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她的朋友吗?这些你应该都很清楚吧,算了,你带上你的东西,也和我走一趟吧。”
乘务员一脸怀疑的表情看着花婶,恨不得马上把她带走。
花婶懵了,她对面的那个男人也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周围的人都看过来,乘务员也等着带她走,花婶赶紧摇了摇头,“我的票肯定没问题,这是我自己亲自去买的,绝对不会有问题。”
花婶可不敢把东西给她,她的信息本来就是假的,万一查出来怎么办?再说,她正在干违法的事呢,跟着乘务员走了,那不是自投罗网?
乘务员一副不信的样子看着她,“你们不是朋友吗?她的东西都交给你保管了。”
“不是不是,我们也是刚刚认识的,就说了几句话,我和她都不一站上车,怎么会是朋友呢。”
“对啊,同志。”对面那个男人也开口说话,“我记得这位同志是比刚刚你们带走的那位早上车,而且是她好心帮助了那位同志,两人才说了几句话。”
周围的人回忆了一下,有比宝珠早上车的乘客证明确实是这样;而比宝珠晚些上车的乘客就有些惊讶,两人熟稔的人样子,真不像刚认识。
而听到男人的声音后,乘务员身子都打了个哆嗦。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可是人贩子!
“是...是吗?”
“对,我一直在对面坐着呢,就是这样子。”这一票可以干不成,但花婶可不能出差错。
花婶是她们这个小组里的重要成员,在火车上做这种事情,也只有花婶,让人一看就能轻易放松警惕,这样才好往下进行。
乘务员被说服了,只看了一眼花婶的车票,确认了她和宝珠不是同一站上车,之后又再次明确了坐车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下一站的到达时间,就拿着宝珠的东西走了。
乘务员走的时候,简建军正好看见男人看过去的眼神,咽了咽口水,觉得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呢,刚刚他跟着他言姐去卫生间、结果他言姐带着他去了服务点,他以为是走错了、结果听到有人贩子,恍恍惚惚地跟着他言姐回来,又被要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坐在那里。
可是这怎么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摔!
那可是人贩子!正在拐卖人口!
简建军试着放松自己,深吸了一口气。
“咳咳。”谁脱鞋子了?!那么臭!
简言和丁文文看着不停咳嗽的简建军,不明白他是怎么被自己的口水呛住的,眼看着他咳得脸都红了,就把水递了过去。
之后又和丁文文嘀咕了起来:“应该没咱们什么事了吧?”
“估计是没有了,但咱还是得小心。”宝珠已经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至于花婶和她的同伙,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但马上要停车,不知道花婶他们下不下车,如果他们认为看中的猎物从嘴边丢了,想再找一个的话,那她们就得高度警惕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疯。
丁文文碰了碰简言的口袋,示意她把东西带好。
简言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是刚刚丁文文给她的那把小刀,关键时刻,是可以出其不意的。
紧张了一会儿,车到站了。
宝珠仍然没有回来,但那个男人给花婶使了个眼色,两人拿着自己的行李,要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