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染闻声扯了扯嘴角,将手中的斧子一扬。
三水姐妹以为慕染要挥斧砍人,都纷纷吓的连连往后退,谁知她却将斧头扛在了自己肩上。
“给你们磕头??”
慕染扛着斧头向前走了两步,三水姐妹不得不又向后退了两步。
“我告诉你们,主君是贬了我的等级,但可未收回我不用向任何人行跪礼的话。我见了老主君和太后都不必行礼,你们还想让我给你们磕头?我就问一句,你们受的起吗?”
三水姐们闻言面面相觑,须臾后二水开了口。
“不跪也行,从今天开始你去负责洗恭桶。”
“凭什么?”
“就凭我们是二等女婢,你是末等,你就该听我的。”
“那我要是不去呢?”
“你敢不去?!”
“我敢不敢的你们三个要不要试试?”慕染说着话就将肩上的斧头直接朝三水姐妹轮了过去,吓的她们三个满院子跑。
“慕染!你疯了不成?!”大水抱头惊呼。
“我就是疯了!怎么着吧?!你们再敢来找我晦气,我把你们当柴一样给劈了!!”
三水姐妹大喊大叫的被慕染追的在院子里到处跑,最后只能先后夺门而逃。
慕染抄起那个恭桶朝她们的背影扔了过去,正好砸到了三水的屁股上,让她啪叽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看着三水姐妹相互搀扶着逃离的样子,慕染几乎笑岔了气。
“呸!就这点胆儿,还敢跟我斗?”
慕染将斧头往肩上一扛,手指抹了下俏鼻回了院子。
她挥着斧头追砍三水姐妹的事如同风吹过耳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王宫,也经肖易川的口传到了卓承骁耳中。
卓承骁闻声轻笑,这还真是小姐能干的出来的事。
他原本只想降了小姐的等级后,去负责一些简单的洒扫,她却说既然要做戏,那就往真的做,坚持要去做一些苦累的活儿。
“小姐可曾累着,或伤着了?”
“主君放心,小姐不伤了旁人就是好事。那些柴全是属下派人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去劈的,小姐也就是装装样子。”
“那便好。”
想到小姐扛着斧头追人的画面,卓承骁勾起了唇。
“主君你不知道,这几日那个欣嫔可是风光的很,宫中的掌事们都在巴结她,搞的她就像天烺王后一样。”肖易川说的愤愤不平,“一个吕国全在戏楼买回来的丫头,还当真已为自己有能当王后的命。”
“近日她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那倒没有,老实的很,从未出过温德殿半步。主君,你是怀疑那个欣嫔有问题?”
卓承骁点头,目色微沉。
“庆亲王那只老狐狸的手伸的太长,很多事不得不防。我总觉的他此举并不只是想破坏我与小姐的关系这么简单。”
“启禀主君,欣嫔求见。”
卓承骁话音刚落,殿外就响起宫人的声音。
“还真是说谁来谁。”肖易川挑眉。“她这应该是几日没见主君召见,所以主动来邀宠了吧?”
“是不是邀宠,只有见了才能知道。让她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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