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阅读_情咒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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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阅读(1 / 2)

叶霓

这阵子真是热,尤其在写《情咒》的这段时间里,霓好几次都想向女主角借一下她的念力,看看能不能求得一丝凉意。

快……快冬天……我最喜欢冬天了,抱著热热的notebook躲在被窝里打稿子是件多么惬意的事呀!

霓子伸出双手对著水晶球开始施咒——我要冬天,给我冬天,其他的我都不要……不是啦,好的我照单全收啦!

坦白说,这本书写来有点累。除了天气使然,更重要的是霓子本想写一个带点儿迷糊的女孩,可最後竟觉得迷糊真不好写,谁要霓子是个聪明又能干的女人呢?嗯……不准吐!

但无论如何,霓子已经尽力了,各位若有任何想法都欢迎告诉霓喔。(风学园)接下来就是那个爱玩火的孟波。大家似乎对这个名字多有微词,可因为霓很欣赏「城市猎人」的牙羽撩,而早期翻译名为「孟波」。所以霓二话不说就爽快用了它。

哪知道各位竟将他联想到另一人,唉……我怎会想这么多呢?现在要改名已来不及了,所以……请各位将就一下。其实风学园里的孟波一定比任何孟波都优秀,呵呵……容我老王卖瓜一下罗。

不过在孟波之前,霓在「甜蜜口袋」还有一本书,突然发现霓将那系列订太多本了,因为我好想写写现代稿。说不定哪天霓又冒出一本现代稿,否则有感觉不写,霓就会有种会疯掉的感觉。

嗯……天气热,脑子不听使唤,还要挤序……呜呜呜……

「亲爱的编,让我这次的序缩水一下好吗?」

美丽小编说:「哼,你哪时候不缩水了?」

「呃……说的也是,既然有前例可循,这次就依例行事了,ㄎㄎㄎ……」

当然在缩水结束前,霓要来出题目罗!

同样依照惯例,全部答对者,霓将每月抽出三位可得到当月新书一本。有朋友问霓是怎么抽的?这还不简单,就将寄来答案的媚儿先後定下号码,然後依当月最後一个礼拜的乐透号码加起来的数目决定,加五号与减五号便是另两位中的朋友,如果超出人数,我就减掉个位,由另三号相加,以此类推……

各位有没有看得花酥酥的?

看不懂没关系,我懂就好。不过在这里霓要说,我只是借号码一用,可不买它,因为我自认偏财运极……极低,几乎是微乎其微;统一发票五年还不曾中两百元,还是脚踏实地赚钱得好。

《诸葛密使》题目如下:

一、男主角为替老百姓请愿、打击贪官污吏,暗地里成立什么馆?

二、女主角的身分为皇上的什么人?

三、男主角被皇上授予密使身分前往哪个族?

就这样罗,欢迎大家踊跃答题,中站」和霓的网站最新公告中。

答案请媚儿给霓

细语霓喃http://bsp;霓色幻境http://yeni。m.hrsxb/

楔子

传说在台湾风景秀丽的东部,有个叫「风之谷」的地方,那里湖光山色、旖旎无限,只要一踏进,定会被它独特的风光慑住了心、凝住了魂,甚至想在此定居,一辈子不走了。

而这样无边美景的地方,还有什么是足以让人津津乐道的呢?

那便是风之谷中所成立的唯一学园——「风学园」。

顾名思义,「风」一方面是代表著「风之谷」这个地名;另方面则代表著这所学校「迅速」、「雷厉风行」的教学态度。住在风之谷附近的人都知道他们所教授的东西极其特殊,甚至令人匪夷所思,而且偌大的校园内就只接受了六名学生,可说是风学园之宝。

说到这里,大家一定想知道这六个宝的秘密档案吧?

那就容我在这儿先做小小介绍——

一号学员:凌琛,男,专攻「魔术」,其手法之精湛可丝毫不输给响誉全球的大卫·考伯特。模样邪魅,勾引女人挺有一套。二十七岁,入园五年。

二号学员:施轩,男,由於身体dna排列异於常人,时可隐藏自己,在经过学校教练发现後,加以特训,终於成为可自由隐形的「透明人」。长相帅气,充满神秘感。二十六岁,入园四年半。

三号学员:陆盈,女,擅於「施咒」,可以把任何人给耍得团团转。一头俏丽短发,可爱淘气。二十三岁,入园四年。

四号学员:孟波,男,在训练中发现只要他一凝神,双手就会射出火焰的「特异功能」,可以在对方不注意间发出火焰攻势。眼神透析似火,一头三分冲天发,整个人看来就火爆得很。二十五岁,入园三年半。

五号学员:邵千,男,特殊脑波经试验改造後竟能「预言」未来,个性幽默、聪明睿智,喜欢戴著一副黑框无镜片眼镜,让同学们疑惑不已。二十五岁,入园三年。

六号学员:封韵,女,从小便常梦见其他空间的人,因而向往能够成为人与灵界之间沟通的媒介。在学校积极於这方面研究,终於成为一位「灵媒」。一头法拉长发,有著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脸蛋,二十二岁,入园两年。

他们六人情同手足,感情奇佳,虽是「风学园」的学生,仍各自有工作与事业,成就均不得小觑。六个人分庭抗礼、并驾其驱,可谓是「风学园」之光。

今天风学园的校长李劲突然灵光一现,想考验一下他们这些年来的学习成果,是否能学以致用。

於是,李劲便按下分机电话将他们六人分别叫了过来,可到底跟他们都说了什么呢?

好奇吧?

想知道的话就继续看下去罗!

第一章

陆盈无神地从校长室走了出来,什么话也不说地一直朝宿舍走去。

孟波见状立刻追了过去,「喂,你怎么了?为什么什么话也不说,校长对你说了什么吗?」

「他什么也没说。」她噘起唇,一副不解样,「为什么?像是凌琛,他指定他得向大师学魔术;至於施轩,他则要他去抓贼,可我呢?他为何都不说?」

「什么都没说?」孟波拧起眉头,「可至少有交代什么事吧?」

「他只要我去玩,还要我去参加台北一间酒店的开幕。甚至还嘱咐我凡事都不用挂心,只要尽情的放松就行了。」陆盈当时是愈听愈迷糊,就连现在依然厘不清个所以然来。

「哈……那我明白了。」孟波猛个击掌。

「你又明白什么?」吊了下眼尾,陆盈忍不住撇撇嘴。

「校长八成是要你去当卧底酒女。哇,这一定很有意思。」接著他往後退了几步,蹙眉仔细端详起她的身材,「不过……」

她蹙起眉,「你又再想什么了?」

「在我的感觉中,酒女的身材可是要比你好上百倍,你去了会有生意吗?」孟波摸摸鼻子,笑得可诡谲咧。

「好啊,你竟敢取笑我的身材。我身材怎么了?你是没眼福看见,少在那儿说风凉话。」陆盈鼓腮叫骂道。

「喂,是不是说中了你的要害,这才『母老虎』发威。」孟波不怕死的继续挑衅她,「吼——好凶的虎呀。」

「你——」陆盈当真要发威了,就见她双手擦腰,一步步朝他走去。

孟波张大眸,以为自己难逃「虎爪」的同时,邵千适时前来挡在他与陆盈中央。

「孟波,别逗陆盈了,校长在叫你了。」

「哦。」孟波敛起笑容,耸耸肩,「ok,那我进去了。这丫头有点儿心神不宁,你劝劝她吧。」好待孟波离开後,邵千走到陆盈面前,「怎么了?从里面出来就一副失神样。」

「我怀疑是不是我的能力有问题,要不然校长怎么都不交代我任何事?」她眯著眸看他。

「刚才我听见你跟孟波说,校长要你去玩?」邵千搓搓鼻翼。

「对,去酒店玩。」陆盈无奈地吹了吹额际短发,「真不知道校长在搞啥飞机?」

「这任务倒是挺不赖。」邵千勾唇一笑。

「不赖!厚……那我把这个机会让你去好了。」陆盈一双柳眉已挑得老高,「怎么运你也吃了孟波的口水,老爱挖苦我。」

「天地良心,我哪敢挖苦你,不过忠告倒是有一句。」他帅性地倚在一棵大椿树芳,伸手挪了挪他那副无镜片的黑框眼镜。

「对了,我倒忘了你会预言。快、快告诉我,我会遇到什么?」一张苦瓜脸瞬转兴奋地瞅著他。

「呵,你当我是诸葛孔明呀,我本事真那么高的话就不用继续窝在这儿,早出去外头开班授课。」他摇摇头,那笑容里却带著几分鬼诡。

「可是你要给我的忠告咧,我还没收到呢。」陆盈就不信,她认识他又不是三两天,每每遇上他这种故作迷糊的表情就代表其中有鬼。

「嗯……对对,还有忠告。」他猛点头,却不住下说。

「邵千,你是不是和孟波一样欠扁,你支吾半天到底说不说?」陆盈欺上自己的脸,瞪住他。

邵千赶紧退了几步,心付,孟波刚才的「母老虎」还形容得真恰当。

看来,这次要与她交手的男人有苦头吃了。

「stop,我说就是。」他举手投降。

陆盈双臂抱胸,静静地等著他的「忠告」。

「你这次出『玩』时切记一点,千万别把自己给玩了下去,否则……你将会很痛苦、很痛苦。」说著,他往後瞄了眼,「咦,好像换我了,祝你此趟任务顺利罗。」

「喂,你怎么说得有头没尾的,我为什么痛苦呀?」陆盈大声嚷著,可邵千早已聪明地溜进了校长室。

她翘起小嘴儿,泄气一叹,「什么嘛,吊人家胃口。我哪那么驴,把自己玩进去"邵千你竟敢这么说,小心我诅咒你。」

然而她嘴上虽然强硬,心底却不禁发毛,因为邵千不说就算,可他每次开口就一定出事。唉……早知道就不要他的烂忠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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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盈收拾好行李,才要走出校门,便被校长李劲拦下,交给她一张字条,上头写著她要去的酒店名称以及开幕时间,接著不再多说地就离开了。

看著李劲离去的背影,她总觉得他心里有话没说出口。以往她都能和校长保持一份良好的默契,可为何这次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呢?

好吧,反正她也不是个胆小鬼,更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以往因为好玩曾跟著施轩和孟波学过几招防身术,要是谁敢欺负她,就尝尝她的佛山无影脚。

提起行囊,她一个二十三岁的小女人就这么只身来到台北。说起台北她并不陌生,几个高中死党都在这里工作定居,因此要找到住的地方一点儿都不困难。

可偏偏就是这么奇怪,不找他们时,他们个个像背後灵一样不时蹦出来。可如今她需要他们,他们一个个不是出差就是出国,要不然就是无意义失踪,甚至有一个还离奇地住进医院!

这该说是老天在跟她作对吗?

猛吐了口气,眼看校长给的字条上头写的时间就是今晚,离开幕还有一段时间,於是她决定先前往医院探望住院的老同学齐亚琳。

「陆盈,你终於来了,呜呜呜……人家好可怜哦。」齐亚琳一瞧见她出现在病房门口,就坐在病床上发起嗔来。

「拜托,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你跟我发什么嗲呀。」陆盈拖著一个大皮箱走了进去,然後坐进床畔。

「蔼—」齐亚琳赫然一声高喊,吓得陆盈赶紧站起。

「喂喂喂,你搞什么,我又没谋杀你,你可别害我。」说时,她还不忘转身看向病房外,真怕冲进来的护士会把她依「谋杀」罪押走。

「你、你、你……」齐亚琳咬牙切齿地说:「坐到我的脚了!」

陆盈一惊,连忙打开被褥,这才瞧见她一双被包得像饭团一样的脚正在不停抽搐著。

「对,对、对不起,你把腿藏在里面,我哪知道埃」陆盈一边道歉一边埋怨,反正死的她都要拗成活的。

齐亚琳哪会不知道她的个性,只好认命。「好吧,算我不对,我该把它吊起来,让每个探病者都可以瞻仰它。」

陆盈闻言不禁吐吐小舌尖,「对不起嘛,我刚刚就跟你道过歉了,别气罗。」她看向亚琳那双可怜的脚,眉儿蹙起,「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伤得这么重?」

「唉……还不是车祸嘛!」亚琳皱起眉。

「是谁那么狠,我去找他理论。」陆盈最讨厌那种开车不看路的驾驶人了。

「你别去,当时的情况很乱,你是不会明白的。」

这要她怎么说呢,难道要她告诉陆盈这场车祸是桩阴谋,是对方蓄意杀人,只是她倒楣的成了冤大头。

唉,不行说的。依她对陆盈的了解,她是那种性情中人,路见不平定要拔刀相助,也不管自己的刀子利不利。

「喝,你倒会跟我打起哑谜。」

「你别问了,我要睡觉。」就怕她追问,亚琳乾脆使用「睡遁法」。

「喂,你先别睡啦,我有件事想麻烦你。」陆盈绕到她面前,又用力将她给拉了起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没地方祝」陆盈噘起嘴儿。

「你不是住校吗?」她倒不解。

「瞧。」陆盈指著墙角那只大皮箱。

「怪了,你好好的学校不住,想逃学呀。」亚琳非常意外地瞠大眼,因为她所认识的陆盈可是非常好学的。

陆盈挺无奈地说:「我被学校扫地出门,得在台北住上一段时间。」

「什么?」

不可能!陆盈这女人向来精灵古怪。除非她自己不想待,否则任谁也赶不走她的。

「是呀,所以我已经无路可去了,你肯不肯收留我呀。」陆盈皱著一张苦瓜脸,直盯著她瞧。

「你!」亚琳仍是疑惑著,「快说实话,要不我可不理你,你自己去住饭店。」

「哇……夭寿啊,住饭店一天要多少钱,你养我啊?」陆盈怒眉一飙,活像是来讨债的。

亚琳掩面几近痛哭,接著抬起脸猛叹了口气,「好吧,谁要我认识你这个冤家呢?住在医院里还不能见死不救,啐!」

「你明白就好,快给我你的钥匙。」陆盈看了下腕表,时间就要来不及了啦。

亚琳鼓起颊,只好指著一旁的置物箱,「你自己拿吧,钥匙在我皮包里。」

听她这么说,陆盈眼神赫然一亮,赶紧走向置物柜找出钥匙,然後猛地回身给了亚琳一个大拥抱,还凑在她颊上重重印上一吻。

「我真的好爱你哦,」

「去去去。」亚琳拚命抹掉她沾在她颊边的口水,「要是让海翔看见,我可是跳到黄河也冼不清了。」

「洗不清什么?我有病吗?」陆盈紧蹙起一双眉。

「不是你有病,而是你会咒语,可别咒我成为一个同性恋,我可是很爱海翔的。」像是见了瘟神,亚琳直往旁边闪去。

「呵……呵……」陆盈吊了吊白眼,「就算你真是『蕾丝边』,我也不会陪你的。」

转身拿起皮箱,想到一件事,她又回过头来。

「你还住在老地方吧。」

见她真要走了,亚琳才赶紧说:「人家好无聊,你就陪我聊聊嘛。」

「你不是怕我下咒吗?」陆盈泜头偷笑。

「厚,你真狠,还会顺著我的话说呀!」亚琳认输了。「唉,不跟你玩了,我知道我说不过你。」

「知道我是跟你玩的就好,好姊妹偶尔斗斗嘴不也有趣。」她很抱歉地笑了笑,「时间真不允了,我有事得办,等办完後再来找你彻夜长谈,ok?」

摆摆手,陆盈不再逗留的提著皮箱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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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盈先将行李拿到亚琳的住处後,换上一套辣妹装才出门,搭了计程车来到李劲指定的「眩情酒店」。

一走进里面,她才发觉里头烟雾弥漫不说,嘈杂的音乐更是像魔音穿脑般刺激著她的耳膜。

这可让长年生活在宁静的台东、过著不食人间烟火般日子的陆盈是痛楚不已。

现在她明白了。校长根本就是假借此次任务来惩处她平日的淘气捣蛋,还说要让她来玩咧,或许还没开始她便已经疲劳轰炸到神经错乱了。

在会场逛了一圈,她也闻了不少二手烟,眼看每个人都各忙各的,她只好坐下来学著他们点了杯酒。

握著手中的玻璃杯,她重重吐了口气,心想,这杯酒倘若下了肚,她还能走著出去吗?

「小姐,一个人呀?」突然,一位满身酒味的男人朝她走了过来,眼神还不时瞄向她短裙下的大腿。

陆盈见状,立刻拉拢短裙,心底不禁碎骂:讨厌,当初为了让自己更方便在里头走动,才换上一套想像中酒店里女孩们应该会穿的衣服,没想到竟然钓来这个洒鬼兼色鬼。

「怎么不说话呢,哥哥我想跟你聊聊,」那男人更过火了,居然朝她贴了过来。

「你走开好不好?」她索性站起,拎著杯子走到另一边。

偏偏这男人不识相,居然紧跟著她。「别这样,想想会来酒店的女人意图都不单纯,不是吗?」

「不单纯?!那是你吧。」陆盈对他冷冷一哼,气得拿起杯子闷闷地喝了一口。「呃……咳、咳,怎么那么呛呢?」她深吸了口气,可是仍压不住从胃部呛起的酒味。

男人见她如此,勾起了邪佞的嘴角,对躲在角落的另一个男人眨了下眼,打记暗号。

这时候,另一名男人也走了过来,「小姐,你不会喝酒还来我们酒店,是因为好奇还是缺男人?」

缺男人?!她眉头紧紧一皱,酒店不都是男人缺女人,才来这儿撒钱的吗?

老天,该不会是她来错地方?

「小姐,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里可是星期五酒店?」男人逼近她,「进来这里不找男人可是白来的。」

「什么?」星期五酒店!

陆盈大大吃了一惊,随即拿出李劲校长交给她的字条一看——眩情酒店。

没错呀!可为何会是星期五酒店?这么说这两个男人是牛郎了!

不,她不能再待下去,肯定有哪里搞错了,她得打通电话回去学校再问个清楚。

转身要走,她的手臂却被其中一个男人拉祝

「小姐,我们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别忘了你手中这杯洒还没付费呢。」

是呀,刚刚她点了这杯酒是还没付钱,但那是酒保没跟她要钱呀。

「多少?我给。」她拿出皮包。

「光开瓶费就三万,连带那瓶酒是一万五的价钱,总共是四万五。」那人笑著回答。

「什么,你居然狮子大开口!」她深提了口气,「我现在就去找警察,让他们评评理,搞不好你们这家酒店还是违法的呢。」

「你给我站住!钱不付就别走。」

那男人用力拉住她,陆盈眉头一蹙,猛地举起手刀就往他手筋一砍。

如愿地,那人松了手,可陆盈却忘了守在另一边还有一个男人。就在她前後被夹阻,进退两难之际,突然有个人开口了。

「她欠的钱由我付,让她走吧。」

陆盈立即回过身看向发声处,只见一个理著三分发,身著黑色背心与褪色牛仔裤的男人就倚在吧台喝着酒。

然而他背对著她,让她瞧不清他的模样。

「阿飞,你就别瞠这浑水。」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今天可是老板新兴酒店开幕的日子,我想他也不希望我们闹事吧。」他转过身,一张深刻的五官映入陆盈的眼帘,让她暗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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