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阅读_情妇与野兽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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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妇与野兽

作者:枫临

内容简介:

天啊!她怎么会那么“好运”地去遇上那声名狼籍的花心大萝卜!

她跟他相见不如怀念,怀念不如……根本不见!

他每次见到她就一副要将她“吞”掉的模样,她对他根本就避之唯恐不及,没想到多年后,他们竟又撞在一起,她还为了一个牛皮纸袋,就么误上了贼“床”……

还被他给……“吞”了!

而且他还用他魔爪将她扣死死的,不但威胁她他夜夜春宵,还很过分地拿他那大大的“魔爪”死命地撩拨她,每次都害得她娇喘连连、呼救命!

可是他还一副沉醉其中、欲罢不能的模样,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做人应该有“斩节”一点吗?

人家最新统计,台湾人性生活一年平均才嘛七十八次,而他不到两个月就做完人家一年的份!他难道不怕“使用过度”,然后“未老先衰”吗!?

正文

楔子

气势磅礴而华丽典雅的凯悦饭店,置身在阳光最强的午后,玻璃帷幕反射出一片晶亮的耀眼光芒。

顶楼的总统套房内——

“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拜托、拜托,你一定要通过我的融资案。”阙伯勋低声下气地请求着,眼前唯一能帮他的人,也是他大学时同修拉丁文的同窗。

“不是我不帮你,而是银行核贷有成文的规定,而且还得经过董事和监察的批准,不光是我就能决定的。”黑色牛皮办公椅上,坐着一名身材硕长而且气质非凡的男子,语气听似和善,可眼底净是淡漠。

他,上官昊磊,上官财围刚继任的执行总裁。

他以睥睨之姿,盯视着眼前这个自他改姓上官后,陆续找上他的“同窗”之一。

对这些不外是为了借钱、攀权附贵的人,他根本是懒得搭理。

“哎!如果语嫣知道我现下如此潦倒,连银行都不肯借钱给我,她铁定会吵着跟我分手的。”阙伯勋看似哀怨地吐着苦水,眼尾却扫视着上官昊磊的反应。

果不其然。

“你现在仍和花语嫣在…起吗?”上官昊磊淡漠的眼瞳中闪过一抹兴味。

“我们订婚了,明天是我们相恋五周年纪念日,我们还计画要好好庆祝的。”阙伯勋脑卞迅速地转动着,他想起大学时昊磊曾追求过语嫣,他那时非常的喜欢她。

“哦!那真的是值得庆祝、庆祝了。”他冷然地说着言不由衷的贺辞。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可以的话,请你务必帮忙。”阙伯勋将公文包提在手上,住门口走去。

“我会和董事们商量看看。”上官昊磊也不留他,只是目送着他离开。

收回视线,他这才发现阙伯勋带来的融资文件遗留在桌上。

上官昊磊心想若是重要文件,阙伯勋自会再回来拿,他把它们收进牛皮纸袋中,搁置到抽屉里。

蓦然,花语嫣——玫瑰般娇艳的笑靥浮现在他的脑海。

大学时他曾追求过她,但她总是冷冰冰的响应他,再表明她心中只有阙伯勋一人,让一向在女人堆里相当吃得开的他,头一次踢到铁板。

花语嫣,那个如花般的女子——

第一章

凯悦饭店一楼大厅里人来人往,高约一公尺的插花摆在大厅里最显目的正中央,各色娇美的花卉争奇斗艳,其中缀以五彩缤纷的丝绸缎带,结合成一株似圣诞树造形的大型插花,为即将到来的七夕情人节点缀出浪漫的气氛,营造出一股甜蜜的色彩。

花语嫣独自伫立在这由数十种花卉所堆插而成的小山前,她看来非常的开心,因为今天是她和她深爱的未婚夫——阙伯勋,相恋五周年纪念日。

就在今早,他拿出…只通体碧绿的翡翠玉镯子送给她,说是纪念他们的爱情完美的度过五个年头。并告诉她,他已经预约今晚在凯悦法国厅的烛光晚餐,要她在五点半到达此地与他…同享用,她听了简直是高兴的不得了。

她低头看一下左腕上的钻表,时间已经快六点了,伯勋让她空等了半个钟头,这不像平常的他,可能是被公事给耽搁了吧!

“语嫣,你个是花语嫣吗?”低沉喑哑的男音像一道缚魂咒震慑了语嫣。

“你是……谁?”语嫣转身迎上一对深黝的发亮黑眸,俊美的面容有着魔鬼般的魅惑,她努力地在记忆中寻找着。可结论是——她不认识他,她的世界里不曾和这…类邪肆的人物有过交集。

“你忘了吗?我是阙伯勋的大学同学白昊磊呀!”他笑得很诡异,眼中全是毫个掩饰的掠夺神色,像寻得猎物的野生豹子般朝她逼近。

语嫣思绪一转,唇畔扯出个勉强的笑意,“啊——啊!我想起来了!”她在大学时和伯勋同修拉丁语课程时常遇见他,印象中她最怕应付他了!

“听说你和阙伯勋订婚了?”上宫昊磊大步一跨,缩短了雨人之间的距离。

他霸气的贴近让语嫣呼吸不稳了起来。

“正的!今天是我们相恋五周年纪念日,所以约在这家饭店的餐厅共进晚餐。”她刻意强调着这是属于私人的一个特别日子,暗自希望他能快快离去。

“哦!那真是恭喜了。”他笑得意味深远。

“谢谢。”除了这句话,她实在想不出其它的回答。

“前几几天我才和伯勋碰过面,他事业似乎做得相当大呢!”上官昊磊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她瞧。

现任的她比起在学校时,出落的更娇媚动人,长发微鬈的自然披在而后,白皙精致的鹅蛋睑上,一双光辨耀眼的明眸星波流转,弯弯的秀眉有如飞柳,小巧的红唇水艳得像颗等待采撷的樱桃,小妇人般成熟绰约的体态引人注目。

“还好,小公司罢了。”语嫣不自觉地蹙眉,心想他怎幺还不走开。

“语嫣!”从大厅正门口走进来的阙伯勋正巧在此时赶到。

“伯勋!”语嫣兴高采烈的转身迎上前去,心想这下终于可以摆脱那个难缠的家伙了。

“嗨!我们‘又’见面了。”上官昊磊主动问候着这个这几天来频频和他来段“巧遇”的大学同窗。

“昊磊?!对了,你就住在这家饭店嘛!”阙伯勋表现得相当意外,随即便热络的与他攀谈起来。

语嫣对伯勋所表现出的友情非常反感,她是恨不得白昊磊能快点离去,而伯勋却是一副早将两人的晚餐之约给晾在一旁似的、她睹气的扭开视线,凝望着那盆花艺都比瞪着他们熟稔的聊天还来得赏心悦目。

直到五分钟过后,阙伯勋才惊觉的看一眼腕表。

“对了,昊磊,你吃过饭了吗?”他问得有些迫不及待,还频频留意着时间。

“还没。”上官昊磊闲散的回答着。

“那正好,你能不能陪语嫣吃顿饭?”阙伯勋一把拉过百般怨怼的她。

“什幺?”语嫣惊愕的大叫,她不能理解伯勋的行为,不是约好两人一块庆祝的吗?

“我刚好有急事,必须马上赶去办。”他安抚着语嫣,“很抱歉!今天是这幺特别的日子。”

“那我回去算了。”她才不要和白昊磊共进晚餐,她躲他部来不及了,更别说是一块吃饭了。

她偷偷瞧了他…眼,发现他正以狂狷的目光审视着她,语嫣心脏一个紧缩,她慌乱地调离视线。

上官昊磊观察着语嫣的反应,只觉得分外有趣。

“语嫣,过来一下。”阙伯勋朝上官昊磊投了个致歉的表情,得到他的颌首,他赶紧拉着语嫣走到角落。

“伯勋,我不要他陪我吃饭,我讨厌他呀!”语嫣明白的表明她的厌恶,她宁可回家也不要和那个诡谲的男人同桌用餐。

“语嫣,他现在不是白昊磊,是上官昊磊。”阙们动摇晃着她的肩膀兴奋的说着。

“上官?”花语嫣疑惑道,他改姓了吗?

“对!是上官财团的重要人物,即将坐上总裁位置的唯…人选。”他说得眼睛发亮,像挖到宝物似地。“昨天我试着用以往同窗的情谊拜托他,请他的银行贷款给我。但是,他并没有答应。”

阙伯勋用力地掐住语嫣的手臂,“所以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以前很迷恋你,只要你对他好些,他一定会点头答应的。”

“不要!那种事——我做不来!”语嫣猛摇着头,她不要勉强自己去讨好那个邪肆的男子。

“拜托啦!语嫣。”阙伯勋软言好语的低声求着:“难道你忍心看我的公司周转不灵?你忍心看我的心血毁于一旦?”

“公司真的这幺危急了吗?”她一向不插手他事业上的种种,所以无从了解,何以会落到周转不灵的窘境。但她是绝不会坐视未婚夫努力至今的所有成就这幺付之一炬的,可是,要她去讨好上官昊磊……

“没有他的银行贷款,公司恐怕就无法安然度过这次的危机——”阙伯勋看着语嫣动摇的表情,加把劲的继续游说:“语嫣,就算是为了我——嗯——”他轻吻着她的面颊。

语嫣没有再厉声抗拒,她的心在忍耐舆公司两方拔着河,在看到伯勋眼中的殷切期望时,她放弃了她的坚持,低头轻点了一下。

于是阙伯勋在异常热切的将语嫣给予上官昊磊后,便言明必须赶去处理公事,而独留语嫣去应付他。

晕黄灯光下的法国餐厅…角,上官昊磊和花语嫣一坐定,侍者便熟稔的送上菜单,上宫昊磊点了主厨的推荐餐点,语嫣看了一下内容,她略感兴趣的点了相同的内容。

不一会儿侍者推来餐车,车上一只桶形银器,内装有冰块,其中放着一瓶烈米马尔丹的二十年可尼克(荷兰语的就是白兰地的语源,意思是说烧煮的葡萄酒“,他在上官昊磊的颌首下,手法俐落的开瓶、倒了些在一只小银碟中,恭敬的送至他面前,上宫吴磊嗅闻了下后示意侍者倒酒,两只晶莹剔透的水晶酒杯中,分别注入了高雅芳香的琥珀色液体。

“庆祝重逢!”上官昊磊举起他面前的酒杯,笑开魔魅般的俊脸。

语嫣跟着拿起杯子,只是静默的抿了下唇瓣。

“也许你并不喜欢和我在一起用餐,嗯?”上官昊磊不在意的轻啜一口美酒。

“没那回事,总比一个人在家吃好。”她浅尝了口那清爽中带有浓烈香气的佳酿。

这时侍者又陆续送上餐点,语嫣借故进食,不想和他多聊。

“你很美!比以前更动人。”上官昊磊眯着眼,捕捉她那烛光中看来白皙洁净的芙蓉面貌,酸溜溜的讽道:“这都是阙伯勋的功劳。”

话中的暗喻及眼神犀利的注视,令语嫣不舒服的涨红了小脸。

“上宫昊磊,你是因为结婚才改姓上官的吗?”她随口扯了个她认为安全的问题。

“不,我的母亲是上官家主人的小老婆,因为大老婆的儿子全死光了,所以我就成为上官昊磊了。”上官昊磊转动杯身,冷漠的说道。

语嫣惊讶地放下酒杯,“我一点也不知道你和上官家有这层关系。”这个问题问得一点也不安全,像在挖他隐私似地。

而她对他的隐私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况且这个答案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身为小老婆的儿子不会是件愉快的事,那可能是痛苦而心酸的……她不解心中的怜惜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如果大学时我是上官昊磊,你会接受我吗?”上官昊磊日光深沉的以诱惑的口吻说着。

“不会!我喜欢的是像伯勋那样的男人。”语嫣斥退心中的一丝怜悯,坚决的回答。她取了些鱼子酱涂在香脆的小饼干上,再次借着咀嚼来阻断交谈。

上官昊磊欣赏地看着她优雅的咬了一小口饼干,慢条斯理的咀嚼、吞咽,看着她蠕动的唇瓣,一股火热的骚动窜至下腹,他几乎是立即的硬挺起来。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用着餐,在侍者送上餐后甜点时,另一名侍者托着银盘,当中还盛着一具米白色无线电话走来。

“请问你是花语嫣小姐吗?”

语嫣放下手中切割橘汁局鲑鱼的刀叉,点头示意。

“花小姐,有你的电话。”侍者将银盘送至她手边。

“我的?”语嫣讶异着会是谁打电话到此找她。

她拿起话筒,轻声问道:“我是花语嫣,请问哪位?”

“语嫣,是我。”阙伯勋略微喘促的声音传来。

“啊!伯勋!”她奇怪着他异乎平常的奇怪声调。

“是这样的,昨天我拜访昊磊时,有一份重要的文件似乎遗留在他那儿,你帮我带回来好吗?”阙伯勋粗重的呼吸声在话筒里听起来,像是跑了百米路程般。

“咦?忘了拿昨天的文件?”她询问的目光投向对座的上官昊磊。

上官昊磊双手交握,“好象是有个资科袋在我的房间里。”那个像是阙伯勋故意忘记带走的牛皮纸袋。

“嗯,好象是有,我会顺便帮你带回去的。嗯,再见。”语嫣收线挂断电话。

伯勋是在哪儿打来的电话?他呼吸似乎很急促,是边跑步边跟她讲电话吗?语嫣心中纳闷下已。

上官昊磊喝完酒,起身说道:“那到我房间去拿吧!”

“啊——我在这里等你。”语嫣直觉的应对。

“你要我‘特地’——去把阙伯勋忘记的东西拿来给你?”他眸光瞬地冷凝,语气中尽是不屑。

语嫣脸颊火烫,窘红地仓皇起身,“对不起!我和你一起去拿吧!”

上官昊磊带着语嫣登上顶楼的总统豪华套房。

“请进!”他意味深长的开门等她进去。

语嫣犹豫了一秒,心想拿了东西就马上走人,这才进入;上官昊磊轻轻带上房门后,走至沙发旁,脱下身上的黑色手工西装外套任意丢着。

语嫣意外于他真的就住宿在饭店里。“你一直住在这儿?”她好奇着他怎幺下住在家里却跑来住饭店?

“因为上官山庄里有大老婆在,感觉很拘束;而且她也看我不怎幺对眼,所以我只好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他说得漠然。

“你——那你原来的家呢?”她的意思是问,他怎幺没有和亲生母亲住在一块。

“我的母亲在我十六岁那年就过世了,那时所居住的房子是向人租来的阁楼,在我付不出租金的情况下就还给屋主了。幸好上官家的主人拿了些钱,让我到寄宿学校读书。”

语嫣发现上官昊磊称自己的父亲就像是个毫下相干的陌生人般,不由得同情起他的身世。

他必定吃了下少苦,在同年龄的小孩间,他的成长过程似乎相当孤单,或许是因为如此才造就了他冷酷的个性吧!?

“随便坐。”上官昊磊取出一只洋银材质的搅拌杯,放人冰块和/白兰地、/白甜酒、/白利久酒、的柠檬汁,略微摇拌后分别倒入两只高脚鸡尾酒杯中。

“喝喝看。”他递了杯澄黄中带点青绿的酒给她。

“不了,我要走了。”语嫣观看着整面都是防弹玻璃所制的落地窗外,市区的灯火辉煌,热闹的气氛高亢,想到那里没有半盏灯火是为上官昊磊所点的,一股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嗯。”他固执的不放下高举的酒杯。

语嫣无奈的接过来,凑近鼻尖,嗅到白兰地的香醇、柠檬的清新自然,她浅尝了口。

“坐下来聊吧!”他颀长的身躯在宽敞的乳白色小牛皮沙发上舒展开来,那苏丹帝王般的架势,强悍的充斥着整个空间。

语嫣松懈的神经倏地紧绷,她摇转螓首拒绝的意思明白地表示着。

“伯勋他——没有告诉你,要讨我欢心吗?”放下手中的调酒,上官昊磊仰卧在沙发上,像头稍作休憩的豹子般,态度佣懒,言辞却犀利地直指出她肯放下身段“陪”他一块吃晚餐,所欲为何。

早在阙伯勋将她拉到一旁去咬耳朵时,他就清楚那家伙路人皆知的企图,而语嫣的点头同意一块用餐,证实了他的猜测正确无误。

“没有。”语嫣心口不一的羞红芙面。

“哼!伯勋现在可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官昊磊修长的手指阁划着杯口,状似无视于她,暗喻的意图却毫下掩饰。“由于他的投资不当,他经营的贸易公司已经快被他拖垮了。”

他冰珠般的冷嘲冻人心肺。“没有任何一家银行会笨到肯借钱给那种濒临破产的公司。”

语嫣的脸上闪过一阵青白,她没想到伯勋的公司,真的已经落到如此艰困的处境了。

“那不是我该插手的事。”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快快远离他,上宫昊磊那侵略性的眸光让她不安。

他瞪着她游移不定的水媚明眸,嘴角挂着一抹狂放的傲慢。

“请把文件给我!我要回去了!”语嫣有如惊慌的母鹿,大眼里盛满湿漉漉的无辜,逃开的本能让她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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