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斗去两人纠缠,看着她的身躯,他突然间有一种异样强烈的欲望,特别特别的想要她,一咬牙,等不及的解她的扣子,他扯住她的衣服下摆狠狠一撕,衣服上的扣子应声而落,崩到床上和地上。
唐曼马上明白他的意图,她脾气倔强的要命,嘴从不服软,此刻更是气的连蹬带踢,一连串的混蛋叫了出来,他更气,该死的女人,少骂几句你会少几斤肉吗?这个愚蠢的女人,怎么非要和他做对呢?
他一只手死死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麻利的就把她的胸衣也扯了下来。唐曼越是挣扎,他就越是火,很快他就把唐曼的衣服扒了个彻底。
唐曼还倔强的反抗,可是被他强硬的压在了身下,她无法动弹。他紧紧压着她的身躯,迅速的褪掉了自己的衣服,此刻他箭在弦上,只想要她,不要前戏不要温存,他只要那一刻的激情,唐曼还想挣扎,欲望已经插入她的身体。这毫无前兆的冲击让她身下一痛,本能的她吃痛叫起来,可是他全然不睬,只是伏在她的身上冲动,冲的她整个身躯摇摇欲动,几乎支离破碎。他居然用这种方式折磨她,她流产还不到一个月,现在还感冒着,可是他根本不管,象加满油的发动机一样向她的身躯一轮一轮的冲击,她没法躲闪只能被动的接受,浑身疲软没有力气反抗,全无舒服的感觉,只有痛,痛,身体痛,心里痛,全是痛,而他,则毫不怜惜她,只顾自己一味激烈的掠取。
张启轩也陷入了深深的惊讶中,他原来以为自己是一个病人,身体不好,这方面肯定也会受到影响,可是没想到他现在的状态出奇的好,此刻他心里也只有一个想法,要你,我要你,就是要你。唐曼在他身下象根麻花一样被他变换姿势的占有,她倔强的咬着牙不吭声,苦苦撑,最终她撑不住,昏厥了过去,等她再稍稍有点清醒,他就又去要她,直到她没法再支撑了,象个湿面粉团,没有了戾气,没有了强硬,被他搓揉捏扁,随意摆布。
这不是爱,她流泪痛苦的想,这不是爱,他根本不是爱她,他这完全是折磨她。
正文39:看看谁能硬到底
唐曼渐渐苏醒过来,稍微一动身体,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一样的酸痛。
她开灯看下时间,居然是后半夜两点了。时间竟然过了这么久,昨天被他强行拉回来,两人在房间里激烈的争吵,而后他粗暴的占有她,折磨她,她无法置信他竟然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和激情,接二连三,连番的冲击让她根本无法承受,痛的浑身都要要散开一样,而他竟然毫不怜悯她,一次一次,不知疲惫,不知道他折磨了她多久,最后她是昏了过去。等醒来,只看见自己象妓女一样的被丢在了床上,身上盖着床被子,他早跑的没影。
她很难过,一点没有承欢的愉悦,只有被动的痛楚,而他做完了竟然就跑了,这叫什么,简直就象强奸。
撑着坐起来,穿好衣服,又累又饿又渴,浑身没力气,虚脱了一样,这才想起中午没吃好,晚上也没吃饭。
她不敢开灯,摸索着下楼梯,屋子里黑,她又腿软,在下楼梯的后两个台阶时,她没有站稳脚,一脚踩空失去平衡,身子重重的扑倒在了地板上,好在不高,只有两个台阶。尽管这样,她还是摔的生痛。
她觉得委屈和心灰意冷,没人逼她嫁,路是自己选的,如今这样痛苦,活该自作自受。
张启轩在房间里也没有睡的踏实,今晚的这番折磨,他看到她招架不住在吃痛,他不是不想怜悯她,只是他也气,明明是受不住,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倔?这个女人!
他耳朵灵敏,听到唐曼开了门,他马上条件反射的弹下了床,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边,侧耳聆听外面的声响,结果正好听到唐曼摔倒的声音。
他心里着了急,又酸又心痛,她摔倒了吗,摔伤了吗?摔的严重吗?真想马上拉开门看下,可是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没有打开门,直到听到没有声音了,他这才忍不住的小心打开门,蹑手蹑脚的走到楼梯边往下看。
唐曼正踮足走到厨房,拉开冰箱在找吃的,找了一通,她有些失望,张家做饭花样虽多,但是量小,而且一顿吃完了就扔掉,也不存放,她现在在张家没有地位没有用处,谁会给她留饭?上下找了一通,只找到一碗米饭,还有一点从超市买回来的凉泡菜。
她苦笑,有的吃就行,现在还挑什么,她把米饭拿出来,在上面摊了些凉泡菜,然后关上冰箱门,小心的踮着脚回楼上。
张启轩迅速的溜回房间,他拳头攥着咬在嘴边,他想骂她,这个固执的女人,低一下头,服一下软难道会让她没脸见人吗?如果今晚她不是以一副高傲的,倔强的冷脸对他,他也不会那么粗的对她,可是她偏偏不,咬着牙,闭着嘴,死死的用怨恨的眼神看他,他就特别生气,明明是一件最亲密的事,两人赌气做的象两军交垒。伤害了她他又心疼,真的心疼她,心疼的想掉眼泪,心疼的真想马上下楼,把她搂在怀里,抱抱她,亲亲她,可是他不要这么做,他从来没有这么屈从于一个女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要。
他固执的和自己说,狠,你就和我狠,看看谁能硬到底,你这个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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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他起床,经过唐曼的房间,他犹豫了一下,她昨天好象是感冒了,不知道今天早晨好点没有,想了下,他下楼时告诉小丽,“一会儿看看你小曼姐,如果她还是发烧,记得叫司机送她去医院。”
小丽应声了,他则也去医院复查。
医生看了他的化验结果,还是非常满意的,“启轩,你身体状况还不错,目前还不需要做化疗,因为你服用的药物是目前最好的,暂时看对身体的复作用也比较小,所以你要对自己有信心,而且我们一直在找合适的捐献者,大陆如果没有,我们再想办法看看港台地区,我相信能有合适的。”
他突然想起什么事,“林医生,如果我想再要一个孩子呢?”
林医生有些犹豫,但思忖良久他说:“启轩,原则上我不建议你这么做,毕竟你在服药,多少都对身体有影响,这种药伤害精子,虽然性生活不会有影响,但是我担心会对孩子会有影响,你等我和其他医生研究一下再说吧。暂时你先不要过急的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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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他马上上楼,唐曼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卧室看书,她今天是下午四点后的班,所以不急去西餐厅。
看见他进房间,她很生气,“进来前不知道先敲门吗?”
他哼一声,“将军视察阵地难道需要提前和士兵打招呼吗?”
唐曼也哼了一声,“老鼠要是想去偷吃的话最好先踩好点,否则等它的就不是美食而是老鼠夹子了。”
他生气,你这个女人,真是无论何时,都能损人八百。
唐曼不理她,他无趣,想了一下,他走过去,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唐曼,把这个药吃了。”
毓婷?紧急避孕药,他给她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