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的期末考试就解决了,除了阿特又挂了门工程化学之外,我们两顺利的通过了全部考试。我们在璨妹的带领下,东健哥的掩护下,作弊进行的十分顺利,直到工程化学那门。
监考我们工程化学的是我们系头号变态女魔法,名叫乔燕。这老师身高体长,作为女性却有着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不顺应时代的理了个西瓜太郎发型,脸上话的很花,估计风一吹,能掉下一大把粉。
乔燕一上来就来句:“同学们,按学号坐啊!”
我们不为所动,以前哪个老师没叫我们按学号坐啊,要按学号坐我们可都完了。
“我在说一遍,请同学们按学号坐好。要是考试中查到谁没有按学号坐,以作弊论处。”
“老师我们都已经按学号做好了!”班长王勤见情况不对,说了句大谎话。
考试就这么考试了,谁也没有按学号去坐,那西瓜太郎发型也没有真来查我们,就站在后面,以那有一七米的身高居高远望,两小眼睛跟雷达一样,搜索下面的异常动静。
我们考试有极其严格的分工协作程序,一般高难度题目,类似,填空,选择,计算类占分比较多的由璨妹负责,我们三就负责做点简答啊,论述啊之类的,只是我们三都懒,没人肯去背。就准备了无数张小纸条,对着题目一张张翻。阿特就在这个时候出问题了。
阿特一向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班级乃至系里都是个另类。我想那西瓜太郎发型一上来就瞄准阿特了,两人打扮都异于常人,一个走流氓路线,一个“准大妈”还在装嫩,在加上异性相吸,阿特就这样栽了。一张小纸条从阿特指间滑落,他却毫无知觉,抄的起劲。西瓜太郎发型弯腰,幽雅的捡了起来,动作流畅,我们谁都没有发觉,然后西瓜太郎就一直站阿特那不走了,死死的盯着阿特,这小子抄的起劲,对周围情况浑然不知。西瓜太郎站了一会,估计是因为天气炎热,在加上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就用力的敲了敲阿特的桌子,阿特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看着西瓜太郎。
西瓜太郎什么都没说,把阿特浑身上下翻个便,摸出不下于十张小纸条。我们看着这架势,心想完了,报上去作弊的话,就留校察看了,阿特那sb也不知道说说好话,求求情。
还好西瓜太郎最后没有上报阿特,只是没收了他的试卷。最后考试成绩阿特为58分!在给他抄个一分种估计就过了。从此以后,多少炎炎夏日,我们宿舍便在也没有西瓜,最后发展到连篮球足球都不见了的地步。
这段时间,坏事好事接连出现。
阿特的事另我们很伤心,当然这是件坏事。而好事是,周磊说下学期他稳拿讲学金,要请我们吃饭。这件事对于我们来说可是大事,周磊在虽然住在我们宿舍,但平常跟我们就是两世界的。在一起一年了,别说他请客吃饭了,就连一个馒头都没帮我们买过。这不禁另我怀疑,中间会不会有阴谋,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对了,最后那顿饭导致了非常严重的后果,以至于周磊搬出了我们宿舍,当然这是后话。
考试结束了,大家都在整理东西准备回家了。校园里一下子空了好多,这是后同学们,走的走,留的留,我一个人恍惚的呆在宿舍里,收拾着最后一点点东西,准备回家去。
不经意间,一个信封从包里划落,这个背包我带来学校就没用过,一直放在柜子里,这哪来的信呢?
我拿起来看了看,这明显有段时间了,信封上面一个字没有。不知道是谁写的,在我背包里的应该是给我的吧。
我拆开看到,里面有一张信纸,折了两折,四四方方的。信上的字写的很清秀,我能看出那是江小柔的字,对,就是江小柔的!
小柔,江小柔,看着看着,眼泪流了下来。我的思绪象被火车撞了一样,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夏天,那个叫江小柔的女孩。
那年,我高二。
第五章关于爱情
宿舍楼里面只单单的剩下我一个人了,看着信悲伤袭来,眼泪不自禁的流了出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这他妈的两个月来已经哭了两次了。明哥走后我哭了,我失去了一个朋友;读完这封信我哭了,我失去了一个爱人。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风扇有一圈没一圈的转着,阳光照在上面,地下的影子晃的,象一个个灵魂,来来去去,飘飘荡荡。
那年,我高二,17岁。
那时候我们的社会形态依然没有变,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只是我们的高考方式却变了又变,由三加x转变为三加二,这三加二就是语数外必考,在加三门选科,历史地理政治化学物理什么的随便组合这两门,明显的班级需要
由于“政治使人明智”,“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这两句名言,使我义无反顾的投身到了政史班,一来这两门课简单,二来文科班嘛,美女多。
我便来到了八班,这个班美女果然很多,狼也不少。有时候美女是学习的动力,有时候美女是学习的祸害,就看你怎么处理这两方面的关系了,显然我是美女学习的祸害。
不得不承认,我在大学之前是个流氓,比阿特更流氓,阿特的流氓只是展现在外表上,其实他内心很纯洁,用他的话说他就是个“阳光美少年”,而我那会则是从内心深处的流氓,对于女生我习惯用的招数是,语言调戏,眼神非礼。
那会我最爱干的事是几是抽烟跟踢球,一般我的生活是这样的,早上痴呆的上完五节课,中间还得做个广播体操。中午叫上一帮球友翻墙到隔壁的初中部去蹂躏一下那帮小孩,然后下午第一节课,便开始午休。生活是多么的美好,悠闲,至于高考那是离我们还远的事情。
只是当我遇到了江小柔,一切都完了,我的悠闲生活就这么结束在一个女人手里了,虽然我是心甘情愿的。是她,江小柔让我改变了。
每当我跟阿特谈起我以前事,阿特总是会吐个眼圈,然后眼神鄙视我一下,说:“没想到你小子也有个叛逆的童年!”
江小柔,一个改变了我一生的女人,现在给我写了这封信,短短的几行,却令我泪流,告诉了我一个故事,一个真实的故事。
我收拾了最后一点东西,带着那封信离开了学校。长长的大道两边梧桐树茂盛的生长着,教学楼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一面是光明,一面是黑暗,象及了我的内心。期待而害怕。
“亭,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知道你已经考上大学了,请原谅我对你的欺骗,我知道只有这样你才会专心去学习,去考你想要的大学。我会一直爱着你,等你回到我身边。”
江小柔她还爱着我,真的还爱着我?我感觉这一切仿佛在做梦,一个甩了你一年的女人,告诉你她一直爱着你,当初那样只是为了激励你去学习,这似乎是个很老套的情节,而这封信是在一年钱写的,现在,过了一年我才看到她的信,她还会坚持对我的爱吗?我要去找她吗?她们是不是也应该放假了吧?
我在旅途上漫无目的想着,想着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
回到家,恍惚的在床上躺了几天,想了好久依然没有鼓起去找她的勇气。
忽然有一天,突然想要去看看这个熟悉的城市。于是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上,我看到了一些记忆的身影,在某一个地方,在做着她的梦,梦是真实的。因为它的确在某年某月某日在那些地方存在过,然而梦又是虚幻的,因为它已经是那些沉淀了的关于爱的往事。
我知道,一切都只是记忆罢了,远去的永远也回不来了。那一些美丽的画面,我的青春,它与这个城市融合了,不会消失的.在我记忆中,它们是永远的纪念,而关于小柔的记忆去模糊了,城市也许跟我一样,只选择美好的事情去记住。
我所在的城市不大,环城一周不用多少工夫,所以几乎城市的每个角落,都会有我们曾经的身影,我们在一起这几年来,恍恍惚惚地留下了那些我们一起走过的痕迹,梧桐树下,公园里,花坛里。
站在路口,慢慢回首关于我们曾拥有的一切。那些关于小柔的记忆已经零乱得令我不知所措,那的确只是碎片而已,只能让我在某个午夜将它拼起,才可以看清楚全部的模样,只是我真的很爱她,很爱很爱。
还记得,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在温煦的晨光下。她是那样的美丽。于是,我们在那段时间里,尽情绽放着我们所有的欢乐,而快乐却又那么短暂,光阴会带走一切,因它无情,它带走了一些美好,却留下了一些伤痛。我们最终还是分开了,为了高考。
我想过去的毕竟过去了,关于过去,有一些必须是去要遗忘的,因为我还活着,我要向前看,小柔已经过去了,虽然我们曾深爱过。
我发现出去这么一转,我整个人好象觉悟了似的。我想已经过去整整一年了,一年没联系了,要是没看到那封信,关于江小柔的记忆只能在我的心里默默的埋着,直到遗忘。我知道我自己也许是在逃避,我还爱她,就象阿特知道后所说的那样,“你是个孤独的孩子,需要她的陪伴。”是的,我是孤独的,我只爱过江小柔,我的朋友只有阿特和东健哥,现在我习惯一个人塞着耳机静静的听歌,抽烟。但过去我却是个老师眼里的坏孩子,虽然现在我依然是个坏孩子,只是我现在在人家看来,已经不叫坏,叫忧郁了。
我旷课,上网,抽烟,喝酒,偶尔还赌博,只是现在这是大学,大学生难道不都是这样吗?
我决定我要去忘记江小柔,也许我们还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但我已经不会去爱她了,都说男人了爱只有一次,我已经失去了。
第六章明哥传奇
暑假就这么混混噩噩的结束了,我没有去找江小柔,我决定将她埋在心里,变成那年少岁月里的一点美好回忆。
大二了,我们还没等到周磊用他的奖学金给我们请客,就开始了我们的测量实习,我们管这叫强奸学校的土地。
现在我已经忘记了当时测量实习的具体任务是什么,只知道我们是五人一小组,扛着水准仪器,架着标杆,在学校里测着些什么东西。
我们这一组是我们宿舍四人在加上璨妹,周磊和璨妹理所当然的成了生力军,我们三负责架架仪器,量量距离之类的不需要科学文化知识就可以完成的活。
我们先从学校海拔最高处测起,在我们宿舍楼边上有两个土坡,高大概在20米左右,这两个坡是我们学校最为著名的情人坡,你若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站在我们宿舍楼等上,等高远眺,会发现情人坡上有无数男女或坐或躺,或滚来滚去。这已经逐渐成为我们7舍六楼男生晚饭后的必修科目,以致于宿舍内望远镜之多另人无法想象。我们7舍对面的6舍是女生宿舍,所以一到晚上那边风光就是无限好,而这边则狼嚎狗叫声不觉。
那情人坡又有着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双乳峰,好象是大地母亲的两个乳房一样伫立在我们学校里,而坡等上两个标高点,显然就是乳头了,中间那条我们上课的必经之路就是乳沟了。
我非常佩服规划学校的这位领导,为我们学校整出了这么一个大经典!
测量工作基本上是完全由周磊和璨妹完成的,我跟阿特则利用实习时间去踢球,因为据说我们系的新生有不少踢球好苗子。而东健哥则做起了璨妹的助理,负责记数据,搬仪器什么,倒倒水,擦擦汗什么的。
足球,是我、阿特还有明哥除摇滚以外的另一个共同爱好,我是阿根廷,阿特是意大利,明哥则是英格兰。
“楼亭,你看那穿英格兰17号的那小子踢的不错,有速度,有意识!”
介绍一下,我叫楼亭,土木工程专业的学生,至于我为什么会落入这个专业,这是我这辈子都没想明白的事,我文科班出生,进了理科专业,而且是个美女及少的专业,这不符合我的所学,更不符合我的个性。
场上的英格兰17号是个踢球的好手,个子跟我差不多高,技术很好,灵活,经常是一个马赛轮盘一加速就把对手给过了。
这就是我们第一次见到的明哥。那是去年这个时候他大四,我们刚大一。
以后我跟阿特就记住了那个马赛轮盘玩的很溜的17号。不知道谁说的足球是人类共同的语言,没过多久,我们两跟明哥就混熟了,才知道明哥已经大四了,无机非金属材料的。于是我们对他的称呼也由阿特口中的小子转变成了如今的明哥。
明哥很仗义也很流氓,跟我两臭味相投,对我们这两个小学弟很是关照。明哥在我们学校也算是个风云人物,因为球踢的好,加上人又帅,于是每次踢比赛都会吸引了不少的女球迷前来关注,我们两也跟了点占点光。每每打出好配合,都有女生为我们叫好,那感觉真不盖的。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说那帮女生就叫明片。
那会我跟阿特刚进学校,对大学这个新鲜的环境虽然迷茫,但对大学里的爱情却有很是憧憬。从小就听人家说大学里玩几下是不用负责的,毕业了就散了。我们决定向明哥的那几张明片儿下手。
阿特瞄准的是一个叫陆以佳的明片。这个女生才大二,眉清目秀,很淑女,眼睛大大的,想这几年流行的《死亡笔记》里的那个海弥沙。不知道是被明哥的球技,还是长相,还是金钱给吸引住了,成了明哥铁杆明片。逢比赛必到。
阿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姑娘怎么光盯着明哥看了,怎么也不看他一眼的,他踢的可不比明哥差啊!可怜人家明哥从来没正眼瞧过她一下,我问过明哥,为什么你从不对那些明片下手?
明哥说,男人的爱只有一次,失去了就没有了。很难想象平常总把“###大爷”“搞你老母”挂在嘴边的明哥会说出如此正经而富有哲理的话,而这句话却又影响了我一生。
那会阿特对那陆以佳的爱已经达到了痴迷的地步,这以佳、以佳的读着和衣架很象,所以我们宿舍被挂满了衣架。阿特管那叫睹物思念人,我管这叫瞎折腾,sb行为,单相思。东健哥以泡妞人专业的角度看,他管这叫初恋。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阿特的初恋,他从来没跟我们说过。但是这次看的出来阿特是认真的。他想轰轰烈烈的来一场姐弟恋。对于阿特这个决定我、明哥、东健哥是无条件的支持,我精神鼓励,明哥为他们两创造机会,东健哥则是传授他泡妞方面的专业知识,与其说是泡妞知识,不如说是性知识更确切了。
阿特这个时候的表现让我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遇见江小柔的时候。
第一次见到江小柔是在我刚到八班的那天下午,那天上午我旷课了。江小柔坐在第一排,穿着一件纯白的短袖汗衫,胸前印着一对长颈鹿在接吻,我对江小柔的第一印象就停留在了那两只畜生身上以及那两个鹿头下面那不是很坚挺的胸部上。
后来,江小柔问我第一次见她印象如何?我总说:胸部扁扁。她就会追着打我。
我从她身边走过,斜看了她一眼,江小柔,身材娇小,皮肤很白,眼睛很大,浓密的刘海,遮在额头,好似要隐藏她的美丽,这姑娘不错我心想。这小伙不错,这大概也是当时江小柔的想法了。
我的位置在江小柔的左后边侧着看她半边脸更能激起我去泡她的欲望。虽然那会之前都曾经有过一两个正规或者不正规的女朋友,但谁都没有让我们这么心动过,那刻我对自己说,我是真的要恋爱了。第二华人书香吧bsp;第七章阿特爱了(上)
至此以后,我开始了对江小柔的长期观察生涯,我发现,她喜欢经常换耳钉,喜欢白色,她笑起来的时候只有一只酒窝。我被她迷住了,一见钟情大概就是也就这么回事。
我一直没敢对江小柔下手,我第一次感到害怕,不确定,怕拒绝,怕失败。直到有一天,月老的红线终于搭到了我们身上……
明哥走后,阿特依然对那个以佳一往情深,却一直持观望态度。直到最近我们实习已经结束,开始无聊的学习生活。阿特发现他的生活里好象少了一些什么似的,整天恍恍惚惚,原来这小子还念叨着那个陆以佳,在我们的鼓舞下,阿特终于决定象她开炮!
阿特整天窝在宿舍里深居简出情书写了一封又一封,又不敢去给。
“阿特,别整那没用的玩意,什么年代了还写情书啊,发发短信直接表白得了!”东健哥看不下去了,在他看来泡妞就是这么简单。
“你以为阿特是你啊,人贱人爱?”我特地强调了那个贱字。
“那是我晏寒自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东健哥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还自以为潇洒的甩了甩头。
我跟阿特看着他那动作,狂笑了起来。东健哥似乎明白了什么,狂吼着冲向阿特,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这情形经常发生,我看到这架势,就闪开了,走到阳台上,点了跟烟,看着窗外,抽完。
我拧灭了烟头,抛向空中,记得跟我说过,这人就是上帝手中的烟头,熄灭的时候还要挣扎着划一道牛比的弧。
烟头坠落,风吹过,丝丝凉意,是秋天了吧。
月老的红线终于搭到了我们身上的时候也是在这个时节,秋天。
高中所在的学校在离我家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我每天骑着我爸给的那辆凤凰奔波于学校与家这两点一线之间,乐此不疲,虽然我不愿意,想比来说我更愿意骑车奔波于初中部的球场和城南的游戏厅。这两点一线对我有着更大的吸引力。
我想那辆车大概到了更新换代了时候了,在我赶着去踢球的时候暴胎了。修完以后,大概老板看我穿个校服学生模样便跟我漫天要价。
“二十!少一毛都不行!”
“师傅,我一学生,身上钱也没多少,就算我十二行不?”
“哟,你这一来,二十、十二就掉头了?十二光一车胎钱都不够。”
我心想着,这老头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祖国的花朵啊。想归想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两正在僵持的时候,一辆蓝色的自行车驶过,车主是个女生,穿着跟我一模一样的衣服。先把她拦下来,跟她借个十快钱,过后在还她,老师不常教导说我们同学之间要互帮互助的嘛。
那自行车速度并不快,我以我百米十二秒的速度追了上去,一把抓住车的后座上的书包架,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