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阅读_青苹果物语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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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阅读(1 / 2)

来来来坐吧!寄秋

很奇怪耶!你们。

要资料威吓比先寄你们的,害我要猜上老半天,你们的年龄呀!学校啦!几岁换牙,尿布用哪个牌子等等。

不过吶!我是个很善良的人,为了满足你们无底的欲望,再一次自嚗其短……呃!自我介绍。

美女秋档案大公开:

长相:长发、大眼、双眼皮、中等美女。(其实是超级大美女。不过人要谦虚点。)

身高:一五x公分(x由五填到九,自行填空。)

体重:五x公斤。(比杨贵妃轻多了。)

血型:b。

视力:五五0、六00(度数)

星座:天蝎。

生日:十一月,和国父同日诞生,我前世说过一句话:和平、奋斗、救中国。

喜欢颜色:米、白、粉、紫、蓝、青、黑。

食物:口味重的都成。(不过怕胖又虚肥。)

花:所有绿色植物,唯有肉食植物例外。

饰品:银色手链、脚链,可爱的别针、头饰,和一切银亮亮的东西。

p。s。沈烈阳:我这个人不懂得客气两字怎么写,从不会拒绝各位的好意,请记得我的生日快到了。

p。s。沈盈盈:还有支票照收,但你若敢开空头的,小心我告你……精神虐待,欺骗我小小的心灵。

好了,以上我的介绍到此,若有不够详尽的,那就算了。

谢谢惠顾。

楔子

黑色。

是掩饰罪恶的颜色。

夜,是邪魅窜动的味道。

黑色无光的暗夜,隐藏着无知的危险,在众人皆醉的欢乐之夜,竟是无情杀机的。

无声无息——

红色的火光在暗处燃起,一双疯狂、仇恨的魅眼嫉妒着不知愁的人儿。

怨和恨交织成一张火网,笼罩宁静安和的居家,狰狞的脸孔令人害怕,罪恶的味道在黑色的庭院里弥漫,而沉睡中的生命却毫不知情。

一阵浓烟呛醒了床上半裸的男子,他先是不解的微嗅着空气中不寻常的气味,蓦而神智清明地跃下床,急于奔告血脉相连的家人。

烫。

铜雕把手上的高温使他缩手,艳红的光芒在门下嚣张,他知道这不是玩笑,而是真实。匆忙地走进浴室里弄湿浴巾,拉起浴巾的一边捂着口鼻,以湿漉的另一角扭开门把,但他失败了,因为门被反锁了,他无法开启。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男子由三楼阳台攀到二楼书房,火光烨烨,向四周焚烧,他的手和身体早已灼伤泛红。

火阻止了他的脚步,打开书房灼热的门,那一片地狱景象让他眦目悲嚎。一具具仍在燃烧的尸体已断了气息,依稀的体型和尚未成灰烬的衣服碎角,让他找到了……家人。

“不——”

他想去扑灭他们身上的烈焰,一道道的火墙却在眼前阻挡,他的心恍若一座死城,失去了该有的生气。

陡地——

十分微弱的呜咽声传来,身不由己的他盲目地寻那一线生机,不许再有人死亡。

婴儿房内有张泪流满面的小脸儿,紧紧抓住胸前的绒布娃娃低泣,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火的热度弄疼了她粉藕般的皮肤。

“盈盈乖,叔叔在这里。”

他眼眶含泪的抱住沈家唯一的血脉,年仅三岁的小女孩,发誓要保护她全身而退,绝不落入火吻中。

“叔叔!盈……盈盈怕,我……我找不到奶妈和……爹地,我好……好想哭。”小女孩哭着空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服。

“不怕不怕,叔叔带你出去。”

明知已无退路,他勉强地在火中爬行,怀中是抱着小熊的稚小侄女,两人在生于死中挣扎,烟味快令人窒息。

占地百来坪的住家在火海中逐渐萎缩,掉落的火屑、天花板几乎击中了他。

为了大哥的遗孤,他拼了命也要将她送至安全地带,脸上和背上的灼烫算得了什么,他不认为在这样狂猛的火焰中,还有其他人生存。

就差一步了,他的耳朵听见消防车呜呜的声响在不远处,发出焦味的脚底奋力一跃——

“快,救护人员,有人从二楼跳下来。”

在那样的火场,很难有幸存机会,眼尖的消防员一面朝落地之人喷水,一面招呼救护人员救人。

一场大火夺走了十三条人命,全毁的房子只剩下一片焦黑,灼伤面超过百分之七十的男子仍在急救,哭泣的小女孩早已吓傻,从此不言不语。

半年后,这一对受创甚深的叔侄消失在人们的记忆,只留下一篇篇令人臆猜的文章——

第一章

秋天的风有一股寂寞,寥寥的蝉鸣随着凤凰花的籽逐渐凋零,发出沙子互相撞击的雨潮声,令人感慨地想……生气。

不错,就是生气。

金阳下的年轻女子背着单眼相机,粲笑的脸蒙上阴影,烦恼着时限一到,她到哪变出个男人来交差,总不能就任老爸无法无天的乱配鸳鸯吧!

尤其是他的顽童心性,谁知道到时会蹦出什么奇形怪状的人物,她想都不敢想,头皮直发麻。

都怪两位“不仁不义”的姊姊,违反她们定下的拒婚守则,落的她欲哭无泪,想逃却无处可藏身。

不过说穿了,也怪不得两位被迫出阁的姊姊,若不是老爸在后使小手段,她们八成宁可成为丈夫的“情妇”,也不愿当人家的“妻子”。

情妇远比妻子轻松多了。

第一、不需要生育子女,背负传宗接代的命名,可怜的任其枯萎,当个悲情的老妈子。

第二、不用伺候公婆,应付小叔、小姑之类的亲戚,做人女儿可比苦哈哈的媳妇轻松,不怕被人逮个小尾巴就惨遭众人口伐。

第三、有钱可领,打扮的像个“女人”,不必时时刻刻担心会成为弃妇,因为情妇现今的“职责”都流行跳槽,只要有点本事和姿色,该操心的是握不住女人心的男人。

第四、既不是正室就用不着替丈夫打点门面,什么出的厅堂、入的厨房那一套贤妻良母法根本串不到身上,只要在床上当个荡妇就成。

第五、用不着应付丈夫在商场上虚伪的应酬,不必照顾喝醉酒的男人发酒疯,这些都是妻子的责任,情妇只需在他心情不快时撒撒娇,当男人背后隐藏的素手,哪怕心伤呢?彼此好聚好散不付真心。

但——

相处必有情,做不到绝对的无心。

“大白天下流星雨呀!瞧你一脸呆相。”一只手大方搁上发呆女子的肩。左天绿没好气的斜睨一眼,“干嘛,死主编又找我秽气。”

“拜托你好不好!小姐,你已经阴阳怪气好些天了,至少要恢复正常了吧!”花艳子受不了的翻翻白眼。

“缺钱不成呀!问问你的地下情夫,什么时候替我加薪。”她好穷啊!穷到底片钱都是a来的。

“呸呸呸!开口没好话,我们只是还没打算结婚,衔金带银的大小姐在小秘书前哭穷?

不是花艳子要唾弃自己的好友,她和报社的主编算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一段感情计了十几年到也惬意,谁像好命的左大小姐,父亲是大医院的院长,大姊是有钱的要命的大律师。

大姊嫁了个有钱的丈夫是福气,连带着二姊也嫁了个有钱的黑帮大哥,她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哭穷,真是叫人火大的想在她身上吐口水。

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几座金山、银山摆在面前不去挖,穷死活该,她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艳子大姊,我是看来风光,其实有苦难言。”左天绿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少来了,左家四大传奇之一,你当我是今天才出生。”她生了一张伶俐脸,专门骗取傻子的眼泪,自己早就觉悟了。

左天绿调皮的眨眨眼。“传奇是用来打破,记者的笔可是比刀剑利,请手下留情。”她故意遗忘自己是一个记者。

江山代有新人出,传奇只是个可笑的代名词,随时等着幻灭虚空,她陷害自家姊妹成为“传奇”,结果报应来了,反被自个报社的同事冠上光圈。

坏事做不得呀!老天是长眼的。

“报社里的笔有谁比你更犀利,是我该请求你少造点孽才是。”大家都嫌猪肥,本末倒置了吧!

同事多年,花艳子看着她由实习生成为一位新生代主流,心中不免感触良多,那张稚嫩的少女脸庞渐趋成熟,带笑的活力始终不变,像春天的百合般清新、无暇。

不过,外表是会骗人的,看似无害的笑容背后,是一篇篇令人既恨且爱的完美报道,游走在法律边缘,叫人问她担忧。

拥有独家新闻并非是件好事,被掀露的丑陋往往相当致命,不是每个人都乐意当头版的主角,尤其是社会版。

因此,她得罪人的人不在少数。

左天绿笑笑地拍拍花艳子。“艳子大姊,你大概忘了某件事。”

“嗯?”花艳子想了一下轻敲额头。“瞧我这记性,你的主编正等着你的专访呢!”

“噢!惨了。”左天绿头大第呻咛。“那篇稿子我还没小手呐!”专访人物躲到洞里。

“怎么了,不像冲劲一流的你哦!”花艳子好笑地调侃,头一回看到“传奇”踢脚板。

“还说呢!为了这篇人物专访,我圣人般的耐心都会磨成灰。”她没见过这么固执如石的人。

左天绿的字典里没有放弃两字,愈是顽固难缠的人,她的斗志指数相对提高,非要挖出真相不可。

所以她常常置身于危险而不顾,她知道揭人隐私是不对的行为,但大众有知的权利,隐瞒事实便是诈骗,她最喜欢将一切罪恶摊在太阳底下,让人无所遁形。

“嗯!哼!稿子呢?”

没有半丝愧色在左天绿的脸上,她有点谄地回道:“主编的气色真好,五官长得比刘德华还正,帅透了。”

国字脸的张克强早熟知她的习性,皮笑肉不笑地扣着桌面,一副要稿子的模样,不理会她的巧舌乱掰。

“呃!嘿嘿……这个嘛!你也很清楚,前些日子被绑架,然后又是我二姐的婚礼,接着忙逃难,所以……”

她张着无辜的清眸,顾左右而言他。

一模一样的脸孔引来无妄之灾,害她看不到冷残的画展倒也罢,平白无故挨了巴掌,这般委屈向谁诉。

左家二姐半喜事,身为同胞妹子当然要尽棉薄之力,她何罪之有,顶多提供一些无伤大雅的”游戏“供众亲朋好友同乐,居然惨遭“追杀”。

哼!二姐欺善怕恶,有本事去找那两位祸首算帐呀!老爸、大姐惹不起就找她出气,真是没良心。

也不想想是谁害她遭绑架,掴掌之累。

“少说废话,我只要稿子。”

“唉!人家已经够可怜了,你……没事没事,主编英明,我马上去写。”左天绿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写?”他冷笑地挑挑眉。“我记得有人吃了闭门羹,你打算写什么来交差?”

喝!有后老奸,“别这样嘛!山不转路转,我用蓝天帮的内幕来交换好了。”出卖二姐并非她心所愿呀!

“嗯——”张克强考虑了一下。“好吧!反正被砍跑路的人是你。”对他而言,这样的内幕一样可以败头版。

真恶劣,“哇!主编你好毒哦!亏我把你当成天神一样敬拜。”她真想顺便吐两口口水。

好在蓝天帮帮主风似默是她二姐夫,不然一披载出来非被斩成十六块喂狼犬不可。

“奇怪,言不由衷的话从你口中听来特别顺耳。”他好笑的睨睨她。

“肺腑之言,肺腑之言呀!”死主编,就会抓她痛脚,不体恤体恤小员工的辛劳。

他正正色。“前些日子冷残的画作展出深获好评,你去弄篇专访来。”

“我!?”

“不是你难道是我。”

“可是听说他不接受采访,连张类似通缉犯的大头照都没有,你在为难我嘛!”她好命苦。

她是很喜欢冷残的作品没错,由他的画风可感受颓废的沧桑和冷寂,对于一向太乐观的她,多看这类作品可以平衡。

这世界本就不公,一堆乱象污染了原有的纯净,垃圾堆里是开不出一多白莲的。

“天绿,最近大概和钱兄姐妹同居一室,顺从你老爸的意思当个孝女,准备嫁人去。”

张克强一个冷眼抛来,左天绿当场打了个冷颤。

不是他话吓人,而是害怕婚姻的她一想到老爸一年期限只剩下五个月,忍不住就起哆嗦。

“我接就是,你不要和我老爸连成一气算计我。”她遇人不淑呀!

“嗯!下个礼拜把稿子交到我手中。”他低下头将笔点在行事历上标注解。

“下……下个礼拜……”简直是逼老鼠上吊,主编实在太狠了。“太赶了吧!我连资料在哪都不清楚。”

张克强笑得阴险地说道:“凭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不会让失望。”

新闻界的传奇他岂敢不信,好几次扔给他心惊胆跳的烫手采访稿,害他老是担心走到半路被人砍,三番五次因她的报道遭黑函及电话恐吓,不捞点回本来怎成。

“是吗?”她怀疑的瞥向他。“我怎么有种感觉,你在公报私仇。”

他心一跳,故作恼怒的表情。“要不要接随你,这张支票……”

左天绿手脚颇快地抢下他手中晃动的支票,笑得非常可人,几乎可以耳闻仙乐飘飘。

“主编,你真是够意思,我替那些贫苦无依的小孩谢谢你。”她快乐地亲吻支票。

一得意就现出原形,她少了谦卑露出胜利者的姿态,完全不见主编紧抿的唇。

“咳!咳!你很现实。”

左天绿嘴角上扬四十五度,一朵炫目灿烂的笑容迷惑众生,自制力甚强的张克强不由得一怔,惊叹她的美丽。

并非爱慕,而是人对美的事物都缺乏抗体,纵使他身边已有一位相交多年的知心女友。

“没办法,这是现实人生嘛!”她的兼差正好是社工,偶尔劝募“亲朋好友”做善事,公德无量乎。

“你喔!”他没撤的摇摇头。“我会把版面空下来。”

“是,主编。”她俏皮地吐吐舌头,一头长发不驯地轻扬。

她踩着轻快的步伐哼着歌,和端着咖啡的花艳子错身而过。

“这丫头太活泼了,光看她的外表,谁会料到她有一颗固执得让人头疼的心。”接过咖啡,张克强浅饮一口道。

张克强笑着看左天绿小鸟似的轻盈背影。“真羡慕她的自在。”

“自在?!”他不赞同地轻哼。“我看是太自由了。”

“不可否认地,她是个人才,注定要吃这一行饭。”不像她,只适合当个接电话的小妹秘书。

“就是太无法无天了。”他轻喟。

两人相视,心中有着共同想法——她的确太乱来了。

坠上警告信函一捆捆,一封封的威胁字眼足以令胆小怕事的人腿软,而她竟视若无睹地继续造反,非把人逼到死角。

他们想,还是把责任丢给左天蓝好了,毕竟这是警方份内之事,纳税人应享的权益。

有个警官二姐似乎挺不赖,更不用说那个“大哥”二姐夫。

回梦艺廊

美女人人爱看,甜美、可爱、清灵如森林女妖的女子更是不可错过,可是——

方昱无奈地揉揉发疼的鬓角,看着再度光亮的美丽脸孔,心中的哀号不断,很想当个睁眼瞎子,眼不见为净。

说“再度”太对不起眼前的绝色大美女,她已经上门七趟了——在两天内,而且每次都笑容可掬地恳求。要他“出卖”某人的生平记事,最好能见到本人。

艺廊的生存与否,除了靠杰出知名的画作外,记者是不可缺少的助力,得罪不起呀!

“方大哥,透露一下嘛!大男人可别太小气,好歹我是你的老朋友。”

老朋友?!他敢说他可不敢听,什么一回生二回熟,这样的朋友他交不起,被卖了还一副感恩的笨模样。

“很抱歉,艺廊有替画家保密的义务,恕我无可奉告,我不说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这个时候左天绿突然希望有大姐的精明狡诈,二姐的蛮强势,一把拎起他的衣颈逼供。

“尚有天地知。”他苦笑地盖上正在处理的手稿。

“天?”她无谓地指指上面。“天下事何其多,老天没空管这等小事啦!方大哥——”

他抖颤得掉了手中的笔,太假的嗲音令他有点忍受不了。“算我求你吧!姑奶奶,饶了我这一回。”

不要说她想见名遐国际的画坛名人,就连他都不得见着本人,签约、转交画作全由第三者就手,这第三者亦是律师,叫他如何透露。

说起来好奇人皆有之,他不免难以避俗地想探一探但都未能成行。

“不成啦!方大哥,主编正守着我交稿,要是版面开了天窗,我只好回家吃老妈的锅巴焦饭。”

才两天工夫,她就自动升格成了人家的“老友”,称兄道弟地攀起关系,艳桃般雪颜漾着腻死人的甜笑,一天三、四回准时报到,铁定要烦死他。

最后把厨艺一流的美女妈妈也拖下说,只求达到目瞪口呆,博取同情。

“左小姐,你在为难我,在商言商,我若随意泄露,以后传了出去,谁还敢和失去诚信的我签约,近来艺廊经营不易呀!”

“真的不肯帮帮我?”她滚动的眼珠足正转着坏心眼。

“呃!不……不行。”她的表情让方昱有些慌,好像拒绝她天理会不容。

太诡异了,他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呢?

左天绿扬起她的招牌笑,拿起相机左拍右照。“若是有人密报艺廊利用空柜走私贩毒……”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脸一白,方昱被她吓得从椅子上跳下来。

“对了,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二姐是高级警官,她的脾气不太好,上个月的报纸你看了没?啧啧啧!那些人渣喔!下抄…”

她一面摇头一面注视着方昱泛成腊色的脸,看来他很清楚二姐的“丰功伟业”,她在报上可是大肆地渲染一番,前台湾两千多万人口无人不知左天蓝的传奇故事。

包括二姐最暴烈蛮横的个性。

“我真的不了解他住在哪里。”无奈之下,他不得不说出实情。

“少诓人了,你会不知道金主窝在哪个风水的好地方作画?”说谎她是高手,想骗她门都没有。

唉!他叹了一口长气抹抹脸。“左小姐,我用不找唬你,他向来只和他的律师打交道,合作五年我尚未有幸亲见。”

“哦?”她不信地抿抿可爱的粉红唇瓣。

“我真的没有骗人。”方昱一再重申“真的”两字。“艺术家不是寻常人,多少有些怪……嗜好。”

他本来要说怪癖,但不言人是非的君子胸怀,让他及时改了口。

“作画需要安静,他也不想有人常去打扰作画的灵感,并非我不愿成全你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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