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其他人都有嫌疑。

灼华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做了宿云卫那么长时间的老大，内务外务都有涉猎。只是，一般人不会注意她到底用的是什么印章。

但九霄就是一丁点都没有怀疑他，连她自己都觉得惊奇，也是奇了怪了。

……

“主子！”见九霄来了，云亢停下了施虐的手，打了声照顾。

九霄点了点头，目光却没有离开灼华。

她看着灼华努力地睁开眼睛，眸中血红一片，他满含痛苦的眼望向九霄，四目相对，他的眸中染上哀求。

九霄心中一恸，挪开了和灼华对视的目光，朝着云亢摆了摆手，“继续啊，愣着做什么？”

话虽这么说，可她的余光还是瞥见了那双眼睛骤然黯淡涌上绝望，随后阖上。

九霄离开了刑堂，回到殿中的她捏了捏眉心。

c值仍是50%，毫无动静。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君辰枫的算计，暗中也一定有人盯着，她放的长线就是要给君辰枫满意的反馈。

所以，灼华这苦必须得受。

可那哀求的目光，那绝望的双眼，九霄真的没法做到无动于衷。

她又再次回到了刑堂。

隔着老远便能听到那凄厉的从鼻腔中溢出的痛吟。

九霄袖中的手握成了拳，攥得死紧。

走进去，九霄招呼着云亢，“放他下来。”

灼华被放了下来，九霄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拿出了堵着他嘴巴的布团，“所以，你这算什么？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狗吗？”

灼华已经无力回应了。???..

被带进刑堂的时候，他就知道，霄王本就不信他，这一次，更不会信了。

他后悔了。

真的，为什么非要赌这一口气，把自己折磨到现在这般不人不鬼的模样？

他想离开了。

“求你……”这是灼华第一次开口求饶，“放了我……或者……杀了我……”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痛哼，有气无力，眼泪从眼角滑落，无声无息。

“放了你？你觉得可能吗？霄王府如何处置内鬼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至于杀了你？呵……”九霄冷笑，“你得活着，生不如死！”

这话，残忍到让灼华整个身子抖了一下。

现在的他已经是个废人了。

君霄月不同意，他连王府都离不开。

君霄月不愿意，他连死都做不到。

可谁能告诉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既然那么想做狗，本王满足你！从今以后，四肢着地，本王走，你跟着，本王停，你跪着！”九霄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扯来一条链子系在了灼华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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