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邪掳娇妾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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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1 / 2)

容,随即便在无声的叹息中轻轻掩上。

「我看你还是认命吧!不要再做垂死前的挣扎,王爷再大也大不过皇上。」

嘲笑声出自一位风流倜傥的男子口中,手里握著罕见的碧血短刃把玩著,脸上是幸灾乐祸的表情,乐

看好友揪结的五官成个困字。

紫涤院的花厅里摆了几盆翠盆,或坐或站的出色男子分据三个角落。

一身狂气的紫衣男子微勾著唇斜躺在玉椅上,似乎不认同地扬眉冷笑。

「大不了我罢官弃爵云游去,皇上也拿我没辙。」他不会屈服於皇诰。

「云游?!」段玉稍大笑地一拍高柜。「王爷的身分岂容你轻易抛却,你不想活也得顾忌著你的贵妃

姊姊。」

「她身在深宫颇受恩宠,皇上舍不得迁怒,你少危言耸听。」他确信云姊在宫里的地位不致动摇。

後宫嫔妃虽有三千余,但是位居三宫的贵妃仅次於当朝皇后,除非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否则她将稳

坐其位,不受本家影响。

尤其云姊已为皇上生下三位皇子及两位皇女,在後宫中受宠的程度无人能出其右,更有凌驾皇后之势

,皇上不可能为了他抗婚而加罪於她。

更别提当今太后是秦家所出,他与皇上有表亲血缘,不然早在三年前就下旨降罪了,哪会宽容至今。

郑国丈想藉联姻来巩固朝中势力根本是疑心妄想,他不是那种任人左右的棋子,想摆布他还得要有脑

子,一个稍具姿色的女儿还入不了他的眼。

「子乱,凡事还留退路,真要激怒了皇上,谁也保不了你。」儒生打扮的应晓生摇著羽扇劝告。

临淄王爷秦乱雨,字子乱,生性高傲狂妄,能与他结成好友都非泛泛之辈,在江湖中颇负盛名。

像是白衣长袍如酸儒的俊逸男子应晓生,人称「百谱先生」,拥有一本世人难得的武林录,记载著百

年来不为人知的武林秘闻和各家武学。

蓝衣绣金的段玉稍乃大理皇子,习有其祖的一阳指,手中无剑胜有剑,指尖轻弹夺其命,有著「多情

罗刹」之称,因为他偏爱女色。

至於「冷颜王爷」秦乱雨是出了名的讨厌女人,府中从不置妻妾,性情乖张孤僻,脾气忽阴忽晴教人

抓捏不定,所以仆从流动性大,因为畏惧他的反覆无常,生怕死於非命。

每隔一段时间,临淄王府都得招募新侍从,工资不但是其他王府的数倍,而且大都是外地人,鲜少有

江陵人士。

「臭酸儒,你是在建议我娶郑家的母夜叉吗?」美则美矣,但性情蛮横地教人难以忍受。

「有何不可?临淄王府何其大,有必要朝朝暮暮吗?」应晓生意有所指的说。

段玉稍啧啧的摇著头。「应先生心肠可真毒,要个美人儿独守活寡未免浪费些。」「你要是不忍心就

常来中原走动,我想子乱不介意养你的私生子。」折花休怕刺多。

「我是那种朋友妻亦可戏的人吗?别坏了我的风雅。」反正他的朋友不多,算来算去只有两个。

一个是注定专情一人,一个是唾弃女人到底,他牺牲一、两个美女不抢,换来生死相交的朋友是值得

「是吗?我怎么听说你前阵子睡了自个儿兄弟的爱妃,事情闹大了才跑来中原避风头。」应晓生佯装

不解的嘲讽道。

闻言,段玉稍面容尴尬,连忙澄清道:「是她见我俊俏,邀我饮酒赏月,美人有约我怎好拒绝,只是

花前月下难免把持不住……唉!酒後乱性,非我之过也。」

「哼!好色之徒总有一堆推托之词,小心因果。」曾为他卜了一卦的应晓生语气慎重的说。

卦文是:离情别爱,一生受情劫。

「我说百谱先生,你就别嫉妒我的好人缘,天下只有我不要的女人,还没有我得不上手的美娇娘。」

他自大地夸耀猎艳的本事。

「才怪。」

突然一句非常微弱的女音传入三人耳中,似在厅外廊下。

秦乱雨冷声地一喝,登时一位手捧茶盅的小侍女,因受不住内力一震而跌入厅堂,神色十分痛苦的捂

著胸口。

「几时王府的奴婢这么大胆,敢在门外偷听主子的谈话?」秦乱雨冷冷的斥道。

「奴……奴婢没有偷……偷听……奴婢是送……茶点来的。」好痛。

「那一句「才怪」是你说的?」秦乱雨眯眼问,虽然听得痛快却不敬,此语不该出自下人的口,坏他

王府纪律。

杏花儿恐惧地抱著身子发抖。「奴……奴婢不是……有意的。」

面子挂不住的段玉稍以短刃挑起她的下颚。「你认为天下有不爱本公子的姑娘吗?」

「这……」她吓得不敢回答,藏不住心事的眼神已流露出确有其人。

「说。」他威厉的以刃背在她脸上轻划,意有毁容之举。

「是……是愚儿姊姊啦!」她吓得当场嚎啕大哭,惊吓了经过的春管家。

「怎么回事?是谁……呃,王爷,是不是小婢冲犯您,奴才马上教训她。」他抽出随身携带的板子狠

抽了数板。

哭声惹得人心烦,秦乱雨斜睨一脸吃惊表情的段玉稍。「愚儿是谁?」

「愚儿?王府内好像没……啊!老奴想起来了,是打扫红涤院的奴婢杨愚儿。」

「姿色如何?」一个奴婢?

「丑。」

他眉毛一挑。「你就给我这个字?」

丑女能让一名下人推崇备至?

「杨愚儿是云贵妃两个月前回府省亲时带进来的,她的容貌只有一个丑字可形容。」「才不是,愚儿

姊姊是我见过最美的姑娘。」忍著痛的杏花儿小声地说出心底话。

「胡扯的小贱婢,她那张脸几乎全毁了,休得在王爷面前信口开河。」春管家又抽了她几个板子。

「愚儿姊姊不过比别人多了两道刀痕,她真的好美好美,我最爱看她敛眉浅笑了,好像四季的花在眼

前绽放。」她说著说著,眼中迸发出梦幻般神采。

她的表情让三人同为一震,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位肉体受责罚的婢女不畏生死,不自觉地露出神往神

色?

「愚儿」勾起他们的兴趣。

「春管家,去把愚儿带来。」

春管家迟疑地打揖躬身。「王爷,老奴怕她的狰狞面容会吓到各位爷。」

「本王是胆小之人吗?」他看向两位兴意浓厚的好友。

段玉稍豪爽的一笑。「本公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臭酸儒,你以为如何?」

「难得吓一回也不错,当作是人生历练。」应晓生扬扇轻笑,一副潇洒自若的文人气度。

「去,把人带来,本王要见识此奴婢口中的美人是何等惊世。」「这……老奴遵命。」

一个丑奴儿值得惊动上位者吗?

勾唇自嘲的柳未央放下花剪,起身拍掉裙布上的悠众口,请纡尊降贵地救个小婢女吧。」不爱听不代表无人讲。

「你……」他气恼地将怀中的她放下。「本王一定要驯服你这颗顽劣的「」

「奴蝉会祷香上苍,愿王爷如意。」她扶起杏花儿,以恬适神色凝望他。

「哼!我会让你心甘情显的跟我一生一世。」该死的女人!竟敢小觑他。

我不允诺永远,柳未央的眼中如此说著。

喀达一声,秦乱雨迅速的接回杏花儿折断的手臂,而昏迷的她痛得睁开眼,无法置信地看著他转身,

随後一掌抵在她後背,她顿感体内一阵阵热气涌入,五脏六腑全在移挪中。

忽地,剧痛让她身一弓,热气骤失。

「好了,你满意了吧?」长臂一伸,秦乱雨再度揽她入怀。

「奴婢不敢置言。」该怎么逃离这段脱节的混乱呢?她无意久留。

「你会不敢?!」他狂霸地瞟向春管家。「带客人去红涤院休憩,再派几个下人去服侍。」

「是。」

无置言余地的段玉稍和应晓生两人相视苦笑,秦乱雨自负的背影大步地离去,毫不在意他俩的感受。

「百谱先生,你认为他能得偿所愿吗?」微眯著眼,段玉稍有一丝邑郁。

「可能,只因他比我们早出手一步。」如果是他先遇上她……应晓生落寞的摇摇头。

命中注定的遗憾,一时的动心怕是永恒的相思。

「你甘心吗?」他非要试上一试。

他正色的说:「玉稍,别让自己陷得太深,有些事是无法扭转的。」「违逆一次天命吧!她值得我粉

身碎骨。」正如那小婢所言,他看见花开的感动。

一种不可言喻的神秘,紧紧揪住他放荡的心,那瞬间的美迷惑了他的神智,似凌波而至的袅袅仙子,

清新出尘地洗涤他不堪的尘身。

头一回他有想将人占为己有的渴望,恨不得手刃伤害她的人。

或许,会跌得很惨吧!

子乱向来厌女亲近的态度大为反转,为她不惜开罪两位相交至深的好友,生怕联手抢夺地连忙将人带

走。

是敌?是友?他也分不清。

但有一件事他绝对清楚,就是他已倾心於人们口中的丑女。

明珠在椟,美玉在朴,未经细心琢磨,谁看得出它的内在光华灼灼如璨。

天青云轻,风淡水冷,水鸭尚且能优游江波绿野中,而原本只是镇日藏身在有如冷宫的红涤院不问世

事,安安静静地扫落叶的她,为何天雷偏要选定她来劈?教人百思不解。

难道当个平凡人是如此维艰,狠心划下的刀痕依然挡不住「不凡」的到来?

母亲的殷监历历在目,因她过人的容貌惹来无谓杀机,爹为了娘力拚抢其爱的恶人,最後虽杀光所有

掠夺者,自己也因负伤过重而辞世。

在爹胸中一刀时,素有女观音之称的娘亲已有求死一念,一瓶鹤顶红点滴不剩尽入喉中,将她往暗墙

一推。

生死相许的夫妻情义令天地悲鸣,可是却自私地让她独活於世,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美丽所带来的红颜

劫,甚至拖累义父一家百来口。

平平淡淡过完一生不行吗?

为了断绝男人觊觎的野心,她毅然决然地抽剑一划,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残容颜,以为自此可免寻芳狂

徒的骚扰,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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