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国强、书记员两个人呵呵笑了起来。
“一共卖了多少钱?”
“这几年下来,一共大约有800多块钱。”
“什么?这么多?”
“从58年开始的,4、5年了,不算多。”牛纬辩解道。
“钱呢?你们怎么分的?”
“具体的我记不清了,胡伟东那里有本账,账上记得清清楚楚。”
“你们的炉子和工具在哪里?”
“在杨来宾家,他家是独院,他爹原来是铁匠,有工具。”
“他爹也参与了?”
“他爹早死了。杨来宾进轧钢厂前跟着他爹学过铁匠。”
“你这次为什么撬卷板机上的白银。”汪国强问道。
“我赌输了,他们追着我要钱。我没有办法了,才撬走的。”
“看着我,不要说谎。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干的。”
“公安同志,真是赌博输了,没有钱给人家才不得不撬走的。”
汪国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牛纬,看着这小子不像是说谎。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间审问室里,两名老公安正在审问易中海。
“易中海,根据我们侦查,你与贾东旭的死有关系,老师交代吧。”捌戒仲文网
“同志,他出工伤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顶多是我监护不力。”
“易中海,你原来在沈阳的日伪兵工厂干过,是吧?”
“是的,我是37年年底被日本人从北平送到沈阳兵工厂的。”
“你那时候年龄多大?”
“25岁。”
“你在北平做什么?”
“29军的军械所修理枪炮。37年日本人把29军打跑了,我们军械所没人管,稀里糊涂地被日本人俘虏了。然后日本人就把我们几个钳工给送到沈阳了。”
“你什么时候回到北平的?”
“解放军占领沈阳后,需要一部分随军修理人员,我报名了,跟着大军到了北平。后来就给安排在第三轧钢厂工作。”
“你们被日本人一起给送到沈阳的钳工都有谁?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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