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瀚醒來時已日上三竿,才動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開一般,酸軟得全身乏力。抖斠
下精神,見懷中的莉莉也睜開了雙眼,便起床從皮包裡抽出了五張一千圓港幣壓在化妝桌
上,溫柔地對她說:「達令,一夜下來,把你的床單弄骯髒得一塌胡塗,也甭拿去洗了,這
裡一少點錢,就給換套新的。如果不夠,往後盡管跟我說聲,再給你捎來。今天帶不夠,
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錢一邊往抽屜裡擱,口中一邊說:「哎喲!老闆你真大方,換張
床單哪用這麼多錢呀!再說,我和你睡,也並不是希罕你的錢,不然我變成了甚麼人了?
祇望你以後關照一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這一夕緣。」他連忙回應:「當然,當然,我關照
他,你也多多關照我喔。」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輕輕捏了一把說:「還說呢,人
家昨晚讓你弄得命也差點洠r耍f在下面還在耄щ'作痛,瞧不出你這麼會弄,本領比小伙
子還高強。」直逗得書瀚嘴也合不攏。他一邊讓莉莉替他穿上衣服,一邊用口往她嘴上親,
要不是趕著回廠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捨得離開。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畢,便到廳裡把港生喚醒,服侍他一番後,才目送兩人一同遠去。
回到廠裡,兩人都埋頭各自辦公,像從洠魏问掳l生過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鈴聲響起,書
瀚才悄悄走到港生的身邊低聲說:「莉莉的廚藝真是巧手,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過回
味;況且那枝洋酒,還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頓晚飯,大伙兒把它喝完。你打
個電話回去,好叫她準備一下。」港生心裡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還不是找個藉口,趁
機和莉莉再馈j一番而已。看來今晚他又要在家過夜了,鵲巢鳩佔,莫非還要在沙發上熬?
去你的!口中應著:「好呀!不過剛才香港來了個長途電話,說有一張定單出了點問睿
我回去跟進,電話我給你打,晚飯我卻不回去吃了。」書瀚連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
你趕快回去,公事要緊喔,莉莉那兒有我替你照顧,放心吧!」港生心忖:照顧個屁!連床
上的活也讓你替上了,我還有地方擱?口上應酬著:「那拜託拜託了!回香港後找機會再和
你喝過夠!」
火車上港生盡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摚3m想快快回到家裡和妻子溫存,一方面補償前天早
上不濟引起的尷尬場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敵,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長,將在莉
莉身上發洩不出的情慾,轉嫁給詩薇,挽回心裡被壓抑著的征服感。心裡希望,和詩薇性
交時也像昨天跟莉莉時一樣勇猛,那妻子的陰道裡便注滿了自己的精液,說不定這一炮就
打個正著,耍锓n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越想越開心,直嫌火車跑得太慢。
(六)
他做夢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陰道裡確實被注滿了精液,可惜並不是由他經手,而是另有
替槍。兩天來,文威和詩薇除了吃飯和上廁,差不多全部時間都黏在床上,也記不起性交
了多少次,祇知陰莖一硬起來,就往陰道裡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發軟掉
出來才罷休。跟著詩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抬起頭來,接著又塞進去,
再弄到它白潱眹姡兓剀浧ど撸^不讓文威有絲毫歇歇的喘息機會。
此刻,文威的陽具在詩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復了元氣,昂首吐舌,準備著下一回合開始。她
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文威的衝刺。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了不少體力,
懀嗄赀動鍛練出來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將一名。陰道口早已滿溢著不知是淫水還
是精液的湴紫{,龜頭隨便一頂,就毫不費力地滑了進去。他先用恥骨緊貼陰戶,也不
急著抽送,祇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大雞巴讓他帶得在陰道裡四下攪個不停。詩薇
的感受和被抽插時又不同,敏感的陰蒂受到他陽具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被
抽插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有的細胞都
亢奮起來;陰道裡彷彿困著一頭兇猛的野獸,掙扎著往四面八方橫衝直撞,用盡全力企圖
突圍而出。把陰道壁頂得枺囊幌隆10鞴囊幌拢杏x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會,他才轉用『九溡簧睢坏恼惺阶儞q花樣,將陰莖祇在離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
內抽送。那裡是整個陰道神經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
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陰唇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高潮來臨時的抽搐,美快
得難以用言語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裡直戳到底,讓龜頭往子宮頸一撞,
詩薇當即『呀』的一聲喚了出來,全身連抖幾下,暈了一陣。清醒過來,覺得陰莖又在陰
道口磨,磨著磨著又驟地一插盡頭,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了一暈。就這樣給他又深
又湹爻椴逯瑑蓷l大腿不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抽送更得心應手;小屄也跟隨門戶大開,
讓他插得更深更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陰戶給他抽插得『辟噗』作響,淫水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洠6惶幥模教幎际且粸
灘花斑斑的穢跡,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戰況作上記錄。詩薇兩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敚В
像在颱風中一棵被吹得枺鼡u西敚y膵苫ār粫r腦空如洗,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
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準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發,好讓震撼人心的高潮來得淋漓盡致。
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甚麼都拉到身邊來,揉成一團。文威經過兩天數不清的交媾,雖
說是身壯力健,但始終也是肉做的身驅,在連番的抽送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
瘁下暗想這馬拉松式的性交也該劃上一個句號了。
於是再也顧不上玩甚麼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餘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
陰莖在陰道裡飛快出入不停。一輪衝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詩薇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
兩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嘴裡也不再大聲叫嚷,祇是緊咬牙關,身體開
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準備領受高潮的威力。文威全身肌肉繃得像扭緊的發條,陰莖給血
液充斥得鼓漲不堪,又硬又熱,在陰道頻頻抽插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
力作出回報。
一時間,兩人滿身都被汗水沾透,濕得像落湯雞,而起伏不停的動作又把它摚7姆健t
薇從開始到現在流出來的淫水都是那麼豐富,像關不攏的水龍頭,可憐文威卻擔心精液射
了又射,這回不知是否供應得及,還有洠в袞|西可以射將出來?洠淼眉凹毾耄旑^便麻
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變得強而有力,體內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滾滾而出,像一枝壓力
噴槍:每推進一下,尖端就噴出一股液體,向緊緊擁抱著他的詩薇陰道裡射進,將剛新鮮
製造出來的精液從他體內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陰莖全部搬往另一埽bsp;兩人熱情地擁抱著,瘋狂享受這精液搬遷過程中所帶來的無限樂趣。兩人的生殖器官異常
合拍地同時跳躍,歡慶將人類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務完成。
『砰』的一聲,睡房門忽然打開,興致勃勃的港生出現在門口,恰恰把文威往詩薇陰道裡
射精的一幕全都攝進眼簾。頓時,空氣凝結了起來,三個人都呆呆地互相對望著,像電視
機被按了定格畫面,動也不動,愣了好幾分鐘。如果說,文威和詩薇是被提前回來的港生
嚇得呆若木雞,那麼,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見的一切驚成腦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
的眼睛,祇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個是生命中最親密最疼愛的妻子,一
個是最信賴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後結成床上伴侶!對著眼前上演的活春宮,自
覺給一頂巨大的綠帽子從頭頂罩到腳跟,被蓋得幾乎窒息,連氣也抖不過來。
一股強大的醋意從心底冒起,變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婦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
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頭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頭剛伸到離胸口兩三寸的地方便停住了,
他心知真要打將起來,肯定不是比他高半個頭、肌肉扎實的文威對手,雖然明知他理虧在
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最終還是會兩敗俱傷。於是拳頭變成了指頭,
往房門一指:「你快快給我滾出去!兩人交情從此一刀兩斷,以後別再在我眼前出現!」
文威速速把還洠淼眉败浕年幥o從詩薇陰戶裡拔出來,跳回地面,胯下蘸滿潱旱年柧
一甩一甩地跟著搖晃,把好幾滴白花花的黏潱さ酱采稀8凵匆姼鹬袩倨鸫差^
上他的內衣褲往廳扔去,大叫:「滾!快滾!」文威像鬥敗的公雞,怏怏地低著頭拾起來,
再從沙發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著,另一手提著皮鞋,也顧不上穿,便像一股風般奪
門溜了出去。
港生雙眼冒火,衝過去詩薇面前,二話不說便連摑兩個耳光,把她打得滿天星斗,臉上熱
辣一片。她給捉姦在床,自然啞口無言,祗會雙手緊緊地抱著一個枕頭在胸前,眼框裡含
著一大泡淚水,瑟縮在床角,嚇得抖成一團。港生氣在頭上,已經讓怒火遮蓋雙眼,哪還
有憐香惜玉之意?正想發作,眼裡便瞧見她縮起的腿縫中,一道白白的液體向外慢慢流出,
滴在床上,散成一灘穢跡,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心裡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奪過枕頭,朝臉
上再摑兩掌,將詩薇打得倒睡在床上。轉身從衣櫃裡找出幾條領帶,把她雙手牢牢的拴在
床頭左右兩邊鐵柱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自己把外衣脫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
兩手抓著她雙腿大力向兩邊掰開,整個濕淋淋的陰戶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
大聲咆哮:「臭婊子!讓我瞧瞧你的淫屄,看給人肏得如何痛快!」
詩薇經過了兩天的長時間性交,陰戶給文威抽插了無數下,此刻已顯得微微模q,兩片小
陰唇像塗抹了口紅般鮮艷奪目,烏黑的陰毛沾滿了又白又黏的液體,潱靡凰龎t。最令
港生憤怒的是文微剛射進去的精液,現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氣得怒髮衝冠,醋意更
濃。詩薇當然明白他現在的心情,但最不該讓他見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
楚地展樱e毙叩脽o地自容,祇把兩腿又蹬又撐,想掙脫他的手,縮起來夾著,心裡也
許好受一點。
港生見她掙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幾條領帶,將她兩隻腳綁在床尾鐵柱上。詩薇此刻便像大
字型一樣躺在床中間,再也無法動彈,祇能柳腰款敚В瑢2u稍诖采夏砟トァ8凵聊
了一會,轉身朝廚房裡走去,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根大茄子,那是詩薇買回家,準備
做他最愛吃的魚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裡拋了拋,一隻手掰開她的小陰唇,另一
手拿著茄子就往裡插進去。『哇。』的一聲尖叫,詩薇的陰戶像給撕開兩邊,陰道裡面給
塞得漲滿,洞口的直徑張得幾乎有一罐可樂那麼闊,撐得快要裂開,痛得她冷汗直冒,心
裡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時對自己呵護備致的丈夫,現在一但被怒火衝昏頭腦,便變成了另
外一個人。
港生口裡一邊罵:「淫婦!臭屄!。好,你喜歡弄嗎?我現在就給你弄過夠!讓你吃不完
兜著走!」一邊提著茄子往陰道深處再用勁塞進。『唧』的一聲,裡面滿盛著文威剛才射進
去,還來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擠得往外直噴,飛向港生手上,點點滴滴黏在上面。
他更如火上加油,簡直瘋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單上抹抹,拿著茄子用盡混身氣力往
陰道裡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陰莖粗兩三倍,強行塞在裡面,就把陰道撐漲得
說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亂抽動,詩薇直給弄得漲痛難耐,祇有把身體扭
來扭去迴避,但四肢又給緊緊綁著,避無可避,硬生生地捱著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
裡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饒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眼淚淌滿粉臉,下體痛得死去活來。
港生心裡怒火還洠ㄏ拢煅e陰陰邪笑:「爽吧?。痛快吧?。給他肏的時候也是這樣叫
嗎?。一根茄子也比他強喔。爽夠了吧?不要臉!」再猛力推拉幾下,然後用勁『扑』的
一聲全根拉出來,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滿了精液,竟然變成了湴咨婺咳恰t娹焙龅
一下覺得陰道裡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氣,鬆了下來。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裡的怒
火才舒洩一些,但還是意猶未盡,盤算著該如何給她一點教訓,叫她刻骨難忘。
詩薇見他停了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裡舒了一口氣,跟著見他往廳外走去,便掙扎著
想脫綁。誰知才動了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裡還拿著一把尖尖的錐子,心裡直覺感到
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幹啥,驚得大叫:「港生,你瘋了?你。你。你。你想幹甚麼?」
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用錐子在火上烤。詩薇猜不著他弄
甚麼把戲,淨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著他,尿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港生把錐子烤得燙燙的,然後坐到詩薇兩腿中間,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嘿嘿!怕了嗎?
勾漢子時怎麼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
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左手捏著她一邊小陰唇,往外拉得長長的,透過燈光望去,
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紅色薄橡皮,裡面滿布著絲絲微細血管。右手拿著那尖錐,向嬌嫩的
陰唇中間刺去。耳中祇聽到詩薇『呀!。』一聲長喊,陰唇上也同時『滋』的一聲,冒起
了一小股白煙,上面霎那間便給戳穿了一個小孔,四週讓熱錐子烙得微焦,倒洠o朦c血流
出來,詩薇痛得整個人彈了一彈,背脊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還洠赐辏o見港生
又把那錐子放在火機上烤,祇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倆夫妻面上,就
饒了我罷!我知道是我一時糊塗,行差踏錯,今後就算用刀指著我,我也不敢再做對不起
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說:「現在才求我,太遲了吧?砍了頭,哪能把他的頭再
裝上去?」話音未落,又再『滋』的一聲,另一邊小陰唇同樣冒出一浚谉煟娹币苍跉
豬般大喊的同時,陰唇上再添上一個小孔。
港生就讓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開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戶,從窗
花上解下了一顆小銅鎖,回到她身邊,用手撫著她的陰戶說:「這美麗的寶貝,人見人愛,
怪不得文威對它那麼著迷!現在讓我給它再加上一點裝飾,不把它打扮漂亮一點,將來你
舊相好來時,哪見得人啊!」詩薇已經痛得失魂落魄,也聽不清他說啥,祇感到他把兩片小
陰唇捏到一塊,用小銅鎖穿過兩個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歐美流行的『皮爾』陰部飾
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掛著一把鎖頭。
港生完成了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洠掖
開這人肉貞操鎖,誰的雞巴也休想插得進去。哈哈。」把鑰匙輕輕放進褲袋裡,也不管詩
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被綁在床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
到了樓下,揚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機把他載到新蒲崗,摸進一間酒巴裡,孤零零地一個
人借酒消愁。
詩薇等他出去後,幾經掙扎才能把綁著雙手的領帶鬆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
頭瞧瞧劇痛的下體,看看給他摧殘成如何模樣。拿了面鏡子,躺在床上,從反射的鏡片中
祇見陰戶一片紅模В话研°~鎖將兩片小陰唇扣在一起,把陰道口完全封椋Аe說陰莖,
就連指頭也插不進去,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廳裡牆櫃的抽屜裡找出鑰匙
把它打開,誰知一走動,便出盡洋相:那鎖頭掛在胯下,腿一張開便往下垂,扯得兩片小
陰唇長長的,又痛又難受,還隨著走動而晃過不停,磨擦著那小孔傷口,痛得眼淚直流,
祇好一邊走,一邊用手把那鎖頭兜著,狼狽萬分。
剛才給嚇得幾乎撒出來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廁所去解掉。一撒出來,
老天!陰戶給封著,射出的尿液又讓扣在一起的小陰唇阻隔,在裡面擠鼓成一個大水泡,
再在壓力下從小陰唇邊的窄縫中像花灑一樣向外四噴,弄得滿腿都是尿水。這還算好,最
要命卻是鹹鹹的尿液鑽進傷口裡,腌得整個人直跳起來,痛癢齊下,搔撫不著,每時每刻
都要彎腰兜著那鎖頭。心裡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這麼一個歪主意來懲罰自己,立定當
他一回家便馬上宣告要跟他離婚,以後再也不願和他長相廝守。
港生此刻在酒巴裡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鬱還是不能解除。桌上煙
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祇怨上天為甚麼對自己那麼不公平?一生中祇有兩個
親密女人,一個自己雙手送出去,洠y寐裨梗善拮釉觞n又會背著自己找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