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不？经常从赵队办公室出来的那个女的，就是怨灵。怨灵小姐姐看起来和我们没有差别。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比我们帅！”
“赞同！女的帅起来，果然没男的什么事了。”
办公室的栏杆边上，趴了不少女警员，都在看齐羽。楼下的齐羽在和sg的探员演示手上的新式武器。演示的过程当中，直接给了对方一个过肩摔。
动作干练帅气，楼上的小姑娘们都在尖叫。
“我要去找她要签名！”
“人间扳手！这个就是人间扳手！”
小姑娘们叫得越来越夸张。
从楼上下来的赵传开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走过去嚎了一嗓子，“你们都干嘛呢！”
那群小姑娘一点都不害怕，笑着指着楼下的齐羽，压低声音，“赵队，你从哪里搞来了这么帅气的小姐姐？要是怨灵都是这样的，我估计得有一大批人为她神魂颠倒。”
“……”
得，他好不容易拐过来的人，居然被楼里的姑娘们惦记上了。
“去！该干啥干啥去，也不看看这是谁的人？”
“嘁，你俩不就是好朋友吗？”
赵传开：“……”
“赵队，你俩谁更厉害啊？”
赵传开呃了半天。
这还真没有比过。
一群小姑娘见他这样，看热闹不嫌事大。几个人朝齐羽挥手，几个人架着赵传开。
“齐羽姐姐，你们比一比啊！赵队可是我们局里面最能打的！你们比比，看谁更加厉害！”
齐羽抬头。一看就知道不是自愿的，与其说是被人推出来，不如说是被人绑架了。赵传开轻咳一声，双手搭在栏杆上。
“先说好啊，你不能使用超自然的力量。”
齐羽点头，“可以。”
围观的人见真的撮合成了一场比试，高兴地围在一起热烈讨论。还有人在比赛开始之前就下了注。看看到底是怨灵齐羽更加厉害，还是赵传开更厉害。
齐羽和赵传开到了sg的训练场。
早就有人听到了风声，把场地给他们空出来了。
赵传开脱下自己的外套，笑着说：“先说好，不许打脸啊。我还得出外勤。”
“好。”
齐羽抬起拳头，蓄势待发。赵传开也做好了准备。下一秒，齐羽就冲了上来，动作凌厉如风。赵传开惊了一下，稍稍退避晚几分，估计自己的肚子就得青上好几天。
周围兴奋的喊叫，在齐羽出拳的那一刹那，就彻底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是懂行的，明白这一拳头意味着什么。
两个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
赵传开罕见的露出了认真。
十几招过后，赵传开抓到了齐羽的一个空子。抓住了她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一拉，一拳挥过去。齐羽侧脸避开，身体却失去了稳定。
赵传开赶紧抓住她，自己也跟着失去重心。
两个人齐齐倒下。
赵传开反应很快，在半空中就捞住了齐羽的腰，强硬得调换了两个人的位置。让齐羽摔在了自己的身上。
周围静了一瞬，然后响起口哨声，一群成年人都在边上跟着瞎起哄。
赵传开手轻轻放在齐羽的腰上，对着周围的人笑骂，“去！滚蛋！别瞎起哄！”
那些人根本不听，还是一个劲得起哄。
齐羽的手在地面上撑了一下，拉开了两具身体的距离，提醒他，“让我起来。”
赵传开莞尔，松开了手。
齐羽站起来。
赵传开把周围的人都给哄走。心里暗暗回味着刚才抱着齐羽的感觉，很软，很温暖，很舒服。
他抱过很多女人。
偷东西的，抢东西的，杀人的，还有自尽的……
但是没有一个人有齐羽抱起来这么舒服。
他暗爽，偷偷笑了一下，转过头看向齐羽，“你刚刚干嘛让我？”
别人看不出来，但赵传开可以。
齐羽刚刚那一下，分明是故意摔倒的。
齐羽微微一笑，“我要是在这个地方，把sg最厉害的人打败了，他们不就该忌惮我们怨灵了么？”
有强大力量的人，为被人畏惧。
时间长了，就会成为一种挪不开的，散不开的压力。到那个时候，人类就会把怨灵当成敌人。
赵传开明白了，“不愧是齐羽小姐姐，居然这么聪明。”
他声音如常，可听着就是有一种暧昧的感觉。
齐羽觉得自己的耳根有些热。宽大的训练场好像在这个瞬间，变得逼仄。让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为了让自己能够呼吸过来，齐羽后退了两步，温声道。
“我得去看看仲长舜那边弄得怎么样了。”
她转身离开。
赵传开看着她的背影，轻笑。
齐羽小姐姐好像越来越喜欢从他面前跑走了。
“欸！赵队！”
一个小伙子跑过来，“哥，我说我压你吧，你非不肯。非要压齐羽，这下好了，你两百块没有了。”
他想了想，觉得不对劲。
突然意识到，“哥！你原本不会是想打假赛吧？！哥，你好歹也是个公职人员，你这样也太不像话了！真是幸好齐羽输了，不然我可就要赔死了！我一月的烟钱都压进去了！”
赵传开笑了一声，拿出手机。
“哥，你最近是不是谈对象了？我老是看到你拿手机。”
赵传开点头，神情有些骄傲。他笑，“是啊，在追呢。”
“在追？你俩异地恋啊？”
“嗯……算是吧。”
没办法，小姐姐皮有点薄。
他还没说啥，就给吓跑了。
齐羽回到办公室。
仲长舜现在可以通过自己的力量在这个世界的屏障上打开一个缝隙。齐羽通过这个数据往外面探过。
外面很广，很大，很空。
好像什么都没有。
那一次的探索，耗费了仲长舜不少心神。他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缓过来。
这几天的工作进展越来越缓慢。
齐羽能够感觉到仲长舜的倦怠，以及他的放弃。
仲长舜将这个世界的屏障缝隙开得大了一点，供齐羽将更多的法力探出去。供她对外寻找。只可惜这一次也是一样一无所获。
齐羽收回法力，虚弱得坐在沙发上。
对面的仲长舜同样虚弱，面色苍白。
“还是没有找到欣欣？”.
齐羽摇头。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如果我不停地打开这个世界的缝隙，这个世界会怎么样？会不会受到影响？”
齐羽静默。
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