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阅读_炽爱狂情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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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2 / 2)

“我只是做我觉得必须做的事。”他润了润唇。

“宁初已经嫁人,而且嫁得很好,你不该过分打扰她的生活。”

“你怎能肯定宁初嫁得很好,凭这间大房子和屋里的摆设吗?我不觉得这些很重要。”

方静瑶开始动手煮咖啡,“当然不只是一间华丽的屋子和屋内的摆设,最重要的是她嫁给了谁。南诺扬会是个好丈夫,比你能想像的好。”

“你怎能这么肯定?你对宁初的婚姻了解多少?”

“不算很多,但已足够。”

“你担心我会破坏这里的平静?”朱靖于笑了笑后道:“不会的,我也希望宁初幸福。如果她丈夫真如你所说的这么好,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方静瑶递了杯咖啡给他。“这里到处都有煮咖啡的咖啡室,你喝得习惯吗?”

朱靖于点头,“可以。在上海偶尔也和朋友到咖啡厅摆龙门阵。”

“下午南诺扬会回香港,别让他一回香港就在这里——他的地盘看见你,不要制造令人不安的错觉。”方静瑶由梅英杰那里得知南诺扬会搭傍晚的飞机回香港。

“不会吧,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罢了。”朱靖于笑了笑。

“你不知道你的魅力吗?我想很少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你的魅力。”

朱靖于大笑,“你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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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诺扬一到香港,座车即往家里驶去。他实在太想念宁初了,他想给她几个火辣辣的吻。想大胆说出他的爱慕之情。这些念头命他震惊,对于早已习惯被美女包围的他而言,这是不曾有过的感觉。

车才驶进大门口,他早已等不及了。“阿宝,让我在这里下车。”

这个时间,她应该在书房里。

他来到书房,却不见她的身影。

她不在书房会在哪里?

他又找了几处。“福嫂,夫人呢?”他的语气焦急,已没有耐心。

“好像在院子里散步,南先生回来时没注意到吗?”福嫂虽然不买夏宁初的帐,但在心里怕极了南诺扬,她知道不怒而威的他可不是纸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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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宁初穿了一身湖绿,在秋色重重的院子里,看来格外淡雅、清新。

她知道南诺扬今天回香港,这消息让她一整天魂不守舍,她期待又怕他回来。

她怀孕了,很快福嫂就会知道,然后胡老也会知道。

然后呢?她就能毁掉诺扬?

怎么毁呢?她已经不能没有他而独自活下去了。

倏地,她的纤腰被搂祝她喊叫出声,但是太迟了。

她被人扳过身子狂吻。

这熟悉的气息和感觉……他回来了。

她眷恋地回应着,他的拥抱像铁钳一样有力,让她无法移动。他吸吮着她的唇,舌头和她的交缠,她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攀住他。

一会儿。他自她身上抬起头,“再不停止,我们可能会在这棵大槐树下上演限制级的镜头了。”

他们的视线相锁,相视而笑。

“我以为你会在书房作画。”南诺扬说。

“画了一整天,所以下来散散步。”她回道。

“来。我买了一些漂亮的大衣,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他牵着她的手往屋走去。

福嫂站在客厅,不屑地看着夏宁初。她像妓女一样,被男人包养着,走到哪儿就被亲到哪儿,真是不要脸,也不知道怀孕了没。她只要被那男人一碰,总要做一回那档事,要是一般女人早就怀孕了,她怎会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

夏宁初看向福嫂,迎上她轻鄙的目光,低垂下头,脸颊微红,她知道福嫂一定会猜她和诺扬上楼是为了做那件事。

他们是夫妻,热情温存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不该害羞的,可怎么也控制不了瞧不起自己的心思。

进了他们的卧室,南诺扬开放在门边的皮箱。“现在全世界的保育人士都在反对人们用皮草做大衣,这是一头年老力衰自然死亡的野熊身上的毛皮,我出了高价买下,为你制了件皮外套,你试试。”

她接了过来,往身上套。

他锁了房门,目光灼热地看着她,再次贴着她移动。突地,他将她身上的野熊大衣脱下,铺在地板上,两人再次点燃了炽烈的火焰,急切渴望地想要得到彼此;就在温软的大熊皮上,他们给了彼此最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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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够尽心。”梅英杰抱怨着。

“我怎么不尽心来着?”方静瑶可不服气了。

“天天往诺扬家跑,什么消息也没探到,只顾着和夏宁初的旧情人打情骂俏。”

“乱讲!我没有天天往诺扬家里跑,顶多一星期三天。还有,谁说我什么也没探到,我不是说了吗?我发现福嫂有古怪,只是还没查到怪在哪里。而且我也没和宁初的旧情人打情骂俏,你别乱造谣。”方静瑶大叫。

“你敢否认你喜欢朱靖于吗?”梅英杰挑衅地问。

“你这个人有毛病啊!是你叫我盯着朱靖于的。现在反而哕哕唆唆烦不烦啊!”

“我叫你盯着朱靖于,可不是叫你和人家谈恋爱。”他咄咄逼问,双手握成拳头。

“干你什么事啊?梅先生?”她看着一张脸气成猪肝色的梅英杰。

“你——公器私用!”他开始口不择言。

“小气鬼!我不过用了你几次车,约过朱靖于到你家餐厅签过几次帐,你就说我公器私用,不是说好的吗?我出力你出钱。”

“是哕,这不就是公器私用?”

“好吧,现在你出力我出钱,由你负责打听消息。”方静瑶嘟着嘴嚷道。

“我哪有空,我要工作。”

“那你还这么多废话。”

梅英杰也知道是自己无理取闹,于是放软声音:“不是说要把福嫂和罗嫂交换的吗?”

“宁初不愿意,我也没辙。”

“我看直接找诺扬好了,其实我看不只是福嫂怪,连宁初也怪,她好像很怕福嫂似的。”梅英杰若有所思地道。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英杰很少与宁初相处啊,他会发现什么不对劲?

“昨天我借故刭诺扬家去找他,我发现只要有福嫂在场,宁初就显得浑身僵硬、不能自在,你不曾注意到吗?”梅英杰喝了一口酒后道。

“唉!你不说我还没特别注意,真的耶!你看我们要不要告诉南诺扬,请他谨慎些?”方静瑶开始担忧起来,不过这实在太刺激了,好像推理剧一般诡异。

“没有证据,只有我们两人的第六感,诺扬会骂我们神经过敏。”梅英杰摇头否决。

“我看不要再瞒下去了,干脆把我在飞机上碰到胡秋霖的事全盘托出,这样诺扬也会警觉些,背负着这个秘密好有压力哦!”她已经好几天睡得不安稳了。

本来是一件与她完全不相干的事,现在却搞得她也紧张兮兮的。

梅英杰微皱着眉,深思熟虑后说:“先搁着吧,过一阵子看情形再说。”

第六章

夏宁初于一个多月后证实自己确实怀有身孕,南诺扬知道夏宁初怀孕后,高兴得不得了,对她更是无限柔情,疼爱有加。

福嫂立刻将这个消息禀告胡秋霖,他只是神秘一笑,并未多说什么。

“胡老,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呢?”福嫂问。

“等待。”胡秋霖简单地回答。

“等待什么?不是那丫头怀孕后,就可以进行新计划了吗?”福嫂恨不得快点看好戏。这几天为了夏宁初怀孕这件事,南诺扬交代她不少新工作,加上新请了两名泰佣,光是训练她们就把她弄得累瘫了。看来今后伺候那丫头的工作可能全落在她身上,又要炖补又要嘘寒问暖,她已经厌烦了。想偷懒,还得接受南诺扬一天十通以上电话的追踪,要投机也不容易。

“等到她的肚子大到不能堕胎为止。”胡秋霖表情冷绝。

“他们爱死孩子了,怎么可能会堕胎?”福嫂不同意胡老的顾虑。

“现在当然不会想打胎,以后就不一定了,我要让南诺扬生不如死。”胡秋霖猖狂地笑着。

他的笑声让福嫂不寒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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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八年六月

随着时序季节的推移,夏宁初的肚子已十分明显的隆起,她已是怀孕七个多月的美丽孕妇。

南诺扬和夏宁初的整副心思都在迎接小生命的来临上,他们约定好,一等宝宝生下来就发e—mail给分散在各地的兄弟,让他们有意外之喜。

怀孕的这七个多月,夏宁初过得很清静,胡老并未召见她,只透过福嫂带来宁远的消息。

宁远的身体调养得很不错,随时等待一颗健康的肾。胡老承诺她,只要她生下孩子即着手进行手术。捐肾的人有限,卖肾的人不少,高价之下定有勇夫。相信很快会有适合的活体肾脏。

已经七个多月了,孩子在子宫内的活动十分频繁,虽然胡老的谜底一直未揭晓,仍难掩夏宁初初为人母的喜悦。

带着报复心而来的胡秋霖在夏宁初怀孕七个月后,主动找上梅英杰。

“你有先约时间吗?我们总经理很忙的,老先生。”接待人员客气地道。

“你可以报上我的名字试试看,胡秋霖,我想你们总经理一定会见我。”

接待人员虽不明所以,还是通报总经理。

办公室里正在和方静瑶通电话的梅英杰,听到胡秋霖三个字,吓得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怎么了?被雷劈到了啊?)电话彼端的方静瑶听到一声巨响,好笑地问。

“胡秋霖找上门来了。”梅英杰用气音嚷道。

(天蔼—)她的声音比被雷劈到更惨。

“我要挂电话了,有空的话过来一趟。”

梅英杰挂下电话后,示意接待人员让胡秋霖进来。

一会儿,胡秋霖摆着一张帝王脸走了进来。

“坐!”梅英杰力持平静的招呼他。

“不坐。我知道你在找我,看到我应该不会让你太紧张,我今天来只是想借你的口约南诺扬见面。明天晚上,你家,方便吧?”

“你要见诺扬做什么?”梅英杰一见他就反感。

“一来叙旧,二来想告诉他一件天大的秘密,有兴趣的话也可以邀请你女朋友方静瑶共逢盛会。”

“什么秘密?你先告诉我,否则人我不保证能够约到。”梅英杰摆出了一点高姿态。

“哼!”胡秋霖先是冷笑,然后成竹在胸地道:“如果你不愿意替我约人,我透过夏宁初也一样。”

“这件事和夏宁初有什么关系?”梅英杰不放过他诡异的笑,语气很冲的问。

“当然和她有关系,她可是我精心安排的……总之明天我会一起解开谜底。”

胡秋霖离开后二十分钟,方静瑶匆匆赶到。

“人呢?”她东张西望,看不到胡秋霖。

“走了。”梅英杰将胡秋霖从进门开始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了一遍,然后开始蹙眉。“恶梦终于开始了。”

“早要你告诉南诺扬的,这下可好,人家神仙眷侣,哪有心机对付恶霸绅士?”

“我想我们在阴错阳差之下助纣为虐的害了诺扬。”梅英杰沮丧不已,看来他请南诺扬代他娶妻全是一场错误。

“谁也没料到会这么巧,你逃婚我也逃婚,然后偏偏我所托非人,夏宁初原来是胡秋霖的一颗棋子。”难道天要亡南诺扬,益友变损友?

“真奇怪,胡秋霖摆了夏宁初在诺扬身边,这颗炸弹为什么迟迟不引爆?而且据我的观察,他们一直挺浓情蜜意的,胡老头能耍什么花样?”他百思不得其解。

“明天晚上就知道了。”

“真他妈的混蛋东西!约在我家碰面,分明想把战场设在我家,到时死伤一片,教我将来触景伤情。”梅英杰咬牙切齿地咒骂。

“也许他真的只是想要叙旧。别往坏处想。”虽这么说,方静瑶这番话也只是安慰人的狗屁话,胡秋霖当然不会这么好心。

“哎呀!不瞎猜了,先约人要紧。”梅英杰拿起电话直拨南诺扬的行动电话号码。“不通!关机了。”

“直接去找他吧!”

“老天保佑一切顺利。”梅英杰在心里暗暗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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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赶到诺扬的公司,不等华小姐通报立刻冲入办公室。

南诺扬见两人慌慌张张,一脸疑问地看着他们。

方静瑶绞着手。看向梅英杰,等他开口。“你们是好朋友,由你来说。”

“什么事,直说无妨。”南诺扬轻笑。

“胡秋霖又出现在香港了。”够直接了吧!

南诺扬挑了挑眉,有一丝惊诧,但瞬间又恢复平静。“他找你说了什么?”

“他约了你和宁初明晚在我家碰面。”

“宁初?为什么宁初也要去?”南诺扬起了戒心,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怎容一粒细沙破坏。

“宁初认识胡秋霖,或者应该说她是胡秋霖刻意安排在你身边的棋子,而我和静瑶无意之间帮了他们的忙。”

听了这话,可想而知南诺扬的脸色有多么难看,心里有多么震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妻子竟是虚情假意地待在他身边,躺在他的床上,怀着他的孩子。

全是谎言和背叛,该死的宁初!该死的胡秋霖!

“我无法相信。”沉默了片刻,他的震怒化成深沉冷静的怒气,他要求证,亲口听宁初怎么说。

南诺扬立刻飞车赶回家,冲上二楼,进入书房,站在夏宁初面前;他的脸上没有笑容,眼里燃着火焰。“告诉我真话。”

夏宁初一愣,手中的画笔突地从她无力的指间滑落,终于该是面对一切的时刻了。

他猛然伸出手,在她反应之前,他已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椅子上拉起,但为了怕伤到胎儿,他仍是极小心。

“我不是好女人,欺骗了你的感情,请你恨我吧!”面色苍白,开始掉泪。

“为什么要嫁给我?”他冷冷地问。

“因为……要毁掉你。”她哭得更凶了,身体颤抖着。

“为什么怀我的孩子?”他用更冷的声音问。

“因为……要毁掉你。”她无力地几乎踉跄倒地。

他扶着她的腰,怕她跌倒。“你怎么知道我是南诺扬,不是梅英杰?”

“我不知道我嫁的人正好是我要毁掉的人,只是凑巧。胡老一直告诉我,要我想办法接近你。我也是无可奈何……”说完话后,她虚弱地晕倒在他怀里。

独行独坐,独倡独酬送独卧。

伫立伤神,无奈轻寒着摸人。

此情谁见,泪洗残妆无一半。

愁病相仍,别尽寒灯梦不成。

朱淑真·减字木兰花·春怨

南诺扬的心比冬天更寒冷。

他望着躺在床上休息的宁初,心痛至极。医生刚走,宁初之所以晕过去完全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刚才他真的太严厉了,她是他至爱的妻子,他不该这么愤怒。

不管他们相识的原因是什么,不管背后埋藏着什么丑恶的报复之心,他爱她不是吗?这比什么都重要。

她动了一下,缓缓张开眼,迎上他忧虑的眼眸。“对不起,我知道你有权这么生气。”

他握住她纤弱的手,包裹在他有力的掌心中,“别说话,好好睡一觉。”

她点头,稍微放心了些,至少他看来不那么生气了。

“我们一起面对胡秋霖,不论多难堪的局面,只要我们坦然面对,他也拿我们没辙。乖,快睡觉。”他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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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会有什么惊人的消息,非把我们全找来不可?”方静瑶不耐烦地问。

“你有点耐心好不好?现在才七点多钟,你又不是女主角,心情应该最轻松。省点力气,一会儿可能用得上你的肺活量开骂。”梅英杰头一次在他的小公寓待客人,胡秋霖能找到他这间房子来作谈判场所也够厉害的。

“我看最好报警处理,他不知会不会奸诈到一把火烧了这幢大楼,或放爆裂物让我们死得难看?这不就是用最好、最便捷的方式毁掉南诺扬!”

方静瑶闲着也是闲着,索性胡乱猜测一番。她看向南诺扬和夏宁初,由进门到现在,两人始终手牵着手,并且不时相视而笑,像是给彼此打气。

“你好好坐着,别走来走去,像只活跳虾。大家已经够紧张了,你还吱吱喳喳吵死人了。”梅英杰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哄方静瑶坐下。

门铃声响起,梅英杰看了对讲机的萤幕一眼:“是胡秋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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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诺扬和侮英杰七年来第一次和胡秋霖会面,岁月在彼此的身上都留下痕迹。

“给我一杯白兰地。”胡秋霖冷冷地道。

南诺扬点头示意,梅英杰便由酒柜里拿出一瓶白兰地,斟了一杯给胡秋霖。“我这里从没打算招待酒鬼,所以酒不多。”

胡秋霖喝了口酒,然后看向南诺扬和夏宁初,“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揭发一件丑陋的内幕。”

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你就行行好快点说吧!一口气说完,不要分好几个段落!”梅英杰提高音量吼道。

胡秋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放下酒杯后邪恶地笑着。“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很久了,七年前我离开香港时,我就立下心愿一定要毁掉你。”他的食指指向南诺扬。

“你明明知道胡敏的死不是因为我。”南诺扬冷峻地道。

“不是吗?要不是当年你让胡敏到日本,她也不会在纤细断崖投崖自尽,就是你这个帮凶,害我失去心肝宝贝;如果不是你的鼓励,她不会大胆地离开香港,全是你的错!”胡秋霖的愤怒七年来并未减少一分,只是更深。

“你的指控我没有一件承认,如果我有错,是错在没有亲自陪她去日本,当年若是我在她量身边,她也不会在走投无路之下跳崖自荆”

这些话南诺扬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但固执的胡秋霖没有一句听得下去。

胡秋霖开始狂肆的大笑。“就算你编了再好的理由想脱罪,都无法阻止我报复的决心。你们——哈哈!兄妹相奸、天理不容,会招天打雷劈的——哈哈!”

兄妹相奸?天理不容?天打雷劈?这些罪名如五雷轰顶般炸得在场的每一个人心动魄,完全无法招架。

“胡秋霖,你放尊重点,宁初不是我妹妹,我根本没有妹妹。”南诺扬试图镇定,他的脑子被炸得一片空白。

“哈哈哈!如果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为什么选择她来毁掉你?”胡秋霖报复仇家的心让他失去了最后一丝人往,眼眸布满血丝。

“胡老——我没有哥哥。只有一个弟弟宁远。你是知道的,诺扬不是我哥哥——”夏宁初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方静瑶站出来挡在胡秋霖面前,“胡老头,你太扯了,你是老人痴呆症了呀?说什么疯话?诺扬和宁初怎么会是兄妹!”

“胡秋霖,你要报仇干脆给我一颗子弹结束我的生命,不要用这种伎俩伤害宁初、伤害我。”南诺扬吼道。

“我不只要伤害你,我还要毁掉你。你们生下来的孩子一定会遭天谴,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七年,我要睁大眼睛看看你的下常”胡秋霖早已疯狂。

“你的话没有人会相信,拿出证据来。”方静瑶嫉恶如仇地指着胡秋霖。

“二十多年前,在英国有几个上流社会的贵族因为赶时髦流行,在某位贵族的起哄下,每人捐了一颗子存放在精子银行里,让不孕症的夫妇取来进行试管婴儿,而你的父亲,阿德烈家族的大家长南爵士,也不落入后地捐出他的精子,宁初就是那精子和某颗卵子结合之后的产物,你们不觉得宁初之所以拥有这种不寻常的美,是因为混了西方的血统?”胡秋霖得意洋洋地看着众人。

没有人能够接受这套说词,南诺扬看向胡秋霖。“我父亲在世时从来没提过关于捐赠精子的事,我的母亲也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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