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新鲜空气。」
「可惜这屋子里满满都是你的香气,那只会更加刺激我。」
「胡说,哪有什么香气!」她羞叱,耳根子隐隐发烫起来,因为要画他的下半身,视线不得已重新落到他的双腿间,努力把其间影响她的热源忽视掉。
「你只是久闻不觉其香罢了。」嘶,那隐隐约约、要看却又不敢的模样在在刺激着它,让它变得更加兴奋。
「……林汉堂,你可不可以安静一阵子?」他非得说这么暧昧的言语惹人尴尬吗?
啊,生气了呢!还想用以退为进的方式对付他?怎么可能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的本性绝对不可能容许她退后。
林汉堂微笑暗忖,顺她的意,决定先安静片刻再说,否则逼得太紧,这小女人有暴走的可能。
董欢吐口气,定了定神,尝试将自己全心投入在绘画里,几分钟后却惊恐地发现工作时会出现、会替她阻绝一切杂念的闸门坏掉了!
怎、怎么会这样?她竟然无法全神贯注在绘画里!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以往,只要拿起画笔,她的世界就只会剩下与绘画相关的事,绝对不会被不相干的杂事影响,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被模特儿影响得乱了心神。
掩在薄毯下的男性宛如一把利剑,慢慢划开她刻意用理智建筑的堡垒,入侵她脆弱的感官。昨天的记忆与触感再度浮现,明明已经压在深处,却因为他的昂扬而缓缓苏醒。
董欢用力闭了闭眼,用尽力气把那些记忆压下,然而身体偏偏与理智相违背,拼命回忆曾经有过的滋味。
小腹涌现汩汩热潮。
可恶。可恶!
「先休息一下。」董欢倏地放下画笔与颜料盘,尔后跌坐上高脚椅,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她现在浑身发热,宛如为了那男人燃烧一般……「你不要紧吧?」林汉堂来到她身边眉弯眼笑地询问。
董欢瞟他一眼,一股闷气不禁打从心中来。
她会这样还不是他害的!现在还假惺惺问候她,混帐透了!
「唔?你在生气吗?」瞪他呢!她应该不知道她饱含怒意与羞意的这一瞪多么可爱。
「因为我让你尴尬了?但你不是应该很习惯才对?还是说,你只有对我的分身害羞?嗯?」他的嗓音愈来愈低沉,坏心眼地拼命刺探董欢的底线,满心期待她的反攻。
唉,他知道,绝对没有男人这样追求女人,像幼稚的小男孩拼命欺负喜欢的小女孩。但,他真的好喜欢逗她,惹她失常,惹她展露出与平常不同的神情姿态,然后尽情捕捉入眼、记入心底,因为那是其他人没见过,唯独他林汉堂才拥有的董欢。
董欢持续瞪他,刻意蒙上的厚纱,因点点的火苗逐渐燃烧成灰。
「我要为此感到高兴吗?高傲如你竟然也拜倒在我的裤子底下。嗯?」他执起她一绺长发,在指上缓缓揉捻。
董欢的理智猛地断裂,原先「以退为进」的这项守则瞬间被烈火吞噬。
给他点颜色就开起染坊?
不给他点教训,她就不叫董欢!
董欢霍地抬头,双眸闪闪发亮,满装着让林汉堂怦然心动的火焰。「林汉堂。」董欢扬唇微笑,从高脚椅上起身,温软的身体贴近他。「我董欢,只会允许男人拜倒在我脚下,若要我臣服于男人……」女人仰起颈子,双手顺着浴袍爬上男人的肩。
男人垂眼,目光灼灼看着女人。
「休、想。」
红唇,欺上他。
室内,传来阵阵湿润暧昧的亲吻声。
男人与女人的唇与舌,饥渴地与对方纠缠,吸吮探入嘴里的舌。
董欢发出模糊的哼声,喉头一动,咽下一股温暖的津液。早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先展开这场缠绵,好像是她,又好像是他。起初,她只是唇贴着他,下一秒,他的温舌挤入她,视线与她互视,无声挑衅她是否敢接受。
热吻,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你累了?嗯?」在她收回软舌时,男人带着水光的薄唇贴着她,低声调笑。
董欢软哼一声,双手下滑来到浴袍的系带上,轻轻一扯便轻易拉开,温凉的手握住火热的坚硬。
雄健的身躯不中用地因软软圈握而一抖,喉头溢出低吟,连连向后退了几步,背脊抵在墙上。
董欢没放过他,握住分身的手开始一松一紧地揉了起来。「董老师,你这是在考验我?」林汉堂一字一字重重迸出喉头,双手紧握成拳。
「考验?有吗?」董欢媚眯起眼,上身倾向他,唇贴着刚毅下颚咯咯轻笑,「所以你要不要认输,承认你是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男人?嗯?」
林汉堂咒骂几个难听的字眼,大掌扣住她的臀。
「休想!呃」
董欢揉弄他的圆囊,另一手五指沿着火烫的巨大滑动,挑逗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粉嫩软舌伸出,描着刚毅的下颚。
强健的身躯颤抖得更厉害,充满朝气的麦色肌肤冒出难受的薄汗。
「董欢!」他用力掐住她的臀肉。「别玩!」
「我没有玩。」她食指指尖顶在硕长前端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片刻一翻掌,重新握住它,让男根填满掌心。
它好热,似乎又胀大许多,她几乎握不住它。
她收拢手指,发现这让他颤抖得更加激烈后而咯咯轻笑,重新使力套弄掌心里的男根,一下、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