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瞳离去的这些日子来,火狐每时每刻都在想著她的唇,她的笑,她的肌肤,她的气味。火狐离开了胡瞳的嘴唇,埋首在胡瞳的发丝之间,细嗅那淡淡的熟悉的气味的同时,火狐的手也探入胡瞳的衣裳,指尖划过胡瞳细腻的背部,那轻柔的抚摸,引起胡瞳的颤抖。
胡瞳推拒著火狐,口中唤著:“不要,哥……不要……”
火狐才不管胡瞳的推拒,迳自亲吻胡瞳雪白的颈脖,蜻蜓点水的轻啄著。而手,则缓缓地顺著腰线滑下,揉弄著胡瞳柔软的臀瓣。
13'限'
胡瞳强行压下身体的颤栗,说道:“你告诉我,我们是不是亲兄妹?”
火狐的动作顿时停住;脸色阴沈地盯著胡瞳,问道:“你这麽说是什麽意思?”
胡瞳从火狐的反应中已猜著七八分,便继续问:“你是不是妖?”
火狐的脸色越发难看,沈声问:“瞳儿,你到底怎麽回事?”
胡瞳一把推开火狐,捉著自己衣服的领口,说道:“你为什麽要对我做这样的事?”
看著胡警惕瞳防备的眼神,火狐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他甚至恐慌,胡瞳不再那麽腻人那麽温顺,胡瞳也许怕他,也许恨他,总之……胡瞳是离他越来越远了──他绝对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永远得是他的瞳儿!
他眯著狭长的眼睛,散发这危险的气息。
胡瞳有点怯懦地退後,他顺势逼近。他逼近,她便退後,他再逼近,她再退後……直至她已背抵墙角。
无路可退了,火狐双手撑著墙壁,把胡瞳包围在自己的气息之中。
胡瞳怯懦的模样更激起火狐侵占的欲望。火狐低头在胡瞳耳边说:“无论我们是不是兄妹,无论我是不是妖……”
火狐在胡瞳的耳廓啄了一吻,继续说:
“总之,我今天是要定你了。”
胡瞳想逃已是不可能了,火狐已经没有刚才的温柔,反而是焦躁地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衣服就便变成布条散落床头。
胡瞳慌忙缩起身体,用手臂环著自己。火狐用蛮力一手把胡瞳手臂拉开,一手按下她的膝盖,如愿以偿地看到她浑圆挺拔的玉峰和幽秘的处女之地。
她被他火热的目光看得害怕,身体不安地扭动──这样不但徒劳,更更加激发火狐的欲望。
火狐双手大力的揉搓少女的乳房,看著少女柔嫩的浑圆在自己手中变形,透出暧昧地酡红。少女浑身颤栗,不知是出於恐惧还是出於兴奋。
而明显的,火狐是兴奋的。他的手指在少女的揉捏著少女的花核,指尖感受著少女身体流出温暖的蜜液。
“啊……嗯……”少女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浪叫,但却是控制也控制不住。
火狐把手指一下捅入少女的身体。这突如其来的侵袭让少女身体一阵痉挛,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14'限'
火狐的手指在少女的温暖中抽插,有时曲起手指抠弄,勾出更多的蜜液,刺激少女的感官。少女的花穴不禁沁出更多蜜液,沾湿了雪白的床单。
这挑逗,这逗弄,这令人窒息的气味,这不得不承受的屈辱,这难以抵抗的侵犯,勾起她灵魂深处的痛苦。
她的意识渐渐飘远,仿佛看到一轮清辉明月下,另外一个男人也这麽侵犯著自己。
火狐没有注意到少女的异样。他迅速脱下了衣服,身体贴上少女。他渴望胡瞳的身体已久,而此刻,此刻他的火热的胸膛便压在胡瞳柔软的浑圆上,此刻他的手掌便抚摸著胡瞳柔软的腰肢,此刻他胯下的密林便与胡瞳下身的毛发交缠……此刻,火狐心里的怒火与欲火都燃烧尽他的理智,他只有一个念头──马上占有这个少女!
火狐的手托起她柔润的臀瓣,强行把身体挤进胡瞳的双腿之间,一个挺身就把胯下之物插进少女柔嫩的花穴之中。
少女的花穴本已狭窄,加上紧张导致的收缩,更是紧致,箍得火狐的下体生痛,而这种痛带来的快感却是无可比拟的──同时,少女承受的痛楚也是无可比拟的。
那下身像要被撕裂一般的痛楚闪电般的传上大脑,少女痛苦地尖叫。
那同样的痛楚,像利剑一般刺穿蒙住记忆的墙壁,那屈辱的记忆崩塌般的落在地上,少女痛苦地抓挠火狐的背,扯出道道指痕。
火狐为少女的温暖与湿润而兴奋著,肿胀的分身在少女体内抽插,来来回回地冲撞,少女的身体随著火狐的冲撞的摇晃,饱满的乳房也虽这动作而晃动。火狐低头含吮著少女的乳房,灵活的舌尖不断舔弄,感受著少女的蓓蕾在逗弄中变硬。
少女恍惚间看到阎刹佞笑著侵入自己的身体,又看到无罔压在自己身上冲撞,她的脑袋像要被炸开一般痛苦,身体拼命地反抗男人的侵入。
火狐强行按著少女的肩膀,胯下的肿胀九浅一深地刺入,带出浓郁的蜜液,随著落红一起沾湿床单。
沾著少女初血的硬物越发胀大,仿佛要撑破少女的花穴般,而火狐的冲刺也越发急促,每次深入,好像要弄坏少女一般。
少女痛苦不堪地承受著记忆与现实的无情侵犯。身体因疼痛而颤抖,眼泪簌簌地落下,沾湿枕巾。
而火狐却在剧烈地冲撞中到达了高潮,在少女体内释放了体液。
火狐在释放後冷静了不少,低头看著已经昏迷了的少女,心中愧疚万分。
他居然强迫了他的瞳儿。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样伤害了他最爱的瞳儿。
他抚摸著瞳儿红肿的嘴唇,心疼地拭掉瞳儿脸上的泪痕。他生怕惊动了她似的,缓缓地退出少女的身体,看著交合处的液体,他的腹部似乎又硬了起来。
但他强行忍了下去,瞳儿现在太脆弱了,经受不起再一次的侵犯。
他害怕瞳儿受伤,更害怕瞳儿恨他。他把全部的爱给了瞳儿,可不要换来她的恨!
他把瞳儿抱入怀中,温柔地亲吻了她的额头,便闭上眼睛,与她相拥而眠。
15
胡瞳还是无尘?
哈,这都不要紧了吧?反正也一样是不洁的了。
她柔顺地躺在火狐的怀里,脸上却浮出寒漠如冰的冷酷。
她记得她是蜀门的无尘,在红狐的设计下,灵魂进了阎刹之女的躯壳。红狐是妖,!了复仇潜伏魔宫多年,一直作忠心耿耿状,手段高明得连阎刹也看不出她有不臣之心。而红狐救她养她,绝不会是发善心使然。很明显,红狐是!了拿她作复仇的利器。
她冷哼一声,纵身跃出了窗口。
她腾云到千里之外,远离那对狐妖姐弟,到了一个山头,只好寄宿猎户之家。所幸那猎户是热心的人,猎户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孩子,一家三口非常和乐。猎户的妻子也是热心的人,捉住她问长问短的。
那妇人的第一个问题就把她给噎住了。
那妇人问:“小姑娘叫什麽名字?”
她自己也不大清楚,她不是无尘,也不是胡瞳。
然後她微笑一下,答:“我叫胡尘。”
他们很早入睡,胡尘也早早到房间睡了。那一觉睡得本是不错的,可到了半夜,她却醒了。
有异动。
她循著气息走到猎户的房门口,从门缝偷窥,看到一黑一白两条身影,渐渐接近熟睡的夫妻。
她推开了门,说:“黑白无常?”
白无常回头看她,蹙眉:“姑娘是何人,可别要阻我们办事!”
她还没来得及答话,猎户的魂魄就被钩走了。
她蹙眉问道:“他今晚还好好的,怎麽……”
白无常翻了本子,说:“猝死。”
“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倒是死了。”她冷冷地说。
“姑娘什麽意思?”
她答:“你可记得我是谁?”
白无常想了想,脸上突然露出震惊的神情:“你是风柳?你不是死了吗?”
黑无常也骇然道:“我们依你吩咐在人间名册里动手脚,大家都以为那女孩是魔君的女儿了,你还有什麽不满意?”
这回轮到胡尘震惊了。难道说,她整个身体的父亲并非魔君阎刹,而是另有其人?
胡尘也搞不懂风柳是谁,但她知道,若此刻要把真相弄明白,她必须装作是他们口中的风柳。
她便说:“好吧,你们干得不错,我要你们改回去。”
“风柳大人,你当初不是!了维护白袍的名声才叫小的改的吗?”
“白袍!”她的脸瞬间煞白了,“白袍!”
16
白袍和一个叫风柳的女人居然……她最尊敬最爱慕的师父──白袍!
她自嘲地笑了。这个世上,还有什麽值得她信仰?这世上,都是魔鬼!
那个站在高山之巅传经布道的男子,他身上的光芒,他眼里的纯净,他的慈悲,他的德行,原来都是假的?
她的心很痛,她唯一的信仰,她的师父,也是道貌岸然之辈。与人珠胎暗结不说,还要女人想办法帮他维护名声!
白无常紧紧盯著胡尘半晌,突然叫道:“你不是风柳!”
“我不是风柳?”她眯眼,“那谁又是呢?”
黑无常也拍拍脑袋,说:“刚才没看清,她骤眼看起来和风柳有七八分相似,仔细看起来又不一样了!再说风柳已经死了啊!”
“我也本是该死了的人。”胡尘语气阴冷,“但天不绝我,可见是想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报复意图毁灭我的魔鬼。”
胡尘如云的大袖子上扬,宛如一片轻盈的纸鸢般飞去,遗失在夜色里面。
胡尘还是找到了白袍。
白袍还是那样,白色的衣服,透明的笑容。
胡尘看著他,居然有种无法生气的感觉。
白袍微笑问:“你找我?”
胡尘点点头,语气中透著怨毒:“你可知我是谁?”
白袍微笑著看她,一点儿回答的意思都没有。他笃定她会自己告诉他的。
她果然熬不住,说:“我是你和风柳的女儿!”
白袍的脸顿时僵住了。
她恨恨地说:“那个叫风柳的女人,!了保住你的清誉,不惜威胁黑白无常,让他们改我的名册。”
白袍稍稍蹙眉,叹息道:“她本不必如此。”
胡尘疑惑而且愤怒:“什麽是不必如此?她都不是!了你!”
“我的意思是,她不必这麽样做,我并不会因为你的存在而感到困扰。”白袍对胡尘友好地笑,“我不介意。”
他不介意?
胡尘倒是吃惊的紧。修道之人一向死守清规戒律,为何白袍会不介意?
白袍幽幽说:“虽然我不知情,但我还是欠了你。”
胡尘听了这话,便理直气壮道:“是的,你欠了我!”
“你此次来是!了讨债吧。”
胡尘听著白袍的语气,只觉白袍根本不介意她来讨债。
胡尘点点头,答:“是了。”
白袍又问:“你想我怎麽补偿你呢?”
胡尘深呼吸一口气,说:“就把你的功力全给了我吧!”
自幼跟随白袍身侧的无尘比谁都清楚,白袍的道术修为,简直是到了高山安可仰的化境,即使她仅得其十一,都可傲视天下。
可现在,她要,全部!
而她也自然比谁都清楚,白袍的修为不是随手拿来的。白袍历经百年的试炼、折磨和苦行,才有今日的成就。他苦行的一天,比别人大病一百天还难受,可他熬过了百年!
现在,她摊手就要夺走白袍的百年修行!
白袍整了整衣袖,说:“那你便拿去吧。”
胡尘简直是吃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白袍根本──不介意!
白袍什麽都不介意。
17
凝视著白袍淡然微笑的脸,胡尘心中对白袍的景仰又逐点逐点地重新筑起。
胡尘问:“到底你和风柳是什麽回事?”
白袍答:“她中了毒,我得救她。”
胡尘的心下顿时了然。
白袍便是白袍──她永远触碰不到的白袍。
白袍迈步走向胡尘。他走得不快,悠悠地,赏花游湖般的悠閒信步,身上的白衣随著脚步而款款摆动。
胡尘呆呆看著渐渐走近的白袍。
好像过了一世纪似的,白袍终於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
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白袍,白袍身上的气质总是让人不敢直视,但她这次却没像以往般躲避白袍的视线──因为她的视线已经被白袍精致无双的脸吸引住了,根本无法移开。
她无法注意其他,也无法想其他。她的思维,她的手脚,甚至她的心跳,都好像在一瞬间僵止不动了。
她双眼紧紧地看著白袍,看著白袍渐渐放大的脸。
然後,温软的嘴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白袍的唇是温热的,舌是柔软的,她也终於嗅到了白袍的气味,那气味淡得近似不存在,却又很清新,宛如浮在荷塘上新绿的荷闲逛街──她手一僵,感到阎刹冰冷的气息。
她把手中的玉佩紧紧攒住,然後扔了银两,抬步就走。
她现在没兴致和他周旋。
到阎刹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也跟了上去。
24
胡尘不说话,阎刹也不说话。胡尘往哪儿走,他阎刹也往哪儿走。
被阎刹这麽一个存在跟著,是任谁也会觉得不舒服的事。於是,胡尘便转身了,笑道:“是你啊。”
阎刹看了她手中刚买的玉佩,说:“并非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