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妃,王爷说了,王妃身子不适还是在府上休养得好。”
什么?竟要将她软禁起来?
一时,燕王妃口中冷笑,“好啊,我倒要看你们谁能将我真的软禁!”
说完便要往外走,然而,门窗都已经被钉死,推不开,也动不了,便是使劲呼唤也无人应她,最后,还是余氏恶毒的声音在外响起,“姐姐,又想出门吗?”
听到这句呼唤,仿佛就回到当年赵元修明明病重可身为母亲的她却被软禁,直至最后看着他奄奄一息。
那种彻骨之痛,如今能不令她心痛。
“贱人!是你对不对!”此次的事,定然又是她又在其中动了手脚。
听了她的话,余氏只是笑,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她在里面癫狂发作的模样,几许可怜,又几分得意,“所以说,克子之人,还是不要有子得好。”
“有一个,克一个,再一个,又一个。”
字字句句宛若撕心裂肺,燕王妃气绝之下用力打砸着门窗,吼着,叫着,喊着,骂着,“我早该一碗毒药便要了你性命!”
当初余氏还没有得到燕王真正宠爱的时候因为怀上子嗣,所以要为她流掉这个孩子,因为彼时燕王才刚生下赵元修,世子之位尚不稳,便是她娘家的人也不会允许一个贱妾生下孩子。
然而,面对余氏声泪俱下的一声声姐姐,她终是心软,也正是心软留下如此大的祸害。
“你以为,将我囚禁在这儿我便什么都做不了了么?!”
燕王妃嘶哑着嗓音喝叫道,便是十指鲜血都涌出,她也不放弃的扒着门窗,她不会再次让悲剧上演,也不会看着赵元修再一次从她身边离去。
听着指甲划过门窗的声音,余氏只觉得刺耳,在外笑道,“姐姐,可仔细你的手。”
“再说,关都关进去了,便是你出来,又能帮到他什么?”
“金国的人,马上便要到了,等认出那个叛贼,等着你那个替身儿子的,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到时候,整个燕王府便是她儿子的了,不,不止是燕王府,还有整个江山,整个天下,也都是她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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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郡府出事后,往日那些殷勤往来的贵人们都渐渐不见踪影,便是一念堂跟玉唐今还有尚还来不及开业的花东畔,也都无人光顾,冷冷清清。
四娘子几次要上门却被李晟拦住,他是朝中人,自然知道这种敏感时期谁要是跟赵元修等有所往来便都会被烙上怀疑的痕迹,他自然也不会漠不关心,而是私下帮忙奔走。
至于书琴又夏等人,除了在家一日眼泪一日眼泪的流,当真不知该做些什么。
这种时候便体现出司琴的长处来,府中日常一应事物,俱由她在打理,且由她做为主心骨活动着。
听着指甲划过门窗的声音,余氏只觉得刺耳,在外笑道,“姐姐,可仔细你的手。”
“再说,关都关进去了,便是你出来,又能帮到他什么?”
“金国的人,马上便要到了,等认出那个叛贼,等着你那个替身儿子的,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到时候,整个燕王府便是她儿子的了,不,不止是燕王府,还有整个江山,整个天下,也都是她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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