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种反应，王秘书长还是诚实地点点头，“你来这的第一天，你的两个哥哥就来拜托我了。”
“那林芳姐说的学长是……”季月容记得很清楚，她来公司的第一天，主动和自己搭话的林芳就说过，是学长拜托要好好照顾她。
当时她就断定是她的两个哥哥所为。但现在看来，拜托林芳照顾自己的另有其人。
“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回去工作，一会儿等总经理从警局回来，还有一些文件要你送过去给他签字。”王秘书长恢复之前公式化的口吻，从呆愣的季月容身边走了过去。
季月容心不在焉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她又望了一眼林芳办公桌上的电脑，脑海里有了另一层的打算……
幽暗的室内，只有电脑的屏幕散发着冷冷的光。
“啊…啊…不要……放开我……林芳……住…手……”视频里，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正被几个黑人男子团团围住施暴。而另一名女子则笑着站在镜头的右侧欣赏着这一出香。艳大戏。
“我给过你机会了。”欣赏着暴行的女子为自己点了一根烟，“谁让你要逃。乖乖地配合我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啊…放…放过我……”
“放？”女子蹲下身，抓起少女的头发就向上拽道，“放了你，谁给我赚钱？”
“不要……林芳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啊……”黑人的巨硕不停地戳刺着少女娇柔的身体，少女哭喊着哀求女子。
女子吐出一圈烟，微笑地注视着少女泪迹斑斑的脸：“我说过我给你机会了。本来你只需要好好伺候客人就可以拿到钱，何乐而不为？”
“我不想做……啊……”花液四溅，满满淫。靡的气息充斥在这间不大的小屋里。少女在黑人的身下莺啼着。
女子的笑意未变：“不想做是吗？现在我会让这些男人做到你真的不能做为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的惨叫声戛然中断。
他关掉了视频，靠回到躺椅上。
电脑的文件夹里还有其他一些视频，但内容无一例外，都是几名容貌美丽的陌生少女遭受到非人对待的影像。
如果把这些文件交给警方，那么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死者林芳是什么样的人。
只需要一封匿名的email……
可在那之前。他的手又回到了鼠标上。
点开另一个不起眼的文件夹，里面有十几张照片，其中有她在洗手间换衣服的模样，对，尽管这几张偷拍的照片清晰度都不高。他，他还是能一眼就认出她来。
如此完美的身体，他不会认错，在他的记忆里，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得上。
“季月容……”手指按在屏幕上，他想贴近照片里的她。只需要一根手指，他就能侵。占她的全部，如果现实也能这样，也能这样得到她……
眼前瑰色的美景，令他的眸色变得黝黑。她脱下最后一件衣服了，几近赤。裸的她就在他的眼里，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他的喉头紧了一紧。
天使，他的天使！
一股灼热自他的手中释放。
几滴精华飞溅到了屏幕上，从她的黑发上缓缓地淌落……
“叩叩叩”几声敲门声后，闻人清辉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从门后传来：“请进。”
“总经理。”季月容抱着一大堆文件走到闻人清辉的办公桌前，发现他一脸倦容地躺靠在椅子上，“总经理？”
“放下吧。”他的声音里也透着深深的疲惫。
“总经理……”季月容将文件搁到办公桌上摆好，她注视着他紧闭着眼的俊脸，询问，“您是不是一晚没有休息。”
闻声，他睁开眼，勉强地抿唇一笑：“公司出了这样的意外，而且还是在迎新会上。我多少是该负些责任的。”
“不，这不是总经理的错。”季月容急急道，“谁也不愿意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想的！”
仰望着她的娇容，他冷不防地伸手，将她拉向自己。
重心不稳的她，扑倒在他的身上。
“总经理……”她温润的脸颊紧贴着他滚烫的心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撞进她的耳里，血脉贲张。
她脸红地想要站起来，他却紧紧抱着她不放。
“总经理？”
他捉住她纤细的手腕，直视着她困惑的小脸，压低了嗓音喑哑地说道：
“你就是一只小恶魔……”
作者有话要说：
、五、离家
它们现在宛如死尸，沉默无声。
它们现在颜色灰淡，冰冷僵硬。
“总经理？”他突如其来的阴霾神情令她感到困惑不已。
“不，没什么，我有点累了，你先出去吧。”当他紧闭的眼睛再度睁开时，清俊的脸庞又恢复以往的平静。
现在还不能着急，他要耐心等待。
所以他松开了手，任这迷人的香气飘离……
刚从公司回来，迎接季月容的就是季妈妈的怒火。
“我都说了你不能再去那间公司，为什么你就不肯听呢！还有你！”季妈妈转向坐在沙发上看报的季杰，“都是你！我都让你看好她了，为什么还要送她去公司！”
“妈……”季杰放下报纸，无奈地轻叹了一声，走向自己的母亲，“月容她已经是大人了，你先冷静一会儿好不好？”
“我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季妈妈挥开自己大儿子的手，“总之从今天起，月容不能再迈出这大门一步。”
一直沉默着不作声的季月容，在听到母亲这句话后，抬起了头。虽然接收到大哥季杰阻止的眼神，但她还是忍不住地喊道：“妈妈！够了！”
“……”她这一喊，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从小到大，她从未反抗过，从未拒绝过，从未对妈妈说一个“不”字。
“月容……”季妈妈从震惊中恢复，她一脸哀恸地抱住自己的女儿，“月容，不要离开妈妈，不要离开……”
她回抱住母亲，欲哭无泪道：“妈妈，我不会离开你，但是已经够了。”
“月容！”
季月容捉住母亲的肩头：“妈妈！我已经长大了，请你好好看看我，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是那个小女孩了，我能保护好我自己了！”
然而季妈妈只是流泪着摇头。
“哥。”季月容看向身旁的季杰，“妈妈就先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