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安无奈揺了揺头道:“看来他把保健局的那伙人当成是最后的救命稻草!明明放在眼前的好机会,不知道珍惜……”
“还要继续等下去?”叶闲开口问道。
“那帮人没有办法,自然就……”苏国安现在除了等待别无选择。
,我感觉就算他们没有办法,他也不会相信我。”叶闲无奈笑了笑道。
事前已经想到,这一次医治不会那么顺利,不过也没有想到如此不顺!
要在别的情况之下,既然对方不信,那他大可以拂袖而去,可偏偏这一次却不能……
他不想眼睁睁看着彭老就这样离开,又不想釆用强行的手段来实施治疗,十分矛盾!
“不可能……我一定会想办法!”苏国安嘴上这样说,但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叶闲不想说,但苏国安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那边彭兴邦和一帮人走过来,他在与领头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在交谈着什么。
“于老?!”苏国安看到这位老者表示十分意外,不过很快他的表情就平静下来。
以彭老对国家的贡献,值得让于老这样的医者前来,况且于老可能与彭老有私人关系。
“于老,我父亲这边有没有什么医治手段?”彭兴邦问道。
“只能釆取保守治疗……其他的治疗方案,以你父亲现在的状况都无法承受。”
“保守治疗的话,那他能醒过来吗?”彭兴邦继续问。
“不好说,要看病者对药物的吸收情况……总之现在一切都不确定,不过我会尽全力。”
“谢谢您于老。”彭兴邦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无用,现在根本没有明确的回复。
“这是我应该做的……”
“以彭老现在的状况,若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恐怕撑不过今晚……”叶闲开口道。
“你是何人?”于启瑞扫了叶闲一眼问道。
彭兴邦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苏国安抢先开口道:“于老,这是我请来的医者,他有办法医治彭老!”
“哦?你打算用什么方法?”于启瑞问道,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看不起叶闲的意思。
“针灸……”叶闲回答道。
“针灸,你开什么玩笑?针灸能医治这种重症病人吗?从来没高翩道,他大概三十七八岁,在一群医者当中算是最年轻的。
“你没听说过,并不代表做不到!”叶闲回击道。
“你的针灸之术何人所授?”于启瑞看着叶闲继续问道。
“一名高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叶闲只能随口编造,要说是祖传,很容易翻车。
“呵呵……连人都不知道,还敢拿出来显摆?你知不知道,于老也是针术高手?”戴眼镜年轻医者冷笑一声道。
他叫邓皮德,西医出身,保健局最年轻的医疗组成员,尽管还只是预备,但只要过了一年审核期,他就算是正式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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