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回房去,然后请医生来看你。」不容他反驳,她就拉着他的手臂搭放在她的肩上,小心翼翼的扶他回屋子里去。
第六章
看着况翊洁忙着替他请大夫,又忙着为他熬粥的样子,陈伟烈忍不住痛骂自已是个天底下最差劲的大笨蛋,有如此贤慧的妻子,竟不懂得要珍惜,直到失去她之后才后悔,他真该下十八层地狱。
「来,喝点热粥,可以逼逼汗。」她小心翼翼地将碗中的粥吹凉。
「谢谢妳,小洁。」他虚弱的道谢,「我真是没用,只是小小的感冒就将我打败了。」
「人都会生病的嘛!」她喂他吃了一口粥,「刚刚医生说你差点得肺炎,生病了就该去看医生的,难道你这么大个子的人还怕打针吗?」
生病是要看医生的,这道理他懂,可是,沉士乔却不只不许他去看医生的,更要他每天以冷水淋浴,他没得肺炎还真是不幸中的大辛。
「要不要再喝一碗粥?」手上的粥就在她一口一口的喂食下,一下子被他吃得精光。
「好啊!」即使只是白粥配酱瓜,都因她的爱心而成了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了。
吃了两碗粥,服过药之后的陈伟烈,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你好好的休息。」况翊洁扶他躺下,并为他盖好被子。
他紧紧的拉住她的手,「妳要走了?」
「很晚了,我明天再来看你。」她轻轻拨掉他的手。
「可是……哎哟!我的头好疼啊!」他痛苦的呻吟起来。
「很疼啊?!怎么办?」她心急如焚的问。
「好疼……真的好疼喔……」看她因自己的谎言而急得团团转的模样,令他感到惭愧。
若依他以前的个性,他是绝对不会做出如此下流的欺瞒行为,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也只好采用非常手段了。
况且,沉士乔也说过,苦肉计是三十六计里的上上之计,而且,他的头真的还很疼的啊!
「我去我医生来──」
「没用的,医生来也治不好的。」他闭着眼睛说,他才不想再见到医生呢!
「那要怎么办?」她紧张得手足无措。
「没关系,妳不用理我了。」
「这怎么行?」她说什么也不会在此刻弃他不顾的,「你除了头痛,还有哪不舒服?」
「浑身都痛,好象被卡车辗过似的。」
「不如我帮你按摩一下,也许可以让你觉得舒服一些。」她提议道。
「不用了──」他虚弱的摇摇头。「我不想麻烦妳……」
「不麻烦,难不成你不相信我的按摩技术吗?」说着,她就动手解开他睡衣的锅子,完全忘记他们已经离了婚。
「小洁,我们已不是夫妻了。」他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手中,「妳不必委屈自己。」
「只是替你按摩一下,说什么委屈?」她轻轻的抽回自己的手,四两拨千斤的化解两人之间的尴尬道:「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那么,你就付我按摩费好了,半个小时一万块,会不会太便宜了?」
「力道还可以吗?」况翊洁不安的询问着,脸上的红晕一直无法消褪。
即使他们曾袒裎相见,他们也曾肌肤相亲,但是,当她纤细的十指在他结实的肩上推动时,她仍会感到脸红心跳。
虽然她已经尽量在控制自己了,假装对他的身体视若无睹,但是,在面对如此傲人的强健体魄时,似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嗯……」陈伟烈的嘴里发出愉悦的叹息,他紧绷酸痛的肌肉在她的按摩下松弛不少。
唉~~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有这项专长,他真的是个大笨蛋!
渐渐地,他逐渐沉浸在这温柔的触摸下……
可是,当况翊洁的柔荑来到他的腹部时,他的胯下竟逐渐地紧绷起来,瞬间有股炽热的欲望在小腹间燃烧苦,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况翊洁完全没感觉到他的异状,只是很认真的以双手继续在他紧绷的胸腹间滑动、按摩。
老天!他不是应该很虚弱的吗?为什么反应会如此强烈?
陈伟烈几乎陷入崩溃的边缘,想要她的强烈念头,让他几乎快无法呼吸了。
「小洁,别再按了!」他连忙捉住她的手腕。他很庆幸自已是背对着她的,要不然,他一定会很尴尬的。
「怎么了?哪里不对劲了?」况翊洁不明就里地看着他。
他转过身,连忙用薄被紧紧的盖住自已的身体,以兔穿帮。
「别盖这么多被子,你在发烧,这样反而很不容易散热。」说着,况翊洁就要伸手扯去他身上的被子。
但他连忙抓紧被子撒谎道:「我恨冷。」他还故意打了一个哆嗦。
「会冷,表示你正在发高烧,」况翊洁探了探他的额头,「真的还很烧耶!我去用冷水为你擦身体。」
什么?!光按摩背部他就已经快失控了,若是让她再为他擦身体,那他不破功才怪。
可是,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她便已端了一盆冷水从浴室出来,并走向他。
就像在对待一个小宝费般,况翊洁很细心的为他擦拭脸、颈子、胸膛、小……
「好了!」他失控地竭力嘶吼着。
「怎么了?是不是我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