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越人虽然离开了京城,但实际上还是被约束着。
这个宅院到底不是自己的,行动上也会受到限制。
所以在自己身体还没恢复完全的时候,白清越写了一封信将宴温调来寻城。
南霁见到白清越所写的信,开口,“宴温?阿宁,你要把宴温调来寻城?”
白清越点了点头,“我在这里不方便行事,等宴温来之后,我会让他假扮我留在这里,而我则是离开去另一个宅院住下来。”
她所说的那座宅院自然就是现在凝儿所住的,在她还没有去和凝儿见面之前,她只能让凝儿暂时住在那里。
但是白清越万万没有想到,在她休养生息的时候,他的师父来到了这里。
在听到管家说贵客来访的时候,白清越和南霁在自己的院子里还着实震惊了一下。
这个时候会是什么贵客来访?
白清越给了南霁一个眼神,南霁立马明白,去躲了起来。
南霁躲起来之后,白清越立马就开始躺在床上,装出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
还没等自己说将贵客带去正厅,却是没有想到管家直接将人带来了她的房间。
而且管家的声音还全是激动和高兴。
激动和高兴?
有什么能让这位管家这么高兴?
白清越躺在床上,还听到了蔓枝和菱枝惊讶的声音,“天哪。”
这让白清越更加疑惑了,莫不是来的那个是很难对付的?
外间管家激动的声音还是没变,甚至有着恭敬。
“还请您一定要救我家小姐。”
“放心。”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白清越身子一僵。
假装睡觉的而闭着的眼睛也微微颤抖着,直到听到管家带着一些人退了下去,只留下蔓枝和菱枝,白清越一时间心底有些慌。
说实话,上一次这么慌还是十二岁,自己不小心将师父好不容易寻来的药材给弄不见,师父差点要拿棍子大刑伺候的时候。
现在哪怕自己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面对着自己的师父还是会有心底发慌的感觉。
“阿宁,还要装吗?”
一道年长沉稳又带着略微无奈的声音在白清越耳边响起,白清越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就见到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仅用一根竹簪束住头发。
眸光平和,带着沉淀世事的从容,蓄起的胡子让他看起来十分的稳重且和蔼。
但看在白清越的眼里一点都不和蔼,她太清楚自己师父藏在这张温和面具下的脾性是多么可怕了。
瞧,就连蔓枝和菱枝都不敢在这里多待,直接离开了。
转眼间这里就只剩下她和师父,还有藏在屏风后面的南霁。
藏在屏风后面的南霁听到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因为男人对白清越的熟稔更是让他怀疑。
透过屏风却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并不能看到男人的脸。
这让南霁觉得并不好受,而且他能感觉到男人出现之后,阿宁的气息有些紊乱了。
正在南霁在心里猜测着男人和白清越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只听到白清越巴巴的喊着:“师父。”
师父?
神医山庄的庄主,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