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出去,是想告诉众人我还没动你?”
沈从霜听到这儿不由恼了,实在是他薄唇离她耳垂太近麻麻痒痒,好不舒服,一时气道,“那到底该怎么办。”
他侧面盯着她,没讲话,可那双黑如点漆的眼却已经说明了。
沈从霜一时心跳漏了好几拍,向来有话便说的她也支支吾吾起来,“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赵元修很有耐心的告诉她,“做我该做的事。”
“什么是你该做的事。”
“我要做的事,便是我该做的事。”他已经很有耐心了,可她显然像是求知不够的学生般问个不停,问到最后他亦耐心耗尽。
“你干什么……”尽管沈从霜已经预料到他或许要对自己做什么,可真当他伏过身想要贴上来的那刻她还是吓得揪紧他身上的衣衫,而她猫爪儿般的手掌在他轻薄衣料上揪出的力道却像是点燃了火折子般,在他身上无声点出火来。
尽管他已经忍到无法再忍,可真正贴上去那刻还是哑着嗓子问了句,“可以吻你么。”
吻,吻她。
沈从霜几乎无从思考,几分呆滞又几分机械的,点了点头。
他给了她东阳郡王妃的身份,做为回报,她亦要给他什么,何况,俩人都是不为任何私欲而为利益。
所以,这个结果,她能接受。
在她闭眼那刻赵元修准确无误的吻上来,起初温软,最后却骤渐细热绵密。
“唔……”她口中轻溢了一声出来,实非本意,然而他掐在她腰上的力道却更深了。
门外的人影在不住徘徊,可纱帐里的一双人影已经重叠在一块儿了。
他一面观察她面上的表情一面加深动作力道,无人知晓,花名远扬的“赵元修”实则从未碰过女子。
他如今对她做的,也不过是在她进来的前半个时辰与书上学来的罢了,这些年的颠沛流离,自幼与母妃的相依为命让他知晓,对于一个没有实权在手的宗室来说,若不做出什么,便终身受制于人。
然而,他才踏上那个位置,便被人狠狠推了下来,摔的头破血流,不见天日。
“咝……”沈从霜也是第一次,尽管抗拒,可也没有再推拒他,只是学着他的样子,去模仿,去接受。
赵元修初次这般触碰女子,还是他钟情的女子,二十多年来的隐忍克制皆在此刻破防,他亦没想到他能失控到这个地步。
“好了没有……”她已娇喘微微,鬓发散发却也更衬得一张海棠春睡般的绯色面容。
赵元修并没有想真要了她,不过是让她在众人面前有几分新妇的娇羞之态罢了,而今,他既冒着赵元修的身份,又谨防旁人知晓他乃赵伯琮,同时也提防从前身为赵蹇的身份被人查出,种种厉害,岂能轻易让人觉察。
漫长的一吻后,她身上尚瘫软,他已收回神智,原本想喊仆从进来可看见她衣衫不整的娇涩模样,几番思索后,还是由他亲自动手替她穿戴好。
“王爷……”
门打开的那刻,仆从眼睛都等绿了,看见他立刻道,“贵客们都在外等好久了。”
然而,不等他回答便见赵元修抱着沈从霜便疾步朝外走去。
沈从霜呼吸到门外的寒凉之气时整个人也恢复了不少,可是想到刚刚屋里发生的事便有种羞于见人的神态,而他要的,正是她这种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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