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油纸包,里面是精致的糕点小吃,对于一个肚子没有饱腹感的人来说,吃是永恒的真理。
司徒依兰忐忑的扭捏问道:“好吃么?”
李弥章诚实地点头:“好吃,手艺不错,以后我还想吃。”
“嗯,知道了。”司徒依兰羞红了脸颊,犹在强装淡定,大着胆子留下来和李弥章侃侃而谈,东问一句西问一句,不一会儿就把他给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直到李某人亲手喂了她一口糕点,才快乐地蹦蹦跳跳的离开。
看的褚由贤等人都瞪直了眼睛,这还是那个马踏长安南北商区,纵横东西两街的长安雌虎,司徒依兰吗?!
李弥章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望着那窈窕的背影感慨道:“青春啊,青春-----真好!”
他不是那种瞻前顾后的人,既然有了心动的开始,那便顺其自然吧。
很快整个书院山前山后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关注度不是一般的高,夫子也乐得李弥章如此作为。
在他看来,娶妻生子才更像个人,才会有七情六欲,如此也就有了人间的羁绊。
朝小树自从打算离开鱼龙帮和大唐朝廷中枢之后,内心的樊笼不攻自破,继而观鱼破境入了知名境界。
不管唐皇有多么的舍不得,朝小树离开的事实已无法改变。他手中像临四十七巷这样的产业不知有多少,临走时却特意来这里告别。
带着手下的一帮子兄弟,与回到临四十七巷做生意的老板们和声告别,最终来到“老笔斋”的门口。
宁缺在淅沥沥的雨天送走了潇洒顺意的朝小树,他的生活再次进入了复仇模式。
春雨一场又一场,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
“旧书楼”开启时李弥章没有去,那里面的很多书对他都没用,有用的也早被他看完了,且一字不落地记了下来。
司徒依兰和金无彩二人,因为在这个学期学了李弥章教授的功法,吞吐吸纳天地元气踏入了修行之道。
加上气海雪山的原由,她们修行一日的成果,抵得上别人修行二日的成果。
李弥章在她们身上设下微型聚灵阵,天地元气无时无刻不在周身聚集,让二人的实力在短时间内,根基深厚的前提下得到了飞速的增长。
到最后比起修为元气的深厚以及战力的提升,打坐冥想提升境界,反而成了两人最重要的事请。
宁缺能看到那些字,也能看那些书,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晕厥,只是没法按照上面的方法来修行。
每到此时他便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李弥章,以及自己当前所学的功法。
于是下定决心变通一下法子,期望自己能够将书本上的功法顺利修成。
奈何根基浅薄,知识量和眼界都受到限制,功法上的变通屡屡以失败告终。
陈皮皮因为功法的缘故注意到了宁缺,出于好奇便指点了一二。
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笔友。
看似困难重重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往往只是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旦开窍捅破了它,剩下的那便是畅通无阻。
经过两人的长久的实验交流,还真的找到了功法上变通的诀窍。
谢承运对宁缺是不服气的,三科甲上足以让人记忆深刻。自己比不过李弥章也就算了,却也不能被一个没有修为的废材压下去。
现在李弥章没有去“旧书楼”那便是他谢承运的机会,抓住这个机会就有机会超远对方。
于是宁缺登楼的时候,谢承运也会登楼,他誓要把宁缺压上一头。
如此日复一日,即便被抬下来的人,一直只有他自己一人。
往后数日一切如常,上午学堂上课,下午“旧书楼”登楼。
谢承运再次心有不甘地被人抬下了楼,神色萎靡不振,面色惨白如纸。再看宁缺一切如常,气色红润,精神奕奕。
翌日!
金无彩看着走出去的宁缺,和被扶着出去谢承运,说道:“这两个人是不是较上劲了?”
“‘旧书楼’去了一次又一次,谢承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不会出事吧。”
司徒依兰道:“旁人看不出来,你还看不出来么。宁缺哪里是废材,明明是身负修为的修行者。”
金无彩道:“看他的修行路子,似乎和弥章那里的某些功法差不多。”
司徒依兰道:“那谢承运虽说也有修行基础,但比起宁缺的修为来可就差太远了。”
“这段时间,宁缺的修为进步的很快,也就功法的特殊性,再加上他自身的原因才没有被大家看出来。”
金无彩恍然道:“你是说,是谢承运再和宁缺较劲?”
司徒依兰点点头:“十有八九是这样,毕竟谢三公子的名头和骄傲,怎么能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盖住呢。”
金无彩道:“这未免也太过小肚鸡肠了些。”
“弥章,他的修行功法是不是你教的?”司徒依兰问道。
李弥章道:“承了别人一份情罢了。”
金无彩道:“怪不得。宁缺不会是你徒弟吧,那我们-----岂不就是他的师娘。”
司徒依兰搞怪道:“这样会不会显得太老了一点。”
李弥章赶紧摆手:“我可不是他的师父,他师父另有其人,你们俩可别胡说八道。”
“再说了,像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可能随便收徒弟呢。”
“哎呦,好正直呀你。”
“没办法,一身正气。”
“人家好喜欢呀。”
“喜欢是吧,今天晚上回去,我要好好的施行一下正义鞭法,保证打的你们不要不要滴。”
“可是,我爸妈不让我晚上在外面过夜。”
“是啊是啊,自从和你订亲之后,家里人防的可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