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花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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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2 / 2)

敲门,没人应。

再敲门,还是没人应门。

丁大东想,该不会没人在家吧。

在外头思考着要不要下次再来时,屋里头却传出了声响。

没有什么隔音效果的木门,从里头传来的是,一阵阵的喘息声。

这……那老乡讲的可都是真的?丁大东年纪也不轻了,自然知道那急促的鼻音代表了什么。

只是屋内传出来的声音,除了喘息,还有着男人的说话声。

一时的好奇,丁大东把耳朵贴上门板。

『——你……』

沙哑的声音不像是人类发得出来,而像是地狱传出来的呻吟。

『——杀、杀了你……』

丁大东一惊,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力的推起木门,原本就破旧的木门也经不起作工人有力的双臂,推了几下便应声而开。

“王……”那声『五』都来不及出口,丁大东已经被映入眼廉的景象给吓到说不出话来。

王五在床上,全身赤裸。在他身下有个小小的身影,同样是赤身裸体。

小小的身影被王五压在床板上,双膝半屈两腿大张,毫无抵抗能力的下体只能被王五用他坚挺的勃起一再插入,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丁大东没注意到王五异常的瘦。

丁大东也没有注意到王五的脸色可说是再差不过。

他的双眼紧盯着王五的手,那双手现在正圈在一个白皙的颈子上,并且一再的施力着,圈出吓人的红痕。

“王五!你在做什么!”本能的,丁大东跑上前去,大手一挥,把王五从床上推了下来。

就算摔到地上,王五却吭也没吭一声,但此时的丁大东并没有注意到这异常的反应。

他急忙查看床上的受害者,正眼一瞧,丁大东又愣住了。

那是一个男孩子!怎么看都是个还没开始发育的年纪,大约十一、二岁的男孩子!

而且……是个漂亮莫名的男孩子……

丁大东愣愣的看着床上的男孩,他的皮肤特别的白,但却不是刺眼的白,而是一种粉嫩的白,让人联想到那会是带着花粉般的细致肤感。而他的唇闪着粉红色的色泽,湿润得像刚被摘取的花朵所滴出的蜜汁,半张的小嘴隐约可见的舌尖则像是躲藏在花蕊当中的花芯,让丁大东突然想起自己在孩童时代从野花花芯中吸取到的花蜜味道。

但这一切都没有那对眼睛吸引人。

男孩望向自己的那对眼,是深深的墨色,当中带了一抹无法忽略的蓝,彷佛午夜的天空,那深不见底的藏青色。

丁大东看着男孩,男孩也看的丁大东,就这么呆了好一阵子后,先伸出手的,是床上的男孩。

细嫩的五指朝向丁大东伸出来,反射下丁大东也伸出手,扶起床上的男孩。

随着男孩起身的动作,丁大东也发现了,在他孩童的双腿之间,带有腥臭味的浓白液体流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丁大东这时才回过神来,他想起来刚才王五正压在男孩身上,把他的阴茎插在这男孩可怜又娇小的肛门内,把男孩当成妓女一样操干。

“王五!……!!”正想要找王五算帐,一回过头丁大东又是倒吸了一口气。

那个赤身露体的瘦弱男人趴在地上,一双眼高高吊起,口吐白沫,眼看已经连呼吸都没了。

王五竟然已经死了!!

丁大东吓到退了好几步,这个曾经是一起工作的伙伴,现在躺在地上,已经成了一个单纯的肉块!

“救、救护车……不对不对!应该是叫警察……”胡乱的自言自语,丁大东正想要跑到外头找电话时,突然又想起床上的男孩。

“你……”对上男孩藏青色的眼,丁大东又失神了一瞬间,只是他这次很快的回过神,并且下了决定:“你先跟我来吧。”

用毛毯把男孩包起来,丁大东不作声的将他抱在怀中带了出门。

这一带,卖身的女人并不少,如果年轻漂亮,也不乏男人出卖灵肉。也许这孩子也是其中一个,若被警察给看到了,天知道会吃上什么样的罚责,让孩子偷偷离开现场对他也比较好,丁大东心想。

老实的他,在这个时候还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的行为,已经是欲望下的产物。

警察来了,验过尸后又走了,接着是公家机关的丧葬部门来把尸体带走,一切都像是平常发生的事,没人感到任何疑问。

王五的死因是长期营养失调,心脏再也无法负荷而猝死。这在低层的劳工中并不少见,只要碰上毒品,很多都会变成这副德性。

丁大东躲在一旁,确认到王五被抬走后,他有些心酸,都是一起外出打拼的好伙伴,为什么王五不能抵抗毒品的诱惑呢?

不只害了自己,还差点杀了那么一个漂亮可爱的男孩……回想起王五双手勒紧男孩脖子的一幕,丁大东抱紧怀中的孩子,低头问他:“你有地方去吗?”

男孩藏在毛毯中的小脸摇了摇,没说话。

“那……你跟我来吧。”丁大东说,欲望说。

丁大东一样是单身在外,租的房子一样又破又小,不过幸好他还有个人专用的小卫生间,里头可以打水冲凉,这么一来丁大东至少可以把满身精液味道的男孩先打理干净。

男孩睁着一对漂亮的大眼,乖巧的听从丁大东的命令,但奇怪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一语不发,让丁大东忍不住问他:“你……该不会不能说话吧?”

不意外的看到男孩点点头,丁大东心想这孩子原来是个残障,可惜了他长得一副好相貌,也难怪会出来卖,还真是可怜。

不会说话的男孩乖巧的站在卫生间内让丁大东打湿身体,小小的个头站着也没丁大东蹲着高,没三两下就弄得像头湿漉漉的小老鼠。

丁大东没照顾过小孩,也不知道他是没想到,还是什么原因,也没叫孩子自己洗澡,便蹲在孩子面前拿起皂水就帮他打起皂来,粗糙的大手在孩子柔嫩的皮肤上一滑,就磨蹭出一堆细小泡沫。

男孩也没动作,安安静静的站着,任由丁大东帮他清洗,直到丁大东的手不自觉的停在一个位置上。

当大手滑上男孩还不断流出浊白液体的臀瓣间时,丁大东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似乎不太对劲,他的手僵在原处,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孩子动了。他伸出他柔嫩又细白的小手,握住丁大东的手腕,把它引导到自己的两腿之间,那个刚刚才被王五给奸淫的小小穴口。

无言的要求,但肢体上的语言再充份不过。丁大东彷佛像是被诱惑般的,顺着孩子的要求把手指往臀瓣间湿热的穴口滑去,然后下一瞬间,因为长期劳工生活而磨擦得特别粗糙的指腹便这么插进了孩子的穴内。

“——”孩子的身体一绷,但并没有阻止丁大东的侵入,反而将手搭在丁大东的肩膀,将他柔软的身子依偎在丁大东宽厚的胸膛上,好让自己的腿脚能够站得更开,方便丁大东的手指能够更加进入。

丁大东不知道孩子只是为了要方便自己替他洗净体内,还是有什么其它目的,可是他的手指彷佛有了自己的意志般,插入、退出、又插入,做出如同一种原始行为的动作。

深怕孩子怪自己趁火打劫,丁大东头一转,想看看孩子脸上是否有不悦之色时,却意外的看到……那孩子藏青的眼,里头带有着欲望的火苗。

只是个不到十岁模样的孩子啊!可是他的眼中彷佛是饥渴的女人,急迫着想要男人的征服。

欲火瞬间也燃烧到丁大东身上,原本他就是个身体健壮的劳工,单身在外偶尔只能拿点小钱去玩玩那种最下等最便宜的老妓女,哪能经得起如此年轻肉体的诱惑。只见他胯下的裤子高高鼓起,被挑衅的阴茎几乎要冲开裤档。

“你…你听叔叔的话……叔叔会给你钱…你让叔叔弄一下吧。”丁大东兴奋到连声音都发起抖来,他拿起水瓢三两下把男孩身上的泡沫冲掉,也不在意男孩的肛穴里还有王五残留的精液,便抱着孩子直往他屋内唯一的单人床上冲去。

不会说话的男孩被他粗暴的往床上一丢时也不抱怨,还主动的圈住丁大东的脖子,就像是不能有任何时刻与他分离一般。

丁大东也没注意这些小细节,急急忙忙把裤子拉炼一解,也没时间脱衣服了,就这么把勃起一掏、龟头一提,就往男孩湿湿软软的肛门口一塞,熊腰往前一推,竟然就这么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就算刚刚才被王五给弄了好一阵子的身体,被丁大东这么一搞,男孩还是忍不住眉头一皱,小脸通红,看来是真的痛到了。

可是那丁大东,只被下身海绵体传达到脑门的快感给冲昏了头,也不管身下接受自己大阴茎的还是个怎么看都是十岁不到的孩子,就虎虎地使起腰来,肥大的睾丸从裤档间挤出,撞击在男孩又圆又白的臀部上发出的啪啪声响大得惊人。

“吼!吼!他妈的好爽啊!”伏下身,丁大东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大型公狗一样,腰部以下的肌肉紧绷晃动,将他色急得出水的粗大阴茎发狠了般的抽送着。

小小的男孩没有声带,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他粉红色的小嘴,像是在呻吟似的一张一合。这副景象只让丁大东看了更是欲火高涨,原本粗大的阴茎又更加胀大一圈,撑得小男孩的肛门口又是一紧。

“啊啊!这嫩屄也太会吸了!干!我不行了!”丁大东双臀一紧,全身肌肉颤抖,大颗粒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低鸣从牙关间挤出。

此时男孩主动将双腿缠上丁大东的腿根,就像在催促他快快射精一样,标准的妓女动作。

丁大东啊的一声大喊,停留在男孩直肠内最深处的龟头嘴一张,咻咻几声,累积多日的腥臭液体就这么喷射进男孩体内。

肉眼所看不见的上亿精子精力充沛的蠕动着,朝它们本能所知往黑暗的深处游去,只是没有眼睛的它们并不知道,在前方并没有子宫与卵子的等待,而只有死亡的终点。

男孩在此时笑了,半睁着他彷佛午夜般黑暗的双眸,还有那一抹藏青。

这次的猎物精力旺盛,看来可以吃得更饱。

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沉迷上男孩肉体的丁大东慢慢的不再去上工,甚至连同伴到家里找他时,他也总是咆哮着把人赶回去,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有几个人在门外听到里头的糜淫喘息,知道丁大东迷上色欲,也只能摇摇头叹息离开;有几个碰巧从门缝见到男孩,心想长得这么漂亮的男妓,也难怪丁大东这么正直的人也会无法脱身。

可是没人预料得到,不到一个月,就接到了丁大东死亡的消息。

之后,又没有人看到那个男孩了。

几个月过去,在这个不算大却也不算小的城市,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原本工作态度认真的劳工暴毙,这时才慢慢有人发现不对。

像是……他们总是死于心脏衰竭。

像是……他们都曾经足不出户。

像是……他们似乎都包养过一个,年纪很小的男妓。

一个和花一样漂亮的男孩,笑起来带着藏青色的诱惑。

这个传闻渐渐的在城市的一角诡异地传了开来。就像所有的鬼故事或猎奇传闻一样,里头带着一抹省世的味道,但却又那么的真实。

似乎就算真的发生在你我身边,也不会太过突兀。

盗花人,采花人,摧花人,惜花人。

你,要当哪种人?

要记得,结局会因为你的选择而完全不同。

“长老,我…我去、去送东西给刘教授。”经年在热带日晒下显得更加黝黑的皮肤上,看不清确切的脸色,但结结巴巴的语气掩饰不了青年的心虚。

年迈的长老叹口气,只说:“去吧,萨拉。”

望着青年高壮的背影,长老忍不住又叹口气,这将会是另一个消失的生命吗?

还是……将视线转移到刚刚升起就威力四射的太阳,长老半眯起眼,眼角的纹路因此更加深刻明显。

还是有可能……成为另一个奇迹呢?

名为萨拉的青年肩上扛着树枝编织成的篮子,里头有玉米和鸡蛋,以及干净的水。水是用透明保特瓶装着,这是昨天才从大城市被送来的包装水,听说是什么国家的山间自然泉水,在这个饮用水如同黄金般昂贵的地方,萨拉不知道这种水要用多少玉米和鸡蛋才换得到。

在之前,刘教授根本不在意这些,村里人喝什么,他就跟着喝什么,真要没水时他也可以只买饱含水份的果实代用。萨拉知道,这些水是刘教授要买给谁喝的。

踏进雨林,这个若非需要当地人根本不会进来的地方。除了不易发现老虎等野兽行踪,以及可能会不小心一脚踩上隐藏在树叶草堆中毒蛇的危险外,还有另一个让人害怕的因素——但这因素,萨拉已经不再害怕,或者该说,他甚至有些期待……

“刘教授,我是萨拉,我送东西来了。”转过一个弯,萨拉看见搭建在一颗百年老树旁的帐篷,习惯性的萨拉先喊了一声,免得等一下大家尴尬。

为什么要说尴尬呢?因为萨拉已经不只一次,不小心打扰到刘教授的好事了。那个好事就是——

“等!等一下!”帐篷内传来惊慌的喊叫声,然后是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知是谁打翻了锅碗瓢盆吧。

萨拉瘪瘪嘴,这天都已经大亮了,怎么会如此有体力呢?还真看不出这东方人的刘教授个头干干扁扁(跟萨拉高壮的身材相比的话),还有办法如此有精神。

过了好一阵子,帐篷的拉门总算打了开来,从里头走出一个面貌清秀的东方男子。个头就如同萨拉所看不起一样,以东方人来说也是个不高不矮的模样。脸上戴着厚厚的眼镜,倒是挺有文学气质的。

只可惜他的文学气质现在全毁在现在明显是急急忙忙套上来的衣服上,不管是扣错的衬衫扣子,还是来不及拉上拉炼的牛仔裤,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刚才在忙什么。

然后,紧跟在东方男子,也就是萨拉等人口中的刘教授,刘重志的身后,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影。那是一个男孩子,粉色的白皮肤和乌黑的头发,脸上一对紫色的眼瞳漂亮至极。萨拉有注意到,当男孩望向刘重志时,紫色眼珠会柔柔的,看起来就像在春风中微荡的紫色花蕊。可是当男孩望向其它地方时,柔软的感觉又马上消失,取代的是一种锐利的紫色光芒。

萨拉故意带开视线,想让自己不要紧盯着男孩,但是男孩的一举一动还是自然的落进视线中。

“谢谢你,萨拉。”科学家总是提不动比笔记本计算机还要重的东西,刘重志让萨拉把手上的篮子放到指定的位置上,同时也请他帮忙把几瓶水搬到帐篷一旁的木箱里。

“小紫小紫,你瞧我帮你买了什么好东西。”看到这次送来了前一阵子下单的包装水,刘重志遮掩不住兴奋的心情,低头向那漂亮的男孩子现宝。

被唤作小紫的男孩紧贴在刘重志身边,好奇的看他把包装水打开瓶盖,在男孩专用的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

清彻的新鲜水气瞬间充满空中,男孩的眼睛一亮,粉红色的嘴角勾起,刹那间的笑容让萨拉不禁看呆了,连手上搬运的动作也不知不觉中停下。

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起杯子,先是抿了一小口,感觉味道很好吧,男孩一口接着一口,很快的把一整杯的山泉水给喝光了。

“还要不要?”瞧心爱的男孩喜欢,刘重志拿起宝特瓶,又在玻璃杯中倒了进去。

这次男孩先是喝了一半,停了停,一鼓作气把剩下的水全部含进嘴中,却并没有吞进去,而是突然垫高脚尖,一只粉嫩的小手把刘重志的衣领一拉,让他低下头来,小嘴一嘟便把嘴里的山泉水喂进刘重志嘴中。

萨拉的脸更红了,硬是把头给转开,不好意思老是盯着这两个人亲热的动作。

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内心的感觉不叫做嫉妒,又或者该说是羡慕。

明明自己,也曾经有过那么多次的机会……

和刘重志与小紫道别后,萨拉走向回头路。不经意似的,他绕了一小段路,不是直接走出雨林,而是在里头盲目的乱走。

也许他只是,想再试试看……虽然他试过了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都因为内心的恐惧而逃了开来……

是的,他也曾经和刘重志一样,在雨林的深处见到了『花』。

那是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同时印在眼帘中,也是一个又一个的男孩。

每一个都和天仙一样美丽,闭着眼沉沉睡在雨林的深处,就像是等待摘取他们的旅人把他们带走一样。

萨拉看到过,也心醉过,但最终他都害怕代代相传的警语,害怕死亡的威胁,到最后只好像被什么追赶一样,落荒而逃。

只是,萨拉回想起小紫的眼睛,那对漂亮又神奇的紫色眼瞳,在看着刘重志时所露出来的温柔光芒。

那朵小花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温柔吗?

就算只能有三十个日夜也好,萨拉突然希望也会有这么一对眼眸注视着自己。

如果可能,真希望看到『他』也露出那种表情……

转过一个小径,奇迹,出现在萨拉的眼前。

一样是阴森森的雨林深处,一样是不见天日的丛林与藤蔓。

可是在地上、在树上,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绽放着,一个又一个赤身露体的男孩们或趴或躺、或倚或坐,散布在视野所及的雨林中。

“花……食人的…花……”沙哑的声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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