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是,为何又来找我。”司琴对男女之事虽不懂,可她了解陈宋。
他打过她一巴掌后决不会来找她,应当离去才是,以他的本事逃出金陵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可他不但没走,甚至留到现在。
为什么?
“我来找你,不过是想警告你,别想将黑兄拖下水。”他再次返身走到她面前,附身一字一句的警告着,言语冷厉。
可司琴却分外复杂看着他,“他告诉你我怀上你骨肉之事了?”
原是随口一句,却见他眼中刹那泄露的几分措愣,随即眉眼沉下,斥喝道,“休要胡说!”
她没有怀上他的骨肉,她与他之间也不过那次那个意外的吻,可他,司琴望着他满脸厌恶冷酷的神情,想到她一而再在而三拖累他的事,心下竟有几分过意不去。
“你陈宋十代单传,倘若实在不行,我给你留个后也不是不行。”
听了她的话,他深感冒犯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气怒,“你以为你是谁,上次打你那一耳掌便是与你恩断义绝,再说。”说到这儿,他看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轻藐又饱含复杂的情绪,“你这样朝三暮四的女子,离我远些便是对我最大的益处!”
他这番话说着便有侮辱的成份在里面了,司琴此生最重名格,当下拦住他大喝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是朝三暮四!今日不说清休想走!”
眼见她动怒,他也无所谓是不是再将火势挑的更高些,那日之事,是他亲眼所见,又岂有看错,当下一字一句,冷冷冽冽说出,“你先示忠于赵元修,又搭上林正,怎么,下一个是谁?黑兄亦或是其它?”
但听“啪”的一声,司琴气的混身颤抖,她从未如此震恼羞怒过,可今日,他是真气到她了。
原本上一回他跟踪她不过是放心不下,担心她的安危,可是看到她跟林正走到一起且他一路上一直扶着她而她亦未拒绝的时候,他便深感失望,更多的却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强烈的占有而不得的嫉怒。
然而,这些她全部不知,她只知,他侮辱到她了。
“看到没有。”只见她“嘶啦”一声将自己长袖扯下,手臂上赫然是鲜红的痣,那便是守宫砂,而这落在他眼中无疑证实他方才言语的荒唐跟可笑。???..
陈宋整个震在原地。
“你今日说我朝三暮四,水性杨花,这些我统统不与你计较。”许是失望至极,司琴慢慢收回手,眼中的泪也生生逼了回去,不再看他,亦是不想再看到他,心累亦是心冷,“加上上回那一巴掌,我不欠你,你亦不再欠我。”
“我们两清了。”
说完便走,而他看着静静躺在地上那角被扯下的袖子,眉头跳振着,一直到她快走出他视线的那刻突然追上。
司琴原本已从巷子里走出来,身后一记猛然而来的力道再次将她拖拽进巷口中,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吻。
他在吻她,发了狂的吻。
“唔……你……你做甚么……”她尚未反应来时便对上他那双狂炙的眸子,紧接着,心一漏,竟让他侵略更多。
面对她的惊问,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回应,只是将她双肩紧紧钳制,似要将她吞噬般的力量告诉他,他想做什么,又在用这些行动表明什么。
“你……”
接连的问话被一次次吞没,浑身的武艺亦在此时失了作用,归根结底,她只是个女人,一个柔弱的女人罢了,而他是男人,无论是力气,还是骨骼,都比她强健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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