听着的人。

金副教授走了,我想他暂时是不会原谅我。他清楚的看到,我的世界里需要的只有我的爹爹和老爸,一个我最亲的亲人,一个我爱的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说?”爹爹大喊。

“爹爹——”我蔑视他一眼,“从前你连句hello都发音不准,英语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好了?”

“同同……”

“你还有瞒我什么?”你不说,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这个家里发生了变故,你叫我如何信守承诺?如何保护你?如何向何黎交代?

“没有……我没有……”

“你不说,我来说。什么农村黄瓜,什么农村鸡蛋,什么只有老爸做的菜才好吃,统统是假的。你那没有味觉的舌头,能尝出来什么?多少年了?啊哈,二十年了,老爸却一直不知道你那挑嘴的舌头,其实根本分不出咸和甜的区别。”

求你爹爹,反驳我,这些都是假的。这怎么可能是真的?这些都只是我最坏的猜测。

但是爹爹的表情已经隐瞒不了一切。

此时我开始我痛恨我选择了心理学,为什么我选择了它?为什么我在毫无防备的相信爹爹的天真的二十年之后,轻易看穿了他?

我不怪他,他那么痛苦的表情,我能明白,我真的能明白。

但是我的担心又有谁会知道呢?同样都是我最爱的人,亲人和爱人,我少不了任何一个。如果这个家在我什么都不知道,不了解事实真相的时候就这样散了,你让我选择谁,今后的岁月如何走下去?

爹爹拉住我的手,怀抱住我,缓缓坦言:“同同,我的同同,你怎么会不了解爹爹,你是血是爹爹循环的一部分,你怎么会不了解呢?你只是在逃避,你一直不想知道,就如我不想说。”

他深深呼吸,直到我回抱他,他又细声道:“身处这样的社会里,爹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你和你何黎的心思都那样缜密,你们都是那么聪明那么能干。你们什么都有了,你们唯一需要的,不是一个智慧世故的人,而是一片宁静的纯粹的栖息地。我喜欢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我什么都不用会,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在何黎和你累了,撞得头破血流的时候,傻傻的博你们一笑就好了。我的笑,我的傻,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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