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以前也逃过吧?你逃到京城郊外的小村子里,想让我找不到。”江祥旭从后方咬着他的耳垂问,口腔里喷出的热气吹着他敏感的颈子。
曹群颤抖地点头,“记得……啊、啊……”江祥旭的手指在他分身上玩弄的动作令他语不成声。
“那你还记得我抓到你时的情形吗?”
恐惧哽住了曹群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来回答。
“我那时就说过,我既然为你而当这个国家的主宰,就注定你一生都休想逃离!你每逃一次,得到的惩罚都要比上一次更残酷十倍、百倍!”江祥旭的声音象是要唤醒他恐惧似的低沉、冰冷的响起,那是轻薄如丝绸,却蕴含了深重危险的声音,“也许时间过太久,你竟然忘了,我只好再提醒你一次!”
江祥旭抚着曹群被束缚着无法解放的肿硬分身,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金属尖针,曹群惊瞠地睁大眼睛,疯狂地挣扎,太久没有经历真正的恐怖,他已经失去了面对这种恐惧的精神力量,“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
针尖不容分说地扎进分身顶端那肿胀艳丽、流淌着晶莹泪滴的花蕊中,曹群凄厉地惨叫着,用力挣扎着扯动手腕的桎梏,手腕的皮肤都被磨破,腰带上已是血迹斑斑。
“痛吗?就是要你痛!越痛我越高兴!”江祥旭喘着粗气按紧他挣扎的身躯,将细针推进得更深,感觉身下人儿疼得不住痉挛。
“啊啊啊……不要啊……”泪水终于流下眼角,曹群痛苦得几欲昏厥,五官痛苦地扭曲着,嘴唇毫无血色,脸颊上的肌肉都挛缩起来,致命的前端被细索紧紧勒住,身体最柔嫩脆弱的部位被男人以野蛮的手法强行刺弄着,从他喉间发出的叫声已经近乎悲鸣,“唔……啊啊!呀啊啊……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哇啊啊……”
捏针的手指只要稍微用力按下去一点儿,或是来来回回地拨弄分身前端,眼前的腰就一次又一次地跳动,经历无数捅插而变成石榴色的花穴随之紧紧咬合着自己的欲望……那双比窗外夜色还要深沉的黑色瞳眸带着泪雾哀求地望着自己,呈现出的脆弱是那么诱人……想更凶狠地贯穿充满他、想让他哭喊啜泣、让他脑海中除了承受着的自己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
江祥旭忽然把曹群趴跪着的身子抱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将曹群以背对自己的跨坐姿势放于自己下腹部。“哇啊——”这一举动令无情插入的凶器戳得更深,曹群的叫声一下子扬高了好几度,叫得几乎失了声,大大地仰起身体,身躯与四肢都不能自制地痉挛抽搐着。
“以后、不许、再说、离开我!”江祥旭咬牙切齿地摆动腰杆用力向上捅顶着,毫不留情地贯穿他,硕大的凶器在又软又热的黏膜深处肆意掠夺。
“啊啊啊啊……不要啊……求求你……”被如此残酷地刑求,莫大的折磨几乎令曹群崩溃,痛楚的湿雾在眼中浮起,悲鸣低泣着只求江祥旭能慈悲地放过他。
江祥旭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用细针对曹群的阴茎施予酷刑的手指也丝毫没有放松,不管曹群是哭泣还是叫喊,都半点也没有缓下来的意思。
“啊啊啊啊——饶了我……饶我……”曹群发出悲惨的叫声,叫喊声越来越高昂,身躯也抽搐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失禁尿了出来,无尽的疼痛与屈辱令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精神和意志都在江祥旭残酷的折磨下彻底崩溃!
“啊……”意识不知道飘忽了多久,曹群睁开黯淡无光的眸子,无意识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在书房的檀木桌上,四周的景物颇为熟悉,是江祥旭的寝室,自己被牢牢地压在床上,男人的阳物仍粗暴地侵犯着自己的身体。
“醒了吗?你的体力可是越来越差了。”江祥旭俯下身,两排牙齿用力咬嚼着身下人儿胸前的红肿蓓蕾,被拒绝的怒火、嫉妒的恶念,令他的动作愈发狂野,几乎想让他把身下这具纤细的身躯整个捣毁揉碎、吞下肚去。
“啊啊……”曹群痛苦不已地扭动着身躯,被残忍撕扯着的小乳象是要从胸口被生生撕落,刺痛难忍得让他想尖叫,身上没一处肌肤逃得过暴虐的拧咬。身体被贯穿着律动,前方被紧紧绑着,得不到宣泄的暖流在腰下乱窜,与因后洞被贯穿而沿着脊梁升起的寒流撞到一起,灼热、痛楚、耻辱、恐惧……感觉好象要把整个身子都炸成碎片般的痛苦与恐怖……
感觉到体内的硬物一阵颤抖,炽热的液体喷入体内深处,曹群忍不住地合眼轻颤。江祥旭舍不得立刻离开,就着现在的姿势又抽动了几下才把软下来的欲望缓缓拔了出去。曹群无声地松了口气,却听见江祥旭的轻笑,“我的群,你以为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之后,这点儿小小的惩罚就能消除我的怒气吗?”
曹群心中一凛,睁开紧闭的眼,看到江祥旭脸上令人发颤、冷酷阴沉的表情,颈背后的毛发都不禁悚然竖立,难道刚才的酷刑还不算是极限吗?
看着身下无法动弹的人儿,那素白的肌肤微微颤抖着,黑夜般漂亮的黑眸里虽然盛满恐惧,却仍勇敢地直视着他,让人能看见其中所有的坚定。
面对在痛苦中仍是如此固执不悔的爱人,江祥旭无法压抑胸中狂乱的痛楚与愤怒,本以为是两情相悦的爱人竟然背叛自己、自己全心全意的爱竟然落得这样的结局!怎么也发泄不够的愤怒转化为一阵冰冷的寒意,胸口燃烧的熊熊烈焰也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冷雨烧熄,一股近乎“仇恨”的感情在胸膛里沸腾,混合着莫名而强烈的悲伤酸楚,“我真想杀了你!”
低下身去轻轻抚摸着曹群已经被折磨成紫肿的分身,那粗胀的肉茎一直被紧箍住从没得到释放,前端溢出的黏性液体将整个柱身都弄得黏黏糊糊,江祥旭毫不犹豫地张口将之含入口中。
“啊!”曹群身子一震,细针在他被酷刑折磨得昏过去后就已经拔了出来,江祥旭的气息柔柔地、暖暖地、象是棉絮一样包裹住饱受摧残的部位,舒服得几乎叫人叹息,
江祥旭舔着肉棒表面浮动的血管,从隐没在草丛中的部分一直变换着角度吮吸到粗大胀红的头部,勃起处在江祥旭口中猛烈地震颤,爱液不住溢出,吸吮的猥亵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分外清晰。
“嗯……嗯……呼……啊啊……”曹群舒适地叹息着,贪恋着江祥旭的舔吮,不由自主地把腿张得更开更大,不断的扭腰在江祥旭口中摩擦自己。
望着床上这个面色潮红、不住辗转低喘的人儿,江祥旭加重了吮吸的力度。
“啊!啊……解……开……求你……拜托……”分身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出口却被恶质地堵死,无法隐忍的呻吟不停地传出,受肉欲驱使的身躯不听使唤地向上挺起,仿如求怜般哀恳着。
江祥旭却毫不怜惜,舌尖钻进顶端那条裂缝,在铃口处细细地翻搅戳刺。狭缝中蠕动的舌尖会给男性造成什么样的刺激他再清楚不过。
“啊啊啊……”曹群身躯骤然绷紧,五官痛苦地纠结,四肢都难受到痉挛起来,膨胀到了极限的分身在江祥旭口中弹跳,顶端不断滴出白浊的液体,激烈的快感让全身的毛孔都尖叫着释放,“放开……求求你……放……啊、啊啊……”
曹群身体在江祥旭的折磨下大幅度地扭曲着,已经染满情欲色泽的水漾瞳眸疯狂地瞪着折磨自己的人,忽然泪眼朦胧的视线望见江祥旭手中又多了一根长长的、细细的、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呜……呜呜啊……不要……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他恐惧地拼命挣扎,却挣不脱双腕的桎梏。
“别怕,放心,这不是针。”江祥旭把东西放到曹群眼前,这个人儿恐惧的反应、绝望的眼神、颤抖的身体……都令他十分满意。
那是一根略粗的圆棍,末端十分平滑,一点儿也不尖锐,曹群颤抖抖地抽着气,江祥旭的声音也十分温柔,但笑容却分外残酷,他用仅剩的体力扭动身躯,却是徒劳无功。
“啊——”当那根略粗的金属棍没入尿道时,一声凄厉的哀鸣迸出曹群死命咬住的牙缝间,他大叫着抻直颈项,脚趾卷曲起来,手指甲深深陷入紧握拳头的手心里。这已经不仅仅是痛,简直是令人无法忍受、恨不得能立刻死去的难受痛苦!
他的哀鸣与极度痛苦的体态并没有阻止江祥旭的恣意肆虐,江祥旭将棍子直推到底。
“呜啊啊啊哇……”男性最脆弱的部位遭受比前番更残忍的酷刑,前端被刺激得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下体想喷发、想排斥出异物的欲望一浪高过一浪,却怎么也摆脱不掉加诸在肉茎上的刑具。曹群眼前一片鲜红,无法自制地在床上打滚,绷紧的肌肉抽搐得几乎痉挛,细长的手指抠着床栏,因为用力过度而令指关节都发白了,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
忽然他的身体被翻了过去,下肢被分开、架起。“啊——呜哇——”双手被拉高捆绑在床栏上,双膝又被江祥旭抬离床面,曹群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硬挺挺地顶着床铺的肉茎上,确切地说是压在顶住尿道最深处的金属细棍那一点点末端上。
“咿啊——呜哇哇——啊啊——”无可言喻的极度痛苦令曹群想昏死过去都因痛苦太剧烈而不能如愿,口中不停惨嚎着,手脚就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激烈痉挛,后穴更是激烈地收缩着,“求求你……放了我吧……放过我吧……”
“不能……”江祥旭抬高曹群的腿,挺身刺入那绷紧的身躯、喘着气试图把曹群贯穿到底,声音严厉而残酷,“我已经放不开你了,就算你哭喊、就算你痛苦、就算被你怨恨,我也不放你!”
“不……不要这样……”快感伴随着强烈的痛苦,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酷刑,曹群发狂地嘶喊,不停尖叫着扭动身躯。
“怎么?扭成这样?爽得受不了了吗?”江祥旭用力扳开曹群激烈痉挛着的大腿、冲开不住收缩抽搐的粘膜,猛力戳到花径最深处,感受着曹群的身子更激烈的颤栗。
“呜——啊——”体内的金属棍因他冲刺的力量更加重了对尿道的压迫,曹群全身痉挛,下巴高高扬起,“不要……不要再……啊啊——”
“这次……一定要给你个……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教训!”江祥旭紧压着已经虚弱得没有丝毫力气、只能软垂着身子不住抽搐的背叛者狂猛地抽插,一次又一次地迷失在那柔润又敏感的软穴中。
“呜啊……啊!啊……”曹群痉挛着承受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撞击,每一次都以为已经是极限,却在下一次的撞击里感受到更无法忍受的酷刑。极度的痛苦令肉体其它感官都没有了感觉,只有鼠蹊部位狂野又沉重地疼痛着,如在地狱熬炼一般,零零星星的液体不断从被折磨到紫肿的前端滴落下来,濡湿了大片床单。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啊!啊——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凄厉的尖叫声毛骨悚然地回荡在空气中,在肉茎上的酷刑仿佛永远没有结束的时间,下体仍不停地遭受侵犯,没有任何反抗或逃走的机会,只能承受着、残喘着,不断地呻吟、哀鸣、悲泣、求饶,但那酷刑还是一直一直持续着……
压制、蹂躏、强暴……仿佛永无休止……
体力早已透支、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苍白裸体如烂泥般躺在床上,好象只要再加把力他就会粉身碎骨般的脆弱。深幽的夜色双瞳如今已涣散无光,空空洞洞地睁着,本来红润的唇瓣被咬得紫肿,小小的口微微张着,双唇间牵着一丝透明的液体。双手仍被捆绑着,疲软的两腿敞开着无力合拢,双腿间滴沥着血迹和情事的残余……看着眼前这副惨景,江祥旭不禁心生悔意,解开曹群分身根部捆了一整夜的绳索,抽出沾满了血迹和体液的金属棍,曹群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缓缓闭上了眼睛。
曾经倍受怜爱的玉茎被绑出一道深深的伤痕,因为一直得不到宣泄而仍旧肿胀着,只是却象失了水份的花苞一样泛着紫暗的颜色,江祥旭轻柔地掌握住它,慢慢地揉蹭,他知道只要稍重一点儿的力道都会让这饱经凌虐的脆弱部位产生痛不欲生的苦楚。
“嗯……哼嗯……不……呜……”即使他动作再轻,也带给曹群莫大的痛楚,身体蜷曲颤抖着,苍白的容颜上滑下汗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在神智迷茫中呻楚痛绝。
解开仍捆着他双手的布条,把他拥入自己温暖的怀抱里安抚,江祥旭为曹群在昏迷中仍无意识地发出模糊的抗拒声而感到心疼,在他下体动作的手指更加温柔。
“呜……啊……”曹群的下身变得更加肿胀而且坚硬,虽然神智处于昏迷惘然的状态,感官却在领受无比美妙的快乐,无力的身躯微微扭动着。
“群……”江祥旭吻上那两片微张的唇瓣,所有的柔情、不舍、爱慕、恩怨……都在胸中涌动,他爱这个人,曹群柔和的性情、幽雅的气质、无私的包容力,仿佛柔和轻淡的斜晖,虽不如中天丽日那样强烈璀璨,却自有一种使人身心都得到抚慰的安恬温柔的美,而与气质不相符的坚强意志在他身上是那么矛盾却又那么吸引人,他的感情沉静而强烈,无论如何自己都不愿放手!
“唔唔……啊啊!啊啊啊……”曹群的身体猛地一阵震颤,江祥旭放开他的嘴唇,一连串的激情呐喊就冲出曹群喉咙,纤细的身躯大幅度地扭曲了起来,从紧绷的器官前端飞射出白浊的液体。
精液不停地射出,一波随着一波,似乎忘记了如何停止,曹群的身子剧烈痉挛抽搐着,脸孔蒙上一层艳丽的红潮,五官似欢愉又似痛苦地扭曲着,经历了比往常要长许多的一段时间,他绷紧的身子才渐渐松缓下来。
“嗯……”仿佛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那种无比舒畅与放松的感觉令人轻飘飘如在云端。长睫扇动几下,曹群无力地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了江祥旭一眼,而后头一歪,又昏死过去,一滴泪珠如水晶般滚落,划过苍白的面颊。
江祥旭愣愣地看着这滴泪水,内心有股贯心彻肺的痛楚,曹群既没呜咽、也没悲泣,但昏迷前那一眼,似绝望、似悲怆,如利刃般割着他的心,那悄悄地沿着木然不动的脸颊往下淌的眼泪里包含了多少绝望悲伤?他究竟要怎样做才能留住曹群?
第十一章
“嗯……”在温暖的胸膛中苏醒,曹群一时间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好半天才看明白自己正睡在东宫寝殿、两个月后就要登基的太子二殿下床上。身体沉重得不象自己的,胸口上两个乳尖还残留着疼痛的肿胀感,腿根象是被撕扯过一样只要一动就疼得厉害,后洞更是疼痛,内部还残留着被巨物撑开刮削的怪异感觉。
轻轻移开腰上的手臂,他忍着下身的疼痛轻轻地爬起身,突然手腕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抓住,“你去哪儿?”他一回首,正对上江祥旭不安的眼神,那里面包含着许许多多复杂的情绪,愤怒、懊悔、伤心、苦楚、憎恨、爱惜、更多的是生怕他离去的恐惧……
“天亮了,即使不上朝,也得去聚英宫处理公务。”曹群轻声回答。
本以为已经平息了的愤怒又在胸中翻涌,江祥旭的手抓得更紧,“我昨天对你那样,你还能若无其事地帮我处理公务?还是不论我对你好也罢、坏也罢,都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您是未来的南江国主,如果您这里出了问题,整个南江国就都要出问题了。”
“从什么时候起,你我之间要用尊称了?”江祥旭怒目盯着眼前的人儿,赤裸的身躯上布满吻吮与啃咬造成的痕迹,红紫色甚至是青黑色的瘀痕从脖子到锁骨、胸膛、小腹、甚至大腿内侧……密密麻麻,无处不在,令人一见惊心。
但即使景况如此凄惨、即使赤裸在别人眼前,曹群仍给人一种白得一尘不染的纯洁感觉,但这分纯洁却带着伸手也无法触及的残酷。江祥旭正是深刻体会到这份残酷的人,无论怎么污染他、无论在他身上烙印下多少自己的色彩,他依然这么纯白无暇,仿佛永远也把握不住他……
“至公则无私,有国就不能有家。”曹群把悲哀深深地埋入心底,“国君与臣下不能过于亲近,否则就会失去公正的态度。”
“这就是你要离开我的原因?”江祥旭的眸子敏锐地眯了起来,“就为了这么教条的理由你就要离开我?是谁给你灌输这种烂思想的?那我九弟和燕于威、我大哥和岳府深、我三弟和鲁见天、还有我六弟和那个什么族长葛颜,难道要他们统统都分开才是正理?”
“大皇子他们与他们的意中人地位相当、并非臣属,即使对朝政参与意见,也不会涉及各国的军政大事啊,可我是您的臣子,与您有这样的关系,如果您在朝堂上采纳我的意见,即使公正也无人信,无私也有私,人言可畏……”
“日子是自己在过,你管别人说什么?我是未来的南江国的皇帝,我摆明要宠幸你,你的父母兄长都无法反对;至于我父皇,他要敢反对,我就不接他的皇位,他就休想和母后亲亲密密过下半辈子!如果你担心我公私不明,干脆我下道旨意招你进宫,你也不用工作得那么累……”
曹群笑了笑,那是种令人看了都会为之心痛的笑容,“招我进宫?您所给予我的将会是何种宫殿?想必是那种连栏杆都用金或银所做成的华丽牢笼吧?你要我做一只在华丽的笼子里专为您吟唱的金丝雀吗?我是个男人啊,不是安于后宫的女子。”
情人这颗固执的脑袋瓜子怎么也说不通,江祥旭怒上加急,“我不听你讲什么大道理!你休想为一堆烂理由离开我!”
苍白的唇紧抿,曹群慢慢地挣开江祥旭的手挣扎着爬下床去,即使颤抖的腿却根本无力站立、身子前后摇晃着,仍然硬撑着走到门口。贴心的内侍早已把他们的衣服从聚英宫的办公处拿了回来,叠好放置在门边。虽然衣服有几处被撕破,但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曹群全凭意志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忍着全身酸痛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