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快点,我要。。。。。。”不耐男人的慢吞吞动作,云纤纤不依地扭动着圆臀,催促着他。
他俯下身去,一手握住欲身在她的花瓣间滑动着,就是不进去,“那么饥渴,嗯?”用圆头重重地在她的花瓣间击打着,“真是一个淫荡的娃儿。”
那种感觉带来的快感虽然比不过直接进去的感觉,但她还是呻吟出来,臀儿翘得更高,祈求着他进来。
“想要是吧,求我。”就是不想给她一个爽快,就是想要看她可怜兮兮地求饶。
她很干脆地给了他想要的,“求你,玉竹,拜托你进来。”被欲望主管的理智哪里还理得上什么骨气不骨气?要她哀求,容易得很,这世上唯有韩玉竹一人可以听到她这般无用的示弱。
“真是。。。。。。”让人拿她没办法。韩玉竹无奈地在她背后叹气,一只大手握住她扶在桌案边缘的小手,“扶住了,不准弄乱我的书。”健臀略一用力,分开花瓣,直直地戳入她的体内。
这种感觉太好了,太久的期待与欲求不满,在他进入的瞬间,她就找到了自己辛苦了半天也没有得到的高潮,头儿仰起,畅快的满足声从她嘴里喊了出来。小手在桌沿胡乱地抓弄着,想要抓紧一本书来作施力点,可是男人的警告声言犹在耳,她很没用地不敢乱来,只能拼命地握紧桌沿,力气大得差点将缘木给抓了下来。
他没有等她高潮平息,直接在她身后冲刺起来,手掌伸到前面握了满掌的丰盈用力地揉弄起来,那绵软的乳肉被他抓捏得立现指痕,再用食指与拇指拈起她饱满的珠玉,用力地朝外拉扯。
“嗯。。。。。。不要了。。。。。。”她摇着头,浑身无力,要不是他一只大掌还扶着她的腰儿,只怕她现在已经没用地软倒在地。
“利用完,就想要摆脱我了吗?”他在她耳边邪恶地低语着:“还早着呢。”身下重重地戳刺着,强劲的力道让他每一下都抵入她的最深处,肉体激烈的拍击声从他们的身下发出,还带着湿亮的水液飞溅声。
放过那已经被揉弄得肿胀不堪的乳房,伸到交合处,找到挺立的花蒂,开始了另一波的折腾,重重地扯动着,再时不时地快速揉动,惹得她尖叫出声。
不。。。。。。不行了。。。。。。这种刺激太过强烈,让她负荷不了。她快支援不住了,“玉竹、玉竹。。。。。。”思绪被他弄得大乱,让她只能不断地呼叫他的名字,现在在她脑海里除了他,再也想不起任何事物。
他在她身后快速的抽插,有力的手臂将她不断向下滑去的身子拉回来承受他的撞击,粗长的男性欲望在进出间磨弄着她红肿不堪的花瓣,从她的身体深处带出丰沛的水液,随着他们的动作滴落在身下干净整洁的地板上,一滴一滴,一圈一圈,留下无数的湿润印子。
快感在堆叠着,越来越高越来越强烈,“啊!”手指慌乱地在桌边胡抓着,全身紧绷泛起粉红的色泽,紧密的穴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紧缩。
“又到了,嗯?”他在她的耳边低语,声音听起来磁性又魔魅十足,“真是可怜。”
突然加快速度在她体内强而密集地捣弄几下,随后退出。
“呜。。。。。。”她哭泣着,全身如同软掉一般趴在地上,强烈的高潮让她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而身下的滑液仍在不停地往外泌流,一股强烈的女性幽香在这充满爱欲腥气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忽然,男人的大手将她翻转过来,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重重戳入体内的男性给咽住气息。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好累、好累,她全身上下,真的累得连一丝丝的气力都没有了,长时间的摩擦与撞击,让她的下体泛起酸胀的疼痛,她只能卑微地求饶着,希望男人可以良心发现放她一马。
可惜。。。。。。
“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吗?”他埋首在她洁白的颈间重重地啃噬着,“我也是尽我的义务而已。”伏入她柔嫩的腿间,根本没有停止的意图,肆无忌惮地耸弄着,看着她媚眼如丝,红唇半启,脸上混合着极乐与痛苦交织的迷人艳姿,他身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
长达一年的秘密关系,他们已经交欢过无数次了,并不是每天都会见面,但是每次都是她主动前来找他,有时是半夜,有时是清晨。
她表现得就如同她所说那般,迷恋他的肉体,想要的也只是他的肉体,每次做完之后,哪怕是连一根手指头都太不起来,她都会强撑着身子,穿上裳裙离去。
如果不是。。。。。。
他清亮的眼儿看向那狂野地散开一地的嫩绿裳裙。。。。。。
既然,她表现得那么想要他的身体,那就尽全力给她吧!
撕下文明有礼的包装,他幻化成一头嗜欲的野兽,在她身体上纵情享受,这场男与女、情与欲的激烈角逐中,到最后究竟会是谁利用了谁?谁又取悦了谁?
宁静的御书房内,檀香渺渺。
一大柜一大柜的书籍密密地排满,显示出房间的主人是个爱读书的人。
除了偶尔传来纸页被翻动的声音,这里安静得让人觉得呼吸大点,就会吵到人一般,君主与臣子都认真看着手中的书卷,没有开口说话。这是全朝上下都知道的一个习惯,一个韩玉竹让夏侯烈焰养成的好习惯,每天都会有一个时辰的读书时间。
半晌,夏侯烈焰抬起头,看了看一旁的沙漏,合上手中的书本,漂亮的桃花眼带着几许笑意,望向那坐在左案一言不发认真看书的宠臣,“玉竹。”
“臣在。”韩玉竹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无声地叹了声,皇帝对时间的把握,还是那般精准。
“你我君臣也已经快十年了吧?”夏侯烈焰将龙案上的书本移开,状似闲聊般开口道。
“回皇上,到今年,刚刚好十年。”
“这十年来,朕对你如何?”略略倾身向前,迷人的笑靥浮现出来,贵气逼人。
“皇上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行了。”真的不是他想要无礼,只是他的这个君主,每次想从他这里探听些什么的时候,就以这个开头,让他想装作不懂都不行。
夏侯烈焰也不介意他的直接,“玉竹,你,有没有心上人?”这个问题,其实不用问,就已经知道答案了,韩玉竹是何等人物,如果有喜欢的女人话,那才真是个惊天的奇闻。
韩玉竹的神色未变,“皇上为何有此一问?”
夏侯烈焰起身走到他的桌案前,“你可是我们霞霭国的栋梁之材,我当然要关心一下。”这个话,说了等于白说,真是好大的一个谎言啊。
韩玉竹抬眸定定地望着那摆在御书房角落的那盆一人高的千扬,再是夏侯烈焰,他韩玉竹,其实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瞒着谁,只是从来都没有谁来问他这种事情罢了。
“嗯?”他是不是听错了?
“皇上可以将你今天的重点说出来了。”拐了你这么多弯,绝对不是就为了耍他玩这么简单,这个皇帝,有时间宁愿拿来陪皇后才不会浪费分毫在他们身上。
这个严肃认真的男人,看来再问下去,也不能挖到什么了,哪怕是用君主的威严,他韩玉竹不想说的话,谁也不能从他嘴里探出来。
韩玉竹再次凝视着那株漂亮的植物,好像千闲,他的人生还从未如此无忧无虑,偶尔甚至可以在韩玉竹的俊容上看见淡淡的笑容。
“玉竹,你看这个。”云纤纤摘下一小朵漂亮的桑果,深紫色的果实在她白嫩的手心里显得特别诱人,“这可是只有在抱月国才能品尝到的水果。”她将果实送到他的嘴边。
“不要。”他摇头拒绝了。
“为什么?很甜呢。”她固执地将果实递到他的唇边,想让他尝尝看。
“很脏。”
“脏什么,很干净的。”果实生长在树枝上,又没有掉落在土里,干净得很。
“吃完嘴上、手上,都很脏。”这种果实,颜色实在是太可恶,吃进嘴里,唇上舌上都是大片大片的紫色,侵染性太强。
这个洁癖男!云纤纤嘟了嘟嘴唇,真是有够龟毛的。眼儿一转,将果实放入自己的唇里,略一咀嚼,那带着清甜的水果在她嘴里泛了开来,再拉住那个已经转身准备往前走的男人,堵住他的唇,用舌头将果实与他分享。
只是一颗小小的桑果而已,在他们搅拌的舌尖,早已经被彼此分咽下肚,可是纠缠的舌头不知餍足地交缠吸吮,分享着对方的唾液。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纤纤松开他的脖子,两人紧合的双唇分了开来,还有来不及吞咽的银丝牵连着,像是舍不得分开般,她伸舌将银丝舔掉,“好吃吗?嗯?”
看着他唇上淡淡的紫色,竟然有着诡异的美感,真是个宜男宜女的长相,漂亮得让男人心动,女人忌妒。
他在心底叹气,云纤纤,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女人。
开心地采摘树上挂满的桑果,哼着刚刚学会的南国小调,不一会儿,捧了满手的紫色小果,“玉竹,来。”
这次,他没有拒绝她,伸手拾起一串,肥胖饱满,一小粒一小粒的果实组成一串成熟的水果,放入唇内慢慢地咀嚼。
他吃东西的样子,都是那么正经,云纤纤带着笑意望着他,这么优秀的男人,竟然不属于自己,要跟别的女人成亲……
心窝泛起熟悉的疼痛,这种痛在在得知他要成亲的那一刻开始,就经常出现。她已经痛成一种习惯了,什么时候可以不再痛入心扉?什么时候,她的爱情才可以有一个圆满的结果?
“我也要吃。”撒娇地朝他娇语着,用眼神示意着,自己双手不得闲。
本来只是随意地说说,根本就没有指望他会喂她,这么亲密的动作,从来都不是他韩玉竹会做的,在这里十指交扣,已经是他所能允许的极限了,这还是她缠了好久,撒娇好久,以及晚上的辛苦“劳动”才的来的甜美报酬。
可是那递到唇边的小果,让她惊讶地瞪大了水眸。
当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时,她除了吃惊,竟然不知道如何反应。
“不吃吗?那好。”他要放手。
慌得她连忙张嘴含住他指间的水果,嘴儿慢慢将果粒咬破,甜美的汁液瞬间流入她的唇内,也慢慢沁入她的心脾,灵美的眼眸仔细地望着他如墨玉般的黑瞳。
他的眼神,太像是温柔的凝视了,好像还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让她有种,他其实是喜欢她的错觉。
从来没有吃过这般甜美如蜜的水果,桑果,一定是世上最好吃,最甜入心脾的的果实,她慢慢地咀嚼,慢慢地吞咽,想要将这一刻留久一点,留长一点,最好,就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可惜,桑果实在太小了,即便她吃得再慢,也吃完了,依依不舍地用舌头舔舐着他的手指,再用尖齿啃了啃,才松开那被她甜得湿润的手指。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熟悉的火花。
真不应该挑了桑果,突然云纤纤偎入他的怀里,带笑的眼眸望着自己心爱的男人。